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星摇着头呜咽着说不出话。
鱼俭摆弄着迟星让他趴在地上,从一旁的地上捡来一根小鞭子,对准迟星的臀肉抽了一下,只听“啪”的一声,雪白绵软的臀肉弹起来又落下来。棉花一样莹润的臀尖顿时被鱼俭抽出一条红痕,又是隔着内裤打的,声音听着不大,打在肉上疼得迟星差点叫出来。
“不许逃。”
鱼俭念念有词,手里的鞭子用力鞭打着迟星的臀尖,迟星尖叫一声,浑身发颤,惶急回头看着鱼俭,见了他眼里的疯狂与暴虐。这是鱼俭辛苦藏起来不让迟星窥见分毫的“恶”,他分不清此刻是真才敢露出来。
“迟星?”鱼俭揉着他被打肿的臀肉问。
“是我。”迟星闭上眼,心想,不过是这样的“恶”,不过如此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他跪趴在层层叠叠的纱裙上,人看着清瘦,腰也软脖颈修长,疼痛让迟星紧绷着身子,又努力塌下腰肢抬起屁股,从容地答:“我不逃。”
迟星母亲虽然不怎么在意他,但他自小就被养得精细,没受过疼,臀肉肿得像馒头一样,肉穴又忍不住吐着汁水,穴软如花臀白胜雪,鞭子随之狠狠落在肥软湿润的蚌肉上。
“唔。”迟星额头有了汗,娇嫩的阴阜立刻就肿起来了,鱼俭就这么抽了几下,蚌肉红肿充血,湿润绵软的肉缝被鞭子打开,露出更软的肉豆软壁。
迟星忍不住挣扎,鱼俭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把他禁锢在原地,迟星的肉口被鞭子打着,疼得受不住,那处已经肿得不能看,像是雨水打湿的夏花,邹巴巴地缩成一团,穴口一开,鞭子就落在小阴唇上,里面的水被抽出来溅在纱裙上,甬道里火辣辣地疼,这朵数十年没什么长进的食人花比从前还娇,哪里挨得住疼,收缩着挤出大股汁液,里面又麻又痒又疼又酸,说不出什么滋味,迟星吸口气喊鱼俭:“别,鱼俭……我疼。”他满脸的泪,攥着鱼俭的手臂回头看他,眼里泡着一汪泪,像是雨后的秋水。小鱼弟弟是个玩不起的,别看他现在那么威风,等会清醒了看见迟星被他折腾成这样,还不知道要怎么别扭。
鱼俭低头看他,俯身亲一亲他的眼睛,问:“疼不疼?是我弄疼的。”
迟星点点头。
“我看看。”鱼俭让迟星翻过来,捧着他的臀肉凑近了去看他的肉穴,白色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紧贴着蚌肉,肉嘟嘟的花唇可怜地挤在穴口,里面的汁水流不出来,鱼俭屈起手指沿着肉窝抵进去,微微搅弄就能感觉到迟星浑身都在颤抖,差点被弄坏的食人花让两个人同时想到了从前,他们不懂事胡闹的时候,迟星的女穴也曾经被鱼俭的手指弄肿过。
然后,然后他们躲在树洞里偷欢,迟星纵着鱼俭把他舔得潮吹了。
鱼俭已经用鼻子隔着内裤顶开他的肉缝,温热的呼吸扑在花心,迟星慌乱挣扎,无奈道:“鱼俭别这样,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这种小孩子胡闹的把戏怎么能再来一遍。
“你后悔了吗?”鱼俭隔着内裤轻轻舔他的阴阜,一边咬着他的花肉撕扯一边含糊地问。
迟星双腿缠着鱼俭的脖子,情欲堆积,他舍不得忍不下,摇着头笃定地说:“我不做后悔的事。”
鱼俭笑起来,拍拍他的腰肢安抚他,把他紧攥的手指剥开扣在手心里,迟星看不懂鱼俭是清醒还是混沌,只好放任他脱了自己的内裤,红肿淫靡的肉穴彻底暴露在鱼俭眼中,他分开腿跪在地上,层层叠叠的纱裙落下,罩住他的下半身和鱼俭。
迟星咬着唇一声声地喊:“鱼俭、鱼俭……”
第四十五章
夜渐深,迟星才发觉他死去活来一次,连神志都没剩几分,于鱼俭来说尚且还是开胃小菜。他平日克制太过,一旦放纵半分,真像是要把迟星的骨肉拆开再重新装回去。
裙子已经脏到不能看,铁链将迟星的上半身固定在墙角,鱼俭掀起裙子一手揽着他的腰身,另一只手紧紧掐着他的大腿根,强制让他盘在自己身上,被撕烂的纱裙半遮半掩,只能看见半截细滑柔嫩的腿根,迟星的身体好像破了一个洞,黏糊的汁水顺着他的腿根一直流到脚腕。鱼俭的阴茎在他的肉穴里进入,他茫然地看着破烂的小裙子里藏着的女性器官欢喜地绞紧男人的巨物,它还是从前大小,被打肿了便更加乖顺,吐着水缠着吸着不舍得松开,鱼俭每次进出都能带出更多汁液,那小东西依旧不知足,内里肿得不成样子,阴阜疼得没了知觉,好像已经被鱼俭弄坏掉了,肉腔还吸着鱼俭再往里去。
鱼俭搂着他的大腿狠狠往里撞,连宫口都被他弄开了,软腔卡着龟头吸吮,滚烫畸形的阴道宛如飞机套,任由男人的性器粗暴操弄。
迟星被肏得左右摇晃,刚开始还能抱着鱼俭的手臂,到后来手上没力气,整个人往下滑,鱼俭捞起他另外一条腿把迟星夹在墙壁和自己之间,换了一个姿势对准他的肉穴肏干。动作间有一块纱布不小心被他带着卷进迟星的肉腔里,迟星的女穴红肿充血只剩一张薄皮,鱼俭进出时粗糙的纱布摩擦着湿软的肉壁,迟星哑着嗓子哭,手臂缠着鱼俭的脖子推又不舍推开他,反倒往他怀里挤得更紧,抽泣着喊“鱼俭”,花洞里不停抽搐,鱼俭操得越狠,里面咬得越紧,潮吹过后连水都喷不出,就只是抖。
可迟星被夹在鱼俭怀里,连挣扎都不能,越动越把自己送到鱼俭的阴茎上,等那块纱布被弄出来,迟星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缩在鱼俭怀里大口喘息,屁股夹不住,成了漏气的娃娃。那红软的肉口失了保护,只能全数接纳男人的欲望。
他毕竟是成年男人,鱼俭一直抱着他还是吃力,等射过之后就把迟星放了下来,迟星眼里都是泪,连方向都已经分不出,被鱼俭摆弄着抱着怀里亲。
温热的呼吸吹在迟星耳边,他转着眼珠定定地看着鱼俭,慢慢反应过来是鱼俭在亲他,迟星伸出舌头软绵绵地一下一下去舔鱼俭的唇,停战是短暂的,鱼俭还没从他的肉腔里抽出性器,那玩意就自己站起来了。
花穴肿成了紫红色,鱼俭揉一把,感觉到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水汁液连流都流不出来,索性把迟星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抱着他。
理智成了最无用的东西,迟星被鱼俭带着翘起屁股等待下一轮更加粗暴的性爱,他的脚腕搭在鱼俭手臂上,折起的腿弯因为疼痛而紧绷,鱼俭握住他的脚腕沿着他的小腿一直舔到他的腰腹上,鱼俭一寸寸在他身上咬出血痕,烙上他的痕迹。
——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鱼俭……”迟星觉出疼,皱着眉喊鱼俭的名字。他逗鱼俭的时候爱叫他“小鱼弟弟”、“小鱼宝宝”,在这种时候却更喜欢连名带姓地喊他,将称呼赋予的感情色彩剔除,只叫干干净净的“鱼俭”。
“嗯。”鱼俭应一声,目光落在揉着自己肚子的迟星的手指上,他肚里已经被他射了两次,小腹微微鼓起,许是胀得难受,鱼俭握住迟星的手指,将纱裙往上推一直盖住迟星的头,迟星从腰腹到脚腕都是深浅不一的牙印。他掰开迟星红肿的臀肉,对准等待良久的肉穴顶进去,后穴比前面的还要紧,鱼俭压着迟星缓缓将男根推进穴口后猛然干到了底。
这一下差点让迟星昏过去,鱼俭的肏干已经开始,迟星被撞得一耸一耸,他屁股上本来就有被鞭子打出的红痕,现在又一直被鱼俭的腹部不停拍打,绵软的臀肉被鱼俭像面团一样捏,阳具飞快地抽打着软穴,汁水堆在迟星的股缝,弄得整个屁股都是湿的,鱼俭捏不住,用的力气更大,迟星的穴肉虽然被肏得爽极,其他地方又疼得受不住。
迟星被蒙在裙摆里什么都看不见,眼前灰蒙蒙的一片,漂亮的轻纱成了他囚禁他的帮凶,铁链叮当作响,他的手腕已经被磨肿了。身后鱼俭的肏干越来越猛,下半身好像不是自己的,只能被迫跟着身后人的情欲摆动,他的腿他的腰,他的后穴乃至于那个畸形的本不该出现他身上的女性性器都成了接纳情欲的工具。
他听不见鱼俭的声音,被放置在黑暗中加大了“囚禁”的焦灼感,他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是被人关在地窖里、日夜奸辱等待着大着肚子生下孩子的女人。
迟星终于明白鱼俭设身处地为他恐惧着的到底是什么。
逼仄的小房间和鱼勇关着妻子的地窖并没有什么区别。
鱼俭猛然掀开盖在迟星脸上的裙摆,伸手把他搂在怀里,迟星眨着眼睛适应突然的光亮,鱼俭还是看清了他眼中的惧怕。
“迟星?”鱼俭低头看他。
迟星缓缓揽着鱼俭的肩,被他操得连叫都叫不出,抖着嗓子抽泣,疼,全是每一寸肌肉都是酸麻得疼,他贴着脸凑在鱼俭唇边,鱼俭偏头含着他的嘴唇深吻。迟星的语言功能暂时失效,只能目不转睛地看鱼俭。
鱼俭伸手捂住迟星的眼睛,“别看,别看我。”
迟星软着手指缓缓拉开裙子拉链把自己从女孩子的躯壳里放出来,身下是他们制造出来的水痕,迟星拉着鱼俭的手指放在自己身上,嗓子里仿若含着雾,话也模糊,“不看你,除非我瞎了。”
“我会吓着你。”
迟星搂着鱼俭的脖子,一边亲他一边说:“你不会,你永远都不会。”
呼吸交缠肌肤紧贴,连起伏的情潮都彼此共享。
地窖无风无光。
风从体内出,光从眼中来,眼前依旧是繁茂的山水青林。
就算真的身处地窖,于他们而言又和广阔天地何异,迟星渐渐想通了这件事,他仰头无声地笑,感觉到鱼俭的精液射在他的肉壁上,忍住浑身的颤抖搂紧鱼俭,股间咬得更紧,分毫不漏地吞下鱼俭的东西。
对鱼俭的妈妈而言,不离开鱼勇,就算是能装下数重山的故乡也只是杀她的地窖。而他和鱼俭无论到了何方,只要他们在一起,不管何方都是故乡。鱼俭钻了牛角尖,他之前也钻了另一个牛角尖。
迟星抱着鱼俭笑,眉也弯唇也弯,他推了推鱼俭,他哑着嗓子好半天才说出话:“不是说好了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
“那是关你还是关我呢,”鱼俭嘟囔一句,“我才不走。”他又是撒娇又是耍赖地挤在迟星旁边,两只手把迟星圈在怀里,小房间没有空调,鱼俭也不嫌热,只顾着找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地上连个枕头都没有,鱼俭睡得不习惯,皱着眉不停地换姿势,就是不撒手。
迟星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头,把自己的手臂放在下面给鱼俭当枕头,鱼俭枕着他的手臂不一会就睡熟了。他才回答鱼俭刚才的话:“这里既关着我,也关着你。”
他偏头亲了亲鱼俭的眉骨,心想,我用手臂撑着你,也锁了你。
第四十六章
七七的婚礼定在国庆,她挑挑拣拣想选个喜欢的日子,最终还是败给现实扎堆在这一天成婚。婚礼极为热闹,鹿家倒台也倒得体面,还有不少旧友故交托人递了礼金,亲自到的也有,看见迟星未免多问几句。
长辈们的恩怨际会他和七七半点不知,七七今天是新嫁娘,这些事都归了迟星应酬,他又实在不知,遇见人问,只是点头微笑。
这些人说得最多的就是迟星大哥的独子,名唤鹿兰音的孩子。
鱼俭给迟星留了一小碗饭食,强行把他按在饭桌旁吃饭,“快吃,等会要凉了。你都那么多年没回来了,和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知道,我上面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大哥,他有个孩子,我这次回来才听说鹿家出事的时候他不见了,”迟星就着鱼俭的手吃了一口菜,“我既然知道了,总要打听到他在哪才放心。”
“老陈认识的人多,回头我让他帮忙打听打听。”
迟星点头,还没来得及吃两口菜就被七七叫走,七七连礼服都没顾上换,把一个红包交给迟星,“这后面署名是兰音,里面是一张卡。”
“什么时候收到的?”
“就刚刚,我老公说是个男孩子给他的,他顺手准备收起来,幸好他摸着里面是张银行卡,这才让我看一眼。”寻常亲朋可没那么大手笔。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往外走。
七七结婚的酒店是庄园式酒店,车都在地面停着,迟星和七七绕到停车场必经之路,正好拦住了鹿兰音的车。
“小叔叔好,七七姑姑好。”
下车的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孩,他与后座一个男人低声说了句:“我和叔叔和姑姑说几句话。”里面的人应了声,接着车窗缓缓合上。
迟星微微皱眉,车里的人看不清长相,但感觉年龄并不小了,他和鹿兰音是什么关系?
七七是个实心的,拖着长长的婚纱去拉鹿兰音的手,声音都哽咽了,“兰音,你怎么不进来吃顿饭。”鹿家出事前他们并不亲厚,兰音也只不过和七七见过几面,如今物是人非,鹿家风流云散,反倒显出几分血缘羁绊。
“姑姑今天是新娘,可不能把妆哭花了。”他回头看向迟星,笑着说:“前段时间就听说小叔叔回来了,还走吗?”
“不走了。”迟星的目光从车窗收回,直接说:“怪我早前一直没有留意你的消息,还以为他们会给你安排妥帖,如今你还没有成年,要是想回来住,我和七七还是能照顾的。”
鹿家那堆烂账不是一两句能说得清的,等鹿兰音离开时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七七叹口气,“算了哥,我们回去吧。”
“嗯,”迟星下意识回头喊鱼俭,“鱼俭……”
他没看见鱼俭才反应过来——刚才鱼俭就没跟他一起出来。
迟星拔腿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往身上摸手机——手机也不在,刚才鱼俭说他总有消息来,把他的手机收了让他好好吃饭。
“鱼俭——”
婚宴已经过半,迟星刚才坐的位置没有找到鱼俭,大厅里人声嘈杂,他转了一圈连卫生间都敲过门,都没看见鱼俭。
“哥?怎么了?”七七提着裙子跟在他身后。
“鱼俭,你看见鱼俭了吗?”他转头,自言自语:“不对,你一直和我在一起。”迟星的目光落在台上立着的话筒上,他三五步走上台试了试话筒还在工作,定了定神,对着话筒说:“大家好,我是鹿迟星,七七的哥哥。”
“多谢大家抽空来参加我妹妹的婚礼……”大厅里回荡着迟星的声音,众人虽然奇怪他开宴前怎么不上台,不过还是很给面子地鼓掌,迟星的目光从众人头顶略过,急切地寻找鱼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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