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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狂的情诗[快穿]——糖豆公子

时间:2020-05-31 18:45:19  作者:糖豆公子
  目送索菲亚匆匆跑回自己的座位,对于她幼稚天真地发言,塞拉只能回以不以为意的礼貌笑容。
  原来他们认识的这样早,后来的发展看似顺理成章,与塞拉成为朋友后,在一次上门拜访时与恰好来邀塞拉出游的凯恩结识,预定的两人游变成三个人。因为凯恩之前对小姐妹的小说发表了充满偏见的评论,索菲亚也有样学样地对凯恩预存了不少偏见。
  然而凯恩后来的发言却总能投索菲亚所好,她甚至错觉塞拉是不是有两个叫凯恩的表哥。
  旁观者明,身在局中的索菲亚无知无觉,纪楚戎却听得明白,不说今天是塞拉主动邀请索菲亚,凯恩的发言完全是将索菲亚曾经说过的话英译汉再译英。
  虚浮,嘲弄,但却十分聪明,不着痕迹地掌控着对话节奏,引起索菲亚的注意又不给索菲亚深入了解他的机会。
  骗人骗三分,剩下七分留给对方自己脑补。
  后面的发展顺利到不可思议,有塞拉居中牵线,三人的感情日益增厚,渐渐地,索菲亚即将毕业前夕,她开始邀请表兄妹二人到自己府上游玩,这时候她已经倾向于给凯恩和自己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最先看出两人端倪的不是索菲亚的父母,是她忠诚的女仆朋友,苏菲。她此时并不冰冷、情感枯萎,只是稍显木讷,那来源于天生的不善言辞以及后来生活所打磨出来的一点点自卑。
  “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不善言辞的人说话像捅刀子似的,不懂前戏、委婉、不考虑是否合乎礼仪。
  索菲亚吓了一跳,为苏菲的口无遮拦,她下意识反驳:“你在说什么呀,他只是一个朋友。”
  “那就让他永远当朋友。”如果可以的话,连朋友也别挡,苏菲的眼神这么说。
  主仆两人的分歧由此而始。索菲亚不喜欢苏菲过于强硬地态度,苏菲心中也未尝没有一丝苦闷,她不愿惹小姐厌烦,尤其是为了一个狼子野心的男人。
  随着索菲亚年岁渐长,越接近谈婚论嫁的年龄,主仆间的争吵越来越频繁,争吵的主题只可能是凯恩。
  故事里拯救公主的可以是勇者,甚至可以是魔王,但绝不会是女仆。苏菲的坚持无法改变任何人的心意,甚至引动凯恩的忌讳与恶意。
  他选在一个非常讽刺的日子,与索菲亚的订婚日行动,差使塞拉将索菲亚骗出去,自己潜藏在索菲亚的房间里守株待兔。被人告知小姐传唤,苏菲像往常一样推开小姐的房门,却不知自己一步踏入可怕的陷阱。
  被凯恩强行压倒在床上时,苏菲还保持着一丝镇定,她的手在抖,世界在旋转,压迫在身上的男人面庞扭曲恶心,她恨不得将心脏呕出来。嘴巴被凯恩死死捂住,身躯被压制,只剩下四肢疯狂地抽动,她挣动着,却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也要拼命发出声音,千思万想,只剩下拉这个畜生下地狱。
  人的欲望原来如此下作恐怖,床上的两个人都因此而失去了人形。
  就在苏菲眼中的种种情绪即将寂灭之时,门被大力撞开了。
  “给我住手!”
  呵斥如雷霆降下,索菲亚一步踏进房间,挡住身后男仆们的视线,蔚蓝的眼眸直直盯住凯恩。她的面上看不出喜怒,纪楚戎却在此时感觉到此方空间产生诡异的扭曲。
  “不要紧张。”凯恩撑起身子,他看了眼屋外的仆从们,眼中闪过一丝难堪,随机沉下语气,道:“不过是一个妄想爬上主人床的低贱仆从,辞退了她就好。”
  他似乎打定主意,索菲亚会更偏向于自己,毕竟,他才是会陪伴她度过余生的人,当然是她以为的余生。
  “畜生。”索菲亚一步一步逼近凯恩,刚好将苏菲挡在身后时停下,没有看向低垂着脑袋,不敢与任何人直视的苏菲,而是代替苏菲,不闪不避,冰冷而愤怒地直视着凯恩:“她在发抖。”
  夏日炎热的阳光铺散在房间里,明明应该是暖而热的。
  然而……
  “我的苏菲在发抖。”
  此时的索菲亚,无暇细思塞拉的异常,无心分析所谓的利害关系。那些都不重要,都不足以令她产生如此强烈的惊惧与愤怒。
  “凯恩·罗特里恩,今天的事情我绝不会忘记,也不会善罢甘休。从今天开始,你我婚约解除,你对我朋友犯下恶行,我必定会向你讨回公道。”
  乍然抬起头的苏菲跌入一个新的世界,差点儿将她焚烧殆尽的炼狱之火熄灭了,逆光的身影挡在她身前。
  似有所感,索菲亚回头看了过来。
  就在她看过来的那一刻,苏菲的世界只剩下两种颜色,璀璨的金色与包容的蔚蓝。
 
 
第52章 绝域孤岛(25)
  扯下名为爱情的蒙眼巾, 索菲亚与凯恩宛如两只不可同存于世的斗兽,毫不留情地攻讦对方的弱点。
  “伯爵先生,我与你的婚约就此作废, 今日之后家父自会发出正式声明。现在, 我们就在这里等警察到来吧。”
  “什么!?”凯恩神情微妙, 比起惊惧倒更偏向不可置信, 仿佛吵了半天之后发现自己对面的女人脑子有问题。他冷笑道:“我真是小看了未婚妻的无耻程度,原来你喜欢被扒光衣服后在所有人面前展露淫荡的身体?”
  屋外的仆从尽职尽责地在原地护卫, 却又全都低垂着脑袋掩去心思。苏菲哆嗦着滚下床去,她宁肯用同样裸露的手臂去遮挡其他部位也不愿碰一下索菲亚的床单,就那么跪缩在房间一角,低下头以受罪者的姿态虔诚祈祷。
  男与女的争吵几乎吸引走所有人的注意,纪楚戎却偏头‘看’向了二楼拐角。
  角落的阴影里, 不声不响地浮现一道高挑纤细的身影。她的面容在阴影下不甚明晰,身子一侧极微弱地偏向了风暴中心的房间, 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那么安静,又透着诡谲,明明与纪楚戎一样不在众人视线中,那蓬松的裙摆下却似蜿蜒出细密蛛丝, 盘绕至每个人脚下。
  塞拉……
  听凯恩所言, 是他指使表妹找借口支开了未婚妻,想趁机以卑劣无耻的手段报复总是阻挠他的苏菲。然而,索菲亚不知为何提早回来了,还正好目睹了一切。
  ·
  “你这是极度不智的举动, 索菲亚。让下人看一场笑话, 强行踏入本可置之度外的闹剧,是我使你过于有恃无恐?还是错误的公共教育给你植入太多天真愚昧的思想?”
  “你不愿使一个女仆受委屈, 那么就愿意自己父亲被人指指点点?!”
  索菲亚倏然瞪大眼睛,她一步步后退,摇头道:“你认为我所做的一切使你蒙羞。”有什么东西随着她的后退一点点崩塌,她大吼道:“这不是一个女仆的问题!即使在我们两个之间,你也已经选择了自己的名誉!好得很呀,我刚刚看清了爱情,现在又看清了亲情!”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似要将曾经赖以生存的一切都远远抛诸身后。
  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头,她只是从一个伤心地埋入另一处绝境。
  “你父亲是为你好,索菲亚。我们尚欠缺这方面的法律,你看,即使叫来警察,最终也会不了了之。你要学会保护自己,而不是飞蛾扑火,我们都非常爱你,但你要明白,当法律保护不了你的时候,你最好学会自己规避危害。”这名律法界德高望重的老人,最后的提议是:“给那位可怜的仆从一些钱,多陪陪她,尽量开导。”
  在凯恩携表妹去乡下度假后,索菲亚生了一场大病。
  ‘原来你们人类的感情也是冰冷的。’
  生病的索菲亚得到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照顾,她的亲人一直围绕在她身边,却无法理解她为何郁郁寡欢。受辱的是一个女仆而不是她,外面的流言蜚语喧嚣几日后渐归于平静,那个女仆本人都不再提起只言片语,在所有人眼中,情况明明渐渐好转,只有索菲亚一个人背道而驰。
  索菲亚的母亲坐在床边给她讲时下趣事,索菲亚也想表现得轻松点,但她内心深处的厌倦吞吃掉了所有情绪,就那么一言不发地垂眸聆听。
  ‘即使有温度,也得相互接触才能感受到。’纪楚戎飘在半空,阳光穿透他的身子,他道:‘他们不愿意索菲亚去赴一场毫无胜算的战斗,越是斗争越是受到伤害。然而对索菲亚来说,她恰是明白形势的艰难,才更渴望至亲的支持。’
  一方自认正确的及时止损,却使另一方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由此而生出无尽的惶惑。
  ‘宿主,你怎么了?’虽然无法探知纪楚戎的想法,但系统却能隐约感知到纪楚戎的思维波动,如果将纪楚戎的脑域比作一片海,系统此时正陷入海上风暴。这风暴来得十分突然,纪楚戎面上却纹丝不动。
  就在系统以为纪楚戎不会回答时,却听他喃喃道:‘我好像……很能理解她。’
  理解什么呢?他的记忆里明明没有类似的经历,却不知为何,竟与索菲亚产生一丝微妙的共鸣。
  垂落身侧的手悄悄紧握成拳,他一遍一遍审查着自己的记忆,连续篇章中出现的几页空白彻底搅乱了书写好的故事,那些空白里藏着至关重要的东西。他不得而知,也无法追寻,由此衍生的困惑甚至影响到那些完好的记忆。如果他忘记的记忆里藏着真相,那他现有的记忆也未必全然真实。
  然而,几日后,连及时止损的幻想也破灭了。一种恶毒的流言开始在底层传播,人们肆无忌惮地谈论起索菲亚小姐的清白,渐渐地,好奇的上流人士耳朵里也塞满了各种小道消息。消息传到索菲亚面前时,已脱去层层遮掩和伪装尽情展现出最恶毒的一面。
  ‘你知道吗,其实索菲亚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听说她之前早已与人有染,家里担心她闹出什么大笑话影响到其他未出嫁的小姐,所以才着急地给她订了婚。’
  ‘与她定婚约的那家,男方家族早已过了兴盛之时,倒还留下了个不错的空壳子,可不正适合藏污纳垢。’
  ‘我却听说凯恩阁下是真心倾慕那姑娘,他在晚宴上被人问及这个流言,却直面回答,无论索菲亚是什么样子,我都爱她,爱情与其他任何东西都无关。’
  烈日高挂于空,夏季已进入白热化,索菲亚身处于这样浓烈炙热的人世间,浑身冰寒如若堕入无形的地狱。索菲亚疯了一般要逃离自己的家园,她恨不得冲到敌人面前,在青天白日下撕碎凯恩那张虚伪的嘴脸。所有人都在阻拦她,不管是为她好的人还是存心想看她笑话的人,人们出于各自的目的不惜一切地阻拦她。
  可只要索菲亚还活着,她绝不愿做一具任人宰割的尸体,如果说凯恩那直白的恶意是一捆捆柴火,周围亲朋好友们善意的阻挠就是一根坚固的型架,她被牢牢绑在刑架上焚烧。
  只有苏菲能为她寻得一瞬解脱,这个弱小卑微的仆从拿起笤帚、锅铲、甚至动用了厨房的菜刀,将所有满怀恶意地人驱逐出去。她的神经紧绷,以质疑戒备的目光打量所有人,日渐沉默亦日渐疯狂,竟像极了孤岛里那个面色如死似人似鬼的女仆。
  “我生命卑贱,死不足惜。”她紧握手中的武器,如此肯定地说道:“但我不会一个人上路的,我保证。”一个每天站在索菲亚的院墙外高声辱骂她的修女差点印证了这条誓言,那天的争斗非常惨烈,即使修女被救了回来,她的血却干涸在了院墙下,所有路过的人都会瞥见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修女不敢再来了,她逢人便唠唠叨叨,口中反复念着:“恶鬼,她是恶鬼!只有恶鬼才会成为不洁者的拥趸!”
  出于种种考量,索菲亚的父亲不愿在此时宣布解除婚约,他将女儿送往偏僻的乡下,希望她远离流言纷扰。
  在乡下庄园的第一个夜晚,星空格外死寂,天空上的死寂的眼漠然注视着发生的一切。一伙人悄悄潜入庄园,公然绑走了索菲亚。纪楚戎的心倏然狂跳,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更可怕的是他什么都做不了,没有人能看到他,他却能看到一切。
  他选择了跟上去,暴行持续了整夜。他们甚至让索菲亚保持清醒,她的痛苦加诸于所有尚存良知的人身上,这种痛苦让纪楚戎尝试了所有方法去拯救她,即使每一次尝试都是徒劳的。漫长的折磨过后,那些暴徒穿上衣服,整整齐齐地走了,凹陷的草从里只剩一下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纪楚戎脱下自己的外套,即使他知道这是徒劳的。
  然而,他的外套竟然没有穿透索菲亚的身体,稳稳地盖在了她身上。
  “谢谢。”索菲亚的眼珠转了转,瞳孔中的涣散掉的光渐渐聚拢,她看到了纪楚戎。
  挥开纪楚戎虚扶她的手,索菲亚拢了拢纪楚戎的衣服,她仿佛变了个人,更贴近于孤岛里的索菲亚,那个已数不清轮回了多少次多少年的鬼魅。
  “你知道吗,数不清的轮回者,有的人猜到今晚会发生什么,选择明哲保身根本不敢跟上来。有的人无法承受自己看到的事情,早早回避逃离。还有的人坚持到了最后,却……不敢为我披一件避体的衣裳。”说着,索菲亚摸向纪楚戎的口袋,里面空无一物,她啧了啧嘴,嘲弄道:“看来你没有来一根事后烟的习惯。”
  纪楚戎:“……抱歉。”他隔着自己的外套轻轻扶住索菲亚,见对方没有再抗拒,小心地扶起女人,道:“比起事后烟,我可能更喜欢喝点水洗个澡。”
  在纪楚戎的掩护下,两人在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下返回了庄园,纪楚戎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守在索菲娅身边,趁她梳洗时赶去附近的诊所买了一大袋药品。
  “你应该清楚,我不是第一次轮回了。”从浴室出来看到挂在门上的药品,好半天索菲亚才呢喃自语道:“你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睡吧。”纪楚戎轻声道:“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即使知道这只是一场轮回,索菲亚却不由自主地相信了他,至少,她在漫长的轮回中终于睡了一场好觉。入睡前,索菲亚低声道:“帮我完成一件心愿,做到了我就放你们离开。但我……不能告诉你我的心愿。用你的眼睛去看,用你的心去思考,你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隔天清晨,纪楚戎扛回来四个麻袋,黑色的大麻袋隐约可以看见人形,索菲亚解开麻袋绳口,露出四张令人厌恶的脸。这四个人昨晚还为所欲为,今天却成了她的掌中物。
  “他们是……”索菲亚睁大了眼睛,她按下激动,道:“你不会以为这就是我的心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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