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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风(古代架空)——酒中荡起烟痕

时间:2020-05-31 17:38:16  作者:酒中荡起烟痕
  床底间的缠绵进行得不急不缓,南昱埋首在风之夕的耳际,感受着他的气息,柔顺乌黑的墨发,轻吻着他真真实实的耳畔,缓缓抚过他带着温度的肌肤... ...
  “你不会是,紧张吧?”风之夕感觉南昱身体僵硬,似乎在极力控制:“我还以为你坚持不了多久呢!”
  南昱忽地泄下一口气,风之夕冷场的功夫不减当年。
  可热场的方式更出其不意:“你快点,我想了!”
  一冷一热刺激得南昱几乎垮掉,趴在他身上长叹:“宝贝别急,我们慢慢来,你如今就是一朵娇花,万一我一不留神,将你揉碎了咋办?”
  “我这朵娇花可承重千斤,你只管来!”风之夕道。
  “真的?”南昱的手向下伸去,风之夕随之一颤:“我欲求不满,怎么办?”
  “随你!”风之夕气息渐乱。
  和风细雨没持续多久,便化成狂风骤雨,几番酣畅淋漓后,娇花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南昱却精神依旧,怜惜的看着满身红迹的人,又开始后悔了!
  为做补偿,武帝亲自下厨,为娇花操办一座佳肴。
  “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渔歌晚靠在厨房的门边,徐徐看着南昱忙碌,鬼化人形时极为脆弱,他得跟着主子确保万全,听墙根这种事自然乐此不彼,见自己奉为神明的殿下被南昱摧残得起不来床,自然心中不忿,可又不好说什么,人家两个人玩得兴高采烈的,有那么好玩么!
  “听说先生去给自己上坟了?”南昱打趣道:“看着自己的坟墓,是何感觉?”
  “也不是给自己上坟,这不入乡随俗么,钱氏几百口人,凑个热闹去烧点纸,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到。”渔歌晚脸上挂着笑,毫无忧色。
  南昱皱眉看了看他:“什么意思?他们不都去了幽冥么。我还以为你闹着玩呢。”
  “你听说过枉死城么?”渔歌晚笑意渐浅:“人有活法,鬼有死法,枉死城是幽冥禁地,专门收纳那些横死怨魂,”渔歌晚突然惨笑:“怨魂是什么知道?一种是那些死的不明不白的人,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还有一种是太清楚自己怎么死的人,就是自个弄死自个。这两种人,都属于怨天怨地怨自己,枉死成怨。”
  “枉死成怨!”南昱若有所思:“之夕那算什么?”
  “殿下又不是凡人!倒是你... ...”渔歌晚挑眉看着南昱:“若是殿下回不来,你不会去那枉死城吧?”
  南昱愣住了,渔歌晚一语中的,这个念头的确在他脑中闪过。若是风之夕真回不来,他难保自己不会那么做。如今才知道,自己就算那么做了,也是无法见到他的。
  “你是左丞,难道救不了他们超生?”南昱继续问道。关于幽冥的事,风之夕其实与他说的并不多,不知是不是有意不让他对那个世界产生兴趣。倒是渔歌晚口无遮拦,问什么答什么。
  “你以为我无所不能啊!”渔歌晚说道:“就算是殿下,也破不得那个规矩,幽冥有幽冥要遵循的法度。”
  “原来如此!”南昱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将心思放在膳食上,好几年没有亲自动手了,担心失了火候风之夕这头一餐吃得不满意。
  “你知道换来这人间还魂一日,殿下要折损多少阴寿吗?”渔歌晚突然说道:“殿下不会让你知道这些,可是我想让你知道,别以为所有的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
  “左丞!”
  “殿下!”渔歌晚大惊失色,颔首:“你怎么来了?”
  “退下!”风之夕冷冽道。
  渔歌晚看了南昱一眼,退下了。
  渔歌晚被风之夕打断的话还萦绕在南昱的脑海里,什么叫折损阴寿?
  而风之夕这意思,还真是瞒了他不少事。南昱久违的挫败感又涌起,他还是这样,自作主张,自以为是。
  “你的厨艺下降了。”风之夕吃着不忘评价。
  “今日先凑合,回头我定勤加练习。”南昱喂他吃着,想着要不要问他还魂之事。
  “这一次还魂,我只能呆一日。”风之夕道:“下次会更久一些。”
  “之夕,”南昱终于忍不住了:“借物还魂,若真要损你阴寿,我宁愿你... ...”
  风之夕顿住:“宁愿我什么?”
  我宁愿你一直是那个虚影,可见不可触,南昱心道。
  “你在幽冥能活多久?百年?千年?还是万年?”南昱说道:“你用多少阴寿换来凡体一日?一年还是十年?还是... ...更多?”
  “你知道这些做什么?”风之夕眸光变幻:“我以为化作凡体,你会高兴。”
  “我高兴,我高兴什么啊!”南昱道:“之夕,你告诉我一个死法,能随你而去的一个死法,我这便... ...”
  “住口!”风之夕忽地站起身:“你最好永远别有这个念头,想必左丞告诉了你不少,人各有天命,你也有你的,我没那个能耐,能带你走!”
  “你既知道,为何要擅作主张?”南昱也站起来:“别以为你做这些我会高兴,没错,我没有一天不想你回来,不想与你长相厮守,可因此你所要付出的代价,我承受不了,一点都不行。北地的事,蛊毒的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以为我喜欢你为我做这些的?你有没有问过我?你有没有想过,我知道你为我做那些后,什么感觉?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吗,风之夕,我站在你坟前,躺在下面的你,知道我什么心情吗?”
  风之夕愣住。
  四目相对,暗潮奔涌,两个似乎都气得不轻。
  “你来来去去,由不得我,如今,你又自作主张,风之夕,你是在可怜我吗?”南昱一激动便语无伦次,毫无章法:“我一心求死又怎么了?这一次,我还真要做一回主,我就真不信什么入地无门... ...”
  “够了!”风之夕喝道:“你若如此想,那以后便不要见了!”
  “由不得你不见!”南昱大声喊道:“我自会去找你。”
  “我不会收!”风之夕已经转身。
  直到他身影消失,南昱才猛地回过神来。
  随着风之夕离去,院中的梅花纷纷凋落,梅苑又恢复往常。
  南昱等了数日,风之夕都没有回来。他想不明白,风之夕有什么可生气的,他也搞不懂自己在气什么。
  回到幽冥的夙殿下,一气之下拿了渔歌晚开刀。
  渔歌晚自称被流放了,无处可去,龟缩在梅苑长吁短叹。这两个人只要一吵架,自己就没好事。
  殃及鱼池的不仅是渔歌晚,南光也没被忽视,南昱一开始以为风之夕只是负气而去,气消了总会回来。可一个月过去了,鬼影都没有一个,就算自己有些去哄他,都没个哄处,于是将满腔的怨愤发泄到了南光身上。
  先是责令他撤去齐王府所有遮光蔽日的布帘,可还没敞亮几天,又急匆匆的又布置回去。
  渔歌晚深知他家殿下的秉性,就算他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永远不见南昱,别人不知道,他可是亲身体会过南昱在风之夕心中有多重,要想求得主子原谅,化解掉二人的矛盾就是最好的出路。
  月夜里的梅苑院子中,渔歌晚陪着独饮的南昱。
  “我猜啊!”渔歌晚道:“殿下那么生气,是因为你是天灵根。”
  渔歌晚的习惯通常是先下定义,才是详述:“你知道天灵根骨有多罕见珍贵么?说是神仙下凡都不为过。你天命尽后,是何跻身神界,去那虚空的。换你们凡人的说法,就是飞升。那可是修真之人梦寐以求之事,你若用了极端之法了却性命,不但不能飞升,还有可能成怨魂。难怪殿下不高兴。”
  南昱哭笑不得,就为这?
  “我们凡人还有一句话,”南昱失笑道:“我没想到我会用这个比喻:只羡鸳鸯不羡仙。神仙送我也不做,虚空我倒是见了,就那样。若是他真为这个,我还更生气了,还跟我吹牛说什么自己是自私鬼,还是改不了那心怀天下的鬼样子,就真的自私一回会要他的命么?”
  “没错!”渔歌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赞同,附和道:“我也讨厌神仙,虚空那些人没劲透了,掌管着三界就眼高于顶,一不高兴就将人打落凡间,贬下地界。对了,你知道殿下以前就是虚空之神吗?据说还是个挺大的神。怎么被贬下来的不清楚,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虚空闲的慌,哪明白人间的苦,地界的累啊!”
  “我看你也挺闲的啊!”南昱举杯打趣道:“幽冥有你说的那么忙么?”
  “森罗殿除了殿下,个个忙,你们只管活人,我们管鬼,你想想,每年有多少人死,得收纳亡魂,审判功过,往生转世,还得管理庞大的鬼众。所以凡人皆觉得鬼界皆是凶神恶煞,没个恶名,在那个地方还真不好混!”
  “那像我这样的去了,岂不是没有容身之地!”南昱仰头饮下一杯。
  “你是谁啊!”渔歌晚戏谑道:“你可是殿下的... ...”男宠。“相好。”
  南昱对“相好”一词逗笑了,也是,目前还真就是相好:“你们殿下这气性,还真是... ...唉!”
  “后悔了吧!”渔歌晚嘲弄道:“想他了吧!”
  “想得厉害!”南昱抿着酒,长叹了一声:“在脾气这一点上,我还真是服了!”
  “不再一心求死了?”渔歌晚看了他身后一眼,问道。
  “随他怎么着吧!只要不扔了我就行。”南昱嘴角泛起苦笑,风之夕,你赢了!
  “是么?”
  “是啊!”南昱答道,猛一回头:“你... ...舍得回来了!”
  风之夕在他身后不知凝视了多久:“左丞不回去做事,很闲嘛!”
  渔歌晚嘴角抽动了几下,一溜烟不见了。
  南昱回过头继续饮酒,风之夕没来之前,他觉得自己都快忍不了了,尊严不要了,脸也不要了,只要他肯回来,跪地求饶什么的他觉得自己绝对做得出。可冷不丁一回来,他竟第一时间端起了姿态,踌躇着说什么话挽回一下刚才那些卑微的言论。
  “奇无,”风之夕在他对面坐下:“我想了几日,你说的那些话不无道理,是我没考虑你的感受。”
  你想的可不是几日,你这一走是一个月啊老大!南昱没吱声,怕自己一开口又冒出什么横话,又把风之夕气跑了。
  “若换做是我,我也会那么做。”风之夕眸光黯然:“我太自私了,自以为做了最好的决定,我看不得你受一点伤,受一点难,觉得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可我没想过,换作你为我做这些,我会心疼成什么样!”
  南昱心里一颤。
  “对不起!”风之夕沉声道。
  南昱再也端不起酒杯,也端不起姿态了,这一声对不起彻底将他打趴下了,风之夕怎么能说对不起呢!要说也该是自己来说啊!太过分了南宫昱,你真不是人,明明人家处处为你着想,你还逼得人家给你道歉。
  “我不接受,你要这么说,我无地自容。”南昱深吸了一口气:“你最对得起的就是我,求你别说这个。”
  “奇无,为何一心想去幽冥?”风之夕的话让南昱心里一惊。
  “之夕,你又为何归来?”南昱凝视着他:“一年阴寿换一日相守?又为了什么?”
  俩人都没有回答对方的话,答案彼此都心知肚明,何须去问。
  “你甘之如饴的事,难道我就不想吗?此刻若你是我,又会如何?”南昱缓缓说道:“自从我踏上那条荆棘路开始,便是不死不休了,哪怕剩下一丝神识,我对你风之夕的爱意也不会停歇,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风之夕的红眸泛起薄雾。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南昱眼眶泛红:“你我纠缠两世,求的不就是这个么!”
  风之夕落下泪时,南昱心里一疼。
  “奇无,若你真不想顺应天命飞升,我会带你走。但,不是这个时候。”
  “什么时候?”南昱低声。
  “天不怒,人不怨,唯有做到这个,你去了幽冥,才不会受苦。那时候,我们走。”风之夕道。
  南昱不语,他一时领会不了什么叫天不怒,人不怨:“好!”
 
  ☆、黄泉
 
  重归于好的俩人再没说过此事,风之夕照例会每月前来,逗留数日后离去。
  南昱则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朝政和培育太子熙身上。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要做到并不容易,政事有律可寻,可管教孩子却毫无章法可言,何况南昱还得顾及边丰荷的感受。
  风之夕也时常担心他拔苗助长,会适则其反,心知肚明南昱此举的深意,所以也很矛盾,与南昱在一起的日子,也极尽所能的给他出谋划策。
  两个大男人关于怎么教出一个帝王之才也没少争执。不过还是常见的戏码,风之夕拂袖而去,南昱发一通脾气后又开始望眼欲穿。
  对此,渔歌晚和南光没少受牵连,时日长了,各自都总结出了一套避雷之法。
  渔歌晚要想劝他殿下回梅苑,只需说出一句:“那个人皇好像不太好了。”风之夕跑得比谁都快。
  以他的经验,无论俩人闹的多大,吵得多凶,最多能忍受一个月不见面,这期间,不管他怎么骂南昱,一句都不能附和,那个人只能给他骂,却容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
  而南光的方式也屡试不爽:“陛下,万一浣溪君真不回来了,你该怎么办?”南昱一吓一个准。最受不了这个,因为他是被动的那个,万一风之夕心里真过不去,把他打入冷宫永不宠幸,自己不得哭死!丢你个十年半,守得人老花黄的,越来越难看,就算那时候风之夕回来了,自己估计也没脸见他了。
  为了那张脸,南昱背着风之夕不动声色的下了不少功夫,无论是驻颜之术,还是抗衰良品,都很是下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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