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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后渣攻从良了(穿越重生)——木顾子

时间:2020-06-01 09:53:35  作者:木顾子
  刚过二月,田里种的小麦已经抽出了穗,蚕豆也结了花,兴许再过不久就能吃了。
  沓玉是个封建的小国,对鬼神之事有着莫名的崇拜。
  许画水在这里便是如同神衹一般的存在,还专门建了一座宫殿供他居住,风调雨顺去拜一拜他,天灾人祸也去拜一拜,甚至哪家生不出儿子也去拜上一拜……
  萧清和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会愿意同自己交换身份,留在北祁了。
  每天一起来就有人在自己房门前磕头,这日子谁过得了,不被逼疯了才怪。
  他在这安静得不太正常的地方待了大约三日,城中热闹起来,听说是因为一批价值连城的珠宝还是什么。
  “北祁派人送来的。”绿衣丫头为他端来了一盆温热的水,像是对这些坊间传闻很感兴趣的样子,“少爷,这该是北祁补偿许神的吧。”
  “谁……谁?”萧清和漱口水才含进嘴里,被这个称呼惊得赶紧吐了出来,一个字都能结巴起来。
  “许画水呀!”绿丫头眨了眨眼,对他连这个都不知道感到惊讶,“这里的人都是这么叫他的,在百姓们看来,他就是神,冷冷地撇人一眼,都能让人感受到他高高在上神祗气息!”
  “嗯嗯,还有呢?”萧清和觉得有趣,听她绵绵不绝地说了一个上午。
  他对如今的生活十分满意,早晨睡到饱,早饭有人送到床前,到了午时,便去院中的竹椅上躺着,晒着温热的阳光小睡片刻,再醒来时,天色正好,有那兴致,就找来锄头,去帮着这里的人挖挖山,种种地。
  这些本地人也会不时为他送来一些时鲜。
  这样就好。
  什么将军不将军的,如今国泰民安,也用不着他断头流血。
  虽然不愿意承认,宗政叙多少是改变了他一些的,没有入伍之前,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人间覆灭都与他无半分关系,更遑论人间疾苦这等小事。
  而如今,哪怕是战事再起,他也能二话不说,披甲上阵。
  萧清和盯着已经爬上墙头,翻越进围墙内的新绿想:迟崽长大了,凡事都能安排得妥帖,倒有几分像个大人了。
  这日,他用过午饭,照例到院子里的竹椅上躺着,正处混沌迷蒙之际,鼻腔里痒起来,像是被人用茅草撩了撩。
  萧清和睡意正浓,自然不会放过打扰自己的人,一巴掌上去,隐约之间似乎听到一声脆响。
  这骚扰停了下来,他翻了个身,那东西又跟了上来,最后实在是不堪其扰,一个喷嚏将自己打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那日又哭又叫的泼辣小孩。
  “你到这里做什么来了?”萧清和仰躺着,阖上双目缓了片刻,起身问道:“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皱着眉,一边揉着自己被拍红了的手,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你管得着吗?”
  “哦。”萧清和淡然笑了笑,两条胳膊往头底下一枕,紧闭双眼,眼看着又要睡过去了。
  “靳夙言。”小孩瞪着他,别扭地重复了道:“我叫靳夙言。”
  萧清和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头,“靳?你还真是靳哥的弟弟啊?”
  “不是,”说到这个,靳夙言表现得终于没那么不情不愿了,“我是靳哥从山里捡回来的,名字也是他给取的。”
  “靳哥人很好。”
  “哦……那你还叫他哥?不该叫爹才对嘛。”
  萧清和笑眯眯地跑着,比他矮了一大截的靳夙言手里拎了个棍子在后面追打他。
  跑累了俩人就仰面往地上一躺,抬眼便是璀璨的星河。
  “哎,”靳夙言用手肘子拐了拐他的腰,声音轻得像只撒娇的小猫,“清和,你明天陪我回一趟皇城吧。”
  “叫谁呢?没大没小的。”萧清和,“噗嗤”笑出声,“你那靳哥同我兄弟是朋友,你怎么也得跟着唤我一声哥哥吧?”
  小孩抿了抿嘴,似乎考虑了半响,幽幽开口,“清和哥哥,你明日陪我回一趟皇城吧,好不好?”
  萧清和这下满意了,咧嘴笑道:“好呀,但你得告诉我为什么。”
  这小孩突然出现在这里,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又委屈地求他陪他回去。
  像极萧清和小时候跟家里闹别扭离家出走的样子。
  有大人陪着一起回去,就不容易挨打。
  “靳哥要娶妻了。”
  萧清和这下总算明白了,靳哥要成婚,小家伙对自身存在的意义产生了质疑。
 
 
第55章 他乡遇情敌
  有靳夙言在此赖着,萧清和吃了个自来这里后最为热闹的一顿饭。
  翌日早晨,便被早起的小孩催着同他一道去了沓玉皇城。
  与怀耒不同,沓玉是小国,即便是到了皇城内,也不见多繁荣。
  “喂,你别看了。”
  萧清和袖口动了动,低头瞧见小孩一脸嫌弃,“你都盯着那卖腕饰的摊子看半天了。”
  他接着摸向自己的钱袋子,不情不愿地道:“你要什么?我给你买就是了。”
  萧清和怔了怔,笑出泪来,“哈哈哈哈……”
  笑够了才指着摊位,笑盈盈地说:“那我便要这个摊子好了。”
  “你……真不要脸!”靳夙言狠狠瞪他一眼,收起钱袋朝前走了。
  萧清和背起手,乐呵呵地跟上。
  原地徒留满目茫然的摊主,以及他那挂着一条条红绳串着小珠子的货架。
  沓玉不称圣上,只有城主。
  城主所居之所也是这城里最大的居所。
  萧清和是靳夙言带去的,也没有过多受到盘问,就被放了进去。
  到底是城主所居住的地方,占地很广,建筑物也是一派庄严肃穆,简约又大气的风格,同怀耒的皇宫不一样,这里的建筑多用石头砌成,这雕龙画凤的工艺,属实难得一见。
  入了内殿,很快有人抬了轿子来接他们,被小孩瞪眼挥手赶走了。
  萧清和一边走一边捶腿,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喂,做什么不上轿?”
  靳夙言皱眉,似乎确实有那么一点后悔,“你……走不动了?”
  “对呀对呀!”萧清和脸皮厚得堪比这石柱子,笑眯眯地说:“腿都走麻了!”
  “好吧。”小孩别扭又不情愿地嘟囔,“这可是你要坐的,我本就打算自己走,是你累了!”
  “嗯嗯嗯,是我累。”萧清和从善如流,笑得一双眼睛都眯了起来。
  过了片刻,两人坐上了轿子。
  萧清和一边扯着袖子扇凉,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假装没有看到悄悄伸手揉着腿的小孩。
  很快,他们到了一处内院,还是同样的石雕建筑,只不过挂了许多红灯笼和绸缎,在雪色之上,多了红艳艳的喜气。
  他一边走一边看,不由问道:“小孩,你们这里澄清也同我们怀耒一样吗?凤冠霞帔,大红喜服?”
  “不一样。”靳夙言表情十分烦躁,“我们有自己的服饰,也不兴拜堂礼。”
  这烦躁和不屑却不是来自对怀耒礼俗的蔑视。
  “哦?那我倒还真是想见见。”
  “哼!”小孩甩袖朝前走了,一边带着赌气道:“那你去看别人成婚吧!靳哥……靳猪成婚是不会穿的!”
  萧清和的性子相较于从前,已经平和了太多,若是……姑且算是上辈子吧,若是上辈子遇到这样气哼哼的小孩,他还能让他更气。
  他渐渐了解到,原本以为只是个侍卫的靳哥在沓玉竟也是个身居要职,能文能武之人。
  萧清和从前不曾听过他这职务,对比而言,大抵同丞相一职有共通之处。
  靳夙言和那个靳哥住在同一个院落群,大红绸段挂了满院,天色暗下来时,发着微弱红光的灯笼上映出花鸟鱼虫,斑驳又好看。
  不远处浇花的丫鬟语气艳羡:“靳大人可太疼爱夫人了,听说啊,这些灯笼都是从外地请来的工匠,连夜赶制而成呢!”
  靳夙言听得黑了脸,从鼻腔里又“哼”了一声。
  萧清和冲着超他们看过来的两个丫鬟回了笑容,追着小孩去了。
  果然,有了大人的陪同,碍于情面,离家出走的孩子回家也不会挨打。
  靳哥两手背在身后,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显然是很生气,又不知该如何发泄。
  自己闷声生了好一会儿气,开口却是问:“可吃过晚饭了?”
  萧清和悠哉悠哉地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盖碗茶,小口小口地嘬着看热闹。
  小孩死倔地站着,直到靳哥问出这句话,才轻轻地下了头,小声说:“还没有。”
  靳哥歉意地看萧清和一眼,“抱歉,孩子不懂事,让公子跟着受苦了。”
  萧清和轻轻将茶杯放下,淡笑道:“不碍事。”
  别人家的家事,他也不想管,只是不能放任小孩一个人回城,现在人也送到了,倒是不用再挂心。
  靳哥到底是没舍得动一下靳夙言,反而还让膳房准备了一桌好菜送来。
  萧清和也跟着饿了一天,自然是不会客气的,靳哥为人热络,也张罗他坐下。
  只是,他越看越觉着疑惑,此人品味不俗,举手投足之间亦是尽显贵气,用饭时姿态文雅却不做作,甚至带着些阳刚之姿,友人宗政迟与此人到底是何种关系?
  值得他偷梁换柱,冒着欺君罔上之罪将人从那里送出来。
  若要论脸皮厚,还无人能及得上萧清和,不仅吃别人家饭,还主动要了些酒。
  酒足饭饱过后,有一丫鬟前来通报,说是夫人正在过来的路上。
  萧清和眉头轻轻一挑,有几分惊讶,这靳哥还是个疼媳妇儿的,人还没过门呢,称谓倒是先叫上了。
  对此反应最烈的自然是靳夙言,听了丫鬟的话,筷子往桌上一摔,起身就要回自己房里去。
  “清和,我们走!”
  萧清和尚且没反应过来,倒是听得一身厉声呵斥。
  “站住!”靳哥沉着脸,原本和善的脸上难得染上如此严厉的神情,“靳夙言,我知道你不喜你未来嫂子,但你需时刻记住,我于你是什么人。”
  靳夙言是他捡回来带大的,他之于小孩,自然是亦兄亦父。
  靳夙言背对着他们,两肩微颤,看样子也是委屈了。
  大哥从未连名带姓地叫过他。
  僵持间,一名身穿鹅黄色襦裙的女子信步走了进来,颊边两枚浅浅的梨窝,笑容甜美可人,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是妖娆得能拧出水来的样子。
  一如往昔。
  丫头伸手撩着珠帘让她进来时,萧清和一双眼睛瞪得很大,胸口那处骤然跳得很快,擂鼓一般,撞得他心口都跟着疼了起来。
  此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孟家千金大小姐:孟塘。
  靳夫人也没想到竟有外人在场,微微怔了怔,随笑了下,目光投向自家相公。
  男人会意,随介绍道:“这是萧清和,萧公子,乃是我好友之友,今日送夙言回来,便赏脸留宿一宿。”
  “萧公子。”
  “夙言也回来啦?”
  孟塘打过招呼,视线又重新粘回满脸笑容的男人脸上去,“我昨日缠着膳房教我做了芙蓉糕,靳郎要不要尝一尝?”
  那神情,媚入骨子里,让一重在屋中服侍的婢女们红了脸。
  就连萧清和这么“正直”的人都开始怀疑,她要请他尝的,不知道是哪块芙蓉糕。
  不过应该都是软的,倒也算是两种芙蓉糕的共同之处了。
  靳哥自然跟着去尝芙蓉糕了,对萧清和匆匆道了句“失陪”便离去了。
  “啊!”都快要气成球的靳夙言突然大喊一声,一边噼里啪啦地数落,“这只猪是有病吗?这女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走起路来扭来扭去的,还吃什么芙蓉糕呢?我呸!不要脸!”
  一口气说完,情绪终于稳定下来,才看向萧清和,“走,我们睡觉去!”
  “好。”萧清和轻声笑着,同他一起踏出了门槛,一边接了一句,“我也是这么觉得。”
  小孩疑惑:“什么。”
  “那女人。”萧清和咧嘴笑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来者是客,怎么说萧清和也是老靳友人的友人,怎么可能委屈他同自己家小孩挤一张床上。
  靳夙言虽然不乐意,却只能答应。
  嘴里忙着吃芙蓉糕,却还抽得出空来将他的住处安排妥当了。
  萧清和对此人深感佩服。
  不知道靳老大早饭是不是也吃的芙蓉糕,反正他们是下午了才见着人。
  也只是来打个招呼就去忙活成亲事宜了。
  看来真是上心得很。
  萧清和与靳夙言在一起混了半天,也骂了孟塘半天。
  到了萧清和想回去种地之时,曹操到了。
  孟塘似乎什么话要跟靳夙言说,萧清和听得了话的苗头,自是出去了。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等得他都快要靠在外面的栏杆那儿睡过去了,才等得其中一人走出来。
  萧清和看到出来的是矫揉造作的孟塘,顿时失了兴趣。
  孟塘到底是个姑娘,心思的细腻程度自然不在话下,径直朝他走了过来,巧笑倩兮,“夙言那孩子不愿靳郎娶我情有可原,可是萧公子与孟塘素不相识,不知这敌意从何而来?”
  萧清和也不是抓着过去不放的人,况且如今他也不想要那人了,只是确实不太喜欢这样妖娆风媚的女子。
  便直言道:“靳夫人莫怪,清和也是怀耒人,多多少少受了一些风言风语影响。”
  “哦?”孟塘一直生得不错,饶有兴味的模样也是勾人的,“不知是什么样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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