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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宫里最厉害的崽(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6-08 19:14:44  作者:东家小娘子
  成友之对萧元景是存着几分敬重的心思的,所以这会儿即便是得了皇帝的吩咐前来传话, 他对萧元景也严厉不起来,甚至还在想办法提醒萧元景。
  萧元景将擦手的帕子递给了身后伺候的内侍,稳了稳心神, 随即吩咐身后的内侍道:“六皇子午时将他的策论留下了,原想等会子给他拿过去, 现下我要去见父皇,你便将六皇子的策论亲自送去, 莫耽误了明日他交给太傅。”
  内侍听着萧元景的吩咐,随即行礼应着:“喏。”
  萧元景整理了衣冠, 随后才道:“既然父皇差了成公公来宣, 自然是不能不去的,还请公公带路。”
  成友之颔首, 他倒是越发的佩服这个四皇子殿下了, 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处变不惊, 这样的一份气度, 实在让人钦佩。
  这一路上因为有还有传话的别的太监, 故而成友之也没有多说话, 萧元景不开口, 他也不说话,免得落下通风报信的口实。
  萧元景昂首阔步的走着,远远地便能瞧见云若殿外皇帝的随行仪仗,萧元景顿了顿脚步,随即转头问道:“此事皇后娘娘知道吗?”
  成友之行礼后道:“回殿下的话,已差人前去告知皇后娘娘了,想必此刻应该在殿内。”
  萧元景应了一声,随后才苦笑:“倒是让母后担忧了,成公公,走吧。”
  萧元景莫名其妙这一句,让成友之也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跟在了萧元景的身后,与他一起走进了云若殿,皇帝在正殿主位正襟而坐,荀皇后也是坐在了一侧。
  杨昭仪跪伏在殿中痛哭流涕,她身边跪着的便是萧元瑶,头上缠着纱布。
  见着成友之将萧元景带了来,皇帝的神色这才有些变化,招招手示意萧元景上前,免了他的行礼。
  萧元景道:“听成公公说,元瑶妹妹摔伤了,还吓坏了,怎么回事啊?”
  一听到萧元景的声音,萧元瑶惊叫一声直往杨昭仪的怀里钻,惊惧的拽紧了杨昭仪的衣袖:“四哥哥,四哥哥……我没有做过,我没有做过,不要推我,不要害我,我没有做过……”
  杨昭仪也是一抹脸上的眼泪,回过头看着萧元景,哭的悲戚:
  “四殿下还想做什么,我的恒儿因为四殿下断了腿,如今也只能勉强起身,可怜我的瑶儿如今又被你吓破了胆子,四殿下,我到底有哪里对不住你,我的恒儿与瑶儿到底做了什么让四殿下如此厌恶,非要逼死他们不可。”
  萧元景一脸的错愕,求救似得看向皇帝:“父皇,儿臣不知道昭仪娘娘在说些什么。”
  荀皇后道:“陛下,如今景儿来了,至于事情如何也得听景儿怎么说才是啊。”
  杨昭仪道:“四殿下是皇后的亲子,自然是向着他的,如今伤的是我的瑶儿,伤心痛心的是嫔妾,皇后娘娘怎么能明白呢,陛下,陛下,求您为瑶儿做主,为嫔妾做主啊。”
  皇帝看着殿中站着一脸茫然的萧元景,又瞧着那受了惊吓,此刻还在杨昭仪怀中瑟瑟发抖萧元瑶,皇帝一时犯了难,可有了此前多次冤枉萧元景的事情在,所以皇帝也逐渐冷静下来,势必不会再让人冤枉了他才行。
  皇帝道:“景儿,瑶儿的侍女说,午时在御花园与你遇见了,你呵斥她说,知道了朕寿辰那日是她指使人去偷的寿礼,甚至还威胁说,如果她不安分守己,对付她就要像对付恒儿那样,甚至还推倒瑶儿,导致她脸部被撞伤,可有此事?”
  萧元景神色有些惊愕,连忙行礼辩解道:“父皇,儿臣没有!儿臣自椒房殿出来后,便遇上了要与儿臣一起回承乾殿的辰儿,他可以为儿臣作证,今日太傅吩咐写了策论,他是过来与我一起学习的,甚至辰儿还将他的策论落在了儿臣处,刚才才叫人送去。”
  萧元瑶在杨昭仪的怀中隐隐的啜泣着,听得杨昭仪格外的心疼。
  杨昭仪搂着萧元瑶,侧首看着萧元景道:“四殿下的意思是,是我瑶儿冤枉了殿下?她的伤是假的不成?”
  萧元瑶也惊惧的呢喃着:“四哥哥……四哥哥饶了我吧,我没有……我没有……”
  杨昭仪忙厉声呵斥道:“芸香,你说!”
  侯在一旁的芸香被杨昭仪这一声吓得跪在地上,也跟着瑟瑟发抖,朝着皇帝皇后磕头后才道:
  “启禀陛下娘娘,四殿下……公主的确是四殿下推到的,当时是在御花园里,公主给四殿下请安,四殿下……四殿下就说了,说公主不配给他请安,还说,还说公主不是他妹妹,皇后娘娘没有生过公主,甚至还口口声声说是公主指使人去偷了送给陛下的寿礼,公主争辩的时候……四殿下,四殿下就推倒了公主。”
  芸香边哭边说,将对四殿下的可怖,以及对公主的疼爱表现的是淋漓尽致,再加上萧元瑶那瑟瑟发抖的惊惧模样,的的确确能够赢得不少的同情。
  所以杨昭仪在听完芸香的话之后,便抱着萧元瑶,跪着朝着皇帝去了,母女两个哭成了泪人,杨昭仪道:
  “四殿下是皇后娘娘的儿子,可我的瑶儿却也是陛下您的女儿啊,瑶儿如今毁了容貌,遭受到的疼痛,让嫔妾这个作为母亲的实在心疼不过啊,陛下,陛下,嫔妾求您呢,为瑶儿做主,为瑶儿主持公道啊。”
  荀皇后看着杨昭仪母女两个,萧元瑶那凄楚可怜的模样实在让她心里难受的紧,可到底萧元景才是她的儿子,她始终不信萧元景会做出伤害妹妹的事。
  荀皇后忙道:“杨昭仪,你先起来,让瑶儿去寝殿休息。”
  杨昭仪哀怨的瞧了她一眼:“陛下不为瑶儿讨回公道,瑶儿休息与否又有什么关系!”
  荀皇后的脸色一凛,便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再理会那娘母两个。
  而皇帝却是抬眸直视着萧元景,回想着这段日子发生的一切,询问着:“景儿,你有何要分辨的?”
  萧元景郑重其事的行礼过后才道:“父皇,瑶儿是您的女儿,自然就是儿臣的妹妹,众所周知,大皇兄丧母时,为了宽慰他,我坚持带伤打马球,就为了不扫大皇兄的兴,辰儿是贤妃娘娘的孩子,与我也不是一母同胞,可儿臣待辰儿如何,儿臣是否友爱兄弟,父皇应该最为清楚才是,儿臣绝不会说那样的话!”
  杨昭仪却道:“四殿下的意思是,是我瑶儿故意跌伤自己的脸来害你不曾,可瑶儿她与四殿下又不常在一处,又不曾得罪过四殿下,她为何要害你。”
  萧元景连忙解释道:“瑶儿的到底如何跌倒的,便是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我没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方才芸香说是在争辩父皇寿辰时,寿礼被偷一事将她推到,可这件事分明是紫宸殿的管事太监做的,是父皇审问过后处置的,我从未有过半分质疑,如今却说我质疑瑶儿去偷了寿礼,才将她推倒在地,我为何要这样做。”
  萧元景一撩裳摆,直挺挺的跪在了皇帝的面前,神情泰然:“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没有做过伤害瑶儿的事,儿臣待兄弟如何,待姊妹如何,父皇自有定夺,可儿臣没有做,就是没有做!儿臣冤枉!”
  那一声儿臣冤枉,听得皇帝心里微微一颤。
  好在他方才没有训斥萧元景,忍下了那一时的冲动,如果方才一时没忍住,在他进殿的时候就训斥他的话,岂不是最后又做错,反而伤了好不容易修补好的父子情分?
  杨昭仪叩首道:“陛下,我瑶儿如今这番模样难道还有假吗?四殿下说他没有,便是没有吗?”
  皇帝的呼吸略微有些沉,起身站在他们面前道:“芸香,朕问你,四殿下推元瑶公主的时候,除了你,还有谁能作证。”
  芸香神情一愣,似在努力回想:“有……有,四殿下身边的立冬。”
  皇帝眉头微蹙:“还有呢?”
  芸香神色有些焦急,却仍在回想,许久后才摇头:“那个时候,御花园里好像没有人经过,没有人看见。”
  萧元景冷笑:“没人看见,那便是要将公主摔破脸这件事硬栽赃到我头上吗?你好大的胆子!”
  杨昭仪却道:“或许正是因为没有人能看见,所以四殿下你才如此有恃无恐,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萧元景正要开口,却听见这殿外候着的小太监匆忙进来,行礼后才道:“启禀陛下,六皇子求见。”
  皇帝神色一顿,随即示意小太监去将萧元辰请进来。
  萧元景这才道:“父皇,昭仪娘娘方才说因为御花园没人,儿臣才敢做不敢认,可儿臣没有做过,昭仪娘娘除了这个丫鬟没有别的证人,而儿臣说过,午后一直跟辰儿在承乾殿写策论,没有去过御花园,却是有证人的。”
  萧元景话音刚落,这萧元辰便领着立冬与立秋从云若殿外走了进来,在殿中端端正正的跪下后,朝着皇帝行礼叩拜。
  皇帝问道:“辰儿,告诉父皇,今日午后你在做什么?”
  萧元辰朝着皇帝再次行礼,神情严肃道:“父皇,儿臣与五哥便在国学监与太傅学习,儿臣在自己的殿中用完了午膳,想着昨日四哥送来的礼物甚好,听说母后娘娘请四哥去了,儿臣就去了椒房殿,可刚道宫门前就遇上了四哥,没有去给母后娘娘请安,就跟着四哥回去了,四哥还辅导儿臣写策论,甚至还将策论留在了四哥那儿。”
  听着萧元辰如此说,一直藏在杨昭仪怀中的萧元瑶却探出头来,焦急的为自己辩解道:
  “不是的,不是的,父皇,他们在说谎,四哥今日分明是有去过御花园的!”
 
 
第37章 
  皇帝阖眼, 负手而立,呼吸沉重, 听着萧元瑶的指控,不由的皱紧了眉,出声喝止:“够了!”
  这一声,让原本还在哭泣的母女两个里面噤声, 不敢再哭。
  皇帝调整了自己有些怒意的情绪,让自己尽量平和下来后才睁眼看着眼前的那对母女:
  “寿礼一事朕查清了幕后的主使,可朕为了保护这个人, 只是惩处了紫宸殿的那些人,朕以为将这件事按下不提就过去了, 景儿识大体,从未在这件事上表露过半分的不满, 可今日看来,是朕错了。”
  萧元景自然明白皇帝说的是什么意思, 所以他没有再开口, 可杨昭仪却忙不迭的辩解道:“陛下,是四殿下, 是他, 是他觉得自己冤枉, 想要借着瑶儿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让陛下难做啊。”
  皇帝眉头紧锁, 厉声道:“可指使他人盗取皇子寿礼的, 正是你的瑶儿!朕让紫宸殿的一干人等承担了罪责, 保的也是你的瑶儿!朕委屈了景儿,不给他一个公道,也是为了你的瑶儿!景儿识大体,知进退,从来没有说过半个不字,他生生地咽下了朕给他的委屈!可你的瑶儿呢!却在用苦肉计,故技重施,想要陷害景儿!”
  杨昭仪被皇帝那盛怒的神情吓到了,就连萧元瑶也是惊愕的张着嘴,不敢哭,不敢辩解。
  皇帝又道:“辰儿与他并非一母同胞,可他却视若亲生兄弟,疼爱有加,元昌丧母,他自己忍痛,也不愿扫大家的兴,甚至在太医只为元恒诊病时,他都没有记得自己的伤,喊过一声疼,叫过一声委屈,朕的儿子,怎么会做出残害弟妹之事!”
  萧元景抬头看着皇帝,应景的将热泪噙满眼眶,给皇帝一种他被感动的错觉。
  皇帝也的确被含着热泪的萧元景也刺激到了,那样复杂的眼神,那样激动的热泪,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委实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萧元瑶委屈到:“父……父皇……”
  皇帝冷哼一声:“杨氏不辩是非,教女无方,降为修仪,迁居华兰院,罚俸半年,至于元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却为陷害兄长自损,此前,又指使他人在朕的寿礼上动手脚,两罪并罚,迁居宫中三清观禁足半年思过,一切礼遇减半。”
  萧元瑶与杨昭仪皆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帝,刚刚将求情的话喊出口,皇帝便拂袖昂首阔步的离开,而荀皇后也缓缓起身,瞧着杨昭仪母女,冷冷一笑:
  “原来陛下竟是为了你委屈了我的景儿。”
  杨昭仪拥着萧元瑶瘫坐在地,也顾不得什么宫中礼仪了,根本不去理会皇后话里的意思。
  而萧元景与萧元辰也在随后起了身,可萧元瑶望向萧元景的时候,眼神中满是怨毒。萧元景冷冷一笑,全然不将她放在眼里。
  只是转身,与萧元辰一道,陪在荀皇后左右,出了云若殿。
  萧元景不过是给了萧元瑶一根杆子,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就顺着杆子往上爬,原本想用苦肉计让萧元景受罚,却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当时的御花园里有没有人经过,萧元景怎么会不知道呢。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萧元瑶若是没有害人之心,那萧元景的那些话也就是出出气,说了就说了。
  可萧元瑶却还想着报复,如此一来,怎能不落入萧元景的圈套。
  所以这一切都是萧元瑶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萧元景与皇后刚出云若殿的庭院,眼尖的萧元辰便立即瞧见了侯在宫道上的成友之,萧元景瞧了瞧身边的皇后,笑道:
  “母后,怕是父皇有事要训.诫儿臣与辰儿,儿臣便与辰儿先去了。”
  荀皇后望着不远处的成友之,略微颔首算是同意了,见着萧元景与萧元辰往成友之那边去时,皇后原本的脸色便暗淡了下来,取而代之的便是严厉与不满。
  她回首瞧着这云若殿的名字,不由冷笑,随即吩咐身边的大宫女道:
  “这杨修仪迁居华兰院后,怕是起居多有不便,阿月,你去找两个手脚麻利的丫头送去华兰院,日后就伺候杨修仪了,至于三清观中的元瑶公主嘛,她是犯了错才去思过的,本宫身为嫡母责无旁贷,所以这半年元瑶公主的规矩得重新找人教授,务必要在半年之内教好。”
  名唤阿月的宫女随即恭恭敬敬的颔首应着,随后才与荀皇后一道回去椒房殿。
  成友之见着萧元景前来,脸上便带了笑意,行礼后才道:“奴才恭候殿下多时了,陛下此刻正在前头的辉湘亭中候着二位殿下呢。”
  萧元景与弟弟相视一眼,随即与成友之一道前去辉湘亭。
  皇帝似乎从云若殿出来之后,便就在此处坐着了,特地在等着萧元景似得,看到萧元景时,他也笑了笑,招手示意他们到亭子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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