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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的乡下男妻(穿越重生)——简单贰壹

时间:2020-06-06 08:53:13  作者:简单贰壹
  “战一?”许长峰挑眉问道。
  “嗯。”云长生看看窗外,天色已晚,估计战一很快过来。
  对许长峰临时科普一下,道:“战一,平时看着人模狗样,偶尔风度翩翩温润可亲,实则是个暴脾气。”
  “如果我派人把东西给他送去,轻则撵回来拒收,弄不好就是一顿揍。”云长生道。
  他看许长峰挑眉有些不信,“徐叔是西南第一高手,你与徐叔交过手,该知道徐叔的厉害。”
  许长峰眉头一皱,语气不肯定的问:“他能胜过徐叔?”
  “嗯哼。”云长生点头,他曾经与两个人都交过手,心知自己不如,“他们都是杀招,轻易不做防护,以命换命的打发,我甘拜下风。”
  “他还敢打你?”许长峰终于知道云长生纠结什么,原来问题在这。
  “嘿嘿。”云长生干笑,“他其实不归我管,只是五年前从边关送爷爷回来,就留在了我那里,他若是要离开随时都可以走。”
  “没事,他只是一个武痴。”云长生看许长峰不赞同的眼神,“而且,爷爷说过他值得信任,我也没什么值得他图谋。”
  “少爷,少爷。”秋四突然跑进来,不安的看着云长生道:“战一来了。”
  “怕什么?”云长生看他这模样,眼睛一瞪,“都说是将熊熊一窝,兵熊熊一个,我还没熊呢,你看看你这个德行?”
  “嗨。”秋四摸摸自己脑袋,毫不在意的道:“脑袋不硬,南宅里的人,在洪少爷来一次被战一切磋一次,惨的很。”
  “那是他们嘴欠,什么事没有乱八卦。”云长生道。
  “少爷。”秋四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云长生,“八卦最多的是少爷呀,每次去南宅回来,你不问这事?”
  “闭嘴。”云长生眼角余光,瞥见许长峰看过来的目光,不耐烦的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让他进来。”
  “是。”秋四噘着嘴,怀疑的看眼云长生下去了。
  “咳咳。”云长生不好意思的咳嗽几声,对许长峰嗔怪的道:“你看什么?”
  “原来你说了这么久,是一直想说服自己。”许长峰恍然道。
  他才看出云长生的心思,想帮洪宝之又没立场,毕竟两个当事人都没明说,让云长生师出无名。
  又顾忌事情不成,对战一和洪宝之有影响,他自己纠结来纠结去,只能无端胡言乱语一通,让自己从中走出来。
  “算了。”云长生被看破心思,也不恼,大手一挥总结道:“既然两人无意开始,就这么结束也好,省得大家都跟着烦恼。”
  这时战一进来,一身青色长衫,看不出是个武夫,周身气质清越,步伐稳健从容不迫。
  “战一。”云长生指指对面的位置,“坐。”
  战一看眼许长峰,道:“少爷,少将军。”
  “嗯。”许长峰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目光在战一身上绕一圈,没有说什么。
  “给。”云长生不多言,直接把一个小木匣推到战一面前,“这是洪少爷委托转交,他已经遁入空门,意欲斩断红尘了结一切尘世俗缘。”
  战一看着小木匣,一挑眉看向云长生,意思很是明显,“多管闲事。”
  “噗。”云长生一噎,差点被他气的吐血,“战一,成人之美,懂?”
  “不懂。”战一直接道:“少爷何意?”
  “我有什么意思?”云长生好笑道:“洪少爷找不到你,南宅那面无人肯收,只能委托我帮着转交,朋友的这点小事我能拒绝?”
  “难道,我说了不见不收。”战一反问道:“少爷,不知道?”
  “这。”云长生语塞,为难的说道:“既然洪少爷把东西送回来,你收回就是,何必让人不清净?”
  “我是不清净的根源?”战一道。
  “战一,你这是没事找事是吧?”云长生恼火,战一真是难缠。
  “少爷,可要一战,发泄心中怒火?”战一冷笑,问道:“或许教训一下战一?”
  “我没工夫搭理你,赶紧走。”云长生眼皮一跳,预感不好,马上撵人。
  不想战一无视他的话,反而转向许长峰,问道:“少将军,可要切磋几招?”
  “你没完了?”云长生一拍桌子,怒道:“真当我怕你,不过是不想动你罢了。”
  “你当我怕你。”战一继续挑衅,看着云长生的目光隐含深意,“有些事,要想好再做。”
  他说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木匣,认真又专注,良久没有再抬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长生几次想开口撵他走,都被许长峰摇头阻止,两个人静静的在一旁陪在。
  时间过的很快,夜色渐深,皓月当空,屋子里依然安静无声,只有几道清浅的呼吸可闻。
  “罢了。”战一伸手打开匣子,不做他想,果然是他送出去的珠子,静静的躺在匣子里。
  自己当时一个无意举动,没有任何含义,现在却是成了他头疼的一件事。
  “洪少爷说,里面的银票,是他把珠子钻一个孔不能完好无损物归原主,特意给你的赔偿。”云长生道。
  “多少赔偿,也不能重归原样,多此一举。”战一道。
  “战一,你说话太难听。”云长生蹙眉,出言指责道:“一件小事,你何必斤斤计较?”
  “洪少爷又为何斤斤计较?”战一道。
  两个人对视,为何?他们自然知道,只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就这么着吧!”云长生叹息。
  “既然这么着,少爷何必口口声声,一次又一次提起洪少爷?”战一道。
  “我。”云长生理亏,小心思被看出来,怪不得战一一句句毫不讲理的架势,又咄咄逼人想激自己出手。
  “长生只是不忍。”许长峰道:“给你带来困惑,抱歉。”
  “无妨。”战一盖上小匣子,怔愣片刻,随手扔给云长生一个东西,起身一语不发离开。
  云长生随手接过,神色恍然又怔愣,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怎么了?”许长峰问道,眼神落在他手上的一块儿小木牌上,不解的皱皱眉,“这是什么东西?”
  “暗门令。”云长生干巴巴的说了一句。
  “这就是百年前给许家的小木牌?”许长峰惊讶的问道。
  “不是。”云长生叹息:“这是门主令,许家得到的那块儿,只是普通令牌,也是施恩令。”
  “整个门派,只放出去过三块儿施恩令,早已经收回。”云长生道:“怪不得,战一拒绝一切,他没办法。”
  “怎么?”许长峰道:“有门规?”
  “是。”云长生艰涩的说道:“无论哪个门主,必须终身不娶,不得有子嗣后代,以防因私欲祸乱门派。”
  “特别是暗门人数众多,武力高强奇人异士颇多,若是被私用又是一场灭门之祸。”云长生道。
  他看眼许长峰,苦笑一声,“我还想提醒一下,让战一好好想想,别互相错过,也能让洪宝之有个好的归宿。”
  “别想了。”许长峰拍拍云长生,想到刚才战一的态度,隐含的怒气无奈,明白他不想被迫面对这些。
 
 
第87章 
  偏僻的院落,寂静没有一点声响,一尊佛像前一道孤寂的身影。
  瘦弱单薄的肩膀,仿佛无力承担一般微微下垂,呆呆的跪坐在佛前。
  已经深夜,洪宝之无心睡眠,想着今天去国公府的事情,手下意识的摸向脖颈。
  那颗他爱不释手,视若珍宝的珠子,已经不翼而飞,始作俑者正是他自己。
  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洪宝之咬住嘴唇不让呜咽出口,心痛的一颤颤的让他感到窒息。
  他不舍得把珠子还回去,但又睹物思人,狠狠心想着眼不见心不烦,没想到现在后悔思念像潮水一般即将要将自己淹没。
  他这辈子做不成和尚,六根不净情丝难断,洪宝之选择这条路,就是让自己死心,同时也切断亲情牵绊。
  眼泪不住的滴落,像是开闸的水流即将喷涌而下,洪宝之努力抑制,他知道自己注定一辈子孤单。
  哪怕一切都没有发生,自己依然快乐的像只小鸟,无忧无虑又时常偷着窃喜,也不会与战一有任何结果。
  唯一令人振奋的就是,能经常见见像朋友一样交往,痛并快乐着。
  就算战一以后拥有自己执手一生的人,自己也会笑着祝福,哪怕人后静夜心痛难以呼吸。
  “少爷,少爷。”小厮敲门,道:“夫人来了。”
  洪宝之一怔,想到自己听到从母亲嘴里说出的那些话,这次回来后再没去见过她。
  几个月过去,就像互相遗忘,谁也没有想着见谁,曾经的母慈子孝宠爱无度,像似从没有过一般。
  “宝儿。”一个女人声音,“开开门,娘来看看你。”
  “来了。”洪宝之起身,擦去眼泪,平静的像似一名真正修行者,一步步走向门口打开门 。
  夜色下,微弱的灯笼围绕着一个妇人,身着富贵千姿百媚,如花似玉的温婉大美人。
  “阿弥陀佛。”洪宝之双手合什,念了一声佛号。
  “胡闹。”赵氏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厌恶,“好好的一个娇少爷,说出家就出家,闹了这么久还没够吗?”
  洪宝之没有言语,沉默的站在门里侧。
  赵氏看他低头不语,也没有请自己进去的意思,秀美的长眉微蹙,“别闹了,进去说。”
  她说完不等洪宝之反应,直接迈步向前,洪宝之不得不后退,把门口的位置让开。
  “你们都在外面伺候。”赵氏吩咐自己的丫鬟道。
  她步入小祠堂,四处扫视一圈儿,转而找张椅子坐下,看见洪宝之还站在门口没动,道:“过来坐,有事与你说。”
  洪宝之漠然抬腿,在赵氏对面坐下。
  曾经亲密无间的母子,此刻像是陌生人一般,只有嘴里的称呼,表示着两人之间存在剪不断理还乱的血缘。
  “你也不小了。”赵氏道:“一点小事,就闹着出家,你想没想过我们这些家人,还有洪府的名声?这不是让人看笑话。”
  赵氏说到这里,看着洪宝之观察他什么反应,只是对面坐着的不像她的骨肉,与往常亲近的情形截然不同。
  她眉头又不自觉蹙起,心里涌上一股烦躁,戏早已经做够,就算自己怎么娇惯也达不到自己目的,也没必要继续。
  这也是几个月来,赵氏再没来看过洪宝之,今天也不像往常那样亲热的拉着手,满眼心疼宠溺的一句句唤着“宝儿。”
  “咳。”赵氏耐不住沉默,她深夜过来,就是要让洪宝之按自己安排行事。
  只要他点头同意,谁也阻止不了,就可以甩掉这祸害,永远的解除后患。
  “把头发蓄起来。”赵氏道:“别再耍小孩子脾气,过完年就十五岁了,该懂些事为家里想想,也别让你祖父他们为难。”
  “我给你定了一门亲事。”赵氏说道。
  洪宝之猛的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惊骇的看着赵氏,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这不是害别人家女孩吗?
  “你身体特殊,不能让外人知道。”赵氏道:“娶自然是不可能,只能嫁,娘已经与你外祖母商议,让你二表哥娶你做平妻。”
  “这样不耽误他有嫡子,也不用你圆房,想做少爷这么养着也行,还是继续念经礼佛也可,都随你。”
  “只是洪府却不行,清正世家岂能出这种事,你是想让人笑话我们洪家,日日被人戳脊梁骨?”
  “外祖家不怕吗?”沉默的洪宝之突然开口。
  赵氏一怔,随即道:“自然不怕,就是有人说起,不过是小夫夫两个不合,谁还能究根问底,你外祖家也不是谁想嚼舌根就嚼舌根的人家。”
  “好了。”赵氏不耐道:“你就安心待嫁,其他的事情不用管,一切我们都会安排好。”
  “父亲和祖父也同意?”洪宝之问道。
  “他们都认为这主意不错。”赵氏脸上闪过怨恨,语焉不详的说道:“新皇刚登基,朝堂上的事情多,你没事别去打扰他们。”
  她说着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对外说你受了惊吓,剃发在佛堂诵经祛除晦气,以后别再提出家的事。”
  洪宝之看着赵氏背影,心中最后一丝亲情断去,就像一根弦崩断,割的他血肉模糊心痛不已。
  他嘴角泛起苦涩,嘴苦、心苦、情更苦,再无一丝希望存在,洪宝之张嘴大口喘气,浑身酸软无力。
  黑暗处,一双清亮冷厉饱含冰霜的眼眸,逐渐涌上痛惜怜爱,紧紧的盯着洪宝之一动不动。
  洪宝之摸着胸口,感觉那里阵阵疼痛,眼泪像是串珠一样,一颗颗慢慢滑落,喃喃自语道:“这里留不得了。”
  他慢慢起身,收拾几件新作的僧袍,把要带的东西打成一个包袱背在身上,准备连夜离开。
  还没走到门口,身后突然传来木鱼声,洪宝之快速转身,“啊!”他一连退了几步,背靠在门扇上。
  高大挺拔的身影,静静的站在佛前,手里敲着木鱼,眼睛却是看向自己,神色平静无波无澜。
  战一看着瞪大眼睛,惊慌失措的人,放下手中木鱼,慢慢的走过去,“我送的东西,从不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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