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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凰(GL百合)——池鱼遇屿

时间:2020-06-02 12:30:09  作者:池鱼遇屿
  “听宫里的小丫鬟嚼舌根子的。”金婕妤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急忙说道“我回去就掌那丫头的嘴!”
  “不必,让她继续说,这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好。”阮婕妤摇了摇头,淡然落子。
  金婕妤疑惑地眨眨眼,而后不爽的撇了撇嘴,她就知道阮婕妤和娘娘是一伙的,有什么事娘娘只与她说,分明自己也是娘娘麾下的,此时自己却什么也不知。
  “娘娘不告诉你,于你而言也是一件幸事。”阮婕妤仿佛是看穿了金婕妤的心事,轻笑着开口“你身后是整个新罗,而我无牵无挂。你要做的,就是将你能听到的传闻,无论是什么样的,传播的越广越好。”
  金婕妤无奈的点点头,心里却多少还是有些失落,苏清婉救过自己一命,这份恩情却总也还不上。
  ·
  “陛下,来奴家这边嘛~”
  “陛下看看奴家呀,不能偏心的嘛~”
  “陛下,奴家在这里呀~”
  “哎呦~陛下,您轻着些~”
  苏清婉立在帘后,冷眼看着皇帝与那十二个瘦马嬉闹,缦飞纱轻,衣物凌乱在地,真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糜烂之景。
  苏清婉看了一会,终是悄无声息的退出来,孤身一人立在院子里,月圆如盘,银辉清冷的洒下来,给院中影影绰绰的景物平添几分朦胧的神秘感。
  “娘娘,如今虽是初秋,入了夜的风也已凉的很,娘娘披件衣裳罢。”黑曜抖开手中的大氅,披在苏清婉身上。
  “香点上了吗?”苏清婉问道。
  “点上了,陛下一来便换了。”黑曜回道。
  “明早陛下走后,记得换掉。”苏清婉抬手轻轻捏了捏眉心“最近可有什么消息?”
  “一切皆如娘娘料想的一样,陛下做的这些事已经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听闻安贤妃已经拦轿辇劝诫数次,陛下却充耳不闻。”黑曜顿了一下,补充道“奴婢还听闻前朝也有人准备参娘娘的折子了。”
  “好。”苏清婉闭上眼,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有些疲惫“你先下去罢,本宫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黑曜福了福身子,轻手轻脚的退下。
  苏清婉抬起头,天上的月也是孤零零的,身边半颗星子也没有,偶尔有云飘过,不多时便离开了。
  皇帝近来性情反复无常,荒淫无道,更有甚者说皇帝夜御数女,丝毫未有收敛,淑妃更是放纵下人与皇帝交欢,一时间前朝后宫怨声载道。
  苏清婉低下头,看着从袖子里滑到掌心里来的白玉狐,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摩挲着小狐尾巴,低声絮语:“落落,我会让每一个害了你的人身败名裂,不得好死,我保证。”
  ·
  “最近是怎么回事!”安贤妃看着刚送来的信笺,不由自主地攥紧手边的砚台,骨节渐渐泛白。
  “娘娘恕罪,实在是南边被人盯上了,我们也不敢有大动作。”线人看着安贤妃如今正在气头上,恨不得立刻从她眼前消失,奈何事情还没交代完,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盯我们的人,显然是上等的暗卫,恕属下猜测,许是云家或是凤家的人。”
  “我安家哪里碍着这两家的眼了,要如此和我安家过不去!”安贤妃只觉一团怒火卡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那贩茶卖丝呢?这总与凤云两家无关,怎得一夜之间亏损如此之多?”
  “江南富户穆家和我们对上了。”线人战战兢兢道“他们先是哄抬茶价,而后降价降得猝不及防,直接将我们架空,再有他们放出流言,说是安家茶与丝皆是劣等品,穆家言商说一不二,因此便有了如今的景象。”
  “好个穆家,本宫只当穆家大小姐死后,穆家便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曾想却小看了他们。”安贤妃狠狠地一拍桌子,旋而想起它事“西北呢?西北又是怎么回事?”
  线人对此一头雾水,只得看向文绘,后者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回道:“近些时日,不知怎得,义王天天带兵巡防,宁雀阏氏也的确遣兵来骚扰边防,却次次铩羽而归,使得兵力大损,引得突厥朝内众臣不满,兀异木可汗虽年幼却也有了自己的决断,虽敬重母亲却也不得不顺遂民意,收回宁雀阏氏手中兵权,如今她也是爱莫能助。”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安贤妃终是忍不住了,抓起砚台狠狠地砸在地上,殿内众人慌忙跪下“如今太子势头正盛,如日中天,而本宫这边却是屡屡受挫!要你们何用!”
  “娘娘息怒。”
  安贤妃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过了半晌方才压制住心中怒火,随后吩咐道:“写信给四殿下,最近收敛些,也告知家里,穆家此番来势汹汹,暂且避其锋芒。再请兄长上奏折,参奏苏清婉魅惑陛下,祸乱朝纲!”
 
 
第99章 中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穆落落离开后,火力全开的苏清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穆落落:“我的存在,是妨碍你发挥了吗,我的爱人。”  “娘娘,这是今日参奏您的折子。”黑曜进屋,将宣纸奉给苏清婉“是太子少师联合多位大臣联名上书,据回报,那些人皆是四皇子麾下。”
  苏清婉接过来,粗略的看了几眼,不过就是参奏自己祸乱朝纲,祸国殃民,只是这次牵扯上了苏将军家教不严罢了。
  “父亲对此有何反应?”苏清婉将宣纸拿到烛火上点燃,看它烧至大半,方才松手任由它在飘落中消失殆尽。
  “苏将军对此事极力否认,认为娘娘不会做出此等举动,定是太子少师蓄意诬陷。”黑曜回道“陛下对此不置一词,因而苏将军恳求陛下允许二少夫人入宫,一探究竟,若是属实,则将甘愿受罚。”
  “好,幼仪何日入宫?”苏清婉微微颔首。
  “仲秋后便启程,许是能在九月中旬前抵达。”黑曜道。
  苏清婉应了一声后,轻轻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黑曜退下。
  再过几日便是仲秋佳节,苏清婉闭上眼,往年这个时候,穆落落已经张罗着为过节做准备,而如今,却是冷冷清清。
  “这两个月,我过得好累啊…”苏清婉只手撑头,在只有自己一人的屋子里低声呢喃,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渗出,顺着脸庞滑落“落落,我真的好想你…”
  一句话,摔碎成无数碎片,散落在各处,闪烁着寂寞的悲光。
  ·
  苏清婉立在院子里,给花草浇水,屋内的靡靡之音与秋虫鸣叫交织在耳旁,苏清婉充耳不闻。
  “娘娘,安贤妃跪在门口,求见陛下。”黑曜道。
  苏清婉还没来得及接话,就听到门外传来安贤妃的呼喊:“陛下!妾身安逸然求见陛下!”
  “她来干什么?”苏清婉蹙眉,这院里本来就够吵了,如今再加上一个安贤妃,可真的乱如闹市。
  “奴婢问过了,安贤妃无视了奴婢,还坚决跪在宫门口,绝不踏进来半步。”黑曜回道。
  “哼。”苏清婉冷笑一声,将手中水壶递给一旁的小丫鬟,接过帕子擦了擦手“本宫去会会她,先不要惊动陛下。”
  “贤妃娘娘这是何意?”苏清婉立在安贤妃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面上略有倦色,看来江南那边一切顺利。
  “淑妃祸乱宫闱,贵妃称病不理,本宫身为正一品皇妃,又是四皇子之母,理应劝诫陛下。”安贤妃正眼都不瞧苏清婉一眼,只一味的跪着,腰板挺得笔直。
  “陛下如今正在兴头上,贤妃娘娘此举,岂不是坏了陛下雅兴?”苏清婉也不看安贤妃,就在她面前慢慢踱步,玩着手中的帕子“本宫奉劝娘娘一句,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罢。”
  “苏清婉,你到底想做什么?”安贤妃骤然转头,双眸含怒地看着苏清婉。
  “娘娘这话问的稀奇,身为嫔妃,想做的自然是侍奉皇上。”苏清婉驻足,笑着看着安贤妃“怎么?难不成娘娘心中还有旁的事,因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本宫也怀有二心了?”
  “你!”安贤妃被苏清婉一句话噎得不知如何作答。
  “四殿下最近不好过罢?”苏清婉蹲下身子,与安贤妃四目相对“本宫听闻,前段时日参奏本宫的那些大臣们,都被革职了,果然啊,心思龌龊的人才会怀疑别人也是一样的龌龊,让本宫想想,他们被革职的理由是什么来着,啊,本宫想起来了,有的是贪污,有的是私养府兵,还有人更过分,居然敢插手盐铁贸易,可真是贼胆包天。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这些人,都是四殿下麾下罢?”
  安贤妃瞪着苏清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些人的胆子肥,为了钱可以连命都不要,但是,并不是人人都能赚这卖命钱,是谁给他们牵的头,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说对么,贤妃娘娘?”苏清婉微笑着看着安贤妃。
  安贤妃一口银牙咬的死紧,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苏清婉,你不要欺人太甚!”
  “娘娘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苏清婉无辜地眨眨眼睛,微微倾身靠近安贤妃耳边“再者说了,到底是谁欺人太甚,你我二人都心知肚明,就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苏清婉,你应该清楚,本宫既然能要了穆落落的命,自然也能要了你的命!”安贤妃仿佛是被掀了逆鳞,双眸死死的盯在苏清婉脸上,恨意清晰。
  “那本宫拭目以待。”苏清婉收敛了面上的笑意,缓缓的站直身子“本宫倒是想看看,安贤妃现在还有什么多余的心力来对付本宫。”
  “黑曜,送客,若是娘娘不走,也不必劝了。”苏清婉说完,将手中的帕子扔下,转身就走“关宫门。”
  苏清婉扔下的帕子险些盖在安贤妃脸上,安贤妃看着缓缓闭上的宫门,心中怒火滔天,不由得暗暗攥紧双拳。
  “速速传信告诉家里,最近什么都不要做了。”安贤妃扶着文绘的手起身,身子气的微微发抖“让所有暗卫去给本宫好好查查苏家,穆家和云家,本宫倒要看看,这世上到底有没有无缝的蛋!”
  ·
  “贤妃怎么不与娘娘同席了?这么多年一直是你二人同席,今日却突然将妹妹安置在娘娘身边,一时还真是不适应。”仲秋宫宴,苏清婉在宋贵妃身旁落座,随口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宋贵妃惊奇的侧目,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苏清婉“前几日,太子与四皇子在朝堂上,关于西南赋税严苛一事论战,四皇子半分好处没有讨到不说,还亏损了麾下两员大将,如今四皇子麾下人心惶惶,这人心一散,想要成事何其困难。因此,贤妃近几日看我是愈发不顺眼,这才不与我同席。还听闻,近些时日安家老太爷也不太好,据说是生意上亏了个底掉,伤了心神大病卧床。我只当这些都是你做的呢。”
  苏清婉闻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赋税论战一事,自己确有参与,可后者,自己也是一头雾水,若说这朝政上,由父亲和兄长在,自己尚可搅弄风云,这生意上还真是一窍不通。
  看来,当真是这人日子过不顺了,老天爷都帮一把。苏清婉想着,微笑举杯,隔席朝着安贤妃遥遥一敬,毫不意外的被安贤妃无视。
  席至一半,酒力微酣,苏清婉尝着新端来的点心不错,要了半块之后回眸,却见身边伺候的是黑曜。
  黑曜一脸莫名地看着苏清婉兴致勃勃的回眸,一愣过后,又满心失落的转回去,过了一会,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娘娘是将自己当成了落落姑姑。
  “妹妹少喝罢,这清酒虽好,喝多了,终归是要伤身体的。”宋贵妃看着苏清婉一盅酒接着一盅酒的往下灌,看着着实让人心疼,便忍不住出手去夺她手中的酒盅。
  苏清婉醉眼朦胧地看着宋贵妃,眨了眨眼,神志不清地点了点头,放任她夺走自己的酒盅,而后执酒壶向茶盅中斟酒。
  宋贵妃见这架势心知自己是拦不住的,回想当日苏清婉与自己做交易时所言,便彻底明了了她与穆落落关系,瞧着苏清婉这副模样,宋贵妃也着实心疼得很。
  “每日夜里,只一个人入睡的时候,都很难罢。”宋贵妃叹了口气,亲自将苏清婉的酒盅斟满递过去“这盅酒,姐姐敬你。”
  苏清婉接过酒盅,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决堤,滴落到酒盅里,随着酒水被一饮而尽。
  宴席散失,苏清婉已然是醉的不省人事,仿若无骨一般由黑曜架着,也不乘轿,就这样慢慢的往回走。
  “仲秋佳节,”苏清婉醉醺醺地开口,口齿呢喃不清“有人才是仲秋佳节,少一人,便只是中秋而已。”
  “这条路,我与落落一同走了好几年,每年宴席散了,我就与她十指相扣地往回走,看着天上的满月,多美好啊。”苏清婉甩了甩头,极力想保持一丝清明,可惜只是徒劳。
  黑曜尽全力地扶着苏清婉,听着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哭腔,心里难受的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
  回到上清宫,苏清婉一把抱住院子里的金桂树,说什么也不撒手,黑曜无法,只得找了大氅来披在苏清婉身上,任由她抱着树哭诉,自己默默的站在远处。
  看着苏清婉吃酒吃的烂醉,放心不下的阮婕妤一路跟到上清宫,此时站在上清宫宫门口,看着苏清婉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抱着金桂树哭,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尚未全盛的金桂花,在清冷的银辉中,散发出柔和的金光,两人合抱粗的金桂树肃穆无言的听着苏清婉断断续续的哭声,像一位年迈的长者,给无依无靠的孩子最大的安慰。
  阮婕妤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笼罩在月光中的上清宫,这两个多月以来被苏清婉掩饰的很好的悲伤,在这样一个团圆的夜晚全部冒了出来,在每一个或起眼或不起眼的角落里,安静的散发着令人心碎的光芒。
  ·
  九月初二,云幼仪奉苏将军之命入宫看望苏清婉,求证苏清婉是否有魅惑君主,祸乱朝纲之为。
  “娘娘,二少夫人来了。”黑曜边说边打起帘子,请云幼仪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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