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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攻陷吸血鬼娇妻(玄幻灵异)——梅酒苏

时间:2020-06-05 10:30:55  作者:梅酒苏
  祝你周末愉快。
  您诚挚的Angle
  沈默说:“包树明是淫yu,丁昆是贪婪和懒惰,还剩下傲慢、暴食、嫉妒,都是秦紫。”
  这次的花没有送到管异处,反而直接地送到了他们的房门前,信的内容也不是传达杀人地点和时间,而是神使向他们骄傲地宣告自己的胜利。他的各种出其不意的招数,总能打得人措手不及。
  他们这次输了,但不代表会一直输,剩下的两个灵魂,绝对不能让神鬼得手。
  严非开始思考神使的下一个目标,盯着“保护好你身边的人”这句话良久,然后他忽地抬头,看向沈默。
  沈默不明所以看着他:“你怎么了?”
  严非忽然紧紧抱住沈默,紧得不能再紧,恨不得把他揉进骨子里。
  “严非……”
  “沈默,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一定会。”
  案发房间的门外已经被媒体围得水泄不通,严非走在沈默的旁边,差不多1米9的个子几乎比周围高出一个人头,像个保镖一样,右手围在沈默腰间,左手扒拉人群,不停地说借过借过,让一让让一让,好不容易才走进去。
  房内一股很浓的酒味。
  酗酒?
  暴食。
  陆昭很激动地跑过来:“严处,除了头发,现场没有任何痕迹,死者的面部状态也如前两个一样,七点半到八点半的监控全被删了。死者是长卷发,我们在她枕头上却发现了一根直长发,检验结果显示,是包萍萍的。”
  怎么会是包萍萍?
  包萍萍像没事人一样,安静地坐在审问室里,严非和沈默坐在她对面。
  严非问:“今天早上七点半,你出门干什么?”
  “杀人啊,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严非把装着头发的物件袋放在桌子上:“你是故意让我们发现的吧?”
  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后,语气无辜:“叔叔,我故意什么?”
  沈默说:“故意让我们把你当成三个命案的凶手,故意帮包志鸣顶下所有罪名。”
  严非说:“如果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杀人,为什么包树明和丁昆的案发现场一点痕迹都没有,偏偏秦紫的床上发现了一根你的头发?这不是很明显吗?”
  “不关哥哥的事,都是我杀的,他们通通该死。”
  包萍萍深呼吸一口气,平静地说:“四年前,我十岁,他给我们村指导发家致富的办法,然后他看上了我,要我和他睡觉,我爸妈不愿意,他就说如果我不和他睡,他就不带村民发财,然后那些人个个都上我家,苦口婆心劝我去和他睡觉,我还是拒绝了,自那以后,他们一看见我,就骂我不知好歹、存心要毁了村子,说很多很多难听的话,爸妈却一直忍气吞声不保护我。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去了他家,把衣服脱光躺在他的床上,对他说:‘你来吧’。”
  她笑了一下,抹掉眼角的泪花:“然后我爸跟他要了一大笔钱,就让我做他的养女,我也不想待在那个鬼地方,就跟他走了。我以为,他只要我□□一次,没想到,他几乎每晚都要狠狠地□□我,我一反抗他就打人,把我绑起来,像玩具一样被□□。”
  “三年前,我下定决心去派出所举报他,明明已经有证据了,可丁昆停止了调查,说什么证据不足要撤案。然后我又过上了猪狗不如的生活。八个月后,我拿着好不容易拍到的监控画面去找警察,以为这次终于可以摆脱那个魔鬼,可丁昆又以同样的理由撤案了。后来我才知道,丁昆收了他很多钱。”
  “我偶然网络上知道了秦紫,她表面上是光鲜亮丽的明星,背地里却做着□□买卖,就是谁都能上的一辆公共汽车。我恨这种不爱干净的女人,恨她不好好爱惜身体,我脏得连自己都不敢看,每天都生不如死,做梦都想变干净。”
  “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可我希望他们都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我就是杀人凶手,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打架的吵闹,他们听到了包志鸣的声音,严非看了一眼露出担忧神情的包萍萍,走出去,陆昭正抓着像发疯似了的包志鸣,他一身睡衣,穿着棉拖,应该是刚从家里跑过来的。
  陆昭说:”这小子突然闯进来找他妹妹,还袭警。“
  严非说:”带他过来。“
  包志鸣一看见包萍萍,再度挣扎想跑去她的身边,可他被陆昭禁锢得动弹不了,眼睛很红,像恶鬼寻仇一样盯着严非:“放了萍萍,她……”
  “哥哥,”包萍萍打断他,“我没事,你回去吧。”
  “萍萍,你……”
  “哥哥,”她再次打断他,微微一笑:“你会听我的话,对吧?”
  包志鸣想哭又不能哭,表情很痛苦,低头吸了吸鼻子,平复了一些情绪,然后抬头看了她良久,缓缓地点点头。
  她又朝他笑了一个,他努力扯动颤抖的嘴角,回应了一个笑容。
  包萍萍未满十四周岁,被送去了政府收容所。
  第二天,包志鸣让严非沈默去他家一趟,地下室见面。
  他们去到之后,地下室的门开了。
  包志鸣果然是持有神谕的那个人。
  里面开着灯,左边放着一张大床,四条铁链从床角像中间延伸,床脚处有张桌子,放着一个约一米宽的显示屏,床桌之间立着一个三脚架,上面有一台相机,镜头正对着床,周围的墙壁上,密密麻麻挂满了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东西,有鞭子、绳子、棍子……怪异得触目惊心。
  包志鸣垂着头,靠床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张纸,上身只穿了一件短袖,手臂上有着许多青色紫色黑色灰色的伤痕伤疤,白炽灯的照映下看得人胆战心惊。
  他知道他们来了。
  “他没有生育能力,他的姐姐就让他收养我作为继承人,我比萍萍早一个月来到这个家,一开始,我觉得他是个好父亲,直到那天我不小心走进这里,看见萍萍被他用铁链绑着,用布塞住她的嘴巴,他就像一头饿坏的禽兽,粗暴扯下了萍萍的衣服,然后不停侵犯那个幼小的身体。萍萍看见我在门口,她那个无助绝望的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自那以后,萍萍变得不爱说话,我想尽办法讨她开心,她依旧郁郁寡欢。她打过电话给她爸妈求助,可她爸妈不管她,那天晚上她吃了很多安眠药自杀,幸好我及时发现送她去医院,那个人根本就不在意萍萍的死活,付了医药费之后就走了。
  “萍萍出院的第二天晚上,他拖着萍萍去了地下室,我阻止他,然后他也把我带了下去,让我眼睁睁看着他欺负萍萍,萍萍的身体很弱,被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可他只顾着自己的发泄,丝毫都不想停。我很想保护她,可是我打不过那个人,我就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求他来弄我,放过萍萍。孩子的身体对他来说都是引诱,他早就没有人性了。事后,萍萍紧紧抱住了我,我瞬间觉得,之前的痛都不算什么了。”
  “我们报过两次警,但是被撤案了,然后我们去求助周围的人,他们都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觉得我们是在开玩笑,也不理会。所以我们只能靠自己。我阅读了很多犯罪刑侦的书、也看了很多犯罪电影,就想策划一个完美的计划,既能杀了他,也不会让警察怀疑到我们身上。可是我很没用,花了三年也想不出来。”
  “前段时间,神使出现在我面前,他说可以帮我做好任何事情,只要我开口,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就选择相信他,没想到他真的让我成功杀了那个畜生和狗屁警察。我本来要杀秦紫的,可萍萍在燕麦牛奶里放了安眠药,趁我昏睡的时候她替我杀了秦紫,没想到,她竟然傻到主动去承认罪名。”
  包志鸣把手里的那张纸给严非:“我睡醒后发现的。”
  纸的内容:
  “哥哥,我知道,警察已经怀疑你是凶手了,我不想让你坐牢,否则我一刻也活不下去。我未满十四周岁,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我去杀了秦紫,会故意留下线索,警察就会把我当成最重要的嫌疑人,他们问你话的时候,你要把所有的罪行都推给我,知道吗?
  我们说过要彼此保护,从来就不是空口白话。谢谢你,哥哥。最爱你的萍萍留。”
  沈默问:“告诉我们,神使在哪?”
  “我不知道。”
  “他长什么样?”
  “他穿着白衣,戴着面具,看不见脸,你们别想找到他。”
  严非蹲在他面前,问:“你是在信那个神使,还是在信自己的欲望?”
  包志鸣缓缓抬起头,与他对视,嗤笑了一声:“未到穷途末路,不信怪力乱神。我信什么都无所谓,害人的人,就应该要有被害的觉悟。男人的社会用男人的话在为男人找理由,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值得有她这么美好的人。你们现在可以抓我了吧?”
  这天上午,包志鸣被送进了监狱,包萍萍回了家。
  下午,包萍萍煤气中毒,被人送去医院,抢救无效。
  得知消息后的包志鸣,在狱中自杀,抢救无效。
  每一个孩子都是星星,星星坠亡了,不是世界不要星星,而是星星不要世界。
 
 
第33章 回家
  离开度假村之前,严非和沈默又泡了一次温泉,好好洗去这段时间的身心俱疲。
  他们靠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趴在汤池边,双手交叉护叠,下巴搁在右手手腕上,闭着眼睛享受舒服,脑子得到了稀罕的放松和宁静,一些难以捉摸的思绪清晰地跃然浮现。
  严非缓缓睁眼,半垂着深邃的双眼皮:“沈默,这世上的善与恶,真的能分清楚吗?”
  沈默说:“牺牲自己的利益去维护他人的利益,为善,可这对自己,是恶;反之,牺牲他人的利益维护自己的利益,为恶,可这对自己,是善。善恶无定论,谁又说得清,任子扬和包志鸣是善还是恶?”
  严非叹了口气:“是啊,无善无恶是人的本性,有善有恶是人的真情,改恶迁善是人的功夫,从恶昧善是人的习气。人世间一切善与恶,皆由人为,皆是心造。”
  沈默说:“世上所有人都该受益于善行善举善念,而谋杀开辟了一条将人性具体化了的途径,获得了它的正当性,这种罪恶,对于整体社会来说,是一种善的正义。某种程度上,善恶不对立,这种善往往可以为恶做合理的辩解。”
  “说得对。”严非转头看他。
  “沈默,你向来叛逆罪恶的鬼性,藐视一切,凭着常人不及的胆魄和智慧,却能把握一切;你颠覆一切,却也占有一切;你不相信一切,但却并没有因此而丧失自我;你的灵魂孕育出危险的自由精神,但却牢牢地守护着最善良的心灵。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沈默转头和他对视,淡然一笑:“因为,我答应过一个人,让他再次见到我时,我会是一个已经打磨好了的人。”
  那个人……很幸福。
  严非泡得差不多,上了岸,拿来一张浴巾披着,随后沈默也上岸了,严非给他披上两条浴巾,放在一前一后。
  “严非,我不冷。”
  严非啧了一声:“刚从水里出来当然不冷,坐久了热气挥发干净,就会冷的。”
  说完继续帮他裹好,裹好之后就检查有没有漏风的地方,一点小洞口都不放过。
  沈默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没有。”
  “我看见你笑了。”
  “没笑。”
  “你撒谎。”
  “真的没笑。”
  严非双手圈住他,脸凑上去:“宝贝儿,亲一个。”
  沈默推开他的脸:“不亲。”
  “亲一个亲一个嘛,咱多久没亲了。”
  严非把头埋进他的肩窝,不停地蹭。
  沈默笑了,往旁边躲了躲:“严非,停下,很痒。”
  “我不停,除非你亲我。”
  “……好,亲亲亲。”
  沈默亲了他一口,唇刚离开,严非的大手按在他的后脑勺,往前一压,又亲上了,不停加深。
  良久过后才放开,嘴唇都有些干燥泛白,严非去倒了两杯热水,递给沈默一杯。
  “明天回去你要上班吗?”
  “不用,后天上班。”
  “太好了,我们明晚可以一起跨年,有时间吗?”
  “嗯,”沈默喝了口水:“跨年……要准备什么吗?”
  他孤独千年,不爱交际,他一般不清楚逢年过节的一些具体事项。
  “其实也没什么要准备的,把家里随意布置一下,然后一家人整整齐齐吃顿晚饭。”
  “去你家还是我家?”
  “去我家,也是你家,我还没在家人面前正式介绍你呢。”
  “度秋不是知道我了吗?”
  “还有两个人特别想见你。”
  “谁?”
  “明天带你去。”
  第二日,他们去到缘城市区后,严非途中停下车,去店里买来一些气球、彩带之类的装饰物。
  严非回到家时,严度秋和阿兰已经在用去年剩下的东西开始布置了。
  阿兰在打气球,打完一个就递给严度秋绑好。
  严非喊了声:“秋秋,我回来了。”
  她捏着气球嘴巴跑过去:“哥哥,气球不够,去买一点。”
  严非晃了晃手中的袋子:“已经买好了。”
  严度秋望着门口:“哥哥,沈……不,嫂子呢?”
  “他回去放行李了,家里的布置交给你俩,哥哥和你嫂子去超市买东西,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想吃毛血旺。”
  “嗯?你不是不喜欢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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