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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他被迫营业[娱乐圈]——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0-06-04 12:00:01  作者:猫界第一噜
  最终这局还是卧底获胜了,不过中途有投票给卧底的嘉宾同组有加分。
  这档节目录制了好几天,或许是因为乌柏舟不在的原因,白棠生兴致不高,不过节目还是正常发挥地录完了,节目组想要的梗白棠生也没吝啬。
  最后一个关头的时候,节目还要求每位嘉宾给自己其中一位的微信置顶发视频过去,看看有没有人接。
  秋昭给自己选择了自己妹妹,结果直接被拒接,然后发来一条消息:忙着谈恋爱呢,有事快说,没时间跟你弹视频。
  主持人感叹道:“这真的是你亲妹妹吗?”
  秋昭扶住太阳穴:“我也时常怀疑。”
  肖悦的微信置顶她选了明朝,两人认识很多年了,是置顶也不奇怪,响了一会儿明朝接过,一张不修边幅的脸出现在节目组的大显示幕里。
  肖悦捂住镜头:“……你能刮刮胡子再出来吗?”
  “搁你面前我刮什么胡子?”明朝毫不在意:“你综艺录完了?”
  “……没呢。”肖悦放开镜头:“我现在正在录制综艺。”
  “……”明朝沉默半响:“五分钟后再打给我,谢谢。”
  在场的人都笑死了,秋昭揶揄道:“明朝绝美小鲜肉的名头竟然一朝毁在了肖悦手里。”
  主持人笑道:“所以选人要慎重啊……”
  陶艺的微信置顶只有爸妈,一打过去她爸就问她是不是受委屈了,还是看中了那个剧本缺投资……
  众人:有钱人的生活我们不懂。
  路桨的微信置顶倒是蛮多,其中还包含白棠生,手机的置顶页面肯定不会放给观众看,后期估计会剪掉。
  他余光不经意看见一个备注为“飞哥”的人,节目组原本选的就是这个人,但是路桨有些慌乱的神情落在白棠生眼里,白棠生上前:“都是家人有什么好打的,要打就打不沾亲带故的。”
  主持人应道:“那我们就这个头像很可爱的女孩子吧。”
  路桨微微松了口气,播了视频过去。
  接着就是魏洛,她对综艺比较有经验,选择了自己的闺蜜,最后到白棠生,就比较惨了,因为他微信置顶只有一个人。
  上面赫然写着“乌老师”三个字,就连他的最近聊天都没什么人,微信空荡地不可思议。
  主持人问:“白老师平时是不怎么聊天吗?”
  “嗯,微信很少用。”还好他没给乌柏舟什么奇怪的备注……
  视频过去后,那边几乎是秒接,当乌柏舟的脸出现在大屏幕里时,全场的观众都尖叫起来,乌柏舟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问:“还在录综艺?”
  白棠生耸耸肩:“嗯,节目组要求我们给微信置顶的人打个视频,可我的微信置顶只有你。”
  乌柏舟几乎是瞬间就笑了:“那可不真巧了,我的微信也只有你。”
  观众席上女孩子们的叫声几乎沸腾,就连肖悦也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也跟着叫出声来。
  乌柏舟旁边似乎有人,用外语问了他一句什么,白棠生没听懂,因为并不是英文。
  只见乌柏舟点点头,用同样的语言回了一句,带着星点笑意。
  “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镜头晃动了一阵,乌柏舟似乎来到了室内:“最近休息得好吗?”
  白棠生意有所指:“不怎么好。”
  乌柏舟听懂了,低笑着:“综艺什么时候录完?”
  “今天应该就结束了。”
  乌柏舟点点头:“我给你订机票?”
  “好。”
  在场的人看着这两人若无旁人似的聊天,虽然没太理解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还是一阵阵小声的叫声发出来。
  最后乌柏舟跟粉丝们打了个招呼,说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行程,他说这次在国外拍的这部电影是他今年的倒数第二部 ,年底还有一部,然后就没了。 
  至于还有没有之前那样参加综艺节目的机会,乌柏舟目光转向白棠生,顿了半响:“这要看我家白老师的意思了。”
  这话一出,全场一静,紧接着就是一阵阵高/潮般的叫喊,秋昭没忍住“卧槽”了一声,肖悦抓住陶艺的胳膊“啊啊啊”地叫着,路桨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魏洛因为有白棠生前面的铺垫倒还算平静,但是主持人一脸懵/逼,表情管理早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大概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主持的这档节目会成为乌影帝的出/柜现场。
  白棠生眼里染上了点笑意,不过是前几天和乌柏舟说过综艺播出的那天就公开,乌柏舟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不过他也没组织,弯着眼角笑道:“你们会有机会在综艺上见到乌老师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乌老师简直是天秀!
  大家猜猜谁是卧底呀,卧底词是什么~
 
 
第63章 希希
  综艺录制最后一天发生的事在圈内掀起了轩然大波,各类app里或某些私交甚密的圈内人的聊天记录里,都充斥着出柜,恋情等字眼。
  节目组既是狂喜,又是惶恐,喜的是这段如果能播出他们的收视率绝对爆表,而且这段内容里并没有什么很直接的表白,示爱,应该不会轻易被有关部门打压。
  节目组先是联系齐琪这边再三确认这段不需要剪辑后,又联系了上面的人,有内部消息的人说,放心播出去,不会有事。
  白棠生嘴里叼着大白兔奶糖:“琪姐,辛苦你了。”
  “这有什么好辛苦的,作为一个经纪人,都应该有这一天的准备的。”齐琪笑着,像是在回忆,“只是以前,我真没想到会这么快迎来为柏舟公布恋情做准备的这天。”
  白棠生嘴角噙着笑意:“我的错。”
  齐琪看着他,摇了摇头:“能碰上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得到相守一生的机会,是件幸运的事。”
  “是啊……”白棠生眼睛里像是布满了星光:“是我的幸运。”
  乌柏舟留给了白棠生一天的休息时间,定的是第二天的机票,一大早,白棠生便悄悄一个人整装旗鼓,来到了机场。
  飞机要飞满长时间,乌柏舟给他定的商务舱,他可以好好躺着休息一下。过道另一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一开始一直盯着窗外木木地发呆。
  直到飞机降落,她的脑袋才转了过来,女孩穿着潮流,扎着脏辫,看起来还挺漂亮。
  不过如果不是她一直偷偷摸摸看着白棠生看的话,白棠生还真不一定注意得到。
  在白棠生离开前,女孩走踌躇地走过来:“哥哥你好、我是你的粉丝……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白棠生摘下口罩,温和地笑了下:“好。”
  他的字很好看,一笔一划地落下来尽是赏心悦目的感觉。
  女孩悄悄地看着眼前人的低垂的眼睫:“可以to签吗?”
  “可以,你的名字?”
  “希希。”女孩补充道:“这是我乳名,可以吗?”
  “当然可以。”
  白棠生看了女孩一眼,女孩的手抓着衣角,衣服都拧出褶皱了。
  他想了想:“希望希希永远快乐,一直开心到老。”
  白棠生没用“祝”这种官方的词汇,“希望”这个词用在两个陌生人之间反而多了一点亲昵的意思,在人心中掀起一阵暖流。
  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女孩的眼泪也落了下来,察觉到白棠生的目光,她偏过头去,眼泪不住地往下掉,但手却固执地没擦。
  白棠生给希希递过去一张纸巾,没有贸然安慰,而是等了一会儿才问道:“希希怎么了?”
  “我好难过……”女孩突然蹲下身来:“我好难过啊……”
  “我不开心,我每天都不开心。可他们从来不关心我开不开心。”
  “那为什么不开心呢?”
  “他们送我出国留学,说可以受到更好的教育。”女孩捂着脸:“可不是这样的,我不受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待见,我的论文会故意会被教授毙/掉,同学会排挤我,孤立我,我一个人在这这里,我每天都在难过,我每天走在一个人的阳光下,都觉得好孤独……”
  “每当我打电话回去的时候,他们就会骂我,骂我为什么不体谅一下他们,他们每天早出晚归地赚钱,就是为了给我更好的生活,我为什么还这么不懂事……”
  “我每天心揪得疼,我偷偷跑回来,被他们挨着训了一顿,又被送了回来……他们让我懂事一点,他们每天忙着工作,已经够累了……”
  希希抬起头,一双眼睛红得发肿:“哥哥,我是不是真的不够懂事啊……”
  白棠生摸摸她的脑袋:“没有,不是你不够懂事,是他们理解不了你的难过。”
  空姐走过来,礼貌地告诉他们可以下机了,白棠生帮希希拿好行李,下了飞机。机场人群拥挤,本是热闹的场面却显得有阴冷。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和你不同的发色,不同的样貌,连瞳孔的颜色都是不一样的。
  不同的语言不同的行为举止无一不在告诉你,你是个外来者,你与这里格格不入。
  “希希,你要为了自己而开心。”
  临分别前,白棠生对她笑着,带着几分真心实意的温柔。
  “可我只有难过。”
  “你玩微博吗?”
  “玩的。”
  “那你每天遇到难过的事,就发私信给我,我可以当倾听者。”
  其实人有时候的难过,只是因为一些不舒服的事,积压在心里,无人倾诉,无人理解,也无处发泄。
  所以它愈演愈烈,委屈被成倍地放大,一件件的事情累压在心脏上,时间久了,心脏负荷不了,便会开始疼。
  白棠生给了希希一个拥抱,这个举动出乎希希的预料,也出乎了他自己的预料。
  白棠生并不喜欢喝常人有肢体接触,换作刚重活那会儿,遇见这个小女孩估计也就签个名,程序似的安慰两句也就走了。
  但今天不知怎的,他就是想真心实意地对待这个女孩。
  或许是乌柏舟一直以来给他的温柔太满,让他不得不分出一点温柔出去才不至于让它溢出来。
  白棠生朝不远处的乌柏舟走过去,他一把抱住了乌柏舟,把脸埋在了他的脖子里:“我好想你。”
  乌柏舟侧头吻着他的头发:“我也想你。”
  周围有不少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用陌生地语言低头交流着。
  白棠生没管各色的目光,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我在想啊,我前几辈子得做了什么好事,才能遇到你……”
  乌柏舟被他逗笑了:“说不定是我死求着要遇见你。”
  两人抱了一会儿就松开了,白棠生朝远处正回头的的希希挥了挥手,便和乌柏舟一起上了车。
  这次来照顾乌柏舟的助理是齐琪新招的一个女人,叫李澄,看不出具体年龄,但看起来很干练。
  她坐在驾驶座上:“白老师好。”
  白棠生点头示应:“你好。”
  “我看到你刚刚抱她了。”
  白棠生一愣,反应过来:“她是一个粉丝,飞机上遇到的,感觉整个人有些消极,我就安慰了一下……”
  “我也消极。”乌柏舟搂过白棠生的腰:“白老师也安慰安慰我?”
  白棠生趁前面的李澄不注意,在乌柏舟嘴上亲了一口:“吃醋了?”
  “没有,我不至于这种醋都吃,反正她以后也不会和你有交集。”
  因为是商务车,两人坐在最后一排,有前面的靠背挡着,做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乌柏舟摩挲着白棠生腰侧的肌肉:“我就是想你了。”
  回到酒店刚进了门,白棠生就被乌柏舟抱起来抵在了门上,白棠生脚踩不到实处,只能两只手撑住乌柏舟的肩膀吸取点安全感。
  乌柏舟的吻来得厚重又热烈,汲取着他口腔里的每一丝空气,恶狠狠地像是要把他吃进腹中一样。
  白棠生放任着这个吻,呼吸逐渐急促,意识都有些许模糊,脑海中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这个在抱他,吻他,还想进入他的男人是乌柏舟,是他此生最大的幸运。
  等白棠生从几近窒息的感觉中缓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乌柏舟扔到了里侧的卧房,白棠生手撑在身后,支起上半身看着乌柏舟:“这么急?不先洗澡?”
  乌柏舟身体压下来:“做完再洗。”
  白棠生缩着往后退了些许:“我出汗了。”
  乌柏舟握着他的腿弯,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先让我吃个前点……”
  饭前点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结束的,花了将近一个小时。
  两人从床上到浴室到铺着地毯的床前再回到床上,整个折腾下来大半天过去了,这期间也默契地没人打扰他们。
  最后,两人都耗光了力气,一起躺在浴池里,闭上眼睛享受着温水的抚摸。
  白棠生靠在乌柏舟身上:“你今天是请假了?”
  “嗯。”乌柏舟说。
  “没关系吗?”白棠生问。
  “都能理解。”乌柏舟低低笑着,“导演还给我提供了一堆情/趣用品,我怕你累着一个都没用呢。”
  “……我现在也没多轻松。”
  “没关系,等过两天我们试试那些东西,你会更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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