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天尊培养游戏(GL百合)——士枝

时间:2020-06-07 08:50:37  作者:士枝
  贺离蹙着眉头扫了白绵绵一眼,转身往房里去。
  众人只被那冷冷淡淡的一眼弄得心里一阵激荡,这时老鸨走过来,打着寒颤按照贺离吩咐的那般,对白绵绵说道:“这位客官,你出价最高,快上楼去吧,花魁在等着你呢。”
  白绵绵略微犹豫,最终还是抬了步。
  她实在对那花魁好奇,反正不过喝茶听琴而已,就算是在房间里,想来大约也没有太大不妥。
  话虽如此,走到那房门口,她却还是顿住步子。
  里头的人虽然长得像贺离,但毕竟不是一人,贸然这样见面,倒叫她有些忐忑。
  思考再三,她伸手敲门。
  刚敲了一声,门瞬间打开,一只手大力把她拽了进去。
  白绵绵被那人拽进去,人影都还没看清,呼吸便被人夺取,那人把她按在门上,用力在她唇上肆虐,甚至还趁她不备,探进牙关,肆意搅弄。
  白绵绵只以为是来喝茶听琴,不曾想竟遭到如此对待,一时间眼花缭乱、气喘吁吁,好容易从震惊中恢复一点,慌地挣扎着就转过身去,要开门逃走。
  贺离制住她的动作,呼吸也有些发喘,“你的两千两银子不就是用来做这个吗?是谁刚刚盯着我猛看,一副巴不得被我碰的样子?现在又躲什么?你都是这样欲拒还迎吗?”
  说着,贺离一只手控制她,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就从她衣裳里探进去,用力揉着那腰背,甚至还往下探去。
  白绵绵的腿立刻发软,身体也一阵颤栗。
  身后的人似乎是被她这样的反应鼓舞,动作更为放肆起来。
  白绵绵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身后这个人的触摸,让她头晕目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但转瞬间她又拼命挣扎起来。
  这个人长得像贺离,声音也十分相像,可她是这里的花魁,不是贺离。
  意识到这一点,白绵绵被那人触碰着,只觉羞耻至极。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她跟别人做这种事,而贺离在一边看着。
  白绵绵羞耻得身体不断颤抖,耳根、脸颊都烧得艳红。
  贺离见她这种诚实的身体反应,只把她的挣扎当作调情,牢牢控制着她,一面继续抚弄,一面在她耳边道:“我看你也挺兴奋的嘛,装什么呢?”
  白绵绵简直都快绝望,她挣不过身后这人,而且也不知是不是慌乱的缘故,她施不出一点法术。
  察觉那人动作愈发过分,白绵绵已经急得快要发疯,竭尽全力去挣开她的束缚,或者能挡住她片刻的入侵也好。
  这么拉扯了几下,忽然,一个小盒子掉在地上,盒盖也打了开。
  白绵绵下意识看去,顿觉眼熟。
  那盒子里放的,分明就是她昨天看中的那支发簪。
  可这发簪怎么会从身后这人身上掉落?
  莫非她是……
  发簪的掉落令身后那人的动作顿了一瞬,但立刻又变得更加疯狂,好像那发簪刺激了她的情绪。
  白绵绵意识到什么,不再挣扎着要出去,而是想转身去看那人,可那人却牢牢按着她,不让她往后看。
  茫然无措之下,白绵绵猜想着身后的人是贺离,一时脑子里混乱得很,不知两人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此时此刻,她已经快被那热情吞没。
  在那猛烈又炽热的攻击下,她身体发软,站不住地往后倒,嘴里也忍不住“呜”了一声。
  这脆弱的声音一出,白绵绵察觉那桎梏松了些,当即抓住这机会转过身去。
  方才在楼下,她只道此人是花魁,可眼下这么细细一看,这人不是贺离,却又是谁。
  贺离望着她两眼一汪秋水、又可怜又含春的模样,心头恼恨自己忍不住对她心软,竟然隐约生出饶过她的念头。
  可若是那样,又怎能满足了白绵绵?
  白绵绵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她唇线紧抿,一把拉了白绵绵到那镜子跟前,在她耳边说些刺激她的话。
  “不是喜欢这发簪吗?你光着戴它给我看好不好?”
  白绵绵脑子里陡然浮现出那场景,脸色顿时一片赤红,还未作出反应,只听裂帛声响传来,她的外衫已经被贺离撕开,变成地上丢着的几块破布。
  而转瞬间,贺离一面看着镜子里她的反应,一面又伸手抚上来。
  白绵绵看着贺离那隐隐燃着火焰的眸子,心里一阵发慌,只觉得贺离像是要发疯,或是已经疯了。
  她正要开口安抚贺离的情绪,忽然,她从镜中看到,房里的角落竟还待着一个人。
  准确来说,那人是晕在那处,只不过,眼下那人动了动,一副要醒的模样。
  联系前后,白绵绵立时明了了那人的身份。
  眼见那人随时可能睁开眼睛,白绵绵急了,她受不了当着别人做这种事。
  可贺离却毫无停下的意思,甚至还启开她的牙关,好让她发出声音。
  白绵绵心慌意乱之下,也忘了要去安抚贺离的打算,劈手便扇了贺离一巴掌。
  贺离阴沉地看着她,眸子里燃着怒意。
  白绵绵一慌,又补了一句,“你别发疯了!”
  贺离摸了下嘴角,只觉那处被扇破,脸上也是火辣辣的,心头的火一瞬间更是蹿得老高。
  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白绵绵越是反抗,她心中越是充满要占有白绵绵的欲望。
  “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
  说罢,她用力撕开白绵绵中衣的领口,让那中衣一下子滑到肩膀处,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让她看得一阵目热。
  她用力堵住白绵绵的嘴唇,手立刻从那大敞的、被撕得褴褛的衣裳摸进去。
  白绵绵看到那花魁正对着她们这边,头略微摇动,眼看似乎就要醒,只觉羞耻感汹涌而来,当即用力咬了贺离的嘴唇。
  情急之下,她用的力气不小,伴着湿润的触感,一下子就尝到了血腥味。
  可贺离却置之不理,就着那血液,继续霸占她的呼吸,双手也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再这样下去,白绵绵不敢预想场面会发展成什么样,她甚至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实在无法承受这种羞耻,白绵绵一只手在镜台上胡乱摸着,拿到个东西,顺势就往贺离头上一砸。
  贺离一阵吃痛,不自觉松开束缚,望向白绵绵的眼神变幻在疯狂和愤怒之间。
  白绵绵看着她这样子不像是要停手,反倒像要变本加厉,于是想也不想便答了贺离刚刚的话,“我让谁碰都不让你碰!你别再过来了!”
  贺离听了这话心里简直愤怒至极,想要发怒,却陡然间一阵目眩。
  用手摸了下后脑,垂眼一看,指上一片血红。
  贺离冷冷看着白绵绵,转瞬间,从她面前消失。
 
 
第107章 
  白绵绵想着刚刚贺离手上的鲜血,也傻了眼。
  她怔怔看向自己手里拿的东西,是只陶塑的小鹿,现在那鹿角上也沾了好些血迹。
  她立刻慌地把那小鹿扔了,连忙就要施法回去找贺离,可是转而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她只能先息下念头。
  忽然间,那门被敲了两声。
  白绵绵低声问道:“什么事?”
  一脸倒霉相的老鸨:“姑娘,小人受了吩咐,给你送两身衣裳来。”
  把门打开一条小缝,白绵绵接过那衣裳,一边穿戴,一边脑子里整理着这些事。
  前后一联想老鸨的那些表现、桃红的那些个动作、贺离方才那番话语,她立时醒悟这留香馆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怪不得贺离会这么生气,怪不得贺离一副气得要发疯的样子,换作是她,只怕是咬死贺离的心都有了。
  而事实上犯了错的她呢?不但一句安抚、道歉没有,还打伤了贺离。
  真是没有比她更坏的人了。
  白绵绵心中一阵懊悔。
  都怪她自己意志不坚定,跟月仙来了此处也就算了,在这待着待着还真就生出兴趣来,在这里大瞧新鲜,还出手去管别人的闲事,还逞能出高价去买花魁的第一次出场。
  现在好了,贺离肯定是误会大发了。
  想着贺离最后离去时那个眼神,白绵绵简直沮丧极了。
  低着头扣好衣裳就要走,她目光忽然触及不远处躺着的盒子。
  白绵绵捡起那木盒,望着那里面的发簪,心里更是一阵愧疚。
  贺离也不知怎么寻来的这发簪,估摸着是费了不少心思。
  贺离不声不响地做这些事,就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可她呢,却糟践了这心意。不但消失得无影无踪,跑到这里寻欢作乐,还把贺离砸伤。
  虽说她并非故意,但现在事实就是如此。
  容不得她心里不百般懊悔。
  望着那鎏金别鹤发簪、身上干干净净绣着小兔子纹样的衣裳、不远处那带着血迹的陶塑小鹿,白绵绵怎么想怎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略微定神,她从房里走出去。
  一出去,只见老鸨一脸狼狈问道:“姑娘,可还有什么吩咐?”
  白绵绵摇摇头,神情沮丧地问道:“你可看到,她去哪了?”
  老鸨被贺离狠狠教训了一番,又被警告不许再让白绵绵进门,当下只把白绵绵也当作了煞神小心伺候着,忙毕恭毕敬答道:“小人未曾多看。”
  白绵绵失魂落魄地点点头,见那老鸨眼神闪烁,只好道:“你有话,说便是了。”
  老鸨把那两千两银票还给她,赔着小心道:“客官,你以后千万别再来了。我实在是怕了你家那一位。”
  若是平日里,白绵绵见了贺离把人吓成这样,只怕要发笑。
  可她现在一点也笑不出来,只木木地望向那老鸨。
  老鸨出于无奈,说起良心话,“你家那一位,端的是出色人物,你又何必上这里来寻欢作乐呢,这倒确实是你的不是了。”
  白绵绵又怎么不知道这个道理,蔫蔫儿地应了声,转眼便出了门去。
  路过那桃红,桃红又要凑过来,白绵绵这回懂了她的用意,飞快便避了开。
  拖沓着脚步,白绵绵心情沉重地回到家中。
  忐忑地走到自己房间,没见贺离的人影。
  自她们来了这里,虽然名义上都有各自的房间,但贺离一直是宿在她这里。
  看来贺离这次是真的生了很大的气。
  白绵绵心里七上八下地走到贺离房间门口,简直不知该怎么去伸手敲这个门。
  此时此刻,她实在觉得愧对贺离。
  但无论怎么说,她不想就此失去贺离。
  她一定要跟贺离解释清楚。
  给自己打了半天的气,她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贺离……”声若蚊蝇。
  无人作答,白绵绵敲门的力气大了些。
  微微提高音量,“贺离,是我。”
  还是没人应,白绵绵刚要猛劲敲门,嘴里忍不住也喊出来,“贺……”
  刚出口一个字,门猛然从里面打开。
  望着那张似乎因失血而显得苍白的面孔,白绵绵喏喏道:“贺离,你的伤怎么样了?”
  说着,白绵绵自然而然就要往里进,路却被贺离拦着。
  白绵绵小心翼翼抬头看着贺离,“贺离,不让我进去吗?”
  “我这里不是那花魁的房间,任你想进就进。”
  白绵绵耷拉了眉毛,“贺离,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把自己跟她们相提并论呢?”
  “怎么能相提并论?是,我不如她们,所以你去找她们,你让她们碰不让我碰,是这个意思吧?”
  贺离视线从白绵绵脸上一扫而过,立刻就要关门。
  白绵绵也不怕被夹到,立刻要挤进来。
  贺离不想让她进,手上一点不松劲,于是立刻听到白绵绵“哎哟”一声。
  贺离以为白绵绵手被门夹到,忙松劲,拉着白绵绵进来,拿起她两只手,低头仔细看。
  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到半点异样。
  抬头一看,只见白绵绵正看着她,那眼神像是把她看穿一样。
  贺离立时明白了白绵绵在耍什么花样,心里不由一阵懊恼。
  她侧过身,冷冷道:“出去。”
  白绵绵不但不听,还来抱她的胳膊,“贺离,你听我解释。”
  贺离甩开她的手,“我不想听。”
  白绵绵豁出去了,站到贺离面前,“你真想继续的话,我不拦着你,你继续好了!”
  说罢,见贺离不看她,白绵绵自己动手解起衣衫来。
  听着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贺离心里又是燥热又是愤怒。
  白绵绵到底把她当作什么?
  她生气了,就给她尝点甜头哄她,待她不生气了,白绵绵便接着三心二意?
  白绵绵到底知不知道,她究竟是为了什么生气?
  难道白绵绵以为,用这个就能摆平她吗?
  白绵绵一边脱,一边望着贺离的反应,心神杂乱下,衣扣解得很慢,半晌才去了一件外衣,刚往中衣的领口去,贺离已经站起身往外走,看都没看她一眼。
  白绵绵只觉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忙道:“贺离,你去哪里?”
  贺离也不回这句话,只抬步往前。
  白绵绵看着那背影,陡然间联想到多年前贺离决绝离开的那一次,慌地叫道:“贺离,你别走!我错了,我错了!”
  那声音太过慌乱,贺离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
  她埋怨自己总是对白绵绵心软,可又实在无可奈何。
  转过身来,贺离试着收敛一点情绪,“你错在哪里?”
  白绵绵往她面前走,巴巴地望着她,“对不起,我不该砸你,你伤口还疼吗?”
  贺离拒绝她再靠近的动作,让她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
  白绵绵有点委屈地望着她,手指抓着衣角。
  “还有呢?”贺离的视线居高临下,话语间毫无感情色彩。
  白绵绵可怜巴巴地跟她对视,想走近又不敢,“我不该跟那位姑娘走那么近,不该多管闲事,不该去买花魁的出场。”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