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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一枝花(综漫同人)——Sonata

时间:2020-06-05 10:23:50  作者:Sonata
  在最后一名港口黑手党的成员离开之前,萩沢让也慢吞吞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了。
  离开港黑事务所大楼有一段距离,萩沢让就在某个小巷中遭到了埋伏。
  埋伏他的还是羊的成员,就是比他先离开的省吾几人。
  之前面对港口黑手党成员时还瑟瑟发抖着不知所措,仿若落入狼坑的可怜小羊羔,正巧契合了他们的小团体名称。
  如今对上萩沢让,他们的表情倒是一个比一个凶悍。可在萩沢让看来,他们依旧是愚蠢无知的柔弱小羊羔,顶多披了层劣质狼皮。
  “说吧,你自己交代还是我们逼你交代?”
  “没什么好交代的。”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省吾面沉如水,手一挥,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两名同伴一拥而上。
  他们不知从哪找来的绳子,将萩沢让给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又在他身上套了一件宽大的外套,避免他身上的绳子引起别人的注意。
  接着萩沢让就被他们带回了羊的据点。
  从头到尾萩沢让都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无比配合他们的动作。
  可这样的表现却让省吾更加窝火,这让他想到了当时他们被港口黑手党成员嘲笑“弱小”“无脑”的时候,萩沢让也是这般平静地看着他们,无动于衷,好像他们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这怎么能让他不生气?!明明就只是个中原中也的跟班!这小鬼到底以为他是谁?!
  走在路上的时候还考虑着有行人,可一回到了擂钵街,省吾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了,抬起脚就将萩沢让从台阶上踹了下去!
  好在当时萩沢让站的台阶不高,他又及时地调整了姿势,所以摔得并不严重,只是脸上嗑青了些,问题不大。
  听到动静的白濑柚杏等人跑出来,惊讶地道:“你们干什么呢?!”
  省吾忿忿地将萩沢让和森鸥外之间的对话,以及森鸥外对待萩沢让的态度给重点讲述了一遍。这人说的时候按捺不住怒意,情绪大过了理智,还将自己那些莫须有的猜测都给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怎么会……”柚杏难以置信的看着萩沢让,“怎么连让也……”
  也?
  萩沢让歪了下头。
  看来森医生早就开始下手了啊……
  省吾等人一派茫然,问:“喂,这话是什么意思?”
  柚杏小心翼翼地看了白濑一眼,压低了声音对他们说:“中也现在跟一个港口黑手党的家伙混在一起,似乎在帮他们做事……”
  “什么?!”省吾几人大惊,随之又是大怒。他狠狠踹了萩沢让的肚子一脚,然后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拎起来,用力摇晃着,目眦欲裂,“是不是你搭的线?!”
  脖颈被衣物勒住,萩沢让有些不适地咳了一声,喘过气后,讽刺地挑起了嘴角。
  “你——?!”
  眼看省吾的拳头就要落下,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行了!”
  白濑的脸色相当难看,眉宇间阴云密布,让人怀疑下一秒就会刮起狂风暴雨。
  “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而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众人噤若寒蝉。
  白濑深吸一口气,回想了一下刚才省吾说的话,蓦地抓住了一个关键的东西。
  “把那家伙给他的纸条翻出来!”
  他一声令下,省吾等人纷纷动手,将之前森鸥外递给萩沢让的,又被后者叠起来放进衣服口袋里的便签纸找了出来。
  白濑打开便签纸一看——
  他死了
  她在gss
  简短两句话,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白濑踹了萩沢让的腿弯一脚,后者“扑通”一声再次跌倒在地。
  “这是什么意思?!”
  萩沢让就好像与外界切断了联系一样,无论他们怎么打怎么骂,他都没有半点反应。说他是没有灵魂的木偶,可他偶尔又会眨下眼睛,身上的呼吸和体温也做不得假。不过这人怎么就能做到对外界的任何刺激毫无反应的呢?
  省吾的拳头越捏越紧,“我看还是得揍他一顿,他才肯说真话。”
  “等等!”白濑抬手制止了他。
  他的手里拿着那张便签纸,看着上面的gss陷入沉思。
  “或许我们可以……”
  倒在地上的萩沢让轻微地调整了下头部,视线扫过对面一排小屋。
  说起来,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看到早苗幸太呢……
  啊,找到了。
  萩沢让在某间小屋的窗户后面看见了半个身子陷入阴影中的早苗幸太。
  早苗幸太似乎没想到他会看过来,顿时被吓了一大跳,身体肉眼可见、幅度极大地颤抖了下。
  随即,萩沢让看到了他抓在窗框上,用力得关节泛白的手。
  萩沢让顿时就笑了。
  可是那笑容就像刻画在滑稽小丑面具上的一样,嘴角上扬的弧度冰冷诡异得骇人。
  荒芜的双眼中淤积着粘稠漆黑的污泥,如同沸腾的岩浆一般不停翻滚着,几欲喷涌出来吞噬眼前的一切。
  幸太君……
  他在心里温柔又甜蜜地呼喊着这个名字。
  你可千万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3-30 23:00:00~2020-04-01 23: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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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夜话白鹭 86瓶;喵喵喵 22瓶;无惨出来晒太阳 20瓶;上司几太、凉凉、sweety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8章 天光乍现
  所谓gss(gerhard security service),即格哈德安保服务,原本是一间正当的、海外资本旗下的民间警备公司。然而本国中断了对其的资助后,为了在混乱的横滨生存下来,该公司便展开了一系列非法活动,如今彻底地变成了一家非法组织。
  而对于羊来说,最关键的还是在于,gss因为与港口黑手党存在着大量地盘和生意上的争夺冲突,所以是绝对不可能握手言和的。
  白濑等人会想到和gss联手对抗港口黑手党,萩沢让并不意外。这些人为了表明联合的决心和诚意,打算把疑似搭上港口黑手党的他和中原中也交出去,同样也在他的预料之内。而……gss没有第一时间杀了他,而是将他关去了某个小型据点的地下审讯室,更是在他的算计当中。
  因为她就在gss啊。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天花板上只点了一盏小小的白炽灯泡,积年使用的灯泡内壁乌黑一片,照明效果有些差,光线昏暗异常。
  四周的墙面、脚下的地板、钉在墙上的锁链、立在旁边的刑具架和各种工具……大量残留的血迹长年累月地积淀下来,已经黑成一片,再看不出任何红色的痕迹。
  房间里没有窗,除了右上角一个四四方方又污渍重重的扇叶通风口外,就没有可供气体交换的地方了。墙角倒是开了个核桃大小的洞口,可那是连接下水道、用来排污水血水的。浓郁的铁锈味和污浊的空气混杂在一起,刺激得踏入这个房间的人恨不得嗅觉失灵。
  成人胳膊粗的沉重锁链上吊着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孩,身上穿着的衣服有些脏,看部位和痕迹,大概能推测出都是摔出来的。他的脚上没有穿着鞋袜,足踝处铐着脚链,脚尖下垂,离地大约有成人巴掌宽的高度。
  男孩的脸上有些青肿,不知道是在哪儿磕的或者说是被揍的,除此之外倒是没什么新鲜伤口。
  他闭着眼睛垂着头,呼吸缓慢而轻浅,不知道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过去,
  萩沢让被关到这个地方有一会儿了。
  和白濑等人对接的gss成员将他带进审讯室铐起来后,就丢在一边不管了,好像把他遗忘了一般。
  按理说,在这种阴冷晦暗的环境中长时间独处,就算是心智健全的大人都难免会感到压抑,更别说是一个小孩了。
  可萩沢让从进入这个房间到被晾到现在,从始至终没流露出丝毫负面情绪,神情平静而悠闲,就好像他不是待在阴森恐怖的敌方审讯室,而是待在阳光普照的横滨公园一样。
  他这般轻松的姿态,让通过角落监控摄像头看他热闹的家伙有些坐不住了。
  不多会儿,铁皮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前一后,应该是有两个人。
  “哒、哒、哒……”
  鞋后跟不紧不慢地敲击着地板,逐渐朝审讯室靠近。
  两人很快就在审讯室大门前站定,一阵钥匙撞击和开锁的声音过后,便听到——
  “吱呀——”
  沉重的铁皮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开门的是一名穿着浅褐色作训服的男子,在他之后,走出来一名与这个混乱肮脏的地方格格不入的女子。
  那女子长相极美,白肤红唇,妆容精致,身上穿着一条典雅的小黑裙,脚上更是踩着八寸高的细跟鞋。
  打眼一看,跟个养尊处优的大明星似的,完全让人想不到她竟然会跟非法组织gss有什么关系。
  “真臭。”女子有些厌恶地抬手掩住口鼻,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可想到来这儿的目的,她又强忍着泛起的恶心,没有离开。
  她高傲地昂起下巴,对替她开门的男子说:“你就在门外待着吧,没我的话不许进来!”
  “是,夫人。”男子恭敬地冲她点了点头。
  那女子却在听到这声称呼时,恼火瞪了他一眼,道:“都说了不要叫我夫人!”
  男子自觉没趣地闭上了嘴巴,一言不发地带上门出去了。
  一个称呼就被惹怒的女子回头瞧见呼呼大睡的萩沢让,更来气了。
  “起来起来!都到了这种地步还能睡着?果然是贱命一条的小畜生!”那女子没好气地破口大骂,想抓起什么东西砸过去,却发现边上那些刑具不是太重就是太脏,让她连碰一下的心思都没有。
  再仔细一找,竟在刑具架旁边发现了一盒还未拆封的螺丝钉,她那双涂了漂亮红指甲的手堪堪捏着纸盒边缘,一个用力就将纸盒撕开。
  她随手抓起一把螺丝钉就往萩沢让身上砸,瞄准的都是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尤其是那张稚嫩却有些青肿的小脸。
  萩沢让被砸得偏过头,略不可见地皱了下眉,睫毛颤动两下,睁开了黝黑的双眼。
  女子见他醒来,冷笑着砸出手中最后几枚螺丝钉,拍拍灰尘,双手叉腰高声讥笑道:“你也有今天!”
  萩沢让歪头扬起一抹笑,温温吞吞地和她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站在他面前的女子正是许久未见的萩沢久佳奈——他那个杀了情人后就跑得无影无踪的母亲。
  萩沢让这几年没有刻意打听过她的消息,自然是没想到她居然跟gss的人混在了一起。
  不过……这几年她估计过得也不是很好。而且,她居然还抱着那个可笑的幻想吗?
  萩沢让细细打量着他这个名义上的母亲,她还是那么美,脸蛋、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只是扑再多的粉也遮掩不住眼角和眉间的细纹……
  萩沢久佳奈撩了下头发,哼了一声,正准备开口说什么呢,谁料萩沢让下一句话直接戳中了她的肺管子。
  “你变老了,也变丑了,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什么?!”
  萩沢久佳奈大怒,抓起剩下的螺丝钉劈头盖脸地朝萩沢让砸过去!这还不够,她不再嫌弃其他工具的肮脏,拿得动什么就拿什么,没头没脑全都往萩沢让身上扔!
  萩沢让的额角被砸破了,脸部、脖颈被锋利的小刀割出深浅不一的伤口,好在没伤到大动脉,出血量并不大,只是衣服各处沾上了血污,看起来更脏了。
  看着狼狈,可他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平静,语气仍然那么轻松,甚至满不在乎地继续拿刀扎萩沢久佳奈的心:“你看,你的脾气还是那么地差,根本不懂该如何控制情绪,所以你才会变得越来越丑。”
  萩沢久佳奈看起来都快疯了,双目赤红,气喘得极重,隔了一两米萩沢让都能听见。
  这次她直接从刑具架上拿了一把尖锐的凿子和颇具分量的羊角锤,用凿子抵住萩沢让的右手掌心,锤子瞄准。
  情绪波动过大的情况下,她的脸部看着有些抽搐。这种情况下扯出的笑容,怎么看怎么狰狞。
  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而是气焰嚣张地看向萩沢让,眼里好像在说“你求我放过你啊”。
  可萩沢让却好似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笑容标准得挑不出任何差错,根本瞧不出任何惧怕、退缩、哀求之意。
  萩沢久佳奈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嘴角下撇,面部肌肉狠狠地抽搐了下,接着她抬起羊角锤用力地砸了下去——!
  “嘭!”
  滴答。
  顺着脸颊划下的冷汗无声地落在了地板上,在黑乎乎的地板上晕出一个个小圆点。
  萩沢让眨了下眼睛,抖掉睫毛上沾着的汗珠。手指僵硬地抽搐着,掌心的剧痛让他一阵一阵小喘着气,不住调整着呼吸。
  鲜血从掌心的伤口处淌出来,一股一股地,很快就在地板上积出了一小洼,如一条赤红的小蛇,缓慢而蜿蜒地流向房间角落的排水口。
  “哐啷”
  萩沢久佳奈将有些沉的羊角锤扔在了地上,只是这么一击,就让她根本没干过重活的手感到了酸软。
  她厌恶地拍了拍蹭上血迹和油污的手,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手掌被凿子钉在墙上的萩沢让,对没能听到他的惨叫无比不甘心,于是准备去叫更为“专业”的人来对付这个小崽子。
  可就在这时,萩沢让却开口叫住了她。
  “别走啊,梅。”
  他冷汗津津,眼神荒芜,嘴角却是带着笑,语气也格外地温柔,就像对面不是对他施以暴力的凶手而是心仪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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