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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培养游戏(GL百合)——士枝

时间:2020-06-07 08:50:37  作者:士枝
  齐鸣看到小橘猫刚要弓起身子,却被她的动作俘虏,静静地卧下身,还不由自主地开始揣手手,心里不自觉有种俘虏宿敌的轻微成就感。
  念渔被抚摸地正舒适,忽然那手位置一动,从下巴的位置滑下去,摸向她腹部,齐鸣刚动了一下,眼前的橘猫就“哈”了一声。
  小小的橘猫瞬间恢复为长着一对猫眼的少女,齐鸣这才意识到念渔刚刚的反应是为了什么。
  眼下,少女趴在她腿上,她一只手放在她后颈轻微地滑动、抚摸,另一只手隐约放到了她下腹的位置。
  虽然在齐鸣而言,那不过是对愤怒至极的小猫的一点安抚和帮助,但这种程度的碰触却似乎已经超出了念渔的承受范围,让她心里一下子生出警戒。
  齐鸣看着念渔微红的耳根,鬼使神差地在她下腹那里滑动着揉捏了一下。
  “啊……”
  念渔回过神,赶忙咬唇,不让这种诡异的声音继续下去。
  抑制着唇间的轻喘,念渔转身看向齐鸣,劈脸就是一巴掌。
  刚打完,她自己也愣住了。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打她,她下意识地觉得齐鸣的行为有点过分,可是又说不上来具体的。
  实际上,齐鸣只是轻轻地抚摸她而已,甚至动作间有易于察觉的安抚意味,可是刚刚,她的指尖在那里一寸寸滑过、按动、揉捏时,她是真的有点承受不了。
  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齐鸣看着念渔眼睛微微泛红、嘴唇不自觉张开、胸膛轻微起伏的样子,身体里一种莫名的情绪被勾了起来。
  她看着她,不自觉地,呼吸也快了些。
  说不上谁先谁后,两人莫名其妙地对视了好一会儿。
  直到小鸟一头撞倒花瓶,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念渔才如梦初醒地赶紧从齐鸣腿上起开。
  一瞬间,她的脸已经红得发烫。
  “你,你做什么突然把我抱起来啊?”
  念渔一边说,还一边昂头看着齐鸣,似乎这样就不会让她显得太弱势和没底气。
  “不然你要把这里弄成战场吗?”
  念渔失语地看着齐鸣脸上的巴掌印,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却始终说不出口,她有点羞于提这件事,万一齐鸣问她为什么要打她怎么办?
  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也想不通透。
  念渔摇摇头,不再看她,而是走向不远处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很有狐假虎威的意识,一个扑腾,从碎裂的花瓶那儿蹦跶到齐鸣肩上,似乎觉得念渔不敢过来。
  念渔竭力不去看齐鸣的神情,一施法定住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鸟,把它捉住,用软布细细给它擦拭干净。
  刚要完事儿,旁边递来一把梳子,念渔从那指尖接过梳子,禁不住想起方才被触碰的微妙感觉,心里一阵古怪,头都不太好意思抬地接过了梳子。
  刚梳了两下,念渔察觉小鸟的眼神有点可怜巴巴的,似乎想要动弹。
  念渔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一副好声好气的样子讨好她或是跟她示弱,所以从前虽然老是被没心没肺的白绵绵气到,但都不怎么跟她认真计较。
  眼下这小鸟一副可怜样儿,念渔的火气消了很多。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说着,念渔解了定身。
  结果刚一解,小鸟又作势要扑腾,齐鸣见状走过来,伸手帮忙轻轻按住小鸟。
  小鸟似乎能觉出那力道的主人,一下子就不动了,念渔抿抿嘴,刚要松开手,让齐鸣来。谁知,齐鸣竟忽然抓上她握着梳子的手,带着她慢慢动作。
  齐鸣站在她身后,因为身高的关系,她轻松地越过念渔的肩膀带着念渔的手轻轻梳动。
  念渔感觉到身后的人跟她靠得很近,她甚至能闻到齐鸣身上一种若有若无的香味。
  很好闻,她很喜欢。
  这香味不似主人那般攻击性十足,而是幽幽地,有种能安抚人心神的感觉。
  齐鸣已经放开手许久,甚至把小鸟都放回了笼子里,念渔还站在原地,一副发怔的样子。
  齐鸣不禁出声,“喂,念渔……”
  刚叫了一声念渔的名字,念渔便反应很大地跳了起来,她看也没看齐鸣,径自便跑了出去,一直到晚上才回来,一回来就开始铺床褥,铺好了就拉上被子,倒头就睡,整套流程顺畅无比,但一板一眼的动作看起来却很有些僵硬。
  念渔闭着眼,不断在心里强调,“你只是来请她帮忙,你们并不是朋友,她也没有别的意思,不要想太多。”
  潜意识地给自己灌输着这些想法,念渔的心绪总算渐渐平静下来,顾自睡了过去。
  齐鸣看了一眼笼子里安生的小鸟,又看了一眼闭着双眼、似乎已经睡着的念渔,不由道这两个家伙的作息倒是挺和谐。
  她独自躺在床上,不期然间,脑海里浮现出白天的画面,念渔衣衫微湿地看着她,胸膛略微起伏。
  如果那时她抓住念渔乱挥的手会怎么样?
  齐鸣的双指略微摩挲,回忆着那鬼使神差的触碰下所带来的感觉。
  如果念渔不突然打过来,她要做什么呢?
  思绪配合地呈现出一幅有些香艳的画面,齐鸣咳了声,赶忙收回了思绪。
  那些事,她当然懂。
  可是,她和念渔才不会发生这种事。
  那是两个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她又不喜欢念渔。
  至少她觉得,那不是喜欢。
  大约是出于宿敌之间莫名的默契感,就这么不约而同地,念渔和齐鸣达成了“不是喜欢”的共识。
  然而,即便如此,随后的相处中,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却还是发生了变化。
  念渔有时候不小心看到齐鸣的视线望向她这边,就会莫名愣住,然后两个人不由自主地开始对视,直到有一方忽然清醒过来,才又默契地转过头去。
  大多数时候,那个忽然清醒的人是念渔。
  可她也没法为此沾沾自喜,因为更多的时候,齐鸣只要不小心稍微碰到她一下,她就会给出相当精彩的反应,要么是迅速退开,要么是站在原地僵硬着一动不动。
  这让她在这场隐约的“拉锯战”中落了下风。
  出于一种模糊的逃避心理,念渔开始把心思全部倾注到小鸟身上,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不听、不看、不想。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鸟也开始不买她的账。之前不管怎么样,至少她给小鸟喂食,站在笼子跟前逗弄小鸟的时候,小鸟还是挺高兴的样子。但这几天,小鸟却一副蔫蔫儿的样子,不爱搭理她。
  几日下来,念渔急了。她觉得小鸟说不定又是哪里出了毛病,更加倍地关注起小鸟。
  “怎么了?”齐鸣的声音出现在耳畔。
  念渔倏然退开一步,“它好像病了。”
  齐鸣看着念渔有些忧愁的样子,又看向笼子里的小鸟,“它不是病了,只是想要自由。”
  “自由?你是说……”
  念渔看向齐鸣,眼睛瞪大了些。
  齐鸣点头,“它该回到它自己的天地了。”
  “怎么可能,我才不要!”
  念渔有些生气齐鸣这么说,她又不是不知道她很在乎这只小鸟,竟然还对她说这样的话。
  自由再好,有生命重要吗?
  万一又碰到危险怎么办?
  念渔侧身微微撞开齐鸣的肩,抬步就往外走。
  齐鸣看着念渔的背影,忽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唇角勾出一丝笑,齐鸣看看那只向往着自由的小鸟,笼子门一开,把它放了出来。
  小鸟果然立刻焕发了精神,还似乎有点感激一般,停在齐鸣的手上叽叽喳喳。
  齐鸣抬起那只手,状若温和地笑了下,“别再回来了。”
  说罢,她一扬手,小鸟借势飞了出去,在屋子里绕了几圈,随后迫不及待地飞向外面的天空。
  齐鸣跟着走到外面,笑意盎然地抬头看着那场景,这时,念渔忽然出现在不远处。
  她方才出去不久就后悔了,齐鸣只是规劝她,又没有强迫她怎么样,她不应该那个样子。
  打定主意回来得跟齐鸣道个歉,入目却见齐鸣正眺望着一处眉眼舒展。
  “齐鸣,你看什么呢?”
  “看鸟儿享受自由的样子啊。”
  念渔疑惑地顺着齐鸣的视线看去,刚好捕捉到小鸟的一点残影。
  霎时间意识到什么,念渔冲回屋子里。
  只见笼门大敞,里面的鸟儿早已不在其中。
  是齐鸣,齐鸣居然把小鸟放走了!
  怀揣满腹怒气走到外面,念渔又要甩齐鸣巴掌,齐鸣看着那巴掌过来没有拦的意思,反倒念渔自己忽然收住了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伸手伸得这么自然。齐鸣也是,挨打挨得这么自然,上次她羞怒之下打她一巴掌,齐鸣就没有还手的意思,这次还是没有。
  她简直搞不懂齐鸣在想些什么。
  但那也不是她现在该关心的事情。
  “你有病啊!为什么说都不跟我说一声就把小鸟放走?”
  “我跟你说了。”
  “你这叫通知!不是商量!”
  齐鸣看着念渔愤怒得涨红脸的样子,忽然道:“你喊什么喊。要打你就打,我不会道歉的。”
  闻言,念渔胸膛起伏着,高高扬起手,最终落在齐鸣脸上的力度却跟抚摸没什么差别,她只是带着她的脸轻微偏移了一下,随后就放下手,顾自平息着怒气。
  “不高兴你就走啊,不用勉强忍受,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念渔的怒气多少对齐鸣也产生了一点影响,她又开始牙尖嘴利,甚至微微讥讽起来。
  念渔咬了一下嘴唇,瞪着齐鸣,半晌道:“你以为我不想走啊,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办妥,我走了,你岂不是轻松自在?”
  齐鸣听闻此言,微微侧开视线。
  其实她早就预料到白绵绵和贺离的去向,日前,她也已经乔装去天宫那里打听过,天宫的仙子告诉她,贺离殿下身手不凡、颇有威望,对仙侍也礼遇有加,尤其是其中一名仙侍,她常带着她到处行走,那仙侍常出一些不大不小的状况,殿下从来不曾苛责。
  这仙子口中的两人,不是贺离和白绵绵,还会有谁。
  眼下,只要她把这件事说出来,念渔就再没有什么牵绊,就会潇洒地离开……
  齐鸣转眼看向念渔,微微蹙眉,“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再给我一点时间。”
  刚刚还是吵架的气氛,齐鸣忽然这样认真回答,念渔愣了一下,语气也缓和了些,“哦。”
  场面忽然静默下来,少了小鸟的吵闹,有些事似乎更有点难以掩饰。两个人这样面对面站着,细风从脸上拂过,不由就有了种暧.昧的感觉。
  念渔很快反应过来,现在两个人这样,说僵持不是僵持,说商谈不是商谈的样子实在很怪,侧开视线,她低头进了房门。
  那之后的两三天,两个人一直不怎么说话,念渔心里忍不住生气齐鸣一副自认为没错的样子,而齐鸣也确实自认为没错,并且绝不率先妥协。
  不经意间,时间逐渐推移,来到齐鸣最不想经历的那个日子。
  在小青山,她算得上是山鸡精的首领,她们对她都颇为尊重,也常常来请她指点一些问题。
  她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其实很在意自己这一族的安危。
  别人的闲事她不爱管,但论及族中的同伴,她不像平时那样不羁随意,而是不自觉地担负着保护的义务。
  然而,就在她的这种担负下,却有人杀了诸多山鸡精。
  她还记得多年前看到的那一幕,地上一片血色,十数个山鸡精以原形模样卧在地上,鼻间已经没了呼吸。
  她发誓要找到这个凶手,可却至今都一无所获。唯一的线索,是一条绸带,那绸带本来束缚在其中一个山鸡精脖子上,被她解了下来。
  可是,这也不足以成为证据,她根本无从推断,这绸带的主人是谁。
  日久天长,这件事深深埋在她的心里,每当到了这个日子,就会让她痛苦难言。
  “不,不,不!”
  念渔听着齐鸣的梦呓,慢慢坐起身。今天白天齐鸣的样子就有点怪怪的,她只当齐鸣莫名其妙,也没在意。
  可是齐鸣眼下的样子,好像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听着那不曾停止而且显得愈加痛苦的声音,念渔站起身,坐到齐鸣床边。
  她这才发现,齐鸣的双眉紧皱,不但不断地低语,还不停地摇头。
  念渔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
  没发热啊,怎么会表现这么异常?
  再看向齐鸣,却发现她的神情安心了一些,念渔看向自己的手,猜测着什么。
  刚缩回手指,那脸上的神情便又紧绷起来。
  虽然不知道齐鸣到底发生什么事,但念渔看着她这样,也有些难受。
  这几天她生气归生气,但是也已经有些冷静下来,而且她并不是打心底里讨厌了齐鸣,齐鸣眼下这副迥异于平日的样子,让她不能不管。
  她早已不是从前那个最讨厌滥好人个性的念渔了,跟齐鸣待在一起的这些天,她不自觉学会了很多。
  学会稍微按捺脾气不要动不动就伸手扇巴掌,学会在齐鸣挑眉看过来的时候适时地避开视线,学会暗地里悄悄打量齐鸣而不被齐鸣发现。
  而最大的改变是,她开始关心齐鸣。这一点并不是学会,而是无意识间发生的改变。
  念渔慢慢展开攥着的掌心,轻轻放在齐鸣脸上,以此给齐鸣一点安抚。
  齐鸣看上去好了很多,但还是微微地摇头,念渔低头看了看齐鸣指尖攥得发白的手,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手轻轻覆了上去。
  她的手比齐鸣的小了一点,但那并不妨碍她掌心的温暖传递给齐鸣。
  忽然间,齐鸣睁开了眼睛。
  她看向眼前的人,目光有些迷惑。
  每一次,她都是独自经历这一切,痛苦、煎熬、然后慢慢平息。
  而这一次,却隐约有一个人一直用温暖的触碰熨烫她的心头,抚平她心中的那些伤痕。
  这个人……是念渔。
  察觉她睁眼,念渔忙松开手就要起身,齐鸣却反抓住她的手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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