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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培养游戏(GL百合)——士枝

时间:2020-06-07 08:50:37  作者:士枝
  见贺离回身看向她,似乎要用心接受她的教习,白绵绵侧开视线,道:“看好了!”
  说罢,她双手捏了个法决,指向地上的一个石块。只见那石块很快随着她的动作浮到半空中,她的手一挥,那石块“咻”地一声射.入了不远处一棵树的树干内里。
  察觉两道视线投向自己,贺离配合地做出了一个略微惊讶的表情。
  见她如此反应,白绵绵立即感觉自己腰杆子直了不少,胸膛也挺起了一些,以前辈的口吻道:“你现在刚开始修炼,可能会觉得有些难懂。不过,虽然看上去有些复杂,但待你熟练之后,也只不过是一瞬间就能完成的事。一时半会,你大概没法像我一般运用自如,但你不用着急,当初我从能初步地御物,到能在上面施力、像现在这样把这小石子嵌在树干里那么深,也花了许久的时间。你慢慢练就是,总能练成的。”
  贺离生怕一出手便露了馅,当下只点点头,佯装笨拙地练习起来。
  眼下贺离正练习着,白绵绵算是得了闲。自打从病中醒来,她的注意力一直全部被眼前人占据,有许许多多的事她都来不及去想。
  当下终于得了这个空当,她看着贺离练习的身影不自觉出起神来。
  这一出神,她脑海里立刻跳出了那天在山洞里,贺离“攻击”她的画面。
  想着当时那般画面、贺离单手捧着她脸颊的动作,白绵绵莫名一阵心虚气短。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那时她惊慌之下,以为贺离要吃了她。可是现在想想,贺离一直做的都是保护她的事,而且方才贺离也说了,她只想保护她,不想伤害她,所以贺离大概并不是要吃了她。可如果不是要将她当作腹中餐,那是在做什么?
  白绵绵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她完全回答不出来,只感觉回想着这个画面的自己莫名其妙地心跳不断加快,脑袋也几乎快要不能思考。
  为了摆脱这般情绪,她用力闭了闭眼,让那些画面从脑海中散去。然而,那画面刚一消散,又有其他的画面涌了上来。
  她从病中初醒时那离她极近的面孔、贺离发丝垂在她脸上自然而然跟她说话的态度、方才抬起她下巴的手、轻扯她腰际的动作……这所有的画面交织在一起,霎时间,茫然、无措的感觉在白绵绵心中席卷而来。
  她总觉得,贺离这次跟她回来后,她们两个人之间,似乎有点怪怪的。
  *
  琢磨了一会儿,感觉已经能掌握好符合初学者水平、又不至于显得太笨的分寸,贺离依着白绵绵那套程序先是繁琐地捏了个法决,随即一个凌厉的动作令石子嵌入了树干的表面。
  这个完成度应该会让白绵绵满意,贺离回头看向白绵绵,却见她瞧着她,一副古怪模样。
  贺离轻皱眉头,刚要启口,那厢正被那些感觉弄得喘不过气来的白绵绵猛地甩头、想要抛开那些思绪,她略一定神,恰巧对上贺离的视线,于是抢白道:“你看我做什么?”
  贺离眼中浮现一瞬间的疑惑,随即很快恢复如常,冲白绵绵勾了勾手。
  白绵绵一脸的疑神疑鬼,但还是依着贺离的意思往她跟前去。
  眼见她慢吞吞、一脸狐疑地走到自己跟前,贺离一只手自然而然地落在她肩膀上,微微贴近、在她耳侧一字一句,清楚道:“明明是,你在看我。”
  什么?!她什么时候看她了?!白绵绵错开些身子就要炸毛。
  刚要开口,忽然注意到两人离得极近的距离,还有贺离仍旧放在她肩上、没有拿开意思的手,白绵绵忽然灵光一现,她想,她终于能确切地描述出那种令她不安、令她感到危险、令她觉得奇怪的感觉。
  她终于知道,她们两个人之间,到底哪里变得怪怪的。
  打从她醒来,不,应该是打从在山洞里,甚至打从那七夕之日的花雨,她就一直在被贺离牵着鼻子走,那些若有若无的靠近、莫名其妙的碰触、眼神里隐约的温度,无一不是这事实的证明。
  察觉某个人的目光正落在她脸上、似乎在等待她的回应,白绵绵有些艰难地抬起视线,莫名底气不足地问道:“你,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有点奇怪吗?”
  说着,见贺离毫无反应,白绵绵微微侧头,目光瞄向贺离安稳放在她肩头的手。
  随着她的目光,贺离的视线在自己的手上停顿了一秒,随即又回到白绵绵脸上,语气十足的平淡无波,“哪里怪?”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可白绵绵却听得一阵紧张,她的样子几乎都有点六神无主起来。
  “明,明明就很奇怪,”抬头看了对面那如同天人般的面孔一眼,白绵绵困难地呼吸一下,终于豁出去般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我一直在被你牵着鼻子走!以前不是这样的。”
  打量着白绵绵到处乱飘的视线,贺离察觉她的慌乱情绪,回答得很有技巧,“你是师父,我是徒弟,你怎么会被我牵着鼻子走?”
  被问得更加心慌,白绵绵下意识道:“不是指那个!”
  “那是指什么?”贺离接得很快。
  然而对话却没有继续顺畅地进行下去。
  白绵绵卡住了壳。
  指什么?这一切,有没有一种关系、一种情感能够概括?这一切,到底应该概括为什么?为什么贺离看上去这么淡定,而她却这般茫然失措?难道这一切只是她自己一个人的错觉吗?
  对于所有这些迷惑,白绵绵根本毫无头绪,这触碰到了她的盲区。
  眼下,她只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心慌意乱,而贺离的视线还在看着她,让她感觉她自己失控的反应无所遁形。
  “我,我不知道,你别再问我了!”困难地呼吸着,白绵绵一下子推开了贺离。
  目光掠过贺离掷进树干的石块,白绵绵顿了一秒。
  看来今天的教学,也差不多可以结束了。她不无混乱地想。随后,便抬步、逃也似的匆匆跑了,连施法都忘记。
  有必要那么大反应吗?贺离盯着那仓皇离去、脚步凌乱的背影,明智地选择施法回去。
  两人离开后不久,方才她们待的这片地方“嘭”地发出炸裂声,只见刚刚被贺离she进石块的那棵树终于再难以支撑、碎得四分五裂。
  作者有话要说:祝愿大家好心情,
  求个预收行不行?
  ^_^
 
 
第67章 
  白绵绵走在路上,不由又顾自整理起思绪。
  她觉得她们之间怪怪的,可是方才贺离的态度、话语、神情分明每一样都那么坦荡,反倒是她自己,吞吞.吐吐、躲躲闪闪。
  所以,难道说,是她想多了?那些碰触、靠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味,只是因为贺离习惯了与她亲近,所以才如此?
  这么想想,好像很说得通。可问题是,贺离这些自然的举动为什么会让她如此心慌呢?莫非,是她自己心里有鬼?!所以才会心神不宁、想东想西?
  思来想去,好像也没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了……
  那既然如此,是不是只要她稳住心神、努力用正常的态度去对待贺离,一切就可以回到原来的轨道?
  这么想着,认定自己心里有鬼的白绵绵决心痛改前非。她是贺离的师父,贺离开了灵智、化了形,她理应为她高兴、助她修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三心二意、躲躲闪闪。再这样下去,搞不好贺离又要说什么自己讨厌她了。
  不行,绝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一定要控制好自己,一定!
  如此这般给自己灌输了一路,白绵绵终于稍微平静下来,她觉得待会儿看到贺离,她一定能拿出最正常、最合适的态度。
  然而,她花了许多时间积攒起的镇定在进门看到贺离的第一个刹那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贺离一身白衣,正坐在桌边,她手上拿着一个纹样古朴的杯子,似乎正要饮茶。明明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可是由她做来,就显得格外优雅和从容。
  但可惜,那优雅的动作并没有继续下去,而被“吱呀”一声推开门的自己打断。贺离一个平平淡淡的眼神朝她投来,白绵绵瞬间感到自己的心又狂跳起来。
  这一瞬,白绵绵什么都忘了,整个人像被施了法术一样石化住。
  见她一副似乎连路都不会走了、只径自傻瞪着自己的怪样,贺离抬步往她面前去。
  贺离这样一动,那原本傻傻看着她的视线也跟着“活”了起来,白绵绵终于找回了一些清明神智。
  想着方才自己和贺离截然不同的反应,白绵绵顿时一个激灵。本来她多少还有些怀疑究竟是不是她自己的问题,可眼下这样一看,贺离明明正常得很,不正常的人分明、百分之一百是她自己!
  心虚气短的白绵绵连忙避开快到面前的贺离,转身就往石桌那去。
  余光察觉贺离在看她,白绵绵拿起石桌上的相思酒,慌慌张张倒了一大碗,仰头便“咕咚”“咕咚”往下咽。
  看她喝得这样急,贺离略微皱眉,过去要夺了她的碗。
  白绵绵嘴里正含了一口酒,一抬眼见到贺离,顿时猝不及防地呛住,酒液一下子进了鼻腔。
  见白绵绵脸憋得通红、咳得惊天动地,贺离一边暗道“傻子”,一边自然地伸手要帮她顺气。
  眼见那只手过来,白绵绵忍着那难受的感觉、立刻从石凳上跳了开,转而走到了床边。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那呛人的感觉总算平息,可是另一种更让她难以处理的感觉还在延续,白绵绵索性看也不看贺离,直挺挺便往床上躺,一副准备就寝的模样。
  也好,这几天照顾白绵绵,她一直没怎么合眼,也有些困倦。贺离脚步微动到了床边,打算跟白绵绵一起休息。
  谁知她的衣角堪堪碰到床沿,那床上的人忽然又蹦了起来,“我去念渔宀……”
  意识到她要说什么,贺离脸色一下子沉了。这个兔子精胆敢再去找别人试试看?
  跟贺离平静却隐隐蕴含风暴的视线对上,白绵绵心知她跟念渔一直不对付,下意识飞快改了口,“我去地上睡!”
  贺离伸手要拉她,白绵绵两只手慌忙拍开她的手,一下子蹿下了床去,在光洁的地上铺起床褥来。
  回想兔子从方才到现在的表现,贺离心中有一瞬间升起急躁,但很快又被无奈的感觉压下。
  尽量调整到一个温和的语气,贺离轻声问:“你到底在躲什么?”
  白绵绵僵着脖子,连贺离的视线都不敢接,但嘴上却逞强得很,“我,我何时躲了,我才没躲。”
  她这样嘴硬,贺离不想多费唇舌、直接伸手就要拉她到床上来,但她刚一动,手离着白绵绵还有老远,白绵绵便滋儿哇乱叫起来,“不不,不准过来!”
  贺离一阵头大,禁不住稍微严肃了口气,“白绵绵!”
  闻言白绵绵下意识对上她的视线,随即脸上立刻开始升温。
  忙侧开视线,白绵绵又道:“不准叫我!”
  左一个不准,右一个不准,贺离差点想用强迫的办法让这只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的兔子躺到自己身边、让她再不能做任何抵抗。可眼下那傻兔子昂着头、涨红着脸,一副幼稚的天真模样,让她舍不得那样对她。
  贺离吸了一口气,“你到底怎么……”
  话没说完,便又被打断,“不准提问!”
  总算把贺离要出口的话全部堵住,铁了心要让自己恢复正常的白绵绵一下子倒在丝枕上,闭上了眼睛。
  *
  紧紧合着双眼的白绵绵想要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可两人相识以来的一幕幕却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她的情绪甚至都在忍不住随着那画面而起伏。
  白绵绵不由感到,这一切危险极了、不妙极了。再这样下去,她还怎么一心一意、好好地做贺离的师父?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以后该怎么办?她还能回到正常的轨道吗?
  迷茫、无措地想着这些问题,白绵绵脑子渐渐迟钝住,酒醉的困意一阵阵袭来,她不自觉睡了过去。
  听到那显然是睡熟了的呼吸声,贺离下床,悄声走到白绵绵面前,俯下.身、近距离地打量那张小巧、可爱、每一处都生得那么合她心意的脸。
  看着看着,贺离不自觉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你脑子里整天都装着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
  说罢,她又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便要横抱起白绵绵来。
  就在此时,那熟睡的人发出断断续续的梦呓,“我,我不知道……”说着,她还不安分地摆起手来,模样很有趣。
  贺离禁不住勾了一下唇角,捏住白绵绵的鼻子,低声道:“笨死你了。”
  话音刚落,白绵绵眼睛忽然睁了开,只见她一双大又圆、水润润的眼睛迷迷登登地看着贺离,两颊粉粉的,唇瓣不自觉地轻启,一脸的茫然。
  对着这般模样的白绵绵,贺离的目光越来越深,终于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
  打量着那张迷蒙的脸,贺离有些在意地问道:“我是谁?”
  眼前的白兔子慢吞吞眨巴下眼睛,答道:“你是贺离。”
  闻言贺离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脸上流露出满意神色。
  瞧着白绵绵一脸困倦,她打算着让白绵绵继续睡,没想再拖着她说更多的话,谁知那兔子却自顾自说起来,“贺离,你要吃我?”
  那话间带着明显的醉意,贺离还没接她的话,她自己便已经先做出反应——似乎对自己所说的这句话感到吃惊,连忙摇头否定,“不对,贺离怎么会吃我?”
  晕晕乎乎、把自己绕到死胡同里的白绵绵完全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只好一脸迷茫地盯着贺离看。
  贺离跟她对视两三秒,忍不住在那水润的唇瓣上又浅触一下。
  白绵绵没什么反应,隔了一会儿忽然“嘻嘻”地笑着看她,一副发自心底的模样说道:“贺离,你真好看。”
  贺离怔了一瞬,眼底不由浮现笑意,“跟仙女姐姐比呢?”
  打了个小小的酒嗝,白绵绵傻笑两声,搂住贺离的脖子,压低声音道:“悄悄告诉你,你最好看。”
  说完,白绵绵弯着嘴角笑了一下,终于心满意足似的闭上眼,再度沉入梦乡。
  对着那已经闭上眼睛的人,笑意直达心底的贺离轻抚她额边的碎发,回应了她刚才的话,“没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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