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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他揣崽跑ABO(近代现代)——朕叫夏目叫夏目

时间:2020-06-08 19:11:10  作者:朕叫夏目叫夏目
  穿越人们各种不怀好意的目光,时越跟着江行简来到了老爷子的书房门前,在宴会开始前,老爷子想见江逐云一家一面,这是他留下的口信。
  江逐云敲敲门,书房的大门很快被人打开,一名中年女佣打开门,露出脸来。
  “大少爷。”女佣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她像个机器人一样给每个人搜了身,才允许他们进去。
  这名女佣的工作曾经和时越一样,是一直贴身陪在江家老爷子身边的工具。
  打开门,时越被老爷子书房内的装潢彻底惊了一下,门对面的一整面墙全部堆满了排列整齐的书籍,一个带滑轮的小梯子倚在一边的墙上,书架下有一张巨大的书桌,书桌上的东西纷杂却有序,没有刻意收拾过的书房很有生活气息,看得出老爷子经常在书房处理事务。
  老爷子坐在书桌后,他的头发和眉毛都已经花白,眼神却依旧如鹰隼般犀利,他的五官深刻,能看得出年轻时也是迷倒一群Omega的帅alpha,就算老了也很有风度。
  “爸,听说您有事找我?”再怎样叱咤风云的江逐云在老爷子面前,表现得也像个普通的儿子。
  老爷子没有开口,只是表情严肃的看着面前的四人,好像憋着火要爆发出来。
  江逐云见老爷子这个反应,担心老爷子发火会吓到时越,于是连忙介绍道,“爸,这是时越,行简的爱人,前一阵子刚刚结婚,知道您在国外,所以就没有请您参加婚礼,但是请帖和手信在当天送到了本家。”
  老爷子气呼呼地瞥了一眼江逐云,言语里仍带着不满,“就不知道等我回来再办婚礼,我可是等我大孙子的婚礼等了那么久……怎么能这么仓促的说办就办?”
  听到老爷子在气提前举办了婚礼,江逐云的心这才慢慢放了下来,他赔笑道,“爸,这不是看您在国外玩的开心嘛……难得能找到您喜欢的地方,行简结婚这件事,肯定比不上您重要。”
  老爷子对江逐云孝顺的态度很满意,他向时越招招手,示意时越来自己面前。
  时越紧张地深呼吸一口,悄悄看了眼江行简,随后走到了老爷子面前。
  所幸老爷子对时越的印象很好,知道两人“两情相悦”了很久才终于“修成正果”,老爷子也没有怎么追究两人提前结婚的事情。
  和老爷子聊完江行简两人的事情,江逐云知道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老爷子不会只因为江行简结婚的事情找到自己的。
  让时越回到江行简身边后,老爷子的表情果然又恢复了严肃,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随后抬眼看向江逐云,眼中有些担忧。
  “逐云,止淮回来了。”
  “我知道,爸,是您把他带回来的。”江逐云回答的很平静,他知道父亲从小就偏爱弟弟,但也因为太过偏爱,才把他娇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时越对江行简小叔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他越发觉得江止淮在江行简有困难的时候出现应该并不是偶然,但他又不能将这件事告诉江行简——江止淮毕竟姓江,和自己这个外人的身份并不相同,时越只能默默地观察江行简身边的异常,做好随时应对危险的准备。
 
 
第三十章 小助理和少爷互相保护
  本家的晚宴丰盛至极,座位按照远近关系安排坐好,时越坐在江行简的身边,他的右手边空了出来,知道晚宴开始,也没见那人出现。
  就在晚宴快要结束,人们都以为江止淮不会出现的时候,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二楼的栏杆处,男人用胳膊肘撑着栏杆,身体前倾,一副要跳下来的姿态,戏谑地看着一楼大厅中参加晚宴的众人,好像他是俯瞰众生的皇帝,所有人都要为他俯首称臣。
  时越敏锐地察觉到了来自二楼不善的目光,他用余光扫了眼二楼的栏杆,只隐约看到一个男人的黑影,因为视线限制,根本看不清全貌。
  时越的反应几乎是出于本能,他将右手上没有用过几次的餐刀用两只手指夹住往衣袖里推了推,细长的刀柄贴着手腕滑进他的衣袖里面一半,他的手心贴着刀背,刀刃向下,做好了随时应对袭击的准备。
  等时越再次用余光看向楼上时,黑影已经不见了,那道不善的眼神好像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时越以为是自己神经太过紧张,才出现了这种幻觉,他正准备将插在袖口的餐刀拉出来时,一直苍白枯瘦的手忽然落在了时越的右臂上,低头看着那只手的时越浑身的汗毛都被惊了起来。
  手落下的声音并不大,却实打实地重击在了时越的心脏——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警惕性足够保护江行简,此刻却被人轻易接近了都没有察觉,这样的力量悬殊让时越心里很沮丧。
  “小孩子不要轻易玩刀哦……”
  靠近时越的那只手轻而易举地从时越的衣袖里抽出那只餐刀,“咣当”一声扔在了时越空无一物的餐盘里,声音引起了所有人的瞩目,无数双眼睛聚集在十月和那人的身上,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时越抬起头,这时才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率先被时越看清的是那人的脸,他的右眼有一道斜着划开的刀痕,长度几乎贯穿了整张右脸,一直隐没进那人蓬松的头发里,他染着红色的发,一双遗传江老爷子的鹰眼阴骘狠毒,高挺的鼻梁和刀削般的侧脸能隐约看得出他未受伤之前风流韵致,见时越略带敌意地抬头看着自己,那人脸上的戏谑也没有隐去半分。
  时越正想开口说什么,下一秒,他的左手被人握住,一股冷清的雪松香气萦绕在他的身上,像是在对不明身份的入侵者的警告。
  “大家静一静!”不等刀疤男开口,江老爷子在女佣的搀扶下从楼上走了下来,蹒跚着走道了时越这边。
  老爷子牵起了刀疤男的手,站在了刀疤男身边,声音虽然不大,却很有力度。
  “今天召集各位来,是为了宣布一件事情,如你们所见,”江老爷子顿了顿,慈祥地看着身边的刀疤男,“我的小儿子——江止淮回来了。”
  如果是介绍其他人,此刻应该会有掌声,但是所有人鸦雀无声,即使都知道晚宴的目的,也没有人为江止淮的到来感到欣喜。
  但是尴尬的气氛没有停留很久,江逐云率先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了江止淮面前,为他举起了酒杯,看着江止淮的脸,真诚地说,“小弟,大哥代表所有江家人欢迎你回来。”
  说完,江逐云碰了碰江止淮手中的高脚杯,喝下了那杯红酒。
  江止淮翘翘唇角,扬了扬手中的酒杯,也喝下了杯中的酒。
  这场紧张的介绍算是有个比较圆满的结束,江老爷子和江逐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江止淮坐在了时越身边的空位上。
  江止淮身上喷着浓重的香水味,他翘着二郎腿坐在座位上,一直带着玉扳指的手胡乱地玩弄着餐刀,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江逐云,那目光中已经不仅仅是恨意,还有许多时越看不懂的情绪。
  时越担心他会一个飞刀抛出去扎在江逐云的心脏,他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全身上下都处于防御状态,然而他越是这样,身边的雪松香就越浓郁,经过那场闹剧,江行简好像有意无意地在宣誓主权,不让江止淮靠近时越半分。
  晚餐过后,人们在大厅里三两成群地交谈,时越跟随商蓉在大厅里和江君庭家的女眷聊天,江行简跟随江逐云在被风吹起的白色幔帷后的阳台上交谈,时越虽然说这话,但心思完全没在谈话内容上,他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看向江行简。
  一方面是担心江行简的安危,另一方面的原因,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今天看了这么多江家的年轻人,只有江行简长到了自己的心坎上,肯定要趁着这个时机多看两眼。
  虽然天天都在看,天天跟在他身边,但就是看不够,时越觉得自己大概已经无药可救。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时间都这么轻松,江止淮身穿深蓝色西装的身影出现在时越视线中时,再次激起了时越的警惕心。
  从江行简口中得知江止淮是因为贩毒和倒卖军火进的监狱,江止淮在江家的军工厂工作时,几乎将高质的新型武器倒卖了个遍,他天生反骨,做事狠厉阴险,混了社会后更是黑白通吃,在中间游刃有余。
  如果好好引导,会成为人才,只可惜江老爷子把他惯坏了。
  那张狰狞的刀疤脸转向时越时,时越还是被他的眼神吓得赶快回避了视线。
  江止淮似乎没有注意到时越,他的目光没有在时越的身上过多停留,随后他抬脚走向在阳台上的江逐云父子。
  时越再次抬头时看到这一幕,连忙跟商蓉低声说了句什么,也紧跟着走向阳台。
  白色的纱质幔帷被夜风吹起,吹散了时越微醺的酒气,他能够明显嗅到阳台上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明显三个人交谈的并不愉快。
  就在时越背靠着白色大理石雕塑而站,准备随时冲进去时,他身后的脚步声渐近,时越听出这脚步声的主人,全身紧绷的神经还没来得及放松,下一刻,他就被江行简拉住了手。
  江行简的手掌和想象中一样温暖而干燥,再凛冽的雪松香都无法抹去他的体温。
  十指相扣这条愿望,突然从时越的小本本上被轻轻打了个叉。
  时越被江行简拉着手穿过人群,来到了钢琴后面一个安静的角落。
  “少爷……”时越被江行简伸出的手臂围在钢琴旁,面对江行简的靠近,时越只能尽力贴近钢琴,双手撑住了钢琴的边缘。
  江行简俯身下去,凑近了时越的右耳,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垂。
  时越猛然睁大了眼睛,他根本没有想过江行简会亲吻自己的耳垂,很快,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像只被烤熟的小螃蟹。
  “别动,在这里陪我一会儿。”
  江行简的命令里面带着一丝颤抖,时越第一次看到江行简这副失落的模样,原本激动地心情因为江行简的情绪消散了一些,他主动伸手环住了江行简的背,侧脸蹭了蹭江行简的脖子,贪婪地嗅着江行简身上专属于自己的雪松香,企图让他和自己贴得更加严密。
  两人几乎要融于一体。
  “少爷,你要我陪你多久都可以。”
  因为是你,我愿意和你承担所有的痛苦和无助。
 
 
第三十一章 小助理被误解
  晚宴过后,江家继续过着忙忙碌碌的生活,只是时越的肚子依旧没有动静,他依旧每天吃着促进怀孕的药物,和江行简温存过后会故意拖延到早晨再去清洗。
  但所有秘密进行的事情都没有得到令人满意的结果,时越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这种事情他不敢和江行简说,他怕看到江行简不屑的眼神和充满讽刺的话语。
  明明在一起这么久,时越对江行简还是抱着隐约的不信任——他不相信江行简会真的接受自己。
  就这样一直隐瞒着,直到一个雨天的下午。
  时越和江行简难得有空闲时间休息,江行简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像一只高贵的黑猫姿态优雅地看着面前平板电脑上的外文原著,时越端着刚刚沏好的茶从侧门走进来,将茶杯放在江行简的面前后,又折返回窗边,关紧了留着一条缝的玻璃窗。
  雨看上去越下越大,时越不禁在心里感叹今年梅雨季节来的迅猛。
  这样安逸闲适的气氛没过多久就被江行简的手机铃声打断,能让江行简在原本工作时间接起电话的,只有江家的长辈。
  江行简点开绿色的标识,商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她的声音带着努力压制的激动,“行简,你马上带时越回来一趟。”
  说完,商蓉就挂断了电话,时越听到商蓉提起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回头看江行简,他一脸茫然。
  不说别的,商蓉亲自打电话过来就很不对劲,更别提她还叫了自己的全名——一般情况下她都会叫“小越”的。
  时越担心他们出了什么事,于是立刻打电话给了在家的白麓。
  “……没出什么事…总之你们快回来就行!”一向言语带笑的白麓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思,他匆匆说了一句话就断了线,这让时越的心情更加沉重。
  惴惴不安的冒着大雨和江行简驱车赶回到江府,门口的保安看到熟悉的车牌号连忙给打开了大门,白管家举着伞在外面迎接,看两人下车连忙迎了过来。
  来不及询问发生了什么,两人就被带到了客厅,留下一路略带潮湿的脚印。
  商蓉和江逐云一人坐在沙发的一边,白麓和江家的家庭医生站在一旁,见两人进来,商蓉抬头看了眼两人,她蹙着眉头,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令她为难的事情。
  时越和江行简没有得到坐下的指令,两人也只能站在沙发的对面,像是做错了事情来请求原谅的小孩子。
  在一进门时,看到茶几上白色药瓶的时越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他早晨离开时走得匆忙,根本没检查助孕药有没有随身带在身上,被江家的佣人拾到也是正常。
  不等时越开口,江行简侧身询问了家庭医生,“文医生,是爸妈的身体出了问题吗?”
  文医生摇摇头,指了指茶几上的药瓶,面露难色。
  商蓉双手环在胸前,扫了眼看丝毫不知情的两人,让文医生将化验报告递给他们。
  时越心里正疑惑这是助孕药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化验,他想承认的话语刚到嘴边,眼睛就看到了化验报告上的药物成分表。
  “药物中含有避孕成分。”
  最后的结论白纸黑字的印在下面,紧跟在后面的就是文医生的签名。
  “这是……”时越难以置信的看着手里的化验报告,翻来覆去的一遍又一遍确认里面的内容。
  商蓉看到时越的表情,心下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越,你没有什么想告诉我们的吗?”江逐云在妻子的暗示下,对时越开口问道。
  时越无措地抬头,张张嘴,又不知道解释什么,他吃的助孕药一直放在公文包里,公文包也随身带在身上,能够拿到公文包的只有江行简。
  忽然想到了霍之周的事情,时越侧头看了看江行简的表情,却发现江行简的表情也很凝重,好像在拼命压抑着什么,他攥紧了手,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江阿姨,这个药瓶是我的,但是药……是被人替换过的。”
  这种情况下撒谎就相当于给自己判了死刑,时越不想冒这个险,他想大胆的试验一下江行简到底有多信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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