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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符合我所有幻想(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0-06-07 09:06:31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湛榆抿唇不发一言。
  明大导演笑着打圆场:“湛小姐,您刚才说的可当真?”
  “当真。”
  “湛……哪个、哪个湛?!”吴绶伏面白如纸,额头淌出汗来。
  他猜都猜到了,还不肯死心。如果说资本是爸爸,那么湛家起码得是爷爷辈的。湛家不仅有钱,它能延续近千年的辉煌成为顶级世家,重要的是权。
  在场还有好多人反应不过来,毕竟娱乐圈和真正的名流圈有壁,世家自矜身份,而湛家又是名流圈里最高不可攀的存在之一。
  吴绶伏看着眼前芝兰玉树温婉端庄的女孩,心里乱糟糟的。湛家那样的人家,怎么会容许家里的孩子来做一名戏子?难道是不受宠?
  这太荒唐了。
  更荒唐的是,他把人得罪了!
  他恨恨地瞪了明绪一眼,把人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奈何还得仰仗他说情,忍了忍,在要脸和要命之间快速做出抉择。
  扑通!
  竟是跪了下去:“湛小姐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
  戏剧化的转变,简直要把人眼球震碎了。同在一个剧组,只知道湛榆人好心善,竟然不知道她还藏着这么不为人知的厉害身份?
  金主大人这一跪,浣青手足无措,膝盖一软也跪了下去。
  眼前这一幕,当真是活久见。如果再让吴绶伏知道另外一个貌美的女孩子是暮城崔家长房嫡女,明导暗戳戳地想,这人得有九成会直接吓晕过去。
  明家也是世家,可世家与世家不同,庶子和嫡脉也不同。所以出身不好的他才要借助两位大小姐的身份教一教吴绶伏该怎么做人。
  只是这个小手段中途出了偏差,一不小心就有翻车的风险。他稳住心神,掌心捏了把汗,琢磨着该怎么哄人消气。
  吴绶伏这一跪,包厢寂静如死,便是影帝之流大气都不敢喘,后悔方才没有仗义执言。
  “我只说了投资,没说要把你怎样。”湛榆看他吓得不轻,淡淡道:“起来吧。”
  小辈受的委屈自有家里大人来讨,这是湛家延续了多少年的规矩。过她这关容易,过爷爷那关难。
  吴绶伏没想到这位千金大小姐这么好说话,擦了擦汗,感恩戴德地爬起来,很是狼狈:“所以说,这都是误会,有眼不识泰山,讲清楚就好了,对吧?”
  没人理睬他,他愣是揪着浣青头发把人带起来:“说起来都怪这个贱人,是她挑事,要不然哪会闹成这样?”
  浣青疼得泪在眼眶打转,湛榆捏了捏指尖:“你把她放开。”
  “哦哦,对,对对对,是老吴我失礼了。”他放开浣青,对待小情人哪还有之前半分热乎劲?
  “明导,投资的事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会有人和您联系。”
  明绪一派儒雅:“好的湛小姐。您忙。”
  “阿溯,咱们走吧。”
  崔溯冷眼看着吴绶伏,又看了看被吴绶伏好一顿教训的浣青,她笑着重新挽了湛榆胳膊:“姐姐,今晚没吃好,咱们去哪个餐厅尝尝?”
  两人并肩出了包厢,这顿酒宴自然不欢而散。吴绶伏面子里子差不多丢干净了,还得防备着灭顶之灾,湛榆前脚走,他后脚离开。
  入夜,湛老爷子书房桌子上多了份收购云澄集团的企划案,以及吴绶伏多年来违法乱纪的铁证。
  管家不敢吱声,过了没一会,老爷子黑着脸打开手机:“这个小榆,怎么还不发微博?非要人催!”
  以为他要说什么,管家被吓了一跳。知道老爷心情缓过来了,他伏低做小地问:“那吴家?”
  “吴家?”老爷子没好气地吹了吹胡子:“还用得着我来说?当然是天凉吴破!”
  得。老爷的网络用词用得越来越熟练了。管家抹了把汗:“好的。”
  他顿了顿:“那明导……”
  “明绪那个兔崽子!敢拿我宝贝孙女作刀!”湛念北啪的一声放下手机,不知想到什么,他挥了挥手,吐出一口气:“算了,都是成年人,让她处理吧。”
  成年人的游戏场,该怎么玩,总不能一直听他的。阿榆有自己的决断和主见,要成长到让人仰望的高度,首先得掌握其中的规则。
  不是顺应,而是掌握,甚至制定规则。这都需要时间磨练。
  晚八点的暮城,夜晚凉如水。星辰交相呼应,湛榆坐在自家客厅沙发慢条斯理地剥橘子。崔溯在浴室洗澡,她打开手机,果然看到明导的未接来电和两个未接视频。
  最后一瓣橘子吃到嘴里,湛榆拿了纸巾小心擦拭指节,视频通话响起,她不紧不慢地忙碌,十指擦得白净如玉,刻意等了十秒钟,对面的人看起来很执着,想来也是急了。
  她迟迟不接电话,明导定会忐忑不安。湛榆定了定神,她要的就是他不安。
  估摸着可以了,点开通话。
  明导满有磁性的声音响彻在客厅:“湛小姐,冒昧打扰实在问心有愧。”
  一句问心有愧,认下了不该用那样的方式来算计。湛榆看着视频里男人的那张脸和诚恳的眼神,她笑了笑:“明导好一招借刀杀.人。”
  凝在眉目的笑罕见地是冷的。明绪短暂沉默,知道惹了她不喜。
  她秉性温和欲求太少,若明绪只算计她一人,她不会恼怒,成年人利用来利用去仿佛人间常态。这样无趣的事她不会计较,甚至懒得费心。
  但他不该牵连阿溯。
  以前的她说不上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可现在,她讨厌这些人拿阿溯的相貌做文章,很卑鄙无耻,她嫌脏。
  “湛小姐,这样其实对我们双方都好,不是吗?您掌握了话语权,我有了合心意的合伙人,能和湛小姐做利益共存体是我的荣幸。
  唯一不恰当的地方在于贸然做了决定,人总要长大的,理智考虑问题才是成长的第一步。”
  “我已经理智很多年了。”湛榆从秋姨手里接过一杯温度正好的红茶:“不理智的是明导,自认为能够拿捏人心,不过是君子欺之以方罢了。”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她喝了口热茶,瓷白的杯子轻轻放在茶几:“忘了告诉明导,我不是君子。”
  明礼知耻端方优雅的湛小姐说自己不是君子,明导就当听听而已。
  “您也说了,我掌握了话语权,那么该闭嘴的时候,您就得闭嘴。不是吗?”
  “……”
  明绪暗地里咬了牙,感叹这位素以温柔平和为名的湛小姐原来也是有脾气的。
  他无意把人得罪了,相反,之所以邀请人赴宴,他意欲惩戒吴总,加深与世家大小姐这条线的联系。
  不过对方敏锐聪明,一眼就洞悉了他的阳谋。给他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顿悟,他苦笑:“湛小姐,您知道,我没有恶意的。”
  “不错,否则我也不会投资影片并接通明导的通话了。”
  “这里就罚酒三杯,谢过湛小姐高抬贵手。”明绪接连饮了三杯酒。
  湛榆模样依旧文文雅雅:“明导,投资是要有回报的。”
  “我懂。您放心。”
  有个勤勤恳恳踏踏实实替自己赚钱的,湛榆不愿再苛责,该说的她已经说了,剩下的就看明绪怎么做。成为利益共存体,票房大卖,她得到的会更多。
  而掌握了话语权,在具体拍摄上,在用人调度上,她说了算。剧本她倒背如流,诸如洵太子和霁尘雪的亲密戏,她不想听旁人的,她要自己看着来。
  至于浣青那些人……想必明天去了片场,耳根子会清净不少。
  “明导,我要忙了,回见。”
  “回见。”
  视频挂断,崔溯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她一身冷香倒在湛榆怀里,领口半敞,肤色胜雪。
  秋姨端着水果盘路过,看都不敢看,默默回了房。担心碍事,思来想去她咳嗽着从房门探出脑袋:“那个,大小姐,我突然想起家里的猫还没喂,我还是回去一趟吧。”
  湛榆眼里漫开笑,手搭在女朋友腰间,头也不抬:“好呀。”
  人出了门,崔溯在她脸上亲了口,柔情百转:“姐姐说一说,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4-30 16:29:32~2020-04-30 20:56: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chicichici 2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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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9章 
  湛榆笑得眼睛弯作一拱桥, 崔溯望着自己的面容被她倒映在桥中央, 心尖酥酥麻麻的, 她喜欢姐姐看她,让她欢喜的同时从灵魂深处勾出不浓不淡的羞涩。
  她明目张胆地看着这座桥, 姐姐离她越来越近, 近到那桥涣散成了一抹喟叹:“阿溯有多好, 现下就有多好。”
  “哦……姐姐是在嫌弃秋姨啊。”
  “明明是在想你。”
  “是吗?”崔溯被她亲吻着额头,语气欢快:“明明是谁?明明为什么要想我?”
  湛榆动作一顿,容色如昙花盛放眨眼迷了崔溯的心窍, 而后她的呼吸一本正经地从她唇角移开:“因为阿溯太好了, ‘明明’太坏了。所以她想你。”
  “嗯。然后呢?”
  “然后我们当然要回房。”湛榆横抱着她,像抱着此生幻想到的所有美好。
  忍.欲是很艰难的事, 哪怕理智回笼,也有破笼而出的一天。她低着头思量该怎么做,没留意怀里的少女迁就宠溺的眼神。
  “姐姐,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你忘了吗?”
  她反复强调, 于是湛榆薄弱的理智又被狠狠削去了一重。
  世上最称心最鲜嫩的美味放在眼前,有人告诉你, 可以吃, 不用顾忌, 大胆点。风吹过来你能闻到她的香,她笑起来比山花烂漫还要招摇明灿,而你要做的, 只是大胆点,再大胆点。
  床前的夜灯被关闭,一室昏暗。湛榆剥.开了少女不够用心的掩饰,她们在夜里赤.身相拥,尽情接.吻。长长的吻,舌尖抵.到了喉咙深处崔溯也由着她。
  全身心被她掌控,一朵花甘愿被摧残。
  风雨飘摇,再从浪尖狠狠摔下来的失重感,摔得她竟完完全全地动了情。
  动人的气息染了脆弱的哭腔,湛榆从失控的触感里回过神,温柔舔.去她眼角的泪:“都说现在太早了。”
  崔溯不服气,不急着辩解,她大口呼吸着空气直到脑子里的昏沉感退去,她抱着伏.在她身上的姐姐:“毕业旅行,在庄园的时候你想的可不是这些。”
  她提到了毕业旅行,恍如像是发生了很久的事。湛榆记忆力很好,在庄园时,躺在阿溯身侧,她是想要.她的。甚至更早,在第一次共枕时,她就想。
  想什么呢?想侵.占她,听她哭,见她梨花带雨哼哼唧唧的样子。人间色.相能绽放出来的美,她都想看。
  所以说她不是君子。君子是果断拒绝并且不会被欲.望牵引着走的。
  黑暗中,湛榆失魂地捧着秀美柔软的雪山,低头尝了尝红梅尖上的香,崔溯身子颤.了.颤,断断续续地委屈道:“你看…你又在折.磨…我了。”
  “乖。”湛榆凑过去堵了她的唇。
  食.色.性也,庸庸凡人,几人逃脱的开?
  和上次充满侵.略挑.逗不同,崔溯沉浸在她给的缓慢低柔,如置身流水,被一叶扁舟带着驶向远方,没有方向,没有归途,却打心眼里知道,这段旅途很美好。
  于是能放开了身心去享受,不会担心一头栽进浪潮,不用忧心错过旅途上看不够的景致。
  身陷迷离,连挣扎都不愿。崔溯软得浑然一滩.春.水,姐姐太会接.吻了。吻得她又开心,又想哭。
  一颗心酸酸.胀.胀的,得不到疏解。她报复性地咬在湛榆圆润也削瘦的美人肩,湛榆嘶了一声,不是疼的,是被她勾.引的。
  她可受.不住这似咬非咬的甜蜜.诱.惑。
  “你是故意的。你这个喜欢放.火的州官!”崔溯抱着她无意识地哼了哼,长腿不敢乱.蹭。她忍得辛苦,忍无可忍在湛榆耳边控诉:“姐姐,你好变.态啊。”
  用了最撒娇的口吻。听得湛榆腿跟着软了。
  她笑:“能怎样呢?我就喜欢这样。阿溯认为不可以的话,我改。”
  她说改,崔溯急得抱紧她的腰,被吃的死死地,委曲求全含泪道:“不要改。”
  暗夜里湛榆笑声愉悦,胸腔发出的轻柔震动,震得崔溯也跟着笑了:“我喜欢姐姐对我肆无忌惮。”
  她闭了眼:“姐姐对谁都好,却肯对我一人使坏,姐姐在庄园时巴不得把我吃干抹净,到此时竟愿意忍着,姐姐虽不爱我,却对我起了怜惜之情。”
  她既感叹又无奈:“世人图色.相,谁不巴望我这样的美人多看他们一眼,我都送到姐姐嘴边了,姐姐都能忍着不吃。你好欺负人啊。”
  纵情过后,湛榆安安静静听她言语。
  宁静的夜,阿溯的声音带着情.动的余韵,有点沙哑,有点撩人。柔柔软软,她很喜欢。
  “姐姐对我做了这样的事,做了和没有做彻底,有什么区别呢?我的灵魂早就打上了属于姐姐的印记,你的怜惜让我患得患失,你逗弄我,吊着我,我反而狼狈。”
  崔溯蜷缩了脚趾,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姐姐见过雨夜里无处躲藏的猫吗?我就像那只猫,最引以为傲的毛发被雨水淋.湿,只能可怜兮兮喵呜着求老天早点停了这场雨。盼望雨过天晴。”
  “湛榆,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任何负担的,你爱我,不爱我,我都想给你。”她缓缓睁开眼:“姐姐,我现在不需要你怜惜……你懂吗?”
  “阿溯……是在求.欢吗?”
  “是呀。”崔溯噗嗤笑了出来:“姐姐再这么磨叽,我就要用强了。”她手指绕着湛榆细软的长发:“开灯,你仔细看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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