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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近代现代)——一归

时间:2020-05-30 11:34:17  作者:一归
  陈连呼吸打在脸上,严逐挣了下身子,衣服在眼前被他脱了下来。
  “还没好呢,你别……”
  陈连冷笑:“你明天还有一天假。”
  下一秒大腿一凉,严逐抬起腰,陈连一翻就把他压被子上。
  腿被迫屈起跪下,他手把药膏揉了进去,拉开床头小柜,翻翻捡捡只找到半瓶大宝,拿起来倒了一滩放手里,按住他臀肉抹上去。
  穴口还很肿,红色的一直往里缩,陈连把剩下的抹到自己性器上,膝盖往前挪了点,尖头抵上凹陷,平滑的刺了进去。
  “嗯……”严逐低头看见的是膝盖上的裤子,内裤上还有反光的药,他伸手下去撸自己性器。
  “你最好小声点,房门没关。”陈连把他上半身抬起来搂着腰,严逐看见了门没合上,开了一条小缝,他手按住嘴巴,把哼声压在嗓子眼。
  但皮肉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严逐咬住下唇,手往后按。
  “你知道……我多想在这张床上干你吗?”陈连手按住他胯骨,死死往里一顶,顶的人脑袋都仰了起来。
  陈连低下头,紫红的性器在他白色的臀肉里穿插,他屁股翘起诱人的幅度,皮肤上的液体反着微亮的光。
  “别射进去……”严逐反身喊他,“出来射!”
  陈连嘴角翘起,咬着他嘴角,左手勒住他胸口,右手停在鼠蹊位置,捏着他一颗蛋,性器往里一埋,趾高气扬的射了进去。
  全部射完陈连才拉出来,把他放床上,抽纸擦干净穿上裤子。
  严逐抓着被子,五官皱起来,臀肉还在使力,吞不下的精一直往外涌。
  陈连把纸盒丢在床上,掰开一边臀肉,暗色的穴口沾着不少精,用纸擦了,穴口收缩几下又粘上,如此反复。
  “我帮你洗行吗?”
  严逐抬手抓裤子,“不洗。”
  陈连拽着裤腿不许他穿:“不洗拉肚子你别怪我。”
  “可我不想动。”严逐委屈的撅嘴,脸埋进被子里。
  “我动,你趴着就行。”陈连下了床,打好水过来,从里到外都给他洗干净,把他翻过去塞被子里,换了被套出去丢洗衣机里。
  严逐看着他把沾着自己精的被套拿出去就知道完了,阿姨一定知道了。
  “一边嫌我嘴里芹菜味,还一边搞我。”严逐侧躺着,怨愤的看着他。
  陈连笑起来,“芹菜壮阳!”
  作者说:
  我得补补了,不然大儿子那不好交代。
  爆字数了,下章少点,再次提醒,缘更。
  (缘更意思就是,今天开心双更,明儿不开心单更,后天忘了不更,就反正,有更新就看嘛)
  我这辈子可能收不到催更的消息,太勤快了,码字机我本人啊!
  大儿子番外还没动……emm…
 
 
第10章 
  写手有点太快乐了
  陈连大清早去上班,严逐爬起来,先打开他衣柜翻了一通,里面不少自己的衣服,吃完早餐回自己家,他家就在楼下。
  冷冷清清的屋子,只有他一个人,他妈改嫁之后再没回来过,这栋房子名义上和法律上都是他的。
  严逐蜷在巨大的沙发里,墙上的照片是他爸爸,他爸爸死的那年他高二,意料之中的死亡,是因为肺癌,拖拖拉拉两年多才去世,所有人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天葬礼没下雨,艳阳高照,除了奶奶没人哭,结束后他回家坐在楼梯上反应不过来。
  心里知道那个概念,可他不想承认。说他冷血也好没感情也好,他觉得爸死的应该,他生活重心都是工作,耗损身体让妈给他买单,把自己这个包袱丢给了妈一个人。
  陈连下课回来,挨着他坐下,开口第一句话就把严逐瓦解了。
  “你以后见不到你爸了,就算带着呼吸机的他你也见不到了,他成了一捧灰。”
  严逐那次和他打了最没出息的一架,鼻涕眼泪一个劲的往外涌,拽着他衣服擤鼻涕,哭的动静都吓到了他妈妈。
  严逐妈因为一大堆事要处理没回家,严逐不想一个人在家,跟着陈连回去,占了他的床。
  陈连把他拎起来一拳打在肚子上,带出去就是一个过肩摔。
  严逐都被他打蒙了,不知道反抗,一个劲儿的哭,被他骂娘们。
  压在床上逼他睡,严逐半夜想出去被他抱着腰,那晚严逐一夜没睡,他也是,第二天付清给他俩请了假。
  严逐抓着他衣服不许他离开,他就抱着腰一整天,手臂麻了,没知觉了硬生生熬了过去,最后饿的没办法两人才爬起来吃了顿。
  他们吃相难看到付清觉得面前是两头猪,而她是饲养员。现在两只小肥猪长成了俊小伙,成就感满满的。
  严逐知道,就是那时候纯纯的兄弟情被捂馊了,那晚他硬了一整晚,就是不撒手,硬生生把兄弟情分捂成了基情。
  现在估计一秒都忍不了。
  陈连下班回去没在家看到他,回家来接,妈说在楼下陈连就又走了下去。
  严逐家装的密码锁,因为他永远不记得带钥匙,输入密码打开门进去。
  他在做饭,系着围裙,转头看见他对他露齿一笑。
  陈连不敢吃他做的饭,因为他读大学那会儿请自己去吃饭,一桌人就自己吃了拉肚子,整整拉了两天,后来再也不敢吃了。
  “那是因为我下了泻药,在你杯子里,谁叫你微信里那么多女生。”严逐说的十分有底气,他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
  陈连关水,迅雷不及掩耳,撩开他衣服把湿巴掌按了上去,严逐瞬间卷成一团笑着求饶。
  等吃完饭严逐要挨着他看电视。
  陈连揉着他脑袋问他是不是想他爸了,他笑着应了声是。
  严逐成绩一直很好,生活白痴但成绩一等一的好,因为他爸爸聪明,他爸爸是个研究员,昼伏夜出把身体消磨完。
  严逐小时候听的最多的就是妈劝他换个工作,他才能到哪都吃香,随便一个工作都比现在的轻松舒适,他不愿意,他进行的项目就快结束了,在庆功会上像颗枯草般倒下,最后查出肺部恶性肿瘤。
  严逐会做医生大部分原因都是他爸爸,成年之前最有印象的就是医院,病床上躺着的自己父亲总轻松的和他谈笑风生。
  自己的成长他参与的少,在最应该陪伴的时候他不在家,但那两年严逐被自己爸爸的精神外貌给惊艳到了。
  他有不折不挠,百炼成钢的灵魂。
  高一高二最开心的就是放学往医院跑,听他爸说一些事,说一些他年轻的事,说他和妈妈的爱情,说自己的出生。
  那两年浓缩的道理严逐记了一辈子。
  严逐爸爸是个很儒雅的男士,他妈妈是和他一样的火爆脾气,严逐高三考完他妈妈就改了嫁,也算仁至义尽,走的十分洒脱。
  严逐是自己见过最不着调,却也最着调的人。
  他瓶盖永远不记得盖,偏偏数式和英语单词都记得,小时候觉得真让人火大,后来知道那些背后他付出的努力比只会胡咧咧的人多得多。
  “做什么?”严逐下巴被迫抬了起来,陈连吻着他的嘴,吸吮了唇瓣,滚烫的舌头滑进来舔到了牙面。
  严逐有些怕他那撩一下就要把自己拆了的欲望,吻够了撅嘴求饶:“不做好吗,我屁股疼死了,等好一点了再做,我不想又被笑话得痔疮!”
  虽然自己得过,但现在没有硬说有就不好了,毁形象啊!
  陈连笑起来,“你多运动,多吃点蔬菜,多大人了还不照顾自己。”
  “不是有你嘛,你不照顾我我就虐待自己,我要自杀让你没有爸爸!”
  “哎哟喂,”陈连抱着他腰看着他,“胆挺肥啊,还想做我爸,我看你屁股是不疼了。”
  “我疼,”严逐求饶,捧起他脸,“快点,你在心里背两次大悲咒,为你射出去的亿万儿孙超度一下。”
  陈连被他逗笑了,在他嘴上又亲了一口,“我心疼你上班累,不做。”
  “你这话如果昨晚上说的我就信了……”
  在沙发上腻歪够了两人回陈连宿舍,陈连守着严逐把牙刷干净,洗好脸换好衣服,比看一个调皮小孩还过分。
  “没人权啊,上个厕所都要被人监视!”严逐趴在被子上。
  “并没有。”陈连下一秒就要把被子抽走,这速度和时机明显是在跟严逐作对。
  严逐滚里面躺下,陈连一躺下他就自动挨了过来,后脑勺砸他肩,一下比一下用力。
  “疼!”
  “说声好听的我就不作了。”
  陈连捏着他脸,调子温柔的滴水:“严宝听话,明天哥哥给你买糖吃!”
  严逐炸了:“滚!”
  “严宝真乖,好好睡觉好不好!”
  严逐坐起来踹他:“有完没完!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陈连膝盖一挡就别开了,“你以前不就喜欢这样的嘛,娇滴滴的小娘们。”
  严逐嘴角一抽,切了一声:“我现在也喜欢娇滴滴的小娘们,是吧陈连小娘们。”
  油嘴说出的情话把陈连逗笑了,心里又甜丝丝的,抱着他脑袋狠狠揉。
  “毛全薅下来了!我秃了不好看!”
  “我稀罕你,你秃了我还是稀罕你,又不是没秃过!”
  “啊啊!你提这事我就和你拼命!”
  陈连笑着躲,用被子把他一裹抱进怀里,再闹了一会才停下。
  严逐枕着他胸口,不服气的辩驳:“那不是秃,是寸头……”
 
 
第11章 
  写手听着雷声码字十分惬意
  误入歧途,这词严逐一直形容的是那条跟着妈去理发店的路。
  一抬眼的功夫他就成了秃瓢,整个脑袋凉飕飕,被妈从凳子上赶起来的时候他手在空中抖了两分钟都不敢往脑袋上摸。
  他离家出走了五个多小时,全家人都找疯了,还是陈连率先找到了天台,他迎风而站问自己活着的意义。
  回过头来光溜溜的脑袋和哭花的脸,几道泪痕在脸上交错,他问:“他断我头发,我断他脖子过分吗?”
  陈连当时慢慢转过身,混世魔王成了秃驴,越想越好笑,他笑够了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严逐哭的可伤心了,可他居然踩着自己的伤心可劲儿笑话,泪流的更凶了。
  不仅他,还有妈和阿姨,他们都笑。
  严逐第一次厌世,对她妈的信任也消失殆尽。
  “小光头。”
  严逐眼刀横过来,“今天咱俩必须死一个。”
  陈连知道错了的道歉,抱着他直笑,他那时候拍了照,一不开心就拿出来乐呵乐呵,生生笑了两年多。
  严逐气鼓鼓的别开脸。
  陈连手指绕着他的发梢,他很了解严逐,比他妈妈还了解他,他对他妈妈是恐惧,因为脾气一样是唯一震的住他的人,而自己像他的伙伴,是他的团伙。
  这种关系亲密无间,要跨出来很难,但他们挥开了这蓬雾,现在是恋人。
  “你以后别做饭了,我懒得折腾。”
  “我做饭你怎么折腾!”严逐躺在他肩窝里,脚踝放在膝盖上架着。
  “我在后边收拾,累啊!”陈连苦艾艾叹气,“你一个舀米都掉一地的爪子,我也不指望你做的多好。”
  严逐举起自己手:“那是手抖!”
  陈连抓住包在掌心里,“所以你外科第一止血快手到底是走了谁的后门?”
  “我呸!我真刀真枪拼出来的好吗!”
  陈连拉好被子,一脚把他架好的脚踹开,蒙上被子拍拍他 ,“辛苦了严医生。”
  “你也辛苦了,陈警官。”
  两人唇挨了一下,窝在一起抱团睡着了。
  严逐数着自己这个月的通报批评,大多都是对病患发脾气的,一次是一百,医院给他包了个月,超过多少次直接扣工资一半。
  严逐不怕这个,他妈做生意的,钱这方面不算富,但确实不穷。
  “居然只有十二次。”严逐捏着下巴,他居然只发了十二次脾气,陈连魅力挺大。
  下班后买了点菜准备给他加个餐,他把人员名单表给到严逐。
  来了个大人物,他们警局担起了保卫任务,他是队长必须去,八天。
  “我会想你的,吃饭吧。”严逐不咸不淡的说完,拉开凳子端起了饭。
  陈连把名单摆对面去,捏起他第一筷子挑出去的米饭塞他嘴里,拿起碗和筷子,“具体怎么个想法?”
  “日夜思,日夜梦,还不够我就梦里也梦。”
  陈连夹了根菠菜:“勉强接受。”
  第二天陈连提好一贯用的差旅包,边走边跟他说:“这宿舍前后没局里的人,你自己小心点,太晚了就不要回来了。”
  “知道了陈妈妈,”严逐在他脸上亲了下,“你自己注意安全。”
  陈连呲牙捏他的脸,拿着钥匙开车门。
  把严逐送到医院门口,他抓着陈连手亲了亲,“就八天啊,多了我就去找你!”
  “嗯。”
  严逐开门下车,对他摆手,目送他车离开。
  “严逐去查房!27号床该换药了!”主任敲了敲门,语气还算和善。
  严逐起身,“去了。”
  严逐都提不起精神和别人吵架,光冷冷的看着对方,把人看的毛骨悚然便是胜利。
  陈连逮着空闲就会给他发消息,报备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他俩谈恋爱没几个人知道,一个两人工作都忙,一个他俩没在一起之前就粘的跟口香糖似的,不关上门也看不出区别。
  “哥哥买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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