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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宫里最厉害的崽(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6-08 19:14:44  作者:东家小娘子
  皇帝忙道:“事情已经发生了,难道想要一巴掌按下不提么?内廷宫女被皇子威胁,为保清白愤然赴死,这若是发生在他的府邸之中,朕绝无二话,可这事发生在后宫,是皇后你统辖的后宫,出了这样的事,皇后要如何处理呢?”
  皇后脸上的笑意这才淡下来,道:“陛下也说了,此事归后宫管,不妨就让臣妾来做吧。”
  余贵妃有些为难的开口:“可是,事关四殿下,便不止是后宫的事了,若是陛下不知,臣妾退让一步也就让了,不过是个宫女罢了,可如今陛下知道,臣妾也只能实话实话,今天就算是齐儿做了这样的事,臣妾也能将齐儿交给陛下处置。”
  皇后侧眸睨着余贵妃,将她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得意尽数捕捉在眼里,皇后正要开口,却在转头的瞬间瞧见萧元景递给她的眼色。
  那样一个轻描淡写的阖眸轻摇头,明显就是让皇后静心听这些人说,皇后欲言又止,余贵妃便只当她是理亏,连忙朝着皇帝行礼道:
  “陛下,芳草是为了不牵累臣妾与皇后不和,又不想连累家人才赴死的,还请陛下为芳草做主啊。”
  这一直都沉默的齐国侯道:“陛下,此事无非也就是小事一桩,四殿下少年气盛,血气方刚,那芳草模样生的也不赖,四殿下要将她要过去伺候也是正常的,不过是那宫女自己曲解了四殿下的意思罢了,要她去伺候,又不是做四殿下的贴身宫女,瞧她,可惜了。”
  余贵妃也点头附和着道:“是啊陛下,四殿下若是喜欢,跟臣妾说一声,臣妾把人给他送过去了,如今……还害了一条性命。”
  皇帝脸色愈发的不好了,齐国侯与余贵妃交换了视线过后,接着道:
  “陛下,这原本就是后宫中事,臣不好插嘴,可是这四殿下人品贵重,断然是不会做这样的事,臣是相信他的,这宫女就说她是病故的,给她家里人多做些补偿就是了,这四殿下是皇子,身份尊贵,不能因为这等小事就责罚四殿下,这谁没有年轻过不是。”
  听着齐国侯如此为萧元景撇开关系,愈发的激怒了皇帝:“正因为他是皇子,身份尊贵,就该起到表率作用,如此仗势欺人,逼迫的无辜女子丧命,哪还有个皇子的样子,此事若是传扬出去,皇后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齐国侯忙道:“陛下莫气,四殿下不过年纪还小,血气方刚在所难免,日后有了王妃,有王妃管束自然就皈依了。”
  原本同萧元景一样,默默吃瓜的萧元齐道:“侯爷这话就错了,四弟的承乾殿中,宫女连寝殿的门都进不去,贴身伺候的也不过就是明书与立冬二人,在我印象中,四弟可是洁身自好,活的跟修仙的人似得,哪里懂得这人间的云雨。”
  齐国侯没想到萧元齐会这么说上一句,忙道:“看来平都王殿下倒是更加了解四殿下了。”
  萧元齐颔首一笑,并没有再说话,倒是皇帝怒道:“景儿,你可知错!”
  原本还在思考这萧元齐为何会突然帮他说话的萧元景,被皇帝这声怒喝唤了回来,直勾勾的看着皇帝道:“父皇,儿臣不知错在哪里。”
  见着萧元景这拒不认错的态度,皇帝起身指着他:“莫要以为你是嫡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如今害了他人性命,就该有个认错的态度,你既然已经承认了这枚玉佩是你的,就该知道,如若你诚心悔过认错,朕不会真的处罚你。”
  萧元景朝着皇帝恭恭敬敬的揖礼一拜道:“父皇,儿臣说了,那玉佩是儿臣的,但儿臣绝对没有让明书拿着玉佩去威胁芳草来伺候儿臣,这玉佩是昨日儿臣下水救她的时候丢了,并且儿臣还打算让明书回宫以后,找人去跃鲤池的淤泥里找找呢,儿臣根本不知为何这玉佩会在芳草手里!”
  皇帝眼中含怒,直勾勾的看着萧元景,余贵妃连忙上前安抚道:“四殿下快跟陛下认错,你是陛下的嫡子,又有皇后娘娘在,不过是逼死了个宫女,没什么大不了的,气坏了陛下才是大事啊。”
  萧元景站直了身躯道:“我没做的事,为何要认,难道就因为那枚玉佩在芳草的手里,父皇为何不仔细看看那枚玉佩,儿臣之所以紧张,想要找回来,就是不想引起误会。”
  听到萧元景如此说,皇帝的心里升起一丝疑惑:“你什么意思。”
  萧元景凝视着皇帝的双眸,眼神坚定:“父皇可认识那枚玉佩上的刻纹。”
  皇帝听到萧元景的提醒这才将手边的玉佩再次拿起来仔细的看着,在拿到玉佩的时候皇帝是心里其实有过疑惑,只是在随后听到萧元景逼死宫女的行为后,怒火中烧,也就忘了疑惑那回事。
  如今听得萧元景提及,皇帝这才仔细的看着那枚玉佩,忽然他脑海中灵光一现,想起了这枚玉佩的出处,不由惊讶的望着萧元景:“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这儿。”
  萧元景挺直了腰板:“自然是卫世子送的,祖母说过卫世子也喜欢搞研究,这点与儿臣格外相似,加上这些日子的相处,实在与卫世子合得来,所以卫世子才将这玉佩送给了儿臣,说儿臣将来若是有机会出宫,定要去云中看看,可又怕路途遥远遇上祸事,有了这枚玉佩,儿臣便不用暴露身份,也能让人知道儿臣是镇北王府的客人,也就无人敢动了。”
  听到萧元景如此解释,殿中的余贵妃与齐国侯皆有些惊讶之色。
  皇帝道:“你方才为何不明说。”
  萧元景:“这玉佩送给了儿臣,便是儿臣的,儿臣也是日日戴在身上,以示对镇北王府的重视,若是儿臣自己的玉佩丢了自然不会那么着急,正因为丢的是这枚刻鹰的玉佩,是卫世子送的,儿臣怕引起祸端,才着急找的,却不想还是被有心之人利用,用作诬陷儿臣的证据,儿臣不会傻到用卫世子送来的玉佩去威胁一个宫女。”
  余贵妃连忙跪伏在地,朝着皇帝求饶道:“陛下,臣妾不知啊,是……玉佩是宫女们手中的,你……快说!玉佩是哪里来的!为何要诬陷四殿下!让本宫做了你们的刀!”
  那宫女被余贵妃呵斥了一声,登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脸色煞白,抬头看着皇帝与皇后,连忙叩头求饶道:“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
  萧元景朝着皇帝行礼道:“父皇,诬陷儿臣之人其心可诛,这幕后指使之人,更是想拖母后下水,这一次,儿臣请父皇秉公处理,为儿臣伸冤,为母后伸冤,严惩诬陷之人!”
  皇帝瞧着萧元景这含怒的模样,一想到这一次又误会了自己的儿子,皇帝也是恨透了这幕后指使的人,不过刚开口喊了声来人,这告状的宫女便奋然起身,朝着昭阳殿中的柱子撞了过去。
  众人还未来得及将她拦下,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宫女撞上柱子,鲜血淋漓,登时便没了气息。
  昭阳殿中一阵静默,一时之间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在这时皇后起身来到殿中,朝着皇帝行礼道:
  “陛下,臣妾一直教导景儿要识大体,知进退,不与人为难,做个为陛下分忧的儿子,臣妾的元春远嫁,身边就景儿这一个儿子,可臣妾这做母亲的竟然一次都不能护他,还要他步步退让,实在不该,如今,这幕后指使之人大胆至此,利用无辜人的性命来毁我景儿的名誉,臣妾心中愤怒,还请陛下严惩幕后之人,为景儿讨回公道!”
  皇后说的愤然,就连皇帝也觉得皇后说的在理,忙吩咐道:“虽然涉案的两人均已身亡,可这指使之人必定留下马脚,事情又发生在昭阳殿,来人,传姜堰,让他三日之内查清这幕后指使之人,至于这余贵妃,驭下不严,宫中竟出这等事,罚俸一年,降为昭仪,禁足静思己过。”
  余贵妃一听皇帝如此吩咐,连忙哭着求饶道:“陛下,陛下臣妾不知,臣妾也是受人蛊惑的,臣妾冤枉啊。”
  皇帝静静地看着她:“自己宫中的人还能不知?”
  余贵妃看着皇帝那副模样,眼中含泪,委屈更甚,伸手抚上额头,眼神涣散,正轻唤了一声陛下,还未倒向皇帝,便见着殿中的皇后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皇帝并没有在意身边轻唤自己的余贵妃,而是快步走到了皇后的面前,将皇后抱进怀中,焦急的朝着后头的寝殿而去。
  萧元景忙冲着成友之道:“快,去请御医!
  余贵妃不曾靠到皇帝的身上,并且皇帝对她的眼泪没有任何反应,心中更是气的不行,眼下瞧着皇帝紧张皇后的模样,更是气愤捏紧了拳头,任由着指甲戳着手心。
  而萧元景唇边含笑,只是在望向萧元齐的时候,眼神中多少有些疑惑。
  这个萧元齐好像怎么都看不透,实在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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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没有二更,所以为了补偿,本章留评有小红包哦~
 
 
第70章 
  皇后晕倒在了昭阳殿中, 为了不耽误御医医治, 自然也就留在了昭阳殿偏殿, 等着御医前来。
  此刻的偏殿中, 皇帝焦急的陪伴着皇后,面露担忧之色,而萧元景则与萧元齐站在一众人后头,并不掺和这种复杂的场面。
  萧元景站到萧元齐身边颔首笑着:“多谢二哥为我说话。”
  萧元齐侧眸瞧了他一眼,神色未变:“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并没有帮你,皇后娘娘晕倒了, 你都不关心的吗?”
  萧元景挠挠头:“比起儿子的关心, 我觉得父皇的关心对母后更重要。”
  萧元齐再次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兄弟,视线带着几分审视, 不过在御医到来前便立即收回了视线, 萧元景也往前走了几步,瞧着御医为皇后诊脉。
  整个偏殿此刻都是安静无比,就连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一样, 皇帝是满脸担忧, 萧元景则是一脸的期待,静静地等着御医开口。
  皇后渐渐醒转来, 瞧见身边坐着的皇帝与为她诊脉的御医, 视线却在到处寻找着, 皇帝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 连忙回首找着萧元景,招手唤着他过去。
  皇后看着萧元景柔声道:“景儿,母后没用,不能护着你。”
  萧元景用力摇头:“母后应当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景儿有父皇在,不怕的。”
  听到萧元景如此说,皇帝的脸色微沉,视线落在萧元景的侧脸上,又回首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余贵妃,再回首时,正要开口说话,便听见那御医一脸惊喜的后退一步,朝着皇帝与皇后行礼道: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皇后娘娘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听到御医如此说,不知皇后与皇帝,就连余贵妃也是一脸的错愕与惊讶,不可置信的看着御医。
  皇帝试探着问询道:“你方才说,皇后有喜了?”
  御医行礼后认认真真回答着:“回禀陛下,臣敢确定,皇后娘娘脉象滑利,却是身怀龙裔之象,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闻得御医此言,皇帝大喜不说,就连整个偏殿的人都随即朝着皇帝与皇后行礼,恭贺皇后有孕,恭喜皇帝再添子嗣。
  如此一来,皇帝看着皇后的眼神都是格外珍惜,眼中眼泪坐在皇后的身边,克制着激动的心绪抚上皇后的肩头道:
  “朕已遇不惑之年,却还能再添麟儿,皇后,朕……朕心甚慰。”
  可皇后直视着皇帝的双眸,原本的惊喜之色尽数褪去,只得换上一副哀怨之色:“陛下,臣妾无能,后宫风波不断,更护不住景儿,让他屡次三番遭人陷害,臣妾……臣妾害怕,害怕护不住腹中的孩子。”
  皇帝凝望着皇后的双眸,那样凄楚无依,使得皇帝的心不由一紧。
  萧元景侧眸瞧着皇帝的模样,随即握上了皇后的手道:“母后放心,父皇会为儿臣讨回公道,严惩背后诬陷之人,母后不必忧心,只需要安安心心的为父皇诞下皇儿,给我添个弟弟就好,我这个做兄长的一定会保护他,父皇也会。”
  皇帝望了萧元景一眼,心里头五味杂陈,再次回首那在殿中候着的余贵妃,心中也明白今日若是不还萧元景公道,怕是好不容易拉进与皇后的关系,这一下又要疏离了。
  眼下皇后身怀龙胎是头等大事,要照顾着皇后最好,尤其是这冤枉了萧元景也是实实在在的,所以在皇帝的心里也有了一定安排,起身道:
  “昭阳殿宫女陷害皇子一案,交由禁军统领姜堰与大理寺卿一同查证,昭阳殿主位贵妃余氏驭下不严,使其宫女陷害皇子,难以胜任贵妃一位,即日起降为昭仪,迁居幽兰院,礼遇减半,罚俸一年,至于齐国侯,无事不得再入后宫。”
  余贵妃听得皇帝如此吩咐,连忙跪着朝皇帝而来,拽住他的裳摆道:“陛下,陛下,不关臣妾的事,臣妾也是被她们骗了,她们为何要陷害四皇子,臣妾不知啊,陛下,陛下……”
  皇帝虽有所不忍,可为了公平公正,却也不得不将她推开:“媛儿,你跟在朕身边多少年了,此事是一句你被骗了,就能解决的吗?”
  余贵妃抬眸不可置信的望着皇帝,终究还是瘫软的坐在地上,隐隐的啜泣着。
  萧元齐冷眸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也在敛眸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小到大,他没有一刻是自由的,即便是封王出宫,还有齐国侯牵制着,他从来没有自己的立场,向来就是听贵妃与齐国侯的话。
  萧元齐越长大,就越发反感被人操控,他实在有理由相信,如果斗倒了萧元景,他做了储君,这齐国侯怕是会更加得寸进尺,更有甚者还会把控朝政,让他做一个傀儡皇帝。
  与其如此,不如就坐山观虎斗,反正他提醒过齐国侯了,萧元景聪慧过人,让他小心些,是他自己不小心踩入了萧元景的陷阱里,如今也只能算是自食其果了。
  而萧元齐倒是可以松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听人念叨了。
  没来由的,萧元齐觉得无比轻松。
  随后,皇帝又相继吩咐了姜堰,将查出来陷害皇子的人选,一并交给大理寺,依法处置。
  至此,这事才算落下帷幕,皇后也在皇帝的陪同下回去椒房殿。
  皇后刚刚上了步撵,萧元景便唤住了皇后身边的大宫女阿月,她朝着萧元景恭敬一礼:“殿下有何吩咐?”
  萧元景仔细想了想后才道:“阿月姑姑,母后这一胎不易,还请阿月姑姑好生照料,再过不久我也会出宫去,届时母后身边就只有阿月姑姑了,我想拜托阿月姑姑照顾母后,照顾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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