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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为鱼(近代现代)——居无竹

时间:2020-06-01 09:51:21  作者:居无竹
  鱼俭拍拍他的腰,托着迟星的大腿对准肉口慢慢压进去。
  迟星皱眉小声呻吟,刚才的扩张已经很细致了,可粗大的龟头捣进来的那一瞬间还是疼,肉缝被撑开到极致,绵软的肉壁失去了弹性只能被动地接纳巨物,就算如此,疼痛下依然是喧天的快感,迟星咬着唇尖叫,肉棒缓缓进入填满的感觉让他的肚子胀起来,大腿根也是酸的,鱼俭压着他的大腿越进越深,然后就是一阵疾风骤雨。
  接下来迟星再没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像是纸糊的架子,快被鱼俭操散架了,这个姿势本来就不好使力,迟星屁股上沾的都是自己肉穴里流出来的汁水,台子本来就滑,他被鱼俭撞得坐在台子上摇晃,臀尖发疼,大腿也没了力气,勾又勾不住鱼俭,只能靠鱼俭掐着他的臀尖才没有掉下去。
  可他屁股又疼得受不住,肉穴更是没眼看,鱼俭的性器大的吓人,再用力都夹不住,只能任由粗长的阴茎把肉口抽打得糜烂,像是熟透的肥厚的红果,噗呲噗呲挤出水来。迟星身上又湿又滑,也不是少年时期的骨架,看着清瘦,臀上腿根上都是绵软的白肉,鱼俭抱不住他,便换了一个姿势,摆弄着迟星背对着他跪坐在台子上,他面前是一面大镜子,镜子里清清楚楚地照着他那烂软的花洞是怎么一寸寸地吞下鱼俭的性器。
  “鱼俭……太快了,呜,要破掉了……”湿漉漉的肥软阴唇被挤在一旁,被反复摩擦过的花肉是深重的红色,水当当地随着鱼俭的抽插晃荡,像是一层薄薄的皮肉下裹着艳红的汁水,饥渴的花洞不停里收缩着,在鱼俭抽出去的时候还要抽上去噙着龟头讨好套弄,四溅的汁水都把镜子弄脏了,红肿的肉洞依然不满足,又是吸又是缠,像一朵变异的食人花。迟星的小腹一直不停地抽搐,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哭叫,疼是疼爽是爽,他觉得自己要被快感撕碎了,可看着鱼俭的性器翘起凶猛地操弄那个畸形的器官,又贪心地想要更多。
  迟星能看见的,鱼俭也都可以看见,镜子里的人叠字一起,他从身后握住迟星的性器撸动,嘴唇紧紧贴着迟星的后脖颈,悄悄落下一个吻。
  何况就算失了声音,活色依然生香。
  迟星的挣扎与呻吟,都成了情欲沟壑里的添头,到最后,他只能一遍遍地喊“鱼俭”,把疼痛与快感都裹在一个名字中,像是至苦的药裹上了一层糖衣。
 
 
第三十三章 
  面对着镜子做爱的冲击太大,迟星的目光呆呆地看着自己肉腔绞紧了紫红的性器吞咽,艳红的肉唇卷起再被鱼俭的阴茎连带干进穴里,红肿的肉圈水当当肥嘟嘟,可怜又贪心。他成了漏气的充气娃娃,紧绷的腿根被鱼俭掐出淤青,无所适从的双腿折起,他常年坐办公室,细白的腿上有一层绵软的肉,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这时候又奇异地显出色情。软绵的肌肉上还沾着肉花里流出来的汁水,汁水被鱼俭的手掌抹开,岔开摇摆着夹着男人阴茎的双腿在灯光下带着薄薄的粉色,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鱼俭插得深了,绵软的腿肉也跟着颤,可台子太滑,他一慌张就更跪不住,双腿分得更开,像是迎着鱼俭的性器,又像是受不住瑟瑟地躲。
  这样雌雄莫辨的风情从镜子里看,总能惹出旁观一样的心痒难耐。迟星自己不觉得,但鱼俭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他摩挲着迟星的大腿屁股,将肉臀掰得更开,一次次非要干到宫口再猛然抽出来,迟星的臀尖被他拍红了,里外都疼的受不住,何况他已经潮吹了两回,鱼俭一次都还没有射,软绵绵的肉洞夹也夹不住,被他的阴茎打得疼,水都淌不出,迟星忍不住捂着嘴呜咽。
  还是少年时期的习惯,迟星被鱼俭操得再狠都不肯哭出声的,忍不住了就咬着手指闷哼,但眼泪控制不住,连眼圈都是红的,就这么一副冷冰冰的又被蹂躏过娇软软的样子躺在鱼俭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沙哑嗓子软软地喊一声:“小鱼弟弟不要了……”
  回回都能让纯情的小少年缴械投降。
  可这次鱼俭听不见,掐着迟星的屁股越干越凶,迟星连叫都叫不出,张着嘴急促喘息,整个人都在抽搐,身下湿得不能看,细软的腰肢像是折断的花枝,无力地委顿在鱼俭掌心。
  再一次高潮几乎让迟星昏厥,他的手指软绵绵地落下来搭在鱼俭的手臂上,指尖还带着温热的唾液,柔软的指腹贴的鱼俭的肌肤,比落花还轻。
  迟星的手指骨节分明,玉雕的一样,好像生来就是画画的。鱼俭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落花带着来不及说出口的情欲眷恋,安静地栖息在鱼俭掌心,鱼俭屈起手指,缓缓将花一一拢起。
  鱼俭咬住迟星的脖颈射在他的身体里。
  迟星射无可射,身体颤了缠,无力地倒在鱼俭怀里。他还以为结局了,刚松了一口气,就被鱼俭抱起来,连性器都没有抽出,一路把他抱到卧室的床上。
  两个人身上还带着水珠,往床上一滚,床单就湿了。可这时候谁也没心思管床单怎么样,鱼俭压着迟星吻,他的阴茎一直没有抽出来,等吻完又硬了,迟星不自在地动一动腰,粗长的性器随之滑出来一部分,肉洞里水声叽咕。
  迟星听得清楚,实在没有勇气看一眼。
  小少年长成大帅哥,骨头也脆,几乎支撑不起这一张旖艳的皮。迟星缓缓吸了两口气,骨头缝里都是酸疼的,甬道更是一碰就疼,可鱼俭埋在他的脖子里不松手,撒娇不像撒娇,强迫又无意强迫,因为听不见,索性连话都不说。
  鱼俭的头发扎得迟星的脖子有点痒,也惹得迟星心尖又酸又软。鱼俭小时候就很懂事,但那都是孩子的懂事,他会碎碎念叨也会撒娇耍赖,是个很可爱的少年。
  迟星抱着鱼俭的肩膀分开双腿,腿根酸疼,他索性搭在了鱼俭的腰上,然后握住他的性器抽出来对准自己的后穴。绵软的肉口没有扩张过还是紧紧闭着,不过刚才女穴流出来的汁液它偷摸吞进去不少,软红的穴口尝到腥味已经乖顺地张口。
  他拍了拍鱼俭的后背,凑上来贴着鱼俭的唇说:“鱼俭,进来。”
  骨头和血液也能传声,迟星不确定鱼俭有没有听见。鱼俭已经缠着他的舌,胯下用力一寸寸地往他身体里顶。
  迟星疼鱼俭也被夹得疼。
  可疼痛唤醒了更久远的记忆。就算谁都没有说过,但鱼俭和迟星心里都明白通过后穴的交合才是“朋友”这段关系真正脱轨的开始。
  鱼俭等不及再退出来给迟星扩张了,他一边亲迟星一边揉他的阴蒂肉唇,黏糊的汁水沿着迟星的股缝流到后穴口,再被鱼俭的性器捣进去。
  甚至这样的姿势都让鱼俭觉得太慢了,他抱着迟星坐起来,依靠着身体的重量托着迟星的屁股减缓下坠的趋势,刚一进去,鱼俭就迫不及待地扶着他抽插。
  迟星的惊叫哭喊渐渐甜腻,倒在鱼俭怀里被操得上下摇晃。
  回来之后迟星还没顾上开空调,房间里闷热潮湿,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黏糊的肌肤贴在一起反而助长了情欲,迟星扶着鱼俭的肩膀哭得喘不过气,柔嫩的臀肉捏在鱼俭的手掌里,穴里的阴茎又粗又烫,直直地往里面凿。有了汁液的润滑,鱼俭的阴茎进得更深,肚子快被肏穿的恐惧让迟星忍不住挣扎起来,可他的双腿没什么力气,一次次地跌落到鱼俭的性器上,而肉壁又贪心地往里吞,倒像是他在主动迎合鱼俭的肏弄。
  而鱼俭突然发现了他的肚子能被自己的硬物顶得凸起来,疯了一样压着他猛干。甚至射过一次还不够,不等迟星缓过来就拉着他再次卷入欲海。
  一遍遍拆开他的骨,剥开他的皮,把骨和血一寸寸揉到自己的身体中。
  等到雨停风歇,迟星彻底没了神志,软绵绵地趴在鱼俭怀里,不等他抽出来就睡熟了。
  “迟星?”
  迟星一头的汗,身上也是烫的,额头就靠在鱼俭的肩膀上,呼吸可闻。鱼俭的手指沿着他手臂的血管滑过,像是在追逐流火。
  这颗星星又沉又烫。
  鱼俭静静地抱着他,他穿过万重风雪才找到他的星星,若是弄丢了他,余生大概再也没机会从风雪中挣脱。
  房间里太热,迟星皱着眉在鱼俭怀里磨蹭。鱼俭轻手轻脚把他放在床上,准备下床开空调,他走了两步又折回去,弯腰在迟星的唇瓣落下一个吻。
  ——比清风还轻。
  像是穿过风霜时偷折了一枝桃花。
  鱼俭打开空调,拿着一盒烟去阳台。
  暴雨已经停了,窗外有一丝丝的凉风,鱼俭倚着栏杆抽烟,鱼梦背对着阳台坐在栏杆上,两只脚一下下地踢着栏杆。
  “鱼俭,我已经等不及了。”
  鱼梦回头看向熟睡的迟星:“你别忘了,妈妈又有了一个孩子就不要我们了。”鱼俭被奶奶带去找到他妈妈,他后来才知道,那时候他妈已经怀孕了,后来也如她所愿,生了漂亮的小丫头。
  鱼俭弹掉烟灰,冷声道:“我没忘。”
  鱼梦轻轻笑着唱:“我要藏起一颗星星,剪去他的羽毛,浇灭他的光芒——”
  “——折断他的手指,他就永远是我们的了。”
 
 
第三十四章 
  鱼俭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他还没睁眼,已经开始往旁边摸,却捞了一个空。
  被子甚至都是凉的。
  鱼俭脑子里翁的一声,猛然坐起来,立即被白墙上一行字砸了一脸。
  他揉着额头仔细辨认后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这宝贝从哪里翻出来的投影仪,生怕他醒来看不见,白墙上一行加粗大字——陈总说有事找我,我去你公司了,醒了给我电话。
  鱼俭去摸手机,枕头下没有,反而摸出来一张纸——手机在充电。
  迟星临走的时候不知道以什么心情布置了一场简易的寻宝游戏,鱼俭找到手机,手机下压了一张纸条——锅里有粥,他循着小米粥找到了一盒退烧药,退烧药后面是车钥匙,钥匙上贴着——发热不要出门,我一会就回来。
  这张纸上还画了一颗星星,黑色的签字笔偏偏让他画出了亮闪闪的感觉。鱼俭蹲在地上那这张纸条揭下来认认真真叠好,然后踩着凳子把墙上挂着的未完的画取下来,画框背后用胶带贴了一把钥匙,他用钥匙打开了一间看起来像是杂物间的门。
  小房间没有窗户,里面黑漆漆的,鱼俭一打开门,光涌进去,小房间瞬间亮堂起来。鱼俭把那幅画和带着小星星的纸条一起放进这个房间,拿着车钥匙去了公司。
  “呦,我们鱼大爷醒了?”
  老陈抱臂堵在鱼俭面前,指着自己的黑眼圈说:“看看,连夜赶回来的,你嫂子一听说你发病了,连床都没让我沾,换完衣服就把我赶过来看你。”
  他在鱼俭眼前挥挥手:“能听见了吧?不行咱就文字交流,我可不会手语。”
  鱼俭打开他的手:“我是聋了又不是瞎。”
  老陈皱眉:“那你昨天夜里到底干嘛了?怎么回回遇上那位都跟招了只野狐狸似的,没点人气。”
  “呸,怎么说话呢。”鱼俭就势靠在一旁的墙上,揉着眉心轻笑:“也没做什么,就是运气好,碰上了菩萨就顺便拜一下。”
  “菩萨还问我,”鱼俭一点正经都没有,做戏做全套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他说‘你既见我在这无边苦海中挣扎,为何不肯伸手渡我’。”
  “哦……”老陈陪他满嘴跑马车:“那你怎么说?”
  “我说啊,”鱼俭笑了笑:“我说‘我在等你渡我’。”
  老陈退开一步:“那请问,满大街的菩萨您拜的是那一座?”
  他身后是一扇大大的玻璃墙壁,墙壁另一侧是公司的设计部,鹿迟星被人围在中间不知道在说什么,他面前铺了一张设计图,旁边有人给他递了一支笔。
  “我找鹿迟星只是想请他帮忙改张图,你这心急火燎地跑过来,得有多不相信我。”
  “嗯。”鱼俭往前走了一步。
  老陈叹气:“鱼俭,我找人打听了一下,咱们这庙从头就拜错了,鹿迟星在英国有个合伙人,以前还是他老师,姓简,他手里拿着个大项目就等鹿迟星参加完他妹妹的婚礼回去开工。”他冲着鱼俭比划了个手势:“首尾一起大差不差有这个数,都够把咱们公司盘下来了。但凡是个人就不会为了个旧情人不要这口嘴边的肉,再说他要真有意,也不能这么多年不来找你。而且他一来你就发病,这人沾不得。”
  “……我知道。”鱼俭站在玻璃墙前目不转睛地看鹿迟星。
  昨天半夜暴雨就已经停了,今天的阳光格外灿烂。全公司最好的的办公室给了设计部,不仅向阳,装修也透光大气,窗户是一扇大大的落地窗,中央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掩盖在众人的谈笑里,大片大片的日光倾泻而下,像藏了满屋的钻石。
  迟星就站在光中,戴一副眼镜半趴在桌子上修图。
  有小实习生问了什么,他直起身子伸手点着图上的一处说话。夏光一直偏爱他,细细的几乎透明的指尖如同仙女的魔法棒。
  仙女说,我要做闪闪发亮的星星。
  于是,光迅速落在他的指尖,汇聚在他的眉眼秋水中,散落在白衬衫上,手臂,肩膀……每一寸名曰迟星的地方——星星就亮了。
  迟星看见了鱼俭,遥遥朝他一笑,眉眼弯起,春光脩然而散。
  “稍等一下。”
  迟星放下笔,直接走到鱼俭面前,轻轻敲了两下玻璃。
  隔着玻璃无法交流,迟星无声地说:“等会我去找你。”有人等不及了喊“鹿哥快点别和我们鱼总黏糊了”,迟星忍住笑,确认鱼俭听明白了回去接着画图。
  鱼俭眼睁睁地看他转身,过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在玻璃上敲了两下。
  鱼俭在的位置是走廊,走廊尽头是一间临时办公室,他沿着玻璃墙一路从日光里走到办公室中,办公室隔着百叶帘也能看见鹿迟星那边的动静,只是大概有人怕热,里面窗帘拉的严实。
  周围徒然暗下来,鱼俭有些不适应,闭着眼睛懵了片刻才缓缓坐在沙发上,隔着百叶帘的空隙看迟星。
  他们公司成立没几年,除了有个有资质的室内设计师坐镇,其他基本都是刚毕业的小孩子,围着迟星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迟星大清早就被老陈的电话吵醒,又怕鱼俭睡醒找不到他着急——他心里留着天大的豁子一点都不相信手机这一类联络工具——只好把每一块鱼俭视线可能到达的地方都贴上了小纸条。折腾到现在被太阳一照就有些昏昏欲睡,这帮小孩子说话又闹,他扶着额头听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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