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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风(古代架空)——酒中荡起烟痕

时间:2020-05-31 17:38:16  作者:酒中荡起烟痕
  “咣,咣,咣!”撞击声传来,整个岩洞震颤不已。
  一人一鼠也停止了追逐,大中小三个身影齐齐的望向洞外。
  “南昱,你可在里面?”风之夕的声音传来。
  南昱一惊,是他,他有如此神力?
  顷刻间洞口大石崩裂,碎石四散,烟尘弥漫中一片红光弥漫下,风之夕走了进来。
  让南昱震惊的不是风之夕的到来,而是尘烟散去后,他的身后全身燃烧着火焰的高大怪兽,这是,麒麟!
  神猿也吃惊不小,看了看火麒麟,又看了看风之夕,突然轰隆隆喊道:“勾陈兄,好久不见啊!”
  麒麟呼哧喷出几口火焰,踏进洞来立于风之夕身后。
  南昱张开的嘴巴久久合不拢,指着麒麟:“师叔,这是... ...这是你的灵兽?”
  “连上古勾陈都不知,还灵兽呢!”神猿迎了上去:“几千年不见了,小弟想你的紧啊,来了就好,正好叙叙旧,我说你堂堂土德神兽,怎么为一个小道驱使啊!”
  麒麟不语。
  “你没事吧!”风之夕问道。
  南昱心里莫名一震,他这是,寻了我一夜吗?
  “我没事,这位神猿大人只是抓了我陪他玩耍,未曾伤害弟子。”
  “没事就好,走吧!”风之夕转身出洞,麒麟也跟了出去。
  “喂,勾陈兄,留下来陪我玩几天嘛!”声如洪钟的神猿追出来,一脸不舍:“我可是很久没见到你们这些老家伙了!”
  风之夕停住脚步,仰头问道:“你想留吗?”
  “不想!”麒麟头也不回,全身忽地燃起火焰,熊熊烈火渐小后,身形消失了。
  “师叔,它去哪了?怎么不见了?那是你的灵... ...神兽吗?好厉害,我看那大猴子有些怕它啊!”
  “神兽身居虚空,得召令而出。”风之夕便走边说。
  南昱回头看了一眼,见那神猿一脸落寞的站在洞口,不觉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怜:“那神猿也是上古神兽吗?”
  “不是!”
  “可他自称天地之初便降世的,与四象并列。”
  “他吹牛的!”风之夕也回头看了看:“他是神兽没错,可并非上古降世,不能与六神并列。”
  “六大神兽?”
  “嗯,金木水火四象神兽外,还有土象勾陈和蝰蛇。”
  南昱暗自震荡,难怪风之夕不肯将他的神兽示人了,这东西一放出来,岂不是震惊天下!
  他为了救自己,居然召唤出了六神之一的上古神兽!南昱心里的感动不是一点半点,除了感动,还有些什么莫名的情绪。
  “别说出去!”风之夕突然顿住脚步,盯着南昱:“勾陈之事,不要说出去。”
  南昱拼命点头:“弟子知道!”觉得脚上挂了什么东西,抖腿一看,竟是那只肥老鼠,正牢牢的抓着他的腿脚。
  “喂,小黑鼠,你跟着我做什么啊?去,去!”南昱一边抖着腿:“快回去啊!”
  小肥老鼠一脸生无可恋,歪头不情不愿说道:“主人让我跟着你,说等你契约了自己的灵兽,才让我回去。”
  “我去!”南昱觉得这大猴子也真是绝了,还有人死皮赖脸送灵兽的,嗯,如果这也叫灵兽的话。
  小肥鼠死死的挂在南昱身上,哀怨的说道:“主人说若你不要我,就让我死在外面。”
  南昱一扶额,这还赖上我了!
  天色渐亮,四处寻找风之夕和南昱的宿位弟子们也纷纷回到了营地,见到二人皆是又惊又喜。南光远远的就喜极而泣奔扑上来,被南昱一掌掀开。
  “公子,你去哪了我担心死了!哇,这是什么?”南光被南昱身上所挂之物惊道:“公子,你身上趴着一只老鼠!”
  南昱一脸无赖,朝身后挂着的老鼠说道:“下来吧,我不赶你走!”
  小黑爪子一松从南昱身后滑下来,蹭蹭蹭小跑到了篝火边,举着小爪烤起火来,似乎委屈极了,低头不语。
  弟子们围了上来,对着小黑鼠指手画脚:“这... ...是南师兄契约的灵兽吗?好可爱!”
  “我可没契约,是它死皮赖脸跟着我的。”南昱嘴一撅:“可爱个鬼啊!你要的话送你了。”
  小黑鼠忽地抬起头:“主人只让我跟着你!”
  哈哈哈哈!众弟子乐了:“南师弟,这小老鼠也真是太可爱了!”
  “天已快亮了,你们若不想休息,可四处去碰碰运气。”风之夕行至自己铺前坐下:“进山已有两日,想必山里的灵兽已将我们观察了许久,灵兽不会主动伤人,若有缘遇上,刚好对方也属意与你,便能契约成功,切不可强求,更不可出手伤之。”
  众弟子得令点头,整装待发。
  “我懂了,这不就跟相亲一样么?”
  “哈哈哈哈!”
  “你相过亲么,有没有被哪家姑娘看上啊?”弟子中有人在相护打趣。
  “嘿嘿,没相过!”
  “南师弟呢,可有心悦的女子啊!”众人将话题转移到南昱身上,想着这么个样貌俊朗的人,仰慕者定少不了。
  “还没有入眼的。”南昱仰头说话的时候,不经意瞟了风之夕一眼。
  “南师弟真是眼高于顶啊!”
  “师叔可有相过亲?”南昱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是不是热了,问了风之夕这么个问题。
  风之夕一愣,刚要躺下的身体停住,随即拉上被子一躺:“没有!”
  “浣溪君这样的,没人配得上!”
  “嘘!”有人低声示意,见风之夕已经睡下,打趣声立即停住。
  弟子们离去后。
  “你为何不去?”风之夕的声音从被中传出。
  南昱皱眉望了一眼火堆边的肥老鼠:“那个大猴子说,我的命兽不在这里,在东方。”
  风之夕身形微微一顿,不再说话。
 
  ☆、暗箭
 
  宿位弟子们带着南光四处寻觅,不得而终。
  弟子们互相安慰:“哪有那么容易啊,或许是机缘未到吧!找了一天,连个影子都没看到,若是真被灵兽相中了,早出来相见了,你们说是吧!”
  “对啊,若是人手一只,也不会这般金贵了。”
  “就是,四大宗主都没有呢!我们南谷算是多的了,现在加上南师弟那只老鼠,就是四只了。东岭有尾宿季空的蓝虎,房宿高晚的长空鹰,心宿花溪的心月狐,西原有奎宿俞秋的奎木狼,觜宿千沙的玉风猴,北境最可怜,就女宿边丰荷一条鱼。整个修真界就不出十只啊!这真是看缘分的。”
  也算心态极好,寻了一天下来,仿佛没得到才是应该的。若突然契约了一个灵兽回去,估计心里承受不住,开心得会晕过去。
  有些人的命就是羡慕不来,得浣溪君亲自传授的南昱,此行居然收获灵兽一只,让人甚是眼热。
  于是那只胖老鼠又成了弟子们的团宠,一群人围着看个不停,还有人在路上采摘了果子,拿回去喂它。
  小黑鼠“呸”一声将塞进嘴里的野果吐出,跳到南昱身上指着弟子们发脾气:“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惹得一群人更乐了。
  回到山下的客栈,瞬间就炸了锅,客栈老板望穿秋水,竟没有失望,看着那只老鼠,虽是小了点,也算是会说话的灵兽,让整个客栈蓬荜生了小小那么一辉。
  老板一高兴,宴请了众弟子吃喝,还当即取来笔墨,照着小黑鼠的样子作了画像,添油加醋的题写了契约过程,往那客栈大门口“啪”的一贴,立即引来不少人围观,从此名声大噪。
  小黑鼠被弟子们追逐得很头疼,往南昱怀里就钻。
  南昱惊得弹起身来,拍打衣物一脸嫌弃:“我说你就不会自己回虚空去么,非要与他们闹。”
  “它去不了虚空,最多隐身跟随主子。”风之夕不紧不慢道。
  “那你就隐身啊!”南昱也是服了:“难不成你自己想玩?”
  “嗯。”小黑鼠也算老实:“我几百年没出山了,想看看,可我不想他们玩我!”指着一个正欲夹菜喂它的弟子:“我不吃这种东西,我饿了自己会找吃的。”
  “到这来吧!”南光不嫌弃小黑鼠,将它一抱,替主子藏进了衣袖。
  一场人鼠闹剧总算结束。
  风之夕进食细嚼慢咽,表情专注。
  南昱虽然未觉,可对其他宿位弟子来说,这可是头一次见到他同弟子一起用膳,都觉得莫名的兴奋和荣幸。
  风之夕见惯了弟子们的打闹,难得出来,也不想拘着他们。
  吃完后便起身先行离开。
  “师叔小心!”
  伴着嗖一声风响,一只黑箭破空而至,往风之夕背影而去,南昱想都没想,飞身挡了过去。
  正中胸口,风之夕转身之时,南昱已经倒地。
  “有暗器!暗器杀人了!”客栈大厅里惊慌一片,客人们纷纷四下逃窜。
  风之夕一把扶起南昱,伸手查探脉象,又迅速封住他的穴道。扶起南昱,在宿位弟子的簇拥下回到房间,拿出一枚丹药掰开南昱的嘴服下,利剑划开南昱胸口的衣衫,索性未中要害,伤口也不深,方才松下了一口气。
  许久,南昱大声呼出一口气,醒了过来。
  房里空无一人,胸口的箭已经被拔出,敷了膏药已包扎好,转头看见风之夕正坐在桌旁对着那只箭发呆。
  “师叔!”南昱唤道。
  风之夕回过神来,走到床前:“你感觉如何?”
  “没事,我皮糙肉厚!”南昱笑道。
  “你傻吗?这暗箭力道并不强,伸手击飞便好,为何要去挡?”虽是责怪,可隐隐透着不忍。
  “当时没想那么多!师叔别在意。”南昱望向那箭:“是何人要刺杀师叔?”
  “我也不知!”风之夕拿起那只黑箭:“一只木箭,还是强弩之末,什么意思?”
  “木箭?”南昱吃惊,接过箭一看,箭头果然是木质的:“哪有人用木做箭头啊,不说精铁,起码也该是石头吧。莫非有人在开玩笑?箭上有毒吗?”
  风之夕摇摇头,将箭拿了回去:“射箭之人灵力非凡,身在十丈开外,我才未有察觉。天下有这般箭术的,没有几人。”
  “师叔是说。”南昱惊得咽了咽口水:“这人看不见咱们,还能找到目标?”
  “嗯。”风之夕点头:“这也不算什么难事,我奇怪的只是为何处心积虑的刺杀,却用了这么一只箭。不管这些了,你伤口该换药了。”
  冰凉的手指抹着药膏往胸前一敷,南昱忍不住身体一紧,风之夕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却不突出,很好看。
  随着风之夕手指抚触伤口,痛痒传来,不适感更甚,轻咳两声掩饰住不安,见他的视线疑惑的停留在自己腰际,慌忙笑道:“那个不是伤疤,是胎记。”
  风之夕继续抹药。
  “师叔,现在什么时辰了?”
  “天快亮了?”
  “师叔一宿没事?”
  “不困。”
  远处一座屋顶之上,一个黑影停滞良久后,收弓消失在夜色中。
  年轻人的皮外伤恢复得很快,遇刺之事又诸多疑点,不宜久留,第二日一行人便启程往回走了。
  一路无事,回到南谷时,纳选才进入尾声,第三轮的武试如火如荼,由段祝和李陶童监管,其余人各自回归岗位。
  遇刺之事风之夕交代不可外传,所以除了宗主明却和明朗,其他人暂不知晓。
  回到南谷,南昱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风之夕嘱咐明朗定时为其换药后,便离开南谷,去了康都。
  同行之人是陵光君,得知遇刺之事后大惊失色,说什么也要护着风之夕一同前往。
  陵光君穿了一丝金灿灿的外袍,围着马车转了一圈,才拉起缰绳打马前行:“结界做得还算结实!”
  “嗯。”车中风之夕懒懒应道。
  明却不满风之夕的态度,发起牢骚:“你看看,你看看,堂堂一宗之主亲自为你驾车,这福气比天还大啊!”
  “你不出来,哪有机会展示你的新衣?”
  “哈!”陵光君没有否认:“这倒也是,我穿那红袍显皮肤黑,不穿又没规矩,只有没人时偷摸着换点别的衣裳,多不容易。我说,结界真没问题吧,我怀疑是夺命索啊!”
  “你怎么比我还紧张,一只木箭而已!”风之夕说道:“远在西原的人,不太可能是他?”
  “木箭我才... ...不说了,到神院再说吧!”
  神院里,召一紧紧的握着那只木箭,脸藏怒意。
  屋内只有师徒二人,风之夕便开门见山:“师父知道是谁,对吗?”
  召一抬目看了风之夕许久,深吸一口气:“不知道,大致猜到背后之人。”
  风之夕觉得此事定有内情:“师父,这木箭有何不妥吗?”
  召一沉默了一会,几次欲开口,又停住。风之夕冰雪聪明,师父越是如此,便说明事情越不简单,包括近年来总是出现的那个叫渔歌晚的阴界之人,这里面是否有关联。
  “师父直接说吧!”
  “之夕。”召一将木箭递给风之夕:“你将此箭带回,交给明却处理吧。他会丢入南谷地焰中焚毁。这不是普通木箭,这是东海神木。极其坚硬,虽不至铁箭致命,可对你而言,可是万万不能触碰之物。”
  “是东岭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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