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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宗主他每天都想以身殉道(玄幻灵异)——试图睡着

时间:2020-06-01 09:56:15  作者:试图睡着
  女子又朝着傅归岚方向“望”去,用一种惬意的语气说道:“是吧,沈昙公子?”
  此话一出,傅归岚、晏虚白二人心中均是一悸。
  但却未做回应,堪堪沉默着。
  “姑娘是说沈昙?”傅归岚先开口问了,“昙花之昙?”
  女子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表示对的。
  “如何,公子是不是都明白了?”女子继续悠然问道。
  晏虚白有些不相信,若说他丢了生魂气息,丢的也是傅归岚给的那缕,并非是自己的。可是这件事发生时,也只有他和傅归岚二人,外人怎会知晓。
  另外女子为何会叫傅归岚为沈昙,而傅归岚又为何对沈昙这个名字如此在意。
  关于当年那件事,晏虚白已经选择相信他,此刻也不打算改主意。他淡淡地对女子说道:“你…未尽诉实情。”
  傅归岚上前一步,对女子恭敬地说道:“虽然姑娘刚刚所说之事,曾经确实发生过…”
  女子一边听,一边慢慢蹲下身来,轻轻抚着白桑南的背,白桑南的气息越来越弱。
  傅归岚停顿一下,继续道:“只是,姑娘一直说与我相识,且似乎你与我还有旧怨。就当我是姑娘口中沈昙,那能否请姑娘将先前旧怨明说一番。好让我身边的这位公子,知晓其中原委,亦也如姑娘所言,看清我是何种人。”
  话毕,傅归岚微微侧头看了晏虚白一眼,见他脸上有一瞬吃惊。
  “你倒是坦荡啊。”女子依然抚摸着白桑南的背,“但是,沈昙啊,你不要忘了。这片河滩,这片密林,还有这水这夜,可都是我。”
  女子起身:“你以为北山云宗的事还能再被藏的起来吗?”
  她又朝着晏虚白走去,沙哑的声音在次发出:“这位公子,待看清他之后,你我一同把这狼心狗肺的宰了,好不好?”
  说完,她又发疯似的狂笑起来。
  傅归岚和晏虚白微微后退一些,只是看着女子。离他们不远处,弟子们还在同邪祟幻象缠斗,根本注意不到这边发生了什么。远处刀剑声还有邪祟的嘶鸣,都和这边的氛围完全不同。
  傅、晏二人看着眼前女子只是一味狂笑,没有任何要做解释的打算。
  但是远处的打斗声渐渐变小,最后不在有任何刀响剑鸣,整个禁制中就只余女子嘶哑可怖的笑声,久久不停。
  “兄长,邪祟一下都没了。”晏明怀不知何时跑到了晏虚白这边,看到这边还有两只,“兄长,你们这里怎么还有,为何不杀了?”
  “公子!”滴天髓也跟在晏明怀身后,一同过来了。
  “师傅!”
  “傅长老。”
  “宗主。”
  “先生,邪祟突然就都消失了。”
  周围说话的人越来越多,是其他人见邪祟消失后,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便商量了和傅归岚、晏虚白汇合。
  他们也看到这个女子,但是宗主、先生未动手,其他人又怎么会动手除去他们。
  罔境中还是夜晚,周围除了禁制本身的幽幽绿光外,再无其他光源。
  可是突然间,隔着禁制,大家看见太阳迅速从西边升起,又从东边落下,旁边大湖中的水成为一滴一滴,浮入上空,白桦林由黄变绿再变无。空地出现废墟,废墟又变为庭院楼阁。
  所有的东西都是在倒流,这样奇异的景象将众人都看呆了。
  周围景移物易,转瞬间,原本还是河滩石地,现在已经水榭花园。如若不是亲眼看到变化,众人只会觉得是去了其他地方。
  “兄长,那两个邪祟呢?”晏明怀指着前方,这里本该是女子和白桑南。晏虚白也很疑惑,连他也被周遭景色变化所吸引,没有注意到他们消失不见,连女子奇异的狂笑声何时消失,也不知道。
  众人身处一个巨大院落里,院中草木秀丽,高树参天,流水假山,更有山下数口浅池,养着不少红、金鲤鱼。
  “哇,好漂亮。”
  “这是哪里啊,怎么会有庭院。”
  弟子们又开始讨论惊呼,傅归岚示意他们安静下来,不要妄动。
  晏虚白有了先前寻剑的经验,只想此处应该也是那名女子所作出的幻境,不能改变不能触动,只能静静看着。
  院中有一三层画栋,朱红楼身,绿柱彩砖。雕精工刻,颜彩细画。讨论惊呼声渐渐小了,见从画栋里走出两男子,一男子绛紫劲装,赤金发冠,身形高大强健。另一男子一身月白衫,广袖长袍,未带发冠,只一纯白发带。
 
 
第44章 求仁(1)
  紫衣男子和白衣男子并肩同行,谈笑风生。
  行至院中,紫衫男子对身边男子笑道,声音浑厚:“沈公子可有表字?还是如我云宗一样,均是单字以表?若一直这么喊沈公子,倒显得有些见外。”他笑容爽朗,声音浑厚。
  “这可能要让云诉兄失望了,因为自小父母早亡,宗族式微,沦为散修,又无教谕先生,所以一直未取字。若云诉兄不介意,就可唤我沈昙。”
  月白长衫男子也没有扭捏,大大方方解释了自己为何没有取字。
  二人继续边走边说。
  晏虚白等人虽然离他二人有点距离,可是他们的容貌声音,均全部入眼入耳。一旁,傅归岚仔细看了看沈昙的脸,容貌上乘,瓜子脸,杏眼,剑眉,薄唇,额前有些许碎发。行为举止虽是端方克制,却仍有风流之感。
  “他便是沈昙?”晏虚白声音细小,几乎就在口中。说完,他甚至微微舒了一口气,才心中稍微安定些。
  恍然间又觉得有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转头回望,撞上了傅归岚的眼神,他又急忙把视线挪回云诉与沈昙身上。
  “哈哈哈,好!沈昙。”
  “云诉兄刚刚说是单字为表?”
  “正是。”
  沈昙说出了心中想法,脸上神色好奇,“这可是少见。我原先有过猜想,北山云宗,莫不是书中所写的五六百年前湘州境内,北山湟水一带的云氏大宗?”
  “沈昙你果然是博学,正是数百年前云氏。如今云宗却大不如前,湘州境内云氏也只余北山这一支,湟水那支大宗早就败落,和北山合并为一支了。”云诉解释道。
  “那敢问云诉兄名何?”沈昙向云诉讨教。
  云诉道:“单名岄,山月的岄。”
  “云岄…”沈昙口中喃喃念到了一会,忽而想起,兴奋地说道:“听闻云氏一宗数百年前盛世称雄,云氏从山一脉更是擅骑射,马上长弓,百步穿杨。又闻云氏先祖曾以灵弓轩辕,射杀湟水妖兽海沸神牛。”
  “这些都是传说,年代久远已经不可考。我们这些子子孙孙,却也无法辨认真假。”云诉似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摆了摆。
  “哥!”庭院外传来一声甜甜呼唤,“我从镇子上茶楼带了糕点回来,你要不要吃。”
  “云岫,像什么样子。”
  只见一个面容娇俏的少女蹦蹦跳跳行至院中,身形高挑,马尾高悬,手上提了两个食盒。
  云诉见了来人,转身对沈昙说道:“这是我二妹,云岫。”
  “云姑娘。”沈昙已经面向云岫,行一礼,目光微垂,没有直视云岫。
  “这是沈昙,沈兄。今日同在辖域罔境游捕。”云诉又对云岫介绍道,言语中可以听出欢喜之意。
  “沈公子,安。”云岫把食盒递给身后家仆,微微俯身,仪态尽显,不似之前跳脱。
  云诉笑着看了眼前的沈昙和云岫,只觉得是璧人一对,“你先去换衣服,准备一下宴席。晚上我要和沈兄好好喝一杯。”
  “云沧呢?他不在吗?”云岫在院里张望一番。
  云诉摇了摇头,“三弟向来怕生,在书房看书在,你也去看看他,不要老憋在屋子里。”
  闻言,云岫便行礼离开,往后院走去。
  晏虚白等人以为他二人还有话要说,但是沈昙和云诉却动也不动立在原地,没一会化作流萤一样,消散不见。
  转而又有声音从庭院西北角假山方向传来,众人寻声望去,却又见到了云诉与云岫兄妹二人。
  只是距离稍远,晏虚白、傅归岚领着其他人,朝假山方向走了几步,看的听的也更清楚。
  “你看沈昙如何?”
  听声音就知道,云诉定然是满脸写着高兴。
  云岫眼中含着春光,娓娓说道:“沈公子很和善,对谁都特别好。讲话和和气气,又这么博览古今…”
  听到云岫对沈昙评价不错,云诉当即又说了许多。
  “我觉得沈昙不错,他长你三岁,虽然年岁不大,可是却做事沉稳。你呢,性子浮,做事想一出是一出。我觉得沈昙于你来说,是个良人。”
  “良人”二字一出,云岫登时脸上红霞一片。
  “哥——”云岫语气里,半是撒娇,半是羞赧。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沈昙虽是散修,可是根骨俱佳,你若愿意,和他成亲后,就在北山辖域内给你们另开仙府。”
  看着云诉已经开始计划以后的事情,云岫脸上红霞更盛。
  “我们北山云宗虽然比不上却月城这样大家,可是给妹妹婚后画地开仙府,也还是有这个资本的。若真是能成,我想你以后也不会受欺负。”云诉一边说,一边手在空中比划着,偶尔还会指一指云岫。
  “大哥,沈公子人那么好,怎么会欺负人呢。”云岫手上绞着手帕,微微低头,尽是女儿姿态。
  “那这事你算答应大哥了?”云岫稍微俯下身,想要去看云岫快低的不行的脸。
  “嗯 ...”云岫羞红了脸。
  云诉也没在问了,看着云岫说道:“那还有另外的事情,希望三妹也答应大哥。”云诉脸上没了打趣的表情,转而严肃的很。
  “大哥,你尽管说。”云岫也稍微不那么扭捏了。
  云诉沉声道:“白桑南。”
  “桑南又怎么了?”
  此时云岫脸上再无半天羞涩女儿表情,预感到云诉要说什么。
  云诉看了她的反应,也没着急,依然不疾不徐的说着:“我最近在弟子堂上课时,听到有弟子议论,说着白桑南似乎经常伴你左右。可是这样?”
  “是啊,桑南是我救回来的,我自然要把他救活了,养好了。”云岫理所应当地回道。
  “哎——”
  “大哥,你叹气干嘛?”
  二人沉默一会,两人心中都各自有想法,可还是争论了起来。
  “我也不想说别的了,你救人心是好,可是白桑南来路不明,怎么让他随侍在侧?”
  “哥,我有分寸的。”
  “你可知白桑南所修并非寻常之法?”
  “我知道。”
  “那你便要更加与他保持距离。”
  “可是,哥...”
  云诉没有让云岫再说,“二妹,你早点让白桑南走,知道吗?这种邪修留在宗族,始终是个话柄。”
  “可以我已经答应让他留下了。他甚至愿意改姓,留在内门。”云岫也没有丝毫示弱,反而讲了她认为最为稳妥的解决方法。
  云诉听了登时气上心头,“云岫,怎可如此胡闹!”
  “我没有胡闹,大哥你都没去看过白桑南,就一口说他是邪修。我看大哥才是胡闹。”云岫脸上涨的通红,不想找到更好的说辞来留下白桑南,“而且他现在伤还未愈,怎么能赶他走?”
  云诉叹了口气,手上握着拳头背在身后:“好——好——!那就等他好了,让他走。”
  “哥...”云岫低低唤了一声云诉。
  云诉稍微冷静一下,闭上眼睛,背过身去,一句一句慢慢说着。
  “也不要和我再提什么留他改姓这种话。他是如何受伤,我会不知道?修炼邪道,心智迷失,和他同去游捕的散修刀剑相向,最后反被打成重伤。”
  “哥!你都知道?”云岫吃惊地瞪着眼睛,右手捂着嘴巴。
  “哼!”云诉甩了袖子,转身离去。“此事我不再提了,你早些劝他走吧。”
  又和先前一样,云诉和云岫二人立在原地,化作泡影。
  然而很会又在出庭院的小径方向,出现了两个人,一个人是云岫,一个人沈昙。只是二人离他们非常远,看不清动作,只能听见低语声。
  “沈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抱歉,云姑娘。听说你要远游,我给你备了些防身符咒。你且拿着...”
  “云姑娘,我还有一事想问。”
  “是何事,沈公子。”
  “一直随姑娘左右的白桑南,我听闻他先前非云宗人。姑娘让他随侍在侧,可是对他有意。”
  “姑娘...姑娘若与桑南兄已有情谊,我也不便再在你二人间...”
  “是我不好,唐突姑娘了,今日我便向云诉兄辞行。”
  “不...不...我今日就要启程,要替兄长去巡视辖域内千星阵。沈公子可多留几日再走!”
  一阵脚步声。
  却又听到女子的声音:“我...我于桑南只是忘形之交,也无其他。沈公子...谢谢你的符咒,我会一直带着。”
  晏虚白等人想上前去看看,但是在他们就快走到门口时,两人谈话已经结束,人影也消散不见。
  可是不过转瞬间,云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穿着绛紫鹤纹长衫,一路小跑,过了影壁,直奔庭院。
  晏虚白等人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看着她跑到庭院中,离画栋不远处有一男子手中执剑,剑尖却插在另一男子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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