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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后渣攻从良了(穿越重生)——木顾子

时间:2020-06-01 09:53:35  作者:木顾子
  萧清和想想便越发觉得委屈,他为了宗政叙才来到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他不但不领情要赶他走就罢了,从昨日分别,他竟一眼都不曾来看望自己!
  萧清和越想越觉得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出独角戏,宗政叙不过是偶尔配合一下他耍一下小性子罢了,他堂堂一国丞之子,竟落到如此地步。
  还是他自找的罪来受,可他直到现在也不曾觉得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他只是忽然很想家,想把他捧在掌心呵护的丞相府,想待他千般好万般宠的李管家,想和他从小吵到大的小容。
  想他在城中呼风唤雨的名声,想偶尔严厉却对他宠爱有加的爹,想着想着,只觉得鼻子很酸,嘴一扁,眼泪顿时湿了眼眶,耳边突然闯入一声戏谑的调侃,声音还有些稚嫩,只是语气中的轻蔑与讽刺丝毫不加掩饰。
  “哟,小少爷哭了?”
  又是这个讨人厌的声音!阴魂不散!
  萧清和抽了抽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这才抬起头恶狠狠望向那个昨夜和自己翻身比赛的人,“你哪只狗眼睛看到你大爷哭了?!”
  “呵,还羞于承认。”那人好像不奚落一下别人就活不下去似的,“要我说啊,小少爷还是乘早回家歇着去吧,锦衣玉食伺候着,也省得在校场晕倒,影响练兵,到了战场还连累他人送命。”
  萧清和实在想回嘴,但他现在浑身难受,嗓子干哑,火烧一般,咽口水都像是刀片划过似的。
  他费力地用胳膊撑起自己,然后在树叶稠密一些的地方坐起来,可以无视那个双臂环胸,侧身靠在树干上看好戏的人,只觉得胳膊肘子酸痛难忍,几乎抬不起来,从头到脚都不舒服,脑袋昏昏沉沉的,又疼又晕,眼皮也很重。
  他伸开双手看了看,掌心全是磨破了的血泡,往外渗出的血液已全然凝固,将一些皮肉粘连在一块儿,一片血肉模糊,看上去委实有些吓人。
  他试着撑开五指,一阵尖锐的痛楚伴随着再度流出的血从撕开的伤口迅速蔓延开来,顷刻便席卷全身,顿时头脑清醒了许多。
  “小少爷真是细皮嫩肉。”某人继续嘲讽大业。
  萧清和不想忍,也忍不了,腾地站起来,一根手指指着他,正准备开骂,突然一阵熟悉的头晕目眩,紧接着,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仿佛都被倒置了似的,他甚至都不曾感受到疼痛就又一次失去了意识,再度晕了过去。
  他很遗憾没能在晕倒之前将那小傲慢骂得狗血淋头。
  萧清和觉得自己好像身处一片混沌,像是在梦中,又像是醒着,他努力分辨,到最后他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梦是醒。
  觉得忽冷忽热,难受至极,时而如置身烈火,烧得周身滚烫,似乎连喘气都是多余的举动,恨不能连身上那层皮肉都刮干净了,唯剩下一把枯骨才算凉快,时而又觉得自己如身置冰河,冰冷的水流浸泡着他的肢体,冷得他发抖。
  他突然发觉身旁有个发热源,便不自觉朝着温暖的地方靠近,下意识将身体蜷缩在那片温暖的地方,双手双脚将那温热缠缚住使其不能移动,那东西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无用就当真就不再动了,乖乖的任他缠着。
  模糊的意识中,他依稀听到有人在骂骂咧咧地说着些什么,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他还感觉有人在往他额头上放湿毛巾,不定时更换,背上有一只手在轻轻地有节律的拍着,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极力安抚他。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人好像在说着什么,他听不清,但那人说话语气十分不好,宣泄不满似的,甚至有些粗暴,但伸手探试他额头的动作却温柔至极。
  是谁?谁会在这种时候照顾他?
  “叙叙……”萧清和下意识喃喃道。
  那温暖之物明显猛地一顿,拍打后背的手也猛地顿住了,片刻后又接着轻轻拍打着。
  萧清和没力气想那么多,在冷热交加的折磨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讨人厌的嘴脸,他再次闭上了眼,把头别到一边去,立马就被人粗暴地捏着下巴拧了回去。
  “终于醒了啊?小少爷真是身娇肉贵!风吹不得日晒不得的。”
  萧清和感觉下巴要脱臼了,奈何脱力,连呼吸都费力,实在无力用来浪费在自己讨厌的人身上,便任由他捏着,等他嘲讽够了自然就会放开了。
  果不其然,那人见他没反应,觉得没意思似的把捏在他下巴上的手指移开了,还顺带着将他的脸移回了他原先别过去的方向,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转身走过去了,嘴上却还是不放过他。
  “醒了就起来,躺着装死算什么男人?”
  萧清和想张口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哑粗粝,声音像是被揉搓过的白纸似的,褶皱不堪:“你……太幼稚。”
  需要通过刺激别人来获得快意,不是幼稚是什么?
  虽然他自己有时也幼稚,但眼前这人似乎比他还要幼稚。
  小傲慢一听就生气了,转身几步走过来,一把将手中盛着水的碗用力地掼在他手中,恶声恶气道:“好心没好报!”
  萧清和一愣,不曾想他竟是去为自己拿水了,他虽讨厌这人,可他毕竟不是一个知恩不报的人,况且他喉咙里着了火似的,看着碗里清澈的水咽了咽口水,委实经不住诱惑。
  沙漠幸存者似的低头喝了口水,而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喉咙里终于舒服了些,遂别扭地道谢:“谢谢,你……怎么称呼?”
  别人都主动示好了,小傲慢也不好再板着一张俊逸却未脱稚气的眼脸,伴着不输南宫妖言的别扭答道:“宗政迟。”
  萧清和其实只是无话找话,此刻却全然震惊了,结结巴巴道:“宗……宗……宗政?”
  宗政迟皱着眉斜了他一眼,嫌弃无比地哼了一声,“嗯。”
  同时心中腹诽道:这人是没见过皇亲国戚吗?至于激动成那样吗?昨日看他那副倔强的模样还以为他并非池中之物呢,却原来也是这般攀附权贵之人吗?
  可惜了。
  “小……王爷?”萧清和还是不敢相信。
  “是。”宗政迟将厌恶表现得更加明显,他甚至都不想与这人说话了。
  萧清和兴奋地抓住他的手,两眼放光,道:“我是萧清和。”
  他没有说“我叫”,他说“我是”,仿佛这个名字就能代表一切似的,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宗政迟眉头舒展开来,带着惊讶和试探吐出两个字:“萧?”
  皇城也就那么一家姓萧的。
  萧清和点头如捣蒜,眼睛里冒着的光更亮了,看着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似的看着他。
  宗政迟笑了,“原来真是个小少爷。”
  他这一笑,仿佛春阳融了雪,比板着脸的样子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
  萧清和也跟着笑了,到底是他男人的弟弟,他极力控制住自己不直截了当地冲他吼:是啊,你眼前这个小少爷是你家皇兄的男人呢!
  只能假意遗憾道:“是啊,确实是个小少爷,让你失望了,要不怎这般身娇肉贵细皮嫩肉风吹不得日晒不得呢!”
  宗政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偏头望着他,斟酌着问道:“和解?”
  萧清和也笑,伸出一拳,沙哑道:“和解。”
  怎么着日后也是一家人,提前处好关系有百益而无一害。
  宗政迟伸出一拳跟萧清和的拳头撞在了一起。
  他从来看不惯弱不禁风的人,所以委实看不惯萧清和那副动不动就掉眼泪的窝囊样。
  但他倔强的模样又让他改观不少。
  宗政迟的身份在军营中不是什么秘密,但也无一人敢因为是养尊处优的皇族另眼看他。
  毕竟他的兄长也曾是养尊处优的皇子,但如今却是护国大将军。
 
 
第24章 第七次晕倒
  男人之间的羁绊总是比女子之间来的快,且更加坚固,萧清和和宗政迟就这么和解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萧清和从宗政迟口中得知自己因身娇肉贵细皮嫩肉风吹不得日晒不得而“偶感风寒”,已经昏睡两日了。
  其间都是宗政迟在照料他,而且仅仅是因为他紧紧抱着他,人家实在挣不脱,也不知道一个病人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只得留在帐中照料着,伍长也特批休练两日,他只能眼看着帐中其他新兵去练兵场。
  萧清和这才明白,恍惚中那个温柔之物原来是他,又想起自己糟糕的睡相,忙不迭再次道谢。
  宗政迟回了一句“客气了”,接过他手中的空碗,然后望着他,认真道:“兄弟,你不是从军的料,还是尽早回丞相府去吧。”
  萧清和抿了抿干涸起皮的嘴唇,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适合军旅生活,但他必须留下来,体弱也好,惧寒也罢,这些东西都是可克服的。
  可只要宗政叙在边疆一日,他就担忧一日,指不定连宗政叙的死讯都是他通过别人的口得知的,若他在宗政身边,虽不能成为他的左膀右臂,至少能替他收个全尸。
  再不济也能和他的尸块儿死在一处,总不至于连个遗物都见不着,来世都来不及做约定。
  宗政迟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为何如此执着?”
  萧清和咬了咬下唇,“我有必须留下的理由。”
  “什么理由比性命还重要?”宗政迟不理解。
  “那你呢?”萧清和抬眸反问:“你不也是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伺候着,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吗?你又是为何来军营?你又有何非留不可的理由?你的性命就不重要?”
  宗政迟嫩脸一红,眼神有些飘忽,不好意思似里带着些骄傲:“你也知护国大将军是我皇兄,我从孩童时起就在与他竞争,骑射,书画,剑术,样样不输于他,行军打仗自然也不能落了下乘。”
  “那你早些年做什么去了?”宗政叙能成为大将军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事,既然是与他的皇兄共进退,便不会此刻才与自己出现在这新兵营帐中。
  宗政迟苦恼地结住眉头,“我病了好些年,浑身乏力,就是走到后花园都吃力下汗,只得卧床歇着,御医也查不出症结所在。”
  “竟有这般玄乎之事?!”萧清和对这种怪异之事最是感兴趣。
  紧接着两人就天南海北地聊起来了。
  这两人都是心思单纯的人,萧清和的父亲虽高居万人之上,仅次一人之下,却从未打算把他往朝堂上培养。
  他不懂也不喜欢权势斗争,而宗政迟年纪小,从小除了和宗政叙在细枝末节上争抢之外,被好好保护在宫闱之中,也不曾见过世间的丑恶,得益于此,两人一拍即合。
  宗政迟聊宫廷规矩,萧清和聊民间趣事。萧清和聊风尘美人儿,宗政迟聊猎场狩猎。
  萧清和半点没有大病初愈的样子,两眼亮晶晶地,聊起来就没完,宗政迟深居宫墙,虽不时能偷偷跑出宫外,对怀耒城中的事物却也只是走马观花,更别提与宫外之人深交。
  真是难得见到如此合拍的人,此刻更是千年洪水找到了泄洪的水阀,哪里还顾得上两人之前还相看两厌,红眉毛绿眼睛的,巴不得能一口咬死对方。
  这悲喜参半折磨与收获并存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
  萧清和在这段时间里,每日早晨都和宗政迟一道比别人早起半个时辰,加强身体锻炼。
  经过近一月的坚持和多达五回的晕倒,他在兵器操练上越发顺手,原本白白嫩嫩的手掌上也磨出了一层茧子,再没了血泡,也不会像刚入军营那会儿连兵器都握不住。
  原本娇滴滴的身体也强壮不少,腰板挺直,看上去不那么弱不禁风了,也不再有有在高强度的训练下晕过去的情况发生了。
  宗政迟看他也不似之前那样不顺眼了,他觉着这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少爷能坚持不懈地和众人在各种不利的天气状况下摸爬滚打着实不易。
  尽管他自己也是个少爷,而且是比萧清和要金贵很多的皇族子弟,但他自小跟着皇兄训练,自然知道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人有多痛苦,这样一来,他对这人反而多了几分敬佩之意。
  两人的关系也日渐亲密。
  萧清和也觉得神奇,宗政迟甚至会分烧饼给他吃了!
  刚来的时候,他可是先吃完了再回来踢醒并嘲笑还未醒来的自己的,这厢突然良心苏醒?莫不是看到自己受苦受累他心里就舒坦了?
  轮到他们俩站岗守夜时甚至会替他多站半个时辰,让他多睡半盏茶的时间,不过也仅限半盏茶的时间,多一会儿他就会冲进营帐去,毫不留情把熟睡中雷打不动的萧清和摇醒。
  宗政叙还是不曾来这个营帐看过萧清和,哪怕一次。
  他只有在作战阵型集中训练之时站在高台之下,远远地仰视过他,目不转睛,连宗政迟都曾啧啧打趣道:“瞧你这饥渴得如狼似虎的眼神,若不是知道我皇兄是个铁铮铮的男子,定会以为那远处立着的是哪家不着寸缕的风流姑娘呢!”
  可惜宗政叙从不曾感受到灼热得能将人烤熟的目光,也从不曾朝他的方向望过一眼。
  也是,千军万马之中如何能只将一个人挑出来。
  萧清和收回几乎僵了的脖子,朝宗政迟翻了个白眼,微微扬着下巴,回敬道:“你见过哪家姑娘不着寸缕了还是个姑娘?要真是个姑娘也轮不到我啊,如饥似渴的某人昨夜守夜时趁着夜深人静办了什么好事,若真不想他人知道就好好抑制一下呼吸啊。”
  他勾出一个自诩迷死人不偿命的笑,一边眉毛高高挑起,“那粗重的喘息声,啧啧啧,怕是方圆几里范围内营帐的人都听到了吧。”
  宗政迟笑了声,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手上继续挥舞着战戟,“方圆几里的人都能听见,那得睡多少姑娘?”他眯了眯眼,带着几分危险地气息问道:“你听到我办那事了?”
  萧清和抓到别人小尾巴似的,得意翘起嘴角。
  宗政迟想起什么,收起笑意,正色问道:“前半夜还是后半夜?”
  萧清和挑眉,以为他不信自己:“后半夜。”
  宗政迟冉:“你当真听到了?”
  萧清和:“你以为呢?”
  宗政迟:“所以,那时你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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