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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近代现代)——一归

时间:2020-05-30 11:34:17  作者:一归
  “嗯?”陈连咬着牙逼自己别笑出来。
  “你……不是说要亲我吗,我,就勉强给你亲一下……”
  陈连轻咳,自然地说:“勉强的话就算了。”
  严逐差点没把牙根咬断,伸手过去一把攥住他短袖领口,整个人被他拽了过来。
  “你他妈亲我一口会死啊!”
  “不会啊,但我想你亲我。”
  “靠!”
  严逐喘的粗气打在了陈连人中上,下一秒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一样的柠檬味两人口腔里辗转。
  作者说:
  下章开不开车呢……应该不会开,忙着大儿子番外呢。我怕自己被榨干。
  不留评,下辈子,也没有,鸡儿!
 
 
第7章 
  写手有点困
  “今儿忙吗?出来吃饭。”
  “忙,没空。”
  “晚上睡哪?我来接你。”
  “值夜班,办公室将就,不想折腾。”
  这样的对话重复了好几次,陈连不忙的时候严逐忙,等真正闲下来时严逐刚做完手术,一个人躺病房里和护士聊天,鼻梁上缠着干净的纱布。
  陈连下班来接他才知道他动了手术,双手叉腰站在床尾看着他。
  “你这么直勾勾看着我我很没有安全感。”
  “你动手术怎么不告诉我?”
  “跟你说了进手术室我得哭一通,丢人,再说了,恢复期都的在你家过,来日方长嘛。”
  “你说的啊!”
  陈连出去给他买饭,严逐就算真的哭的稀里哗啦,一抹眼泪该干嘛还干嘛,有很坚硬的心脏和五官。
  重新恢复视力是不允许他看任何电子设备的,只能眺望远方,刀口还得恢复,饮食也得注意,导致了刚开荤的狼又饿了十几天。
  “队长有人送饭!”
  来人喊的模糊不清,一时间除了队长其余几人全伸直了脖子去看。
  陈连停下手上活走去大堂,一出门就看见严逐笑的乐呵呵的举着保温桶。
  他会做饭,但严逐不敢吃,怕他投毒,不干净。
  “我路口买的菜!你去食堂打点饭就行了。”
  严逐心里松了口气,面色依旧平和的接过保温桶放下。
  几个队员跟过来瞧,八卦的星星眼往外冒,一直知道队长脱单了,这嫂子还没见过呢。
  上次去广场执勤,有人报警,那姑娘没有损失还硬是不走,问了队长微信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后续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想的那些情节。
  结果看见熟人脸各个一哄而散,一脸的败兴而归。
  严逐很讨厌眼镜,像他洁癖那样,生理性的讨厌。激光手术能做早就做了,前几年还得读书,今年实习期刚满就做了手术,把攒起来的假期一口气全用了,正好他上班那几个人就出发去德国,正好错开了时间。
  他等着陈连下班和他一起回去,两人沿着路慢慢走。
  “还要多少天?”陈连抓住了他的手,干燥的五指抓着他手掌心捏了捏。
  “应该快了。”每次他这么问严逐都想笑,他怕自己流生理性眼泪泡了伤口,禁欲很久了。
  陈连又按了按鱼际上的肉,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感觉现在还不如没告白之前。”
  明明就在边上,给闻给咬就是不给吃。
  “陈警官忍耐度不是挺高的嘛。”
  “这条除你之外。”
  “洁癖呢?是不是就针对我?”
  “针对你还会准你穿我鞋?你知道鞋狗的鞋比他命还重要吗?”
  严逐等他开了宿舍门,把脚拔出来袜子随便一丢踩上人字拖就走,陈连跟后边默默收拾他丢下的摊子。
  “快点给我滴眼药水。”
  陈连嗯了一声,先把袜子送去卫生间洗了手才去。
  严逐脑袋掉在床沿外,双手叠在胸口,闭着眼。
  拨开眼皮滴进去,陈连盖上眼药水瓶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严逐笑起来。手在空中指:“都欠着,记小本子上。”
  “记好了。”
  等药被吸收了陈连把他扶起来,盖着唇就吻了上去,吸的滋滋有声,手也从衣摆伸了进去。
  严逐捧着他脸把腿架过去坐他身上,脸上泛着蘼烂的红。
  陈连大手往腰上一推,压着嗓子说:“给解决一下,男朋友。”
  严逐把上衣脱了,往后坐点让出他皮带,解开又拉开布料。
  口腔里的唾液争相往外涌,陈连怕自己太激动血液往眼睛聚,做了个深呼吸才离开床。
  绵软的唇亲在那地方,陈连的一双眼遍布血丝,到临界点把他拉开自己手打了出来。
  严逐搂着他背深呼吸,陈连往下倒,手揉着他后脑勺,又往下摸着他干净的脊背。
  陈连盯着天花板发愣,严逐亲吻他脖子,他突然往旁扭了一下。
  “我奶子扎着你了是吧!”严逐举起拳头就要揍他。
  陈连按着他手臂不许他动,瞥见了他挺起来的两颗乳头,就尖头有点硬,其他地方都是软绵绵的,皮肤可以拉起来很高。
  陈连把他翻过去,一张嘴叼住一颗,又舔又咬,咬住了还往外提。
  严逐偏开了脑袋直喘,他手就滑下去捞出性器给他撸。
  胸口两点都快被他咬破了,碰一起就疼,严逐换上老头褂,盘腿坐床上瞪着他。
  陈连洗澡出来,把毛巾挂上走过来,扯开衣领看见了两颗红透的果子,手往自己背心上一拽:“吶,给你咬,想咬多久都行!”
  “我们不一样!”
  “是不一样,”陈连坐下偏头看他,“你喜欢大的。”
  严逐眼睛都要鼓出来了,把他按床上坐上去,两手往脑袋边上一趴:“你说什么!”
  “你喜欢大的。”陈连手顺着薄薄的白色衣料按到腰际,顺着弧线划到他身后。
  严逐挪了挪腰:“咱俩做吧,没事的!”
  陈连瞬间变脸,坐起来把他掀到一边:“好好恢复,就几天了,别让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
  严逐抱着他枕头扭:“人家想挨操嘛,你怎么这样!”
  “宝儿,听话,就几天了,等你眼睛恢复好。”陈连放低语气,把被子拉出来盖好,自己躺进去搂着他。
  严逐把枕头往脑袋底下一塞,凑去咬他下唇。
  禁欲这几天吻技进步了不少,至少不会犯喘不上来气的低级错误。
  陈连手往自己身前一带,脑袋锁在他手肘里的严逐就带了进去。
  严逐张嘴咬他胸口衣料,手摸着他腰线。
  “别动啊,不然咱俩都别睡了。”
  严逐缩回手,如果碰到他痒痒肉,这小心眼的也不会许自己睡了。
  原以为这几天安安分分上班就好,陈连带队执勤,三班倒归家的时间和严逐错开,严逐医院接了个医疗任务他被紧急派了过去,在山村一待就是五天,回来时去学习的医疗团队刚走。
  陈连站在医院门口,旁边是警车。
  严逐攥着锦旗走过去,陈连看清他通红的眼睛怒气一瞬间冲了上来,把他攥去眼科紧急处理,戴上偏光眼镜才上车回去。
  “医生不是说没大事吗,急什么。”严逐把破烂锦旗叠好塞前面柜子里。
  “现在没恢复好以后反弹了怎么办!瞎了怎么办!”
  严逐在他手臂上拍了拍:“不会的,现在医疗厉害,以后的医疗更厉害,我到时候装个人工视网膜也一样。”
  “说的轻松……”
  严逐侧过身靠着椅背,看着他,他脾气好像变大了,自己都无所谓的事他居然生气了。
  陈连眼角瞥了他一下,偏光镜下看不见他的眼神。
  “陈连,这几天贼他妈想你,你想我吗?”
  陈连咬了咬牙,按下窗户,风一进来胸口的闷气就全散了,“嗯,不想你一天打五六个电话?”
  严逐蜷成一团笑,等车停下攥着他衣领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托着他下巴咬着嘴唇。
  陈连手按住了他后脑勺,一瞬间占据主要地位,臂力惊人的直接攥着他皮带把人拎到了腿上。
  “哎!”
  “宝儿,咱来日方长。”
  作者说:
  一辆小火车缓缓开来————
 
 
第8章 
  写手很满意这章
  晨光赶走半酣,陈连温柔挪开身上的人形抱枕下床刷牙洗脸,他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刷牙,受不了口腔里有别样的味道。
  抽烟让他养成了每年洗牙两次的习惯,唯一的龋齿前不久也补好了,对着镜子呲牙,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整理好出来,严逐身体摆成大字压着被子,中间鼓囊的包是晨间的自然反应。
  他刚结束半个月的住院医师,有两天假。
  陈连坐在床边,啪一巴掌拍在短裤没遮住的肉上,严逐如虾一样卷成一个球,睁开眼看着他,脑袋慢慢挪到他腿上枕着。
  半眯的眸子还带着刚起床的几分柔软,陈连手指按着他头皮,温柔的指尖只是害怕触到他起床气的按钮。
  严逐闭上眼又眯了一会儿,结束日夜颠倒之后给放了两天假,今天又是周日,陈连不需要值班……
  合计完睁眼就坐起来,把短裤连带内裤脱了往地上一丢,单手抓着衣摆往上一扒拉,瞬间光溜溜,还把卷成一团的被子踢了下去。
  陈连看完全程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转过来坐在他腿上,含着下巴一点点吻下去,把衣服慢慢推上来,手掌摸着他分明的肌肉块。
  陈连抱着他光裸的脊背,把他翻过来放在床上,吻着他嘴,手从肚子越过小腹停在性器上。
  “有套子吗?”严逐攥着他搓成条的衣摆往上拉,陈连举起手随他脱了。
  “买了。”
  “拿来快点!”
  陈连跪上床,窗台上放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方片的避孕套和瓶装润滑。
  严逐劈开两条腿,因为小时候常打架的缘故,他韧带还不错,单手兜起卵蛋漏出干涩的穴口。
  陈连把润滑挤到会阴上,伸手抹开,指头沾满了润滑顺利的刺进穴口。
  严逐感觉到冰冷黏糊的液体抹满了下身,那种期待像心脏泡在老酒里似的,又醉又麻。
  老酒即将开盖,漫鼻醉人的醇香。
  阳光刺进床头前的窗户,光柱棱角分明的洒进来落到地上。
  床上动情喊叫的是严逐,打开的大腿中央奋力的是陈连,他跪在床上,按着严逐的两条腿,每一下都在开凿深埋的宝藏。
  严逐的腰在空中扭,有力的腹绷紧扭成一条有力的绳,弯曲拉直各有各的美。
  “啊!操我!”严逐腰悬在空中,拱成一条弧线,双手按着他大腿上的肌肉。
  无所谓白日宣淫,无所谓正午阳光,只想一场酣畅的性了结多年爱而不得的相思。
  这是一次次的怦然心动堆砌而成的欢乐,十几年的默契,苦闷一瞬间找到了宣泄口,他们喷涌而出。
  陈连额上的汗滚了下来,附下来亲吻严逐的嘴,喘着粗气问:“要休息吗?”
  炙热的日光,他却是浓夜里月打的青涩芭蕉。
  严逐穷追不舍的追吻,青涩却大胆的在风里摇曳。
  那年十六岁在阳光下狂奔的少年,一瓶模糊的汽水被他塞进自己校服衣襟。
  瓶身冰冷,却把心烫了个口子,他钻进来塞的满满的。
  滋的一声,想化为塑料口被他含在嘴里,化为汽水被他咽下胸腹。
  “严逐!”
  “嗯……”严逐发现他气场变了,双腿拉的更开,他怀疑自己的肠肉里面已经被他撞碎了。
  “轻……轻点……”
  陈连洁白整齐的牙在皮肤上留下一串牙印和色情的吻痕,把他当成画布,要在上面画满自己的颜色。
  严逐趴下,一条腿被他停在空中,他紧紧抓着脚踝,透过那道细窄的穴口将他捣碎。
  脸埋进被子里,生理性的泪水不知道是刺激出来的还是他自己分泌的,顺着脸庞往下淌。
  他们白日宣淫,无所顾忌的性交。
  严逐的腰塌下去,漂亮的两个腰窝镶在两侧,陈连的手扣在上面,把末根紧紧贴了上去,性器抖着射了几泡精液,剥下来的避孕套沉甸甸的,当着严逐的面丢进垃圾桶。
  严逐翻身躺好,双腿对他打开,上面的泥泞污浊都是他弄上去的。
  陈连膝盖跪在床沿,手撑在他腰旁,探身吻他,身体压在他胸口上,皮肤贴着皮肤,热度和激动源源不断传过去,手摸到过性器,揉着打圈。
  怎么让严逐兴奋,如果这是生理卫生课上的一道题那陈连能拿满分,第一次是在初三,陈连为他手淫。
  严逐很快对于亲吻不够专心,偏头因为他动作而呼吸急促,最后腰腹一紧,直接射在他手里。
  陈连手抬上来,食指上的精液按到他嘴里,按到舌头上。
  严逐脸皱起来,陈连抽手吻上去。
  确实没有那年汽水甜,尤其是他喝了一口的那瓶。
  “趴会,别闹我。”
  严逐把脑袋放在他胸口,里面心脏还在地震,轰隆隆的停不下来。
  陈连手掌按着的是从十四岁开始的渴望,是无数次梦醒时的惊慌,还有无数次亲密动作后的窃喜。
  “饿了吗?”陈连从余甜里回味过来,再和他接吻只怕其余牙齿也要坏了。
  “嗯…”
  一说饿严逐真的发现该饿了,看眼钟,已经十二点半了,他们九点起的,这人特么的体力太好了,张嘴咬他下巴上,舌头磨到了一点胡茬子,跐溜吸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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