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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后渣攻从良了(穿越重生)——木顾子

时间:2020-06-01 09:53:35  作者:木顾子
  “我昨夜睡在门外。”宗政叙沉着脸叙述着这个事实。
  “诶?”萧清和愣住了,一拍脑门,语含歉意地道:“都怪我,睡得跟猪似的,定是连公子叩门的声音都没听见。”
  宗政叙又不是傻子,这样的托词他听得懂,只是,此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己将他从那地方赎出来,不说救命之恩也算得上半个恩人,不上赶着往他身上爬便算了,反而拒他如猛虎。
  “你究竟是何人?”
  萧清和心头猛然一跳,笑道:“这个问题,公子问过两次。”
  “无姓名辞。”他直视那双冷清的眉眼,答案没有任何变化。
  宗政叙瞪着他看了许久,始终没能拿他怎么样,袖子一甩,离开了。
  萧清和今日有约,但又不想晏阔绰跟着,只得装作自己还没有起来,偷偷摸摸从后门翻墙溜了出去。
  到了悦心桥,白行简果然早就等在那处,瞧见他的一瞬间眼睛亮了起来,“你来了。”
  “嗯。”萧清和望着他,一步步走上桥去,仿佛又把自己所经历过的事情在眼前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
  有些伤口,痛得久了,也就习惯了。
  白行简目不转睛地瞧着他,那目光,仿佛他正在看着的,是某样失而复得的宝物,仅仅开口说的两个字,声音却颤抖不成样子。
  他喊:“清和。”
  “嗯。”萧清和话音落下的一刹那,被他抱住了。
  “清和,你回来了。”
  白行简一颗脑袋埋在自己颈窝处,一双手将他抱在死紧,萧清和感觉似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脖子往下流淌下去,逐渐变凉。
  等他抱够了放开,萧清和才开口说话:“小白,我今日来此见你,是有些话要同你说。”
  白行简吸了吸鼻子,样子难得有些狼狈,却还是执拗地望着他道:“好,你说。”
  萧清和将自己重生的事一带而过,接着道:“我们不过是为不同的国家效力,你有你的立场,李伯伯的死,我不怨你了,但我也不会忘记。”
  白行简点点头,眼中刚燃起来的火光黯淡了些,“我知道。”
  “除了这些,我还想说,”萧清和顿了顿,言语真诚,却又决绝,“小白,谢谢你。”
  他瘸了腿,丢了一条胳膊,还双目失明的那段日子,幸得白行简的照料。
  尽管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听着他这告别一般的言语,白行简想到那道飘落山崖的身影,心头没由来,一阵慌乱。
  “清和,你要做什么?是不是要去什么地方?我陪你一起去。”
  萧清和摇了摇头,双唇尚显苍白,说出口的话语却尽是绝情,“我哪里也不去,我们日后也不必再见了。”
  “为什么?!”白行简情绪激越,有力的手指掐得他肩膀生疼,“是不是为了宗政叙?清和,你一定要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吗?!”
  以白行简的实力,要查到晏阔绰是宗政叙的人以及他现在住的地方并不难。
  “跟他没关系,跟任何人都没关系。”萧清和将他的手从自己肩头拨开,“白行简,我现在还活着,并且也过得不错,你大可不必被愧疚感所束缚……”
  “你当我是愧疚吗?!”白行简红了双眼,宽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清和,你知道你走之后我是什么样子吗?我主动求和,不再与北祁交战,每隔一段时日,我都会去丞相府看看,你当我是看上丞相大人了还是如何?!若不是对你的感情,我又何至于为一个敌军做到如此地步?!”
  他喘了口气,续道:“萧清和,我喜欢你啊。”
  萧清和沉默良久,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心中并无惊喜,也无抗拒。
  无悲无喜。
  到了此刻,他才恍然惊觉,原来自己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人,不悲不喜,半死不活。
  半天等不来回应,白行简接着急促道:“清和,跟我一起走吧!趁现在宗政叙还不知道是你,我们现在就走,我们再也不要他了!”
  “我不要他。”萧清和淡淡地道:“我也不要你。”
  李伯伯被万箭穿心的一幕还在眼前盘旋,他在自己怀里落下最后一口气时那样的绝望也不是说想忘就能忘得了的。
  白行简和他身处不同的国家,站在大局观上,他是无罪的,萧清和也不能责怪他。
  但就私人情感而言,李伯伯是因他而死,萧清和做不到忘却前尘,和这个人在一起。
  白行简满眼伤心,“清和,我无法让一个人起死回生,你要我如何才能原谅我?”
  “小白,我是偷跑出来的,姓晏的很快就会发现我不在房中。”萧清和垂眸,睫毛颤了颤,“我爹娘他们……可好?”
  “府中一切都好,若是知道你还活着,他们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先不要告诉他们。”萧清和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么样,指不定宗政叙一个不乐意,便能抬手要了他脑袋,他不能再让家人再经历一次那样彻骨的痛楚。
  得此一聚,萧清和发觉,一直压在身上的负担轻了些。
  “清和,我不会放弃的。”白行简说。
  回到梨花阁墙下,萧清和爬上墙头,人还没跳下去,一眼便看到底下站着的晏阔绰和宗政叙。
  “……”萧清和骑马一样坐在墙头,不尴不尬地笑,“当真是站得高望得远,此处风景不错,哈哈……”
  “下来。”宗政叙许是习惯了命令他人,说话的语气僵硬得欠揍。
  萧清和撇了撇嘴,眯眼笑说:“这么高跳下来,小辞会受伤的。”
  十个宗政叙都抗拒不了这样一双眼睛,望着说话时难得软了语气,摊开双臂,道:“跳下来,我接着你。”
  萧清和含笑往下一扑,当真落进他怀中。
  宗政叙凝视他的眼睛半响,放他落了地,转身对晏阔绰吩咐道:“加强守卫,下不为例。”
  “是!”晏阔绰单膝跪地。
  萧清和本以为,宗政叙不过是因着他一双眼睛像极前世的自己,方才将他养在这梨花小筑中,至于目的……
  一个男人将另一个男人关在一处住宅中,还能有什么目的?
  但宗政叙却从未碰过他,只是每日会抽出一些时间,来此望望他的眼睛,又匆匆离去。
  自翻墙一事后,守着他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三个,他现在翻墙也出不去了。
  宗政叙多骄傲的人,只因为自己时不时需要看到这双眼睛,便将人囚禁起来,只等着他每日来看上一眼。
  又是一个雨夜,宗政叙来的时候没喝酒,神志清醒。
  “公子为何不撑伞?”萧清和那时正饮着请晏阔绰捎进来的桃花醉,望向被雨水浇得浑身湿透的宗政叙时微微眯着眼。
  忽然喉间一紧,对上宗政叙一双血红的眼。
  “你到底是谁?”
 
 
第51章 “好久不见。”
  “先生跟我说,我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宗政叙手上用力,越发觉得眼前这人身份可疑。
  自己第一次见他便觉心脏剧颤,找到清和尸骨的那一日,算命的先生便说,清和尚在人世,他脑海中闪过那双熟悉的眸子,便命人将他接来,想让先生看看与这人可有关联,怎料他只是见了一副枯骨,就吓得失了意识。
  这般胆小,怎么可能是他的清和。
  他不是萧清和,宗政叙说不上自己是失望还是庆幸,他将人赎出,本是因为那双熟悉眼。
  这是他唯一的救赎。
  可疑的是,他应该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总该多多少少猜到一些,他对自己却并无敬畏之意,相反的,甚至有时同自己说话都带着刺。
  这不该是对待恩人的态度,反而像……自己欠了他的。
  在这世间,他只亏欠过一人。
  “松手……”萧清和喘不过气,一张脸憋得通红,不停拍打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艰难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宗政叙还是松了手,萧清和弯着腰,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的目光笼罩着这个除了那对眉眼,再没有什么地方与之相似的人,眼中的化不开的思念。
  “清和,清和……”他站在原地,像是迷了路,一遍遍地喊着这个名字,仿佛只要够执着,就会有人回答他,给他一个方向一样。
  “公子,节哀。”萧清和心口疼,实在太疼了,每往里吸一口气都很艰难,他再也不愿跟这个人扯上关系。
  “不,他还在!”宗政叙疯魔了一般,状若失心疯,一双殷红的眼望牢了他,自我哄骗一般,“他只是生我的气,气我成亲,气我弃他不顾。”
  “你想见他?”萧清和平静的心跳又恢复了活力,胸腔里一股邪火无处宣泄,撞击得他心窝都在疼。
  宗政叙不答,答案却都写在他的眼睛里。
  “他若是想见你,早就来见你了。”萧清和将一把无形的刀剑刺入宗政叙的心口,让他跟着自己一起痛。
  “是我错了。”宗政叙如今乃一国之君,只有别人会错,哪里有国君错的理。
  可他认错了,认得太晚。
  “我打赢过很多场战争,无论做什么,我都胜券在握。”宗政叙习惯性将自己的心封锁起来,此刻却终于找到倾听者一般,“我算无遗策,却唯独算漏了他。”
  萧清和怔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宗政叙,失魂落魄,绝望至极。
  宗政叙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我同你说这些……”
  “小辞自是不会同他人说起。”
  便是他想说,也要出得去……
  宗政叙发过了这次疯,来得更加勤快了,有时是与他下棋,有时是同他讲他和萧清和的故事。
  萧清和并不想听,受刑一般受着。
  “我答应他的花也种下了,你说他到下一个花期之前会不会回来?”
  “我与他一道去爬山,现在那台阶上却只有我的记号,等他回来,定要他一级一级补上去。”
  “他说鸳鸯是这世间最无情的鸟儿。”
  “他还说,鸳鸯其实不是鸟,是野鹅。”
  ……
  还有很多,萧清和每听一句,心里就会更加难过,被人攥紧了心脏一样,窒息般的疼痛。
  宗政叙有时甚至会吻他,只是这些吻,都落到他的眼睛上。
  是给萧清和的。
  要尽快离开此地,萧清和倚在门边,看着宗政叙离去的背影想。
  他受不住了。
  变化来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好好计划逃跑计划。
  这日他还睡着,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被月光倒进来的影子都显得气势凌人。
  “就你这不知羞耻的狗东西,也敢勾引我皇兄!”
  已经过去了两年,宗政迟不仅身材高壮了许多,就连声音也变得成熟起来。
  白长了这么高的个儿,整个人跟稳重半点搭不上关系。
  萧清和用掌根压了压眉心,掀开被褥坐了起来,“这么大人了,半点不见长进。”
  言语间的熟稔令门口的人一呆,接着更凶了,“就凭你也配指责我?!”
  “不要脸的娼.妓!生得一副狐媚样,当真是天生便会这勾引男人的伎俩,下作!”宗政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一边骂着一边往里面走,伸手就要把他从床上揪下来,目光触及到他那双眸子,一下子失了声。
  “你……我明白了,叙狗为的,是这双眼……”
  萧清和见他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模样,有点想笑,拍开他的手,自顾自下了床,“别人都是越长大越越出息,你怎的越长越倒退,还会骂人了。”
  “你认得我?”宗政迟被他这语气给弄得茫然起来。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萧清和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道:“你当你皇兄是个什么天仙,我做什么非要挂他身上?”
  “不是天仙,他就是个负心汉!”提到这个,宗政迟一瞬黑了脸色,言语激烈 “但我就是不许他同谁在一起,他必须独身至死!”
  “你不会是喜欢自己皇兄吧?”萧清和坐下来,拎起小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悠然自得的模样,哪里像是个被人当场捉住的情儿。
  “你放屁!”宗政迟暴喝,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下,一把夺过小壶,对着壶嘴灌了一气茶水,嘴边的水渍也不擦一下,凶狠地望着萧清和说:“我恨死他了,我盼着他长命百岁,盼着他孤独终老,盼着他后悔莫及!”
  萧清和意识到什么,心头一暖,对于自己知道宗政叙身份的事也不藏着掖着,“你怎么这样傻,他乃是一国之君,不再是当年的七王爷,身边少得了莺莺燕燕吗?不必执着。”
  “哼!只要我不同意,别说三妻四妾,就连一门他也别想娶!”宗政迟说着,脸上带着骄傲的表情,“所以你也想都别想,从继位到现在,我皇兄宫中连个女的都少见,你当是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宗政迟是九王爷,地位显赫,朝廷上的事怎么也能说上几句话,即便是国君的后宫选妃之事,他多少能掺言几句,再不济,打滚耍混也无人能拿他怎么样。
  “他不是……早已娶了那孟家千金吗?”萧清和垂眸,语调含着不明显的落寞和愤懑。
  “嗬!”宗政迟眼睛都亮了,把手中的茶壶搁在矮桌上,得意道:“这亲压根就没成!”
  萧清和怔住。
  “宗政叙这不是人的东西,本就是奔着孟家财力势力强大才与人结亲的,哪知成亲那日,孟家不知怎的,突然退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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