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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风(古代架空)——酒中荡起烟痕

时间:2020-05-31 17:38:16  作者:酒中荡起烟痕
  说话间,明却一脸疲态的从外面进来,望了风之夕一眼,又看了看南昱,张口想说什么,又忘记了,转头就要往屋外走,被风之夕叫住。
  “你的事如何了?”
  “啊?”明却回头,寻思了一下摇头叹了一口气:“没什么头绪,我先去补个觉,回头再说。”
  “顺其自然吧。”风之夕说道。
  明却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正准备往外走,突然一扭头:“你怎么了?”
  风之夕一愣。
  “你怎么流血了?”明却大惊失色走了过来。
  南昱猛然往风之夕看去,只见他鼻孔中流出两股黑浓血,全身一凉:“师叔!”
  风之夕抹了一下,看着手上的血迹,皱了皱眉头,手指聚灵封住血脉,在南昱的搀扶下还没坐定,哇一口浓血就从口中喷了出来。
  南昱吓得脸色煞白,紧紧握住风之夕的手:“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明却搭上风之夕手腕,皱眉道:“脉象平稳,这不像中毒啊,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风之夕不语,望着南昱:“无碍,去叫俞秋来。”
  “为何要叫俞秋?”陵光君不解:“他又不懂医术,对了,你自己可带了药丸,我给你服下,你先调息,我去叫明朗来... ...”手却被风之夕抓住。
  “不要惊动太多人!”风之夕说话有些困难,额间冷汗直冒,对着南昱说道:“叫俞秋。”
  南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的俞秋,又是怎么二话不说就拽着他往客栈奔过来的,脑子里全是风之夕吐血的画面,心揪成一团。
  俞秋到了以后,便将陵光君和南昱都挡在屋外,自己一个人在里面。
  明却急的团团转,而南昱则一言不发的盯着房门,全身紧绷。
  不一会,俞秋开门出来:“在这守着,我去请巫医。”说罢就快步走了。
  南昱进到屋内时,风之夕已经躺在了床上。
  “之夕!”南昱一把握住风之夕的手失声喊道。
  把明却看得一惊,可此刻来不及想别的,急切的看着床上的人。
  “我没事!”风之夕说话声很小,脸色惨白,红衣上的血迹已经变成了一个个的黑点。
  南昱埋头靠在他紧握的手上,身体禁不住发抖。
  很快俞秋就带着一个光头黑唇老者过来了,于是明却和南昱又被赶出了房门。
  黑唇巫医进去后不久,风之夕惨烈的喊叫声传出来,南昱脑子翁的一声就要夺门而入。
  俞秋突然开门出来,挡在门口:“巫医在引那蛊虫,你们不要进去干扰,稍不留神就会要命的。”
  吓得明却和南昱齐齐一震。
  “什么蛊虫?”明却一头雾水:“他不是中毒?我还以为他走火入魔,他何时中了蛊毒,我怎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却转向南昱:“你一直和你师叔在一起,他去了何处?接触了什么人?怎么会中了蛊毒?”
  南昱紧紧抓着抚栏,深深嵌入的指尖有些浸血,他却浑然不觉疼痛。脑子乱成一团,风之夕白日里足不出户,饮食也有他和明朗专门照看,他怎么会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东西?
  外面的东西!南昱心里一凉,他不愿去想那个可能,可总是无法绕过去,不会的,不会是她,若真是如此,那这件事太恐怖了,她是自己的生母,她怎么能利用自己做这种事?
  “唔... ....”风之夕的声音听上去已经极力在克制,是那种带着压抑的闷吼。
  每吼一声,南昱的心就如同被刀绞了一次。
  终于,叫声停息了,屋里没了动静,俞秋进去将门又栓上了。
  “徒弟你去哪里?”明却见南昱脸色铁青突然往外跑,惊呼道。
  南昱一口气跑到与许宋见面的那个小屋,踢开门。
  屋里空无一人,四处寻找了一遍,影子都没有。
  待南昱回到客栈时,那巫医已经离开,俞秋和明却留在了房内。
  “你小子,眼睛怎么这么红?”明却见到南昱的神色,吃惊道。
  “师叔他,怎么样了?”南昱怔怔的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没事了,蛊虫已经引出来了,剩下的余毒要慢慢消散,浣溪君内力深厚,辅以药石,应该很快可以将毒排除。”俞秋说道。
  南昱不语,转头望着桌上发呆。
  “那糕点,被那馋嘴的巫医带走了。”俞秋说话时不自觉的看了风之夕一眼,轻咳了一声:“你说这怎么还不醒呢?”
  南昱没敢再看风之夕一眼,缓缓走到屋外,呆望着远处。
  俞秋演技拙劣,南昱不难看清:这是风之夕交代的,他不想自己自责,所以编了这个一个理由将罪证带走,风之夕会这么做,他一点都不意外。
  只是这滋味,还不如许宋直接给自己心口来上几刀。
  她究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处心积虑以母子相认的名义给风之夕下毒。
  南昱气得想笑出来,我居然还想过接她到康都齐王府安享晚年,这是什么天真的想法?许宋,你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啊!
  身旁关门的声音传来,是俞秋和明却出来了,南昱询问的眼神递了过去。
  “醒了,气息很弱,让他休息吧,南昱你就守在门口,晚一点我再叫明朗来替你,此事不可张扬,就我们几个知道即可,对外就说你师叔旧疾复发。”明却交代后便离去。
  南昱恍恍惚惚的点头,见俞秋没走,朝他一礼:“多谢俞长老!”
  俞秋皱眉摆手:“之夕说那糕点是自己买来的,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我与浣溪君情同手足,若是真有歹人要加害于他,我定不会坐视不理,蛊毒是西原一带独有之物,此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说罢望了一眼南昱,突然说话的语气有些吞吞吐吐:“有个事,我一直想问,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南昱看着他:“俞长老但问无妨。”
  “就是,嘶... ...那个,就是”俞秋挠头不已,轻咳了两声:“你和你师叔,你们... ...”
  “是!”南昱直接回答,他知道俞秋想问什么。
  “啊?”俞秋愣住,没想到南昱会答得这么干脆:“你们。”
  “我与之夕,关系特殊。”南昱直言“是你想的那样。”
  俞秋懵了片刻,豁然哈哈一笑,拍拍南昱的肩膀:“难怪了,我就见那浣溪君看你的眼神不对劲,这种事吧,唉... ...你们自己注意就好。”
  “注意什么?”南昱问道:“碍着谁了吗?”
  这小子很冲啊!俞秋在心里感叹,反倒觉得自己扭捏了:“对,碍不着谁!管他呢,老子自个高兴跟谁就跟谁!”俞秋笑道:“好小子,有魄力,看好你师叔啊,我先去忙一下法谈会的事。”
  俞秋走后,南昱进屋,走近床边,他有点不敢去看风之夕,每看一眼,心里的痛楚就多了一分,背对着他坐在床边,听着风之夕浅弱的呼吸声。
  夜幕渐黑,屋里没有掌灯,南昱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
  “你吃过饭了吗?”风之夕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南昱一回头,见他微睁着眼:“你,好些了吗?”
  风之夕轻轻点头,手撑着要坐起来,南昱急忙上前扶住,拉了枕头给他靠住。
  “别担心,我没事了。”
  “唔。”南昱应得含糊不清,怎会不担心,心都要疼死了!
  风之夕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中的是蛊毒,谁都不找,指定要叫俞秋,只有俞秋对这西原蛊毒最了解,也最信得过。
  他一开始就知道是因为那盒糕点出了问题,所以他交代俞秋让人带走。
  他知道是许宋所为,却绝口不提。
  可自己也吃了糕点,为何没事?南昱突然想起,是那杯茶。许宋递给她的那杯味道奇怪的茶。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打算好了,什么母子相认,全是假的!
  南昱心里沉得如同压着一块巨石,无法释放。
  “别想太多。”风之夕看着南昱转身不看他:“我就是今日不慎在外面吃了点东西。”
  “你不必替她辩解。”南昱恨恨说道:“我只是没想到会这样,若让我再见到她,我绝饶不了她!”
  “说什么胡话!”风之夕呵斥了一声,忍不住咳嗽起来。
  南昱慌忙转身轻柔着他的胸口:“不是胡话,我认真的。”
  “她是你的母亲!”风之夕急道。
  “你是我的命!”南昱大声喊出来时,眼眶有些湿润。
  风之夕愣住。
  南昱情绪一下变得有些激动,他不敢向风之夕再看上一眼,背过身说道:“我见你那样,都快疼疯了。”
  风之夕不知南昱是不是气急败坏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话太重,重的让他无法承受。
  可南昱就是这样的人,心里怎么想了,他就怎么说了,也会那样去做,这种执拗有的时候风之夕会觉得简单可爱,有时候又觉得专横可怕,自古峣峣易缺,强自取折,他这样的性格,率直而敏感,最容易被利用,也最易受伤。
  “过来。”风之夕指了指身旁:“我抱会儿。”
  南昱绷直的背部忽地一软,愣了一下,上床将风之夕抱住,仿佛提到胸口的那块大石才缓缓的放在了地上,闭眼靠着风之夕的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承认得倒是爽快啊!”风之夕啧了一声。
  南昱愣了一下:“你,听见了?”
  “俞秋那嗓门,想不听见都难。”风之夕笑道。
  “师叔会不会怪我?”南昱抬起头望着他:“他会不会对你... ...”
  “俞秋知道没事。”风之夕望着南昱:“我没什么可担心的,倒是你,南宫皇子。”
  “我不怕!”南昱说道:“早晚都得知道。”
  “我知道你不怕。”风之夕暗叹了一口气,我怕。我怕你因为我,真的万劫不复:“还是少点人知道的好。”
  “我明白的。”南昱知道这里面的道理,自己倒是无所谓,可他们之间的事虽不至于惊世骇俗,但也不是可以大肆张扬的,他也不想有人对风之夕指指点点。
  “明日法谈会就要开始了,你可有准备好?”风之夕道。
  “我不想去了。”南昱又将头埋在他胸口:“你都这样了。”
  “我怎样了?”
  “没那心思。”南昱道。
  “不是要拿一个冠军回来给我么?”风之夕一挑眉:“怎么,怂了?我又跑不了,你走你的。”
  南昱不语,什么法谈会,他早已抛诸脑后。
  “该做什么还得去做,总不能因为一些别的事,就停住了脚步。”风之夕道。
  “是你的事,不是别的事。”南昱强调了一句。
  “好吧,就算是我的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么!你在我身边也帮不了什么,有陵光君和明朗在呢,你就放宽心,去见识一下西原的法谈会是何模样。”
  你在我身边帮不了什么,南昱久久的想着这句话。
 
  ☆、迷阵
 
  南昱最后还是听了风之夕的话,来到了西原的法谈会。
  法谈会是在一片草原上举行,没有人山人海的围观,也没有眼花缭乱的出场方式,主持法谈会的人不是西原的宗主,而是奎宿长老俞秋,简单的念完开场词后,四宗的弟子就先后入场了。
  比起其他宗派,西原的法谈会犹如儿戏一般,至少看上去如此。
  也许是觉得上一届北境的方式简单易行,这一次的文试和武试也全部融入在了阵法中,粗劣的仪式过后,阵法很快就开启了,四宗弟子纷纷入阵开始了较量。
  俞秋把阵法图交给了一个叫时寂的昂宿长老看管,自己则来到了风之夕的住处。
  “我来换个班。”俞秋大嗓门人未到声先至:“开始了,陵光君要不要去观阵啊!”
  明却点了点头,毕竟是一宗之主,不去说不过去,便交代了明朗几句,前往那西原金珠殿去了。
  “明朗,你去休息一会吧,我和俞长老说话。”风之夕坐在床边道。
  明朗知道这是要他回避,点头离开了屋子。
  “放心吧,以南昱的身手,稳拿头名。”俞秋大声笑道:“我说之夕,那小子今年十八岁吧,你真下得去手啊!”
  风之夕对他的口无遮拦并不气恼:“有意见?”
  “不敢!”俞秋一摆手:“不是,我说我以前怎么看不出来,你好这一口呢?”
  风之夕实在听不了他言语粗陋:“换个话题。”
  “好好好!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俞秋皱眉深思。
  “何事?”
  “就是,你们俩,那个的时候,怎么弄,你上还是他下?”俞秋表情甚是认真。
  风之夕脸色大变,忽白忽红,瞪了俞秋半天:“你... ...滚!”
  俞秋见风之夕变脸,慌忙赔笑:“不问了不问了,看把你急的,我不就是好奇么。说正事,你此次没有看见法谈会的境况,之夕,恐怕这西原,要散了。”
  风之夕见他并非像是在说笑:“出了何事?”
  “我这几天就想和你聊这事,你与神院关系近,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目前西原已经开始分裂了,就说这次的法谈会,若不是我极力主张,恐怕都办不下去了。”俞秋一脸凝重。
  “怎么会这样?监兵君呢,他不管吗?”风之夕问道。
  “嗨!别说他了,说起来我就来气,堂堂一个宗门之主,已经半月没出现了。这宗门里面啊,也是各自为阵,宗主仇尚辛带走胃宿宫盛和参宿任狄,昂宿时寂态度不明,类宿孙索行踪不定,整个西原内门,含长老在内就四十八人,几乎走了一半,就剩下我和千沙在瞎忙活。这次的法谈会能办起来,也是很不容易,长此以往,西原白虎宗将不复存在。”俞秋长叹一声,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湿润:“西部百姓长年在部落战火里疲于奔命,西原宗门虽比不得其他大宗兴旺,可也算是世外桃源,远离战火,给了周边百姓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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