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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古代架空)——鹤安

时间:2020-05-29 14:37:30  作者:鹤安
  施野顿了下:“没了。”
  于是施昼朝一直望着这边的卫瑾招了下手后,转身就往之前的路走。
  没走多久,回眸一看,施野的背影已经离他很远了。
  卫瑾问:“怎么了?二皇子居然破天荒的来找你。”
  这两人关系是真的不好,卫瑾作为伴读,看了几年,深有体会。
  施昼只摇头:“没事,你记着别把今日听到的话说出去就好。”
  卫瑾来气了:“我是那种嘴欠的人吗?你信不信的过我?”
  施昼只好安抚人:“不是不是,好了,等下回到殿中我们休息下,再做夫子的作业。”
  卫瑾应下:“夫子也是狠,居然拿会试的试题让我们写文章。”
  施昼也很是头疼:“举人们九天写完的试题,让我们一日就赶出来。”
  太狠了。
  虽然坚持的很辛苦,但第二天施昼还是成功完成了任务。
  又过了几日,殿试。
  日暮后,施昼领着人去殿旁看了几眼,去的途中恰好同出来的贡生们撞上。
  他一眼望过去,瞧见楚青痕落在后头,却不再是孤单一人,周围已有了三四个人,众星捧月般围着他。
  楚青痕感受到这股视线时,抬眸就跟施昼的眼神撞上。
  两人隔着人群对视。
  楚青痕向施昼颔首。
  他今日穿的是正经的宫内皇子服,他一路走过去,周围的人就避让开,向他行礼。
  施昼跟几个眼熟的说了几句话。
  楚青痕就差不多到他面前了。
  “楚公子。”施昼道。
  楚青痕行礼后,道:“殿下。”
  他这番平淡的模样,反让施昼心生疑惑,楚青痕为何对他是皇子的身份没感到半分惊讶?
  “自从楚公子作出那首诗后,本殿就知今日能在殿外与公子相见。”施昼说着场面话。
  楚青痕此时也仍是一身白衣,清清冷冷的模样,还是同之前一样寡言少语:“殿下过誉了。”
  施昼突然想起他三哥也好白衣,但两人终究是不同的。
  楚青痕的白衣是清冷高洁。
  施斐的白衣却是温润和雅。
  “那就祝楚公子,前程似锦。”
  “多谢殿下。”
  等楚青痕说罢,施昼就继续向前走,与楚青痕擦肩而过。
  施昼大抵对在场之人的相貌有了个印象后,就转身去御书房了。
  去找皇帝,探探口风。
  太监通报之后,获得皇帝许可,施昼就进了御书房。
  他跪下来行了礼。
  皇帝沉声道:“怎么过来了?”
  施昼跪在地上,丝毫不脸红:“儿臣想父皇了,就过来看看父皇。”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才出声:“过来。”
  施昼立刻站起身,走到御桌前,瞅见桌上叠着的厚厚一层纸张:“这是方才殿试的考卷?”
  皇帝应了一声:“嗯,你同朕一起看看。”
  施昼说了声好,他走到皇帝坐着的椅子旁,很是熟稔的蹲下来,这个高度他刚刚可以看见桌上放着的纸张写了些什么。
  桌上摆着的赫然是楚青痕的考卷。
  施昼看了眼试题,大致意思是:若是蛮族最近在准备入侵我朝,那么是我朝率先开战,还是安抚蛮族为主,再写出具体做法。
  狠还是皇帝狠。
  这试题看似简单,但不管是主和还是主战,儒生在朝上站队就立显分明。
  在这些人还未入朝的时候,就可以分辨出这些人大概会站在哪派。
  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明了了。
  楚青痕主战。
  施昼扫了两眼,华彩的文章,方法也可行,推举的将军也很合理。
  皇帝问:“如何?”
  施昼道:“甚好。”
  皇帝又拿出一份卷子压在楚青痕的上面:“朕觉得这份也不错。”
  这是会试的第一名写的,世家中很有名声的那位简公子。
  简若生主和。
  一份主战,一份主和,简直是天差地别。
  施昼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能道:“这份也甚好。”
  皇帝问他:“施昼,你觉得哪位,可夺状元之名?”
  施昼一下就怔住了,皇帝摆了一个大坑给他,
  楚青痕平民出身,简若生却是含着金匙出身。
  一份主战,又一份主和。
  皇帝这是想看他,究竟是站在世家那边还是站在平民那边,对蛮族又是主战还是主和。
  施昼许久没回答。
  皇帝道:“嗯?”
  作者有话要说:  ①:古时放榜时间没这么快的,大概是三月十五考完,四月十五才放榜。
  跟现在考完试,两天就能出成绩没得比。
 
 
第18章 先生
  皇帝道:“施昼,你认为如何?”
  御书房内此时除了皇帝只剩下施昼,一时如死寂。
  大冷天的,施昼掌心已经出了汗,这是被吓出来的。
  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
  施昼猜不透,又不敢硬着头皮回话。
  皇帝突然叹息一声,他揉了揉施昼的发顶,低声道:“别怕。”
  对方突如其来的温和,令施昼松了口气,他又深思了下,才道:“儿臣认为楚青痕的文章更胜一筹。”
  当今朝中,世家扎根至深,领着朝廷俸禄却不干实事,而且官官相护,更有甚者,例如当年大皇子那件事就是一个缩影,后宫都能干政了,皇后领着一众臣子向皇帝施压。
  这些迂腐的势力,施昼认为,留着就是个祸害。
  是时候该除去了。
  但要想一时断绝此事,接下来的臣子若是再从世家中选中,即使是不沾关系的,也难免被蛊惑。
  平民却不同。
  权贵与平民从根本上就是对立的,平民若想起来,损失的必然是旧贵族的利益。
  再谈蛮族。
  前些日子再朝会上就得知,边疆处已有蛮族准备入侵的谣言传出,皇帝之所以会出这个试题,估计也探查到了什么消息。
  虽然此时西北正闹饥荒,但南方今年却是丰收,千里送粮也不是不可,再说蛮族作为多年的一个毒瘤,近年来有壮大的趋势,得趁朝里还打的动的时候去降服他。
  还主和?蛮族狼子野心,长了眼的都看的出来。
  我泱泱大朝又何惧一个小小蛮族?
  皇帝接着就是沉默。
  御书房里寂静的让施昼心里发慌。
  难不成他给出的答案同皇帝心里想的不同?
  施昼知晓皇帝在细细端详楚青痕的文章,也不敢出声打扰。
  直到抵不住了,腿是真的麻了,才小声的喊:“父皇?”
  皇帝这时有点恍然的意味:“朕看状元郎的文章看的入了迷,倒是忘了你还在这了。”
  “起来罢,去底下坐着歇歇,等会儿陪父皇用膳。”施珩道。
  施昼应了声“好”,才缓缓起身,有些僵硬的往底下走。
  他强忍着才保持着在皇帝面前的礼仪,没有在下阶梯时倒下去。
  这股酸爽……
  施昼走着走着突然反应过来,皇帝刚才说的什么。
  状元郎?!
  就凭他刚才那一句,皇帝就给楚青痕一个状元郎吗?
  施昼心里有了个数。
  等施昼腿回来之后,也到了用膳的时候。
  皇帝的吃食自是极好的,施昼筷子就没怎么停下过。
  等施昼放下筷后,皇帝也放下了。
  施珩把玩着桌上的茶盏,“朕看过了李卿交上来的,你所作会试试题的文章。”
  李大人就是布置这项任务的那位夫子。
  施昼饮茶的动作,瞬间顿住了。
  施珩道:“尚可。”
  施昼放下心。
  施珩又道:“朕又过目了楚青痕先前的试题文章。”
  施昼放下茶杯:“父皇?”
  施珩道:“楚青痕的许多观点与你不谋而合,却较之要成熟很多,对比许多朝臣也不枉多让,也深得朕心。”
  施昼不解,那些试题大抵与帝王之术相关,皇帝为何说起这个?
  “前些日子,你母妃又跟朕哭诉,说上书房里的夫子管不住你。”施珩这般道。
  施昼心生不详,他只听皇帝道:“这样,让楚青痕做你的夫子如何?”
  施昼怔了:“他能教我什么?”
  皇帝轻声道:“帝王之术。”
  施昼一惊之后,立刻就想拒绝:“我不——”要。
  皇帝打断他:“你以后去上书房待一个时辰,接下来回宫听授楚青痕的教学。”
  施昼被这一出整的闹心,什么狗屁的帝王之术?他张口就是顶撞:“这不符规矩。”
  皇帝沉声道:“朕说符,他就符。”
  施昼只好忍下了。
  施珩放下茶杯:“朕只是突然察觉,上书房的夫子教的的东西已经不适合你了。”
  施昼隐隐猜出皇帝话里的内含,却不敢再深想。
  施珩见施昼不出声,开口道:“等楚青痕任职,朕会安排,你退下罢。”
  ——
  三日后,殿试出榜。
  施昼既然知晓了最大的谜底,就不在意其他的了,他此时正坐在一座酒楼中,位置正是二楼靠窗。
  垂眸就可看见大街上的热闹场景。
  皇帝宣完榜后,最精彩的一幕就是此时。
  有道是——打马御街前,赴过琼林宴。
  施昼就在此等着楚青痕一身红衣骑白马的模样。
  万民同喜的日子,百姓的热情高涨到离谱,施昼也远远看去也能见到楚青痕满怀的花枝。
  姑娘们还在抛个不停。
  楚青痕一身红袍也是好看的,就算面上仍是冷然也能令人觉得惊艳。
  骑着马的红衣状元郎从远方缓缓而来。
  楚青痕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抬眸就瞧见趴在窗台上笑的好看极了的施昼。
  他与那处窗台的距离越发的近。
  临近时,楚青痕忍不住再次抬首去看。
  施昼跟楚青痕对视上,他手中捏着根花枝,先是喊了一声:“楚状元。”
  手中一松,花枝就摇摇下落。
  楚青痕抬手,握住了。
  这是他这御街一路走来,主动去接的第一根花枝。
  打马御街前。
  ——
  等楚青痕路过了此处,施昼方才起身准备赶去宴会。
  宴会在皇家园林的琼林苑举行,故而为名——琼林宴。
  他入座后,用了几样点心,再喝了几口茶,楚青痕他们就到了。
  宴会主角的到来,气氛一下更加热闹。
  施昼看见,楚青痕手上还拿着他丢的那束花枝,入座后放到了案桌上。
  “楚状元。”
  楚青痕听到后,才发现施昼来到了他的桌前,他躬身行礼:“殿下。”
  施昼拿起他桌上的两只酒杯,斟满,笑着道:“祝楚状元前程似锦。”
  他说罢很是豪迈的一饮而尽,对自己的酒量一点都没数。
  楚青痕饮尽:“多谢殿下。”
  施昼接着又去给探花榜眼一一敬过去,满满三杯酒入腹。
  回到自己的位置时,头脑已经有些昏沉。
  这种宴会江奕也没有来,施昼怕自己醉过去,没人收拾烂摊子,就想趁机离席了。
  但此时恰好有人来到他的桌前,施昼看着人:“三哥?”
  施斐道:“嗯,跟三哥敬一杯?”
  施昼皱起眉:“可是,我不能喝了。”
  施斐倒了酒:“小五连给三哥敬杯酒都不乐意?”
  施昼打着商量:“那就一杯?”
  施斐点头:“一杯。”
  于是一杯下去,施昼更加醉了,醉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施斐捏了捏他染上酒后酡红的脸蛋:“阿昼啊,怎么那么乖呢?”
  乖的可爱。
  施昼皱皱眉:“可是母妃说我不乖。”
  施斐笑着道:“你觉得三哥说的对,还是你母妃说的对?”
  施昼认真想了想:“三哥说的对。”
  施斐满意了,让施昼起身:“你喝醉了,三哥送你回寝宫歇息好不好?”
  施昼点点头:“好。”
  施昼听话的起身,又听见施斐道:“你帮三哥推轮椅,三哥给你指路。”
  施昼也很听话的去了。
  两人离席后,出了琼林苑,外头就有等候的马车,施斐让施昼自个上去后,又让下人将他的轮椅搬了上去。
  施昼醉了之后,就会昏昏欲睡,他靠着马车壁,眼眸低垂。
  施斐跟他说着话,让他不至于真的睡去。
  “你觉得三哥怎么样?”施斐问。
  “三哥对我,特别好,很温柔。”施昼轻声回。
  施斐凑近他,“那三哥问你,你喜欢三哥吗?”
  他们凑的极近,唇与唇间不过相隔一指。
  施昼眨了眨眼,“喜欢的。”
  施斐轻声问:“喜欢谁?”
  “喜欢三哥。”
  “谁喜欢三哥?”
  “施昼喜欢三哥。”
  施斐一下怔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只是克制而又谨慎的轻啄了下施昼软嫩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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