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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古代架空)——鹤安

时间:2020-05-29 14:37:30  作者:鹤安
  施昼心里叹气。
  卫炙在原地等着施昼过来,道:“不是。”
  施昼疑惑:“嗯?”
  “在战场上,卫家的枪术才是闻名。”卫炙道。
  “的确。”施昼想起曾经的听闻。
  老祖宗开朝的那年,就是当年的卫家那位将军,在战场上一枪横扫过去,力顶百人,最后直冲敌营,一枪挑起对方首领的枭首。
  潇洒风姿,今日也在传闻。
  他们一路走,卫炙一路教着施昼射箭,还说些其他的在战场上的趣事。
  施昼偷到了师,高兴还来不及,又对卫炙说的事起了兴趣,渐渐的深入猎场的内围。
  两人关系逐渐拉近。
  “殿下,该往回走了。”卫炙道。
  施昼这才发现,此时周围一片荒芜寂静,已到了猎场边缘。
  再走下去可就危险了。
  两人刚有掉转马头的动作,异动霎时响起。
  在暗地里等待了许久的人终于按捺不住动手了。
  “唰唰”几箭,正中两匹马的马腿,两马高高仰起。
  施昼差点控制不住就将将倒下,掉马的瞬间,立刻反应过来,握着缰绳支撑着翻身下马,在地上滚了两圈才起身。
  十几个黑衣刺客在这时猛然跳出。
  施昼拔出大腿处刀鞘里的短刀,回眸一看,卫炙也已经翻身落地,从腰上抽出一把长剑。
  大部分的黑衣刺客冲施昼袭来,只有小部分才往卫炙那去。
  明显这些人是冲施昼来的。
  施昼轻功练的可以,躲伤厉害,却反杀不起来,多人纠缠着他,也难以脱身,身上慢慢有了伤口。
  而这时,卫炙已经杀了两个人,正在逐渐靠近施昼。
  他厉喝:“别犹豫,下死手。”
  卫炙这一声犹如醍醐灌顶,施昼这时才清醒过来,他之前下意识的避开那些刺客的要害下手,可谓是糊涂。
  他狠了狠心,深吸了一口气,又抽了一把短刀出来,一手抵挡伤害,另一手看准就往人脖子上抹。
  鲜血飞溅而出。
  一人,再一人。
  施昼踩着人尸体,飞身跃起,倾身过去的同时,短刀赫然插进面前人的右胸口,正中心脏。
  新鲜黏稠的血液喷溅而出,施昼侧身避过,脸上还是染上几滴,顺着白瓷的皮肤往下滴落。
  两人终于汇合。
  此时场上还剩七个黑衣刺客,跟他们打斗的五人,树上放暗箭的两人。
  施昼上前拼死杀了两人。
  猝不及防间,被人怼着脸靠近,那人扬手一洒,施昼马上屏住呼吸,但还是慢了一步,几乎是下一刻,就感到头晕目眩。
  “小心!”卫炙接住倒下的施昼,闷哼一声,又沉声道:“撑住。”
  施昼视线开始朦胧,他闻到了卫炙身上浓重的血腥味,隐隐约约听见利箭刺中皮肉的声音。
  他心里发凉,卫炙怕是帮他挡了一箭,方才卫炙杀了一人,还有四人,他又倒下了,卫炙带着伤,还得护住他,拼的过吗?
  施昼逐渐陷入黑暗。
  的确是不易的,卫炙几乎是拿着自己的命做堵,护着施昼去杀了那两人,又中了一箭后,等放箭的那两人下来时,他放下施昼,忍着身上剧烈的疼痛,冲上前一阵纠缠后,才抓住对方弱点,一击解决。
  此时的卫炙腹部中了一箭,左臂也中了一箭,不深。
  他半跪在地上,为自己拔了这两箭,撕了衣裳随便包扎了两下,就勉强站起身,刚走到施昼身旁,想抱起人回去,下一刻,自己也昏了过去。
  失血过多。
  ——
  施昼再醒过来时,已是黑夜了,月光隐隐照射下来,被高大的树林又遮挡住,周围几乎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才勉强看清躺在他旁边的就是卫炙。
  施昼尝试了许多次,发现真的抱不起来卫炙,只好扶起来人,让人撑着他走。
  他仿佛听到了兽吼,又找不出回去的路,只得先找一处地方,歇下来再说。
  他寻了许久,身子都快被深秋的寒意冻僵了,才找到一处洞口,周围就有些草木。
  施昼放下卫炙后,也不敢离得太远,寻了一些草木过来,就生火,又耽误了好一些时间。
  等火生起,有了些光亮,施昼身上的寒冷和心底一直压着的恐慌才稍稍褪去。
  他这才去查看卫炙的状态,人唇色发白,摸着就像个死人,如果不是探着还有气进出,施昼就真的以为卫炙已经没了。
  他随身带着药,出发前是真的为了以免出现意外,做了许多准备。
  又幸好做了准备。
  仔细着给人上了药后,又把人挪到火堆旁,跟卫炙靠在一起。
  施昼想,他该做的都做了,能不能撑过去就靠卫炙了,现在也还没有发热,估计情况也是稳定的,他稍稍放下心。
  他守着夜,迷迷糊糊间闭眼靠着卫炙就睡过去了。
  施昼是被冷醒了,他迷迷糊糊间睁眼。
  看见天光大亮。
  熟悉的沉稳男声响起:“醒了?”
  施昼看过去。
  卫炙脸上是虚弱的淡笑:“醒了就走吧。”
  施昼应了声,从卫炙的怀里起来。
  他们骑着马也差不多走了一两个时辰,更别说此时用人腿走回去。
  走了许久,卫炙突然身子一晃。
  施昼才发现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事,接着走罢。”卫炙道。
  施昼自然是不信的,他手又脏的很,只好走到卫炙身前,扯着人也脏兮兮的染了血的衣袖。
  卫炙恰好低头看他。
  施昼踮起脚。
  额头与额头贴在一起。
  不正常的温度立刻被施昼发觉,炙热令施昼心里发慌:“你发热了怎么不说?!”
  卫炙叹了一口气:“说出来做什么,平白让殿下心慌吗?”
  对方贴上来的一瞬间,卫炙为了那一霎的温凉稍微松了一口气,他强撑着这么久,炙热仿佛要把他烧焦,全身上下都是热的。
  热的卫炙想紧紧抱住,贴住施昼降温。
  对视的那一瞬间,他看着施昼的透的像琉璃的眸子,不知为何又忍住了。
  他一直是个能忍的人。
  施昼质问:“那你一直扛着又有什么用?”
  “卫炙,我一直都知道的,你很疼,你很冷,你现在烧的难受,闭眼一放松就能晕过去,但你没有说出过一句,抱怨过一句,你一直忍着,扛着,撑着,但是这样就有用吗?”
  施昼吸了口气:“卫炙,我在的。”
  “你可以将一切不好的都说与我听,你不用一直忍着的。”
  卫炙看着他好一会儿,出声道:“然后呢,两个人难受不如一个人难受。”
  施昼看着卫炙道:“但是你可以不用那么难受了。”
  卫炙怔了怔,突然笑了下:“好,可以让臣抱一下殿下吗?”
  施昼见着卫炙的笑,不知怎的就有些结巴了:“但但,我……我现在很脏——”
  卫炙道:“没事。”
  施昼道:“哦哦。”
  卫炙抱住施昼,他有一瞬间的放松,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到施昼身上,这种感觉,美好的令他贪恋。
  如果说先前是为了施昼的身份,才拼死护住的施昼,因为施昼死了,那么卫家绝不会好过。
  但是现在,如果有人敢再来杀施昼,卫炙也会拼死护住。
  这一次,却是真心的了。
  怎么会有人可爱的令他心动,甚至是沉迷?
  卫炙松开施昼:“走罢。”
  随着时间缓缓过去,卫炙的状态越来越不好,到了最后甚至要靠着施昼的搀扶才能勉强走路。
  卫炙断断续续的轻声道:“殿下……如果臣晕过去了,殿下就丢下臣……自己先回去,保证了安全,再找人回来救臣……”
  施昼眼眶都红了:“不会的,不会丢下的,你烧这么久,我再回来,你就……你就……”
  死了。
  更别说,现在卫炙的伤口又被折腾的流血了,为了赶时间,也不能停下来处理。
  那血沾到了施昼身上,他心里慌乱,怕卫炙真的死去,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又死劲儿憋着,只得压着哽咽道:“卫炙,卫炙你再撑一下好不好?”
  卫炙轻声应:“好,殿下不哭。”
  施昼慌道:“嗯嗯,我不哭。”
  卫炙骤然闭眼倒下后,施昼憋不住,还是哭了。
  他眼泪滴落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把泪意憋回去,把卫炙靠着树放好。
  起身就是拼命的往回跑。
  大概一两刻钟后,施昼喘着粗气,脚步愈来愈慢。
  耳边突然听见了众多的脚步声,和呼喊声,随着距离的拉近,声响愈来愈大。
  是见施昼跟卫炙不见,出来寻的一干人。
  施昼看见施斐的那一刻,眼泪霎时就流出来了。
  他跑过去,差点扑倒在地,半跪着,被施斐俯身抱住的时候,眼泪愈流愈凶,哽咽着:“三……三哥……”
  施斐拍着人的背:“没事了,没事了,阿昼别哭啊。”
  施昼吸了口气:“三哥,去……去救卫将军。”
  他埋在施斐的怀里,抹了干净泪水,又深吸口气。
  施昼起身,牵了匹马,让上面的兵将下马,[なつめ獨]自己立刻翻身上马,又喝道:“都跟上,三哥你让人回去喊太医备着,说卫将军中了箭伤还在发热。”
  随即就窜了出去。
  卫炙还是同先前那般安静的靠着树。
  施昼下马,探了下气息。
  万幸,卫炙还活着。
  他让人托扶着卫炙上马,让人送了回去。
  他站在原地,这时才骤然间松了口气,心底一松,身上的疲惫立刻上涌,眼前控制不住的发黑,他又死死撑住,伸手往右前方一指:“现在就派人过去,猎场边缘,把尸体跟兵器给本殿拖回来,彻查!”
  “是!”
  周围将士纷纷应道。
  此时的施昼才安心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清清爽爽的躺在床上,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
  就是渴,还有饿。
  渴的嗓子发干,说不出话。
  饿的整个胃连着肠子搅的生疼。
  施昼坐起身。
  施斐听到动静,转过身看他:“醒了?想喝水吗?”
  施昼点头。
  施斐拿了碗水,转着轮椅过来。
  施昼喝了两大碗才稍稍停歇。
  施斐道:“先洗漱一下再用膳,菜温着,我让人布上来。”
  施昼点头:“好。”
  他洗漱完,菜也布好了。
  施斐让奴侍退下去,才开口:“太医诊过了,你身上的伤都上过药,没其他的问题,那些尸体跟兵器大理寺在查,还没什么进展,对方的手脚很干净。”
  施昼饿的受不了,闻着菜香味,也不想去穿衣裳,草草披了个狐裘,坐在桌前就问:“卫炙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一万五的一天
  惆怅的点烟.jpg
 
 
第20章 年底
  施斐犹豫了一瞬。
  施昼吸了口气,放下筷子:“他怎么样了?”
  施斐道:“还没醒,情况不稳定,反反复复的发热。”
  施昼起身:“我去看看。”
  施斐提高了嗓音:“坐下!”
  施昼被吓得一懵,坐下了。
  施斐在他面前都是温温和和的模样,冷脸时候施昼的确吓着了。
  “两日未进食,把自己当铁人了?”施斐沉声道,他随手拿起一旁梳妆台上的镜子丢在地上:“你自个瞧瞧自己被折腾成什么样了?”
  “现在还想逞能,急着去那,阿昼是会医术还是怎么?”施斐被气的头疼:“别去了又倒下,给人太医添麻烦。”
  他昨夜听到施昼失踪的消息就担忧,派了一拨又一拨的人去找,怎么也寻不到。
  施斐本是待在营阵里等待消息,后来坐不下去了,自个也去找,寻了许久,刚见着人没多久然后就看见人被驮着回来了,施斐生怕施昼出了什么事。
  听完太医诊断后,就在人房里守着。
  担心受怕的情绪刚褪下,又被施昼不好好照顾自己身体的行为激起了久违的愤怒。
  施昼被骂也不难受,他明白施斐在气什么,施斐担心他出事。
  施昼又站起身,他蹲在施斐的轮椅面前,伸手怀抱住人的腰身,蹭了蹭:“对不起,让三哥担心了。”
  施斐叹了口气,气也消了,揉了下人的发顶:“好了,去用膳罢。”
  施昼控制着食量,即使很饿,也没有拼命去塞,七八分饱就停筷了。
  他换了衣裳,被施斐带着去卫炙的房间去看。
  推开门就是浓郁的药香味混合着轻微的血腥味。
  施昼被这味道冲了下,皱起眉,他眸子微垂,就看见坐在桌前一脸疲惫的卫瑾。
  他脚步微微一顿,低声道:“抱歉。”
  卫瑾看了他一眼,起身摇头道:“你们都没事,就是最好的。”
  施昼伸手去探了下卫炙的额头,好似退烧了。
  卫炙虽然面色虚弱,唇色苍白,但呼吸好歹是有力平稳的。
  卫瑾道:“不发热了,刚太医又过来测了一遍,说是得再看看,脉象不平稳。”
  施斐道:“皇上已经下令让宫内的太医都抓紧带着药材赶过来,卫小公子可稍放下心先,此次卫将军舍命救了阿昼,陛下必有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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