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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月光[穿书]——罄靥

时间:2020-06-06 08:41:22  作者:罄靥
  花寻这才恍若大梦初醒似得,恨不得原地表演个一蹦三尺高,赶忙将倚靠在沈惊蛰身上的部分移了下来,又恢复了以往拒他千里之外的样子。
  其实倒也不是真要拒与千里之外,只是花寻着实不适应跟一个身长七八尺的男子这般搂搂抱抱。
  再好的朋友也不行。
  然而刚从沈惊蛰身上下来,花寻便看见了对方脖颈上那抹殷红,与旁边的肤色格格不入,显得十分突兀。
  沈惊蛰对此处的伤痕丝毫不避讳,甚至恨不得再将领口扯开好些,“花寻方才咬的,现在就想翻脸不认人?”
  “没有不认,抱歉。”花寻沉默了一会儿,心虚道。
  “此处和书中杜撰有所出入。只有花寻反应如此剧烈,我却相安无事,估计不仅仅是兽丹所致。”沈惊蛰说到这儿不禁蹙眉,“明面上这九重仙君是个正人君子,造此圣器的时候,一时间天下也曾太平安康。但此地死伤无数的皆是正道修士,堕魔或是其他歪门邪道的人士反倒无事……死了的怕是都成了他复活路上的垫脚石。”
  九重仙君这个名字,花寻记得似乎在自己看过为数不多的几页里提及过一两笔。
  好像是个什么来着,挺厉害的样子……可惜花寻这个金鱼脑子没记住,光记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了。
  “不过未曾料到,花寻居然愿意汲取我的血以此抑制,明明方才连碰都不准我碰一下。”沈惊蛰说着,将手缓缓的抚上了咬痕之处,随即嘴角也微微上扬了几分,“真好。”
  花寻有点儿没明白过来这两者之间的关系,“能抑制一时就好,不管之后怎么反噬我都认了。”
  “花寻莫不是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之下汲血抑制意味着什么?”沈惊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将信将疑的试探了一句。
  “什么?除了抑制的时间不长之外,还有其他问题吗?”这个问题,花寻印象中不久之前好像听青年男子说过,但是那个时候自己意识混沌,自然是没能听清。
  不过如前所说,不管如何反噬,花寻都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横竖比在这种时候忍受三重痛苦好太多太多了。
  沈惊蛰沉默了一会儿,心想现下的环境还真是够能消磨人意志。
  从一开始城镇重逢的时候花寻恨不得拔刀相向,抵死不从,连在船那么小的空间都得躲在角落里,好像稍稍一个触碰就能让他反胃似得。
  然而现在已经顾不得多,连这种不计后果的事情都能干的出来。
  “汲血反应,是会认定终生的。”沈惊蛰将目光瞥向别处,低声解释了一句。
  花寻听了之后整个人直接钉在了原地,口中含着的最后一口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似乎是在消化沈惊蛰这话里的意思。
  沈惊蛰见他愣在原地,又小声补了一句,“怕花寻不愿或是后悔和我这等堕落之人捆绑在一起,所以第一次瞧你发作的时候没提出来。”
  花寻忽然后悔方才自己一时冲动,没听青年男子把话说完就选择了擅自行动。
  这个“认定终生”的意思花寻没敢开口问,生怕得出来的答案不尽人意,不如憋着待会儿再去求助一遍说来话长大哥。
  不过明面上还得装出来一副风轻云净的样子,“现下先别纠结这些有的没的,你的血也不过只能抑制一时,总归不是长久之计,速战速决罢。”
  越是往前走,能看见的棺椁便越多。
  有的是竖立摆放,图腾都没怎么褪色。有的已经七零八落,里面泛黄的枯骨往外探出来了半截,想必是死难瞑目,死后才会如此不甘。
  如若时光往回逆流些时候,花寻看到这幅场景准个儿连站都站不稳,然而现在却已经有些麻木了,甚至连惊呼都不曾发出。
  “这老不死的还算有良心,拉人陪葬到底是不忘了立碑。”走到一半儿,沈惊蛰倏地在一处封闭完好的木棺之前停下了脚步,伸出手抹掉了上面的尘灰,“年纪这么小就如此有为,真是可惜了。”
  沈惊蛰说完之后又自顾自的拍了拍手上灰尘,抬起头仰望着塔阁的房顶。
  花寻也顺着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棺木上的的确确刻着个名字,且花寻对这个名字还有点儿印象。
  叫沈爻。
  花寻记得,好像是书中择清仙君门下的第一个徒弟,也就是说是自己的大徒弟。
  书中关于沈爻的事情花寻没看到多少,但现下这幅情景,难免还是会惋惜几分。
  毕竟是死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
  “花寻过来,我们需要从这儿上去。”沈惊蛰瞧着花寻还在原地,赶忙伸手拽了一把将他拽了过来,“怎么了,看什么这么出神?”
  “瞧着棺材上的名字有点儿熟悉,不禁多看了两眼,没什么。”
  沈惊蛰听完之后半晌没说上来话,不过花寻这个榆木脑袋自然也捕捉不到他心里的细小变化,只当是他在思考事情,没多去打扰。
  “此地大多奇门遁甲之术都是被禁止的,要么也不会这么多修士被困死在这儿。那个装着碎片的盒子,应当就在上端。”过了好一会儿,沈惊蛰才恍若大梦初醒一般,抬头指了指正上方房梁的位置,“从正数第二根房梁上上去,沿着爬到那儿,再向里走,有一个密室。”
  花寻顺着沈惊蛰手指的位置看着错综复杂的房梁,不禁道了一句,“书中写的这般详细吗?”
  “我猜的,直觉。”沈惊蛰说罢稍稍扬起了一丝苦笑,“虽然轻功是不能用了,但是以前练得武功还有些功底,不说飞檐走壁,投机取巧些还是能上去的。”
  沈惊蛰一面说着一面从袖子里翻腾出来了一节绳索,又徒手从旁边那个刻着“沈爻”名字的棺材板上拆下来了一块儿木板系在了绳子的一端,猛地一甩,将系着重物的绳子绕上了房梁。
  “小兄弟,对不住了,既然死了就物尽其用,只当是生命的延续了。待我出去给你上柱香,有机会领你出去咱换个地方好好睡。”
  花寻心想这话说了跟没说似得,反倒是更加欠揍了倒是真的。如若那一日沈惊蛰被什么孤魂野鬼缠上,花寻绝对不会意外。
  沈惊蛰没看见花寻表情上的变化,瞧着拴稳了之后,二话不说便是拽着绳子一个荡起,一路不断收紧手上绳索,不断的借力以求达到飞檐走壁的效果。
  花寻在底下瞧着他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心想这明面上不正经,没想到还真有几分本事。
  上蹿下跳倒是在行,跟个猴儿似得。
  过了好一会儿,花寻才听见顶上传来阵阵回音,“花寻,接着!”
  只见一根绳子落在花寻脚边。
  “绑结实些,我拉你上来。”
  花寻听闻之后一刻也没闲着,三下两下绑好了之后拽了拽绳子,示意沈惊蛰那边可以开始行动了。
  果然不止上蹿下跳在行,连臂力也大的惊人,中间完全没有半分停顿的就将花寻拽了上去。
  花寻记得第一眼见他的时候,瞧着那副扮相,还以为是个柔弱的主,果然人不可貌相。
  抵达房梁之上的时候花寻不忘向下探了一眼。
  深不见底,吓得花寻赶紧把头缩了回来。
  然而平复了心绪之后,花寻忽然觉得方才似乎有哪儿不对,又将头探出去了一下,然而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被沈惊蛰揪着后衣领拎了回来。
  “我知道有人跟着,不必在意他们。正道人士,光是方才那道幻象关都不一定过得去。”
  花寻心想沈惊蛰可真是个心里能撑船的,心大到这种程度也不知是胸有成竹势在必得还是前半生太过顺风顺水,以至于性子狂妄了些。
  沈惊蛰似乎看穿了花寻心中的疑虑,压着声音解释了一句,“在九重仙阁……甚至踏上这座岛的时候,斗殴就是致命的,双方谁都活不下去,不然我们一路来时也不会见着那么多白骨。”沈惊蛰说完之后又怕花寻多想,赶忙又补充道“不用管他们,横竖到能开最后一道锁的只有我们。”
  沈惊蛰说完之后便将绳子收了起来,顺着房梁上壁画的指引一步步向前。此地太过狭窄,无法站立,只能靠匍匐爬行向前。
  姿势虽是不雅,但也的确别无他法。
  不过虽说在外人看来多有不雅,但是花寻这个角度却是正好能看见沈惊蛰修长的双腿,以及衣服被打湿之后紧紧贴合出来的腰线。
  不同于女子那般弱柳扶风,不堪一握。而是蕴藏着无限的力道,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虽是美感不同,但也的确看好的紧,甚至可以说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至少让花寻盯了大半晌都没成功的移开目光。
  “看什么呢?”沈惊蛰意识到花寻没跟上来,本以为他是处于对高度恐惧以至于寸步难行,然而回头的时候,发现花寻是愣在原地不假,但是眼里的投射出来的目光完全和恐惧沾不上边。
  “没……没什么。”花寻经他这么一提醒,才算回过神儿来,瞧着沈惊蛰已经爬回来恨不得跟自己脸贴脸了,又想起来方才的场景,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两巴掌清醒清醒。
  “没什么?”沈惊蛰对这个敷衍的回答明显有些不满,又倏地凑近了好些,“没什么盯着我身后看?还能把脸看红了?”
 
 
第18章 
  花寻:“这不是太高了吗,吓得……”
  说完之后花寻又心虚的干笑了两声,以此试图掩饰尴尬。这种情况之下也不敢将沈惊蛰就这么推开,万一一个不小心从房梁上摔下去,只剩下粉身碎骨的份儿。
  “怕高?那我背着花寻好不好?”沈惊蛰说着便作势俯低了身子,示意花寻不必强撑着,“上来罢,放心,不会摔着你的。”
  “不必了不必了。”花寻连忙罢手道。
  然而这么一动,险些失了平衡,虽然最后稳回来了,但一身冷汗还是免不了的。
  沈惊蛰虽然瞧着他已经稳回来了,但还是没忘记后知后觉的在他身侧捞了一把,“这就是花寻说的不必了?连在原地都稳不住,怎么向前走?”
  “当真不必。”花寻再次拒绝道,顺势将扣在自己身侧的五指一个个掰了下来,“你且向前走,我跟着你。”
  “这回不怕了?”沈惊蛰这才悻悻的松开了手。
  然而松开之前却是不忘稍微加大力道捏了一把。
  花寻:“……”
  “这笔账我们出去再算,到时候给你光明正大的看。”
  沈惊蛰说完才心满意足的转过身去,哪怕没去看花寻的表情,也知道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不过沈惊蛰就是喜欢看他这幅样子。
  房梁着实有些狭窄,撑死也就一双筷子横过来那么宽。
  而且因着年久失修,有的地方稍微多停留一会儿就会咿呀作响。
  如此脆弱的地方还要承受两个成年男子的体重,不塌就已经是万幸。
  这一次花寻倒是没有再走神,一步步跟他跟的紧,生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死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这儿的路着实是太过错综复杂了些,花寻觉得哪怕地图给他摆在面前,把纸给看穿了都不一定能寻出什么端倪。
  但瞧着沈惊蛰轻车熟路,仿佛已经来过这儿千百遍似得,真不像是只看过书中杜撰就能寻到此地。
  不过花寻到底知道安分两个字怎么写,也没去多问。
  毕竟现下帮他拿到这个碎片才是当务之急。
  但是一想到沈惊蛰不久之前说过要如何用自己这具身躯去开锁……花寻忽然又是一阵战栗。虽然沈惊蛰那个满嘴跑火车的性子他已经深谙,但万一说的是真的……
  这种感觉光是想想花寻都能吓出一身冷汗,心中不禁又暗骂了一句这本小说的作者。
  写什么不好,非得写这些反人类的东西。
  莫约又过了几炷香的时间,沈惊蛰倏地停了下来。
  然而花寻只顾着看路,根本没注意到眼前的人已经停下了脚步,二话不说就和他撞了个追尾。
  尤其撞上了之后花寻也不知道是脑子缺筋儿还是怎么的,没有二话不说弹起来,而是埋了好半晌,感觉到前面这堵“墙”温度太高了,而且卡的头疼,这才意识过来不对劲儿。
  虽然意识过来不对劲儿,但也不敢动作过大,只得慢慢的退了出来,没敢抬头看对方的脸。
  沈惊蛰再次回头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煞白找不出一丝血色,想必是疼出来的,“……第二次了,花寻是诚心想废了我吗?”
  花寻这回不敢罢手了,只得低着头不断地道歉,“着实是没看见,抱歉,抱歉……。”
  沈惊蛰听闻之后虽然脸色没怎么缓和,但也并未计较。只是先一步跪起身子,一面摆弄着眼前的青铜锁,一面说道,“如果方才花寻肯让我背着,现在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花寻虽然自知理亏,但的确也不想接这种话的茬。看着沈惊蛰手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才顺着声音抬头去看。
  这块儿地方已经比方才房梁和屋顶的那点儿间宽敞了不少,虽然还是无法站立,但至少不必匍匐才能前进,而且花寻发现顶墙上似乎还画着些什么。
  花寻勾着头想要看仔细些,意外发现这壁画甚是有意思,中间是个身着白衣的仙人,墨色的青丝规规整整的束着,一手执拂尘,另一手托着一个似乎是金属制的铁器,形状似塔,但又和常见的塔阁有所出入。神色祥和,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乍一看身边环绕着祥云瑞鹤,不远处的莲花开的正艳,但仔细看来却是颇为惊悚骇人。
  这仙人身边环绕的是祥云瑞鹤不假,但仔细一看,有谁家的祥云是猩红色的?再凑近看,发现更是不妥。
  花寻原本以为赭石色的地方是莲花荷塘的淤泥,离近了才发现那“淤泥”原来是一具具人躯尸骨堆积起来的,而且画的甚是细致,连每个死者的表情都刻画的极为细腻,死态各异,但却无一不面露狰狞。
  初来乍到的时候,花寻可是听闻这儿是一个心怀天下苍生的大善人的故居……
  花寻正想看的更仔细些,只觉得眼前忽然一黑,被一只大手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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