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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贵媳(玄幻灵异)——深海巨兽

时间:2020-06-04 11:54:53  作者:深海巨兽
  蛇洞的气味越往上越重,有时还能看见蜕下的蛇皮,江乐爬了大约一刻钟,终于找到了出路。
  出路口与当初爬入时的洞口一样,江乐爬出洞口,发现是在一间屋内。他小心翼翼地前进,不时地打量着四周。
  他放下脚步的声音很轻,但是还是被人听见了,一句:“是谁?”
  这声音是从床帷间传出,隔着纱帐依稀能辨认出是个人形,不过在这艘船上,人形也不代表就是人,也许是披着人皮的鬼也说不定。
  江乐有些紧张,他躲在箱子之后,又听见那人咳嗽声中夹杂一句:"“咳咳咳,是纳兰要你来的吗?”
  这个人认识纳兰?
  江乐怕此人有诈,不敢回话,只想着早日取走砝码,可是那人却不依不饶,继续道:“你若还不出声,我就要那些女鬼进来了。”
  听到这话,江乐心道:果然非善类。
  “砝码在哪里?”江乐问那个人。
  那个人听到江乐回话只说:“是在我这里,若是纳兰要你来的,我可以给你,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
  江乐听到此处,也不再躲躲藏藏,走进纱帐内,问:“什么忙?”
  那人身着白衣,衣袖间的银色花纹让江乐想起了水牢中的纳兰西羽,他见面前的人脸色苍白,眉眼间的疲惫显得此人无比苍老。
  此人就躺在床榻上,盖着一床薄被,病榻之身。
  江乐问:“你是谁?”
  那人惭愧地苦笑道:“我就是师旋。”
  师旋?
  他不是这艘船的主人吗?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师旋见江乐一阵诧异,立刻道:“在下确实是琅环楼师家之人,这艘船也是师家之船,只是如今变成妖鬼们的巢穴,实乃无奈之举。若非时间不允,在下愿一一道来。”
  师旋交给江乐红色的盒子:“这里面便是砝码,我还想求公子一事,若是公子能离开魔穴,可愿去往青州一趟,告诉我父亲,师旋愧对父亲,青州之劫,乱世之兆,无解。师旋无用,只能来世再抱养育之恩。”
  他句句肺腑之言,悲痛之情连江乐也感受到一二。江乐见师旋卧床,猜想:难道有腿疾?再见他面容憔悴问:“师仙师,虽然我不知道青州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若是令尊听见此话,白发人送黑发人,定然痛心。
  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信青州之围定有开解之法,我记得有人说过,上帝,不对,就是神给人关了一门,一定会给那人开一扇窗户的!”
  师旋第一次听到这种话,嘴里念着窗户与门。
  江乐见师旋被他的话打动,立刻将布幔撕成细条卷成长绳。
  江乐背对师旋说:“来,快上来,我带你爬出去,那个纳兰还等着我们去救呢!”
  师旋看着江乐,似乎也被这少年的活力所吸引,他少年时期也曾意气风发,从不言弃,这么多年的浮沉,真的将他的棱角磨平,连放弃都要他人转言。
  这个少年,仙力低微。
  容貌清秀,窄肩细腰,大概才离开宗族不久,可是师旋却觉得他的肩膀无比的宽厚。他无数次想离开这张榻,无数次想无力回天。
  但是现在他却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他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
  师旋伸出手,想触碰到少年的肩膀。
  但是那梦魇般的嗓音又出现在他耳边:“狸娘跟我说,登船的人数不对,少了一个人,我还在想逃到哪里去了,原来在这里!”
  师旋听到那鬼魅的声音立刻一掌推开江乐,展开结界困住突然冒出来的紫衣女子。
  女子眼尾染着艳红,比昨夜的狸娘还要风情,她呼之欲出的胸部紧贴在师旋背部,姣好的下颌贴在师旋的肩膀上,双手抱紧师旋的腰身。
  “师仙师!”
  “快走!”师旋困住自己也困住狸娘,道:“你早知道他会来此处,故意放松屋内警惕!你到底要做什么?”
  紫衣女子的舌头舔上师旋的耳朵,在他耳边说着:“当然是想杀了他了!我费尽心思也没有得到砝码,现如今他随便说几句话,你就给了他,我难道不该杀了他吗?”
  师旋不是第一次在人前受辱,只是这滋味实在不好受,难堪之情让他的脸色红润了几分。
  紫衣女子见他脸色转好,心情愉悦地问着:“你好久没有唤我的名字了,你不唤唤我吗?”
  师旋不愿,整个人都被紫衣女子束缚,完全不能动弹。
  紫衣女子看师旋之意,伸出细长的手指弹出一颗仙力境界的气针扎在结界之上。
  下一针,若不出意外绝对能伤到结界外的江乐。师旋一见立刻阻止:“住手,魅息。”
  魅息收回气针,得偿所愿。
  师旋一边与魅息周旋,另一边想让江乐逃离,可是这个计划实行不易,只好先麻痹魅息。
  他问魅息:“你到底抓了多少世家子弟。”
  魅息一心都在师旋身上,自从他被师旋揭穿了谎言后,师旋就再没与他对话过,哪怕是夜晚的床榻之上,除了师旋的喘息之声外,听不到任何回应。
  他喜欢师旋,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若不是任务在身,他愿意一辈子陪在他身边。
  师旋见魅息不回他的话,怕魅息再动江乐,只好又问:“你怎么还是这般模样?”
  魅息看自己的妆束,酥胸柳腰,肤如凝脂解释道:“我以为你比较喜欢女装的我。”
  话音一落,魅息就从千娇百媚的女子变成一位风度翩翩的浪子,虽还是一袭紫袍,却能将师旋纳入怀中。
 
 
第7章 
  0.7
  东方既白,佳人难寻。
  清风江上,水波微动。停靠在岸边的大船为了躲避强烈的日光,躲在一层灰蒙蒙的屏障中缓缓而动。甲板上艳丽的女郎们,酒暖饭饱,凑在一起调戏着水中的鱼儿。
  若不是偶尔会吐出细长的舌头,这些女郎们也称得上风姿绰约。狸娘打发了几个偷懒的女郎,让几只阴气不足的女鬼躲回船仓内,别被阳光热化了。
  她们这群鬼不鬼,妖不妖的存在,早年一直就被封印在黑暗中,孤独度日。这群女子都是被世家门阀害死的可怜人。
  花季未落,已成尸体。魂魄无处可依,只能附在腐烂的尸体上,幸好能遇到主上,赐下一张张美人皮。
  狸娘数着人数,问船栏边逗鱼的女子道:“荷荷呢?她昨晚不还说脸上的妆容不喜欢,要换吗?这丫头跑哪里去了?”
  那逗鱼的女子收回舌头,还抓到了一条鱼。她抱着活蹦乱跳地鱼说着:“她刚刚看见两个少年郎在河边,去狩猎去了!”
  她抱着鱼,对着甲板上的其他人喊着:“我抓到一条鱼,快拿盆过来,我们把它养起来!”
  狸娘扶额,对着这群傻孩子早就磨光了她的气,想着她们的可悲的遭遇也就不那么生气了。她怀里还拿着画笔,想着荷荷回来时,在给她补上。
  她扭着细腰,看着日头,打算去水牢里看看正在闹腾的大蛇。
  水牢之中,纳兰西羽靠在墙上,问黑衣的纳兰津道:“你怎么不去跟它吵几句,我累的都说不动了!”
  纳兰津忍俊不禁,对着纳兰西羽道:“我看你们两个聊的如此投机,不忍打扰。”
  纳兰西羽冷哼了一声,问:“还没说你怎么会到这种地方,你不是应该在白玉京待着吗?我的大少爷!”
  纳兰西羽与纳兰津同属于纳兰家族,一个是宗族嫡系贵子,一个是家中庶出子弟,两个人本没有任何牵连,就因为纳兰西羽的胞妹被迫成为纳兰津长姐的陪嫁,两人的恩怨就牵连不断。
  纳兰津的身体不宜多动,只能忍住笑继续道:“白玉京收到青州发来了的求救讯,派我先行打探,你雇悍匪劫我,怎么也落得如此下场?”
  纳兰西羽讽刺不成,还被反讽,生气地咬牙切齿:“你别得意,我虽然被抓不能用法术,你还被戳了一个大洞。说到底还是我比较厉害,要不是……”要不是他见纳兰津傻兮兮地跟着那阴森森地女子登船,他能为了救他也被抓吗?
  他觉得自己就是愚蠢,生气地转过身,不去看纳兰津身边已被染红的水。心里想着:那傻小子看见师旋没有。
  狸娘到时,看见自家大蛇气得将自己打了个结,委屈地趴在墙上。她如蜻蜓点水般走向大蛇,安慰它一番后,还听到大蛇诉苦。
  狸娘瞪了纳兰兄弟一眼,若不是觉得这两人仙力深厚,皮相不错,就冲她家大蛇的委屈,早将他们吸干入腹。
  她一边哄着大蛇,一边听着大蛇的话:“好好好,把他们都吃掉。不要生气,你又不能言,自然比不了牙尖嘴利的人喽。等等,你说什么他们还藏着一个人?什么,你没抓到他,还让他跑了?”
  她抽出银鞭,问道:“跑哪里去了?”
  大蛇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害怕的小眼神瞧了眼蛇行通道,然后又给自己打了个结。狸娘一听,质问纳兰西羽道:“你们敢藏人,胆子不小啊!”
  纳兰西羽刚恢复完精力,说:“本来就不小,怎么你不服?”
  “牙尖嘴利,看样子光绑住你的手,束缚住你的仙气已经不行了,最好把你的牙齿也给一颗颗拔下来。”狸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脚尖触着水面,一步一莲花地向纳兰西羽走去。
  纳兰西羽知道狸娘是真生气了,平时她对他们还算客气,只是他性格一向乖张反骨,听了这段话,更加嚣张地喊着:“哎呦,我好怕怕哦,你来呀,看你把拔了我的牙,还是我咬断你的手指。”
  狸娘对这样的虚张声势一点也不害怕,甚至露出嫣然的笑容,只是她手上的银鞭注力,笑容未消失,鞭子已经抽在了纳兰西羽的身上。
  纳兰西羽后背冒着冷汗,面上嚣张。鞭子抽到他面前时,也下意识闭了眼。只是这疼痛未发生,鼻子间血腥味却更加浓烈。
  狸娘见黑衣的纳兰津就算加重伤势也要用仙术挡下她的鞭子,气得火冒三丈,骂道:“你……你们两个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不抽死你们。”
  纳兰西羽看见纳兰津救他加重伤势,也气得暴跳如雷,骂道:“谁要你救我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纳兰津苦笑,身上的伤势加重,想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狸娘看两个人,越看越气。本想好好教训他们一番,只是水牢外传来甲板女郎们的呼救声,一个长舌的女鬼冲进水牢中,喊着:“狸娘不好了,不好了,甲板上出事了!”
  狸娘顿时头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问:“怎么了!”
  那女鬼害怕地抱着头,潜在水中,只露出一颗头,慌张地说着:“荷荷被吃了,被她骗上船的人给吃了。”
  狸娘一听,想着那个整天闹着要换妆容的姑娘,问着:“吃了?什么意思?你们可是妖鬼,怎么会被吃掉呢?”
  女鬼面部狰狞,说着:“一张大嘴巴,一口就没了。”
  狸娘看问不出什么,说着:“回头再来收拾你们,我看是谁这么胆大,敢动我狸娘的人。”
  她提着鞭子刚要出门,就见一少年穿着夜色锦袍,站在水牢的门口。
  这少年年纪尚青,眉目精致的如同一幅山水画。他的耳边配着玲珑耳坠,垂下的流苏点缀着他的容貌,翩翩少年郎。
  他该站在金阁玉府中,而不是这个破烂不堪的水牢中,狸娘看着这少年郎,问一句:“你……你是什么人?”
  少年郎羽毛般的睫毛上扬,一双潋滟的眸子里盛满星光般,说着:“江乐兮在何处?”
  狸娘被这霞姿月韵的少年给惊艳,一时乱了思绪,竟问了句:“江…江乐兮?他是什么人?”
  少年郎的靴子踩在水面之上,看着面前花容月貌的女郎解释一句:“江乐兮,他将是我的人。”
  若是江乐此时正在此处,一定会大声的反对:“我不是,我没有,鬼才是你的人!”
  狸娘听见“我的人”三字,终于回神,她知道夜色锦袍代表着什么,也知道面前的少年郎不好惹,她的手指释出一道仙力,驱使着大蛇赶紧去通知主上,只是纳兰西羽看到这里,立刻说着:“小心,她要驱使大蛇回蛇行通道了,江乐兮就在那通道里。”
  话音未落,刚刚藏在水中的大蛇已经从水底冲出,半个蛇身窜入蛇洞中,陆尘行如流水般绕过阻挡的狸娘,刀光一现,独留下蛇尾半截落入水中,激起一阵水花。
  狸娘趁着水花潜入水中,逃离出水牢。
  陆尘这才转向被关二人,念叨一句:“许久不见,纳兰君。”
  纳兰津伤势严重,不便回答,颔首示意。
  陆尘看着黑漆漆的蛇行通道,问着:“他真的藏在这里?”
  纳兰津本想点头,纳兰西羽立刻回:“你别动了,加重伤势,有什么问题问我也一样,你如果问的是那个穿着一身蓝色外套,年纪跟你相仿,长相清秀,看上去一肚子坏水的少年,他确实是从这里爬进去了。不过他不叫江乐兮,他说他叫江乐。”
  陆尘听完,身形微动,已至纳兰津面前。他看着穿过纳兰津胸口的铁爪,道:“獬豸秤!”
  纳兰西羽怕纳兰津说话会加重伤势,立刻说:“对,就是那个破獬豸秤。”
  陆尘转身看着纳兰西羽,说:“所以江乐兮被你们骗去取砝码了,对吗?”
  纳兰西羽面色一顿,他们确实有骗人之嫌,本想回是。但是纳兰津赶在他前面,回道:“并非,而是江公子人善,主动提出要帮我们去取砝码。”
  陆尘听闻,这才抽出长刀,一刀毁掉獬豸秤,解救出纳兰津。
  獬豸秤本就是仙器,一般攻击都会被反弹,况且此物制作精良,难以破坏。
  可是面前的少年似乎不废吹灰之力就将纳兰两兄弟解救,纳兰西羽心道:果然白玉京之人不容小觑,面前的少年深不可测。
  纳兰西羽脱掉锁链,主动过去扶住纳兰津,他心想:江乐那小子可千万别死了,不然他觉得自己麻烦大了。
  而在他们顶上的江乐正陷入两难困境中,他虽在结界之外,但是这屋子里的沉香味越来越浓,让人头昏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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