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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有罪(穿越重生)——东方渝白

时间:2020-06-08 19:18:53  作者:东方渝白
  “颜问白没来?”沈易章单手撑在桌案上,说话时半眯双眼,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离他最近的人是正三品翰林学士家嫡子,伏仲,他们在御书院便相识,伏仲乃是人精这些年帮沈易章办了不少事,两人关系倒算不错。
  “应该是来了,我刚刚还去守卫那里看了一眼登记簿子,上面已经写了他的名子。”伏仲连忙回应,说是春日宴,实则他心里明明白白,太子不过是为了见一眼传说中的颜问白,当众给他难堪也说不定。
  伏仲在心中默默为素味平生的颜问白点上几根蜡烛,沈易章要收拾谁,他们岂能拦得住?
  要怪就只能怪颜问白在都城中风头太盛,隐隐有盖过沈易章的趋势,他出身并不高,不过是五品宗人府理事之子,按理说这样的出身应该翻不起什么浪花,可他偏样样都好。
  根据传闻所言,只要是见过他的人都会被他的样貌所惊艳,如诗如画恍若仙人,比都城里所谓的什么第一美人还要好看,论才情,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策论文章里的一些观点也常常让朝中臣子称赞,实乃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连都城名门千金最想嫁的男子排行榜第一位也被他轻易夺取,沈易章怎能咽下这口气,第二?十八年来,他何时屈居过第二,他今天倒要看看颜问白到底是何方神圣。
  “怎还不见他?”年少之人总是没什么耐心,偏又盛气凌人,下面的人无论用多炙热的目光望着他,他也无动于衷,只觉不过凡夫俗子,不可取,忘了自己也处于凡世中。
  伏仲也不知颜问白为何迟迟不肯出现,只能道:“我......我也不知他怎么还不来,会不会是走错路了。”
  沈易章觉得好笑,嘴边终是出现一抹笑容,“他不是很聪明吗?在太子府竟然也会迷路,算了,这里无聊的紧,你帮我应付,我去后院逛逛,不必让人跟着。”不等伏仲回答,沈易章已离开座位,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宴席,步子轻快又漫不经心,惹得无数千金伸头去看。
  伏仲长叹一口气,只好无奈接下这个摊子,没办法,谁叫别人是太子。
  太子府确实很大,现下春季,花都开了,竟也美得不可方物,沈易章以前从未留意过这些,现在静下心来走过石子路,也别有一番风味。
  都说看背影就能分辨出一个人的长相如何,此时沈易章停下脚步开始细细打量前方不远处一个少年的背影,他站在一棵梨树下,身型修长纤细,一袭白衣素雅灵动,飘逸如仙,关键是细腰不过盈盈一握,叫他十八年不曾动欲的心摇摇欲坠。
  沈易章忽然很想揽住那人的细腰,将他转过来把脸看个仔细。
  可还未等他出声,从另一边又跑出一个仆从模样的人,冲白衣少年直喊,“公子,我问到路了,宴席在那边。”
  “跑慢一点别摔着,反正都迟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白衣少年终于开口,声音如深林间青石上淌过的泉水,叫人想再多听几句,沈易章如久旱逢雨,这样好听的声音,在床第间定然也不会差,还未见其人,就早已想入非非。
  他从未如此失态过。
  对了,他要看清白衣少年到底是何模样,不然等宴会结束后他到哪儿去寻,想着脚下就迈开了步子,还未等他走近,那人却先转过身来,见到沈易章后先是微怔,似乎没有想到身后不远处居然会有人在,随后便是一笑。
  人比花艳,他这一笑,身后满树梨花瞬间失色,待人走远后,沈文章还愣在原地,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
  就是他了,他在等的人,就是他。
  等沈易章回过神来时,只能瞧见那人的背影,可他还没问名字,于是做事一向平稳的太子,用尽全力追了上去,少年跑得很快,追上时额头已经开始冒汗,心跳如擂鼓,却无比畅快,他一双眼睛亮如晨星,颇有些没皮没脸凑了上去,朗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少年见他有些眼熟,刚想回答,却不曾想沈易章又来了一句,“你以后喜欢我好不好?”
  白衣少年瞬间哑口,半天才红着脸吐出几个字,“为什么?”只见沈易章紧紧望着他,语气毫不骗人,“因为我很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颜问白:当年的我还很天真无知!
  沈易章:当年的我还很目中无人(虽然一直都是这样)
  ☆、番外二
  伏仲觉得自春日宴后沈易章的行为举止就变得有些奇怪,若实在要说奇怪在何处,细数一下那可就太多了。
  比如春日宴当日并未当众刁难颜问白,反而一双眼睛从头到尾都死死贴在别人身上,说吓人也不见得,更像是狩猎时见到心仪的猎物一般,再比如后来每次遇到颜问白的神情,紧张中透露出些许兴奋,宛若民间所说的“开屏孔雀”,恨不得将自己所有优点尽数展露出来。
  伏仲初见颜问白时也被惊艳了个彻底,所以一开始他还以为沈易章也是因为如此才决定不再为难他,后面偶然见到,一向禁欲洁身自好的太子看“春宫图”时,他也不以为然,甚至松下一口气,可当发现“春宫图”里画的是两个男子行分桃之事时,他坐不住了。
  联系前面种种,一条藏在水面之下的线渐渐浮现出来,原来太子殿下对颜问白是这意思,伏仲消化了许久才缓过来,暗暗发誓一定要帮沈易章得到颜问白才是。
  .
  这日沈易章和伏仲在酒楼里小酌了几杯,回到府中已是傍晚,说来也奇怪,他酒量一向不错,可今天被伏仲灌下几杯后很快就出现几分醉意,幸好他及时止住,吹着风一路走了回来,不知是何原因今天他看门口的侍卫都顺眼许多。
  推开厢房门后,沈易章觉得有几分燥热,立即脱下外衫,坐到凳子上给自己灌下几杯茶才觉得舒畅下来,也是在清醒几分后,发现房间有异。
  他的床上,此刻不知躺着何人,面对墙,背对他,身上盖着他的被子,圆润的后脑勺竟透出几分可爱,可沈易章却来不及欣赏这份可爱,一个跨步冲上前,一脸怒意揪起“不速之客”的头发,低吼道:“谁给你的胆子,敢爬上本太子的床......”
  扬起的手掌还未落下,那人的脸就暴露在沈易章的面前,烛火摇曳,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尽是泪水,还有恨意。
  “问白?你怎会?”沈易章揪着他头发的手瞬间松开,一腔怒意也偃旗息鼓,满脸不可置信,颜问白却在此刻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不重,但在偌大的屋子里却显得十分响亮。
  “无耻。”
  颜问白身上只着一层薄薄的中衣,不知是何原因,白如玉脂的皮肤上浮现出浅浅薄粉,他一扬手,宽大的衣服瞬间滑落下肩头,沈易章摸着自己的脸,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最后还是别过头帮颜问白拉起衣衫,“问白,你听我解释。”
  颜问白没有多少力气,躲不过沈易章的手,脸上的表情皆是羞愤,“卑劣无耻,真是恶心透了。”
  沈易章十八年来,从未如此心痛和无措过,也从未对一个人如此心动过,按他本意,他会堂堂正正追求颜问白,把最好的都给他,他没想到会用这样不入流的方式得到他,他虽然日思夜想,但却不愿伤他分毫。
  “不是这样的,问白,不是我,我今天跟别人出去喝酒了,一回来就看到你,我还以为又是那些不长眼的塞给我的人,所以才会生气,若早些知道是你,我不会下重手。”
  “问白,你信信我行吗?”
  沈易章半跪在床前,差点没哭出来给颜问白看,明明该是捧在手里怕摔了,揣在怀里怕化了的人,怎会变成这样,要是颜问白以后再不愿搭理他,他该怎么办?
  沈易章酒彻底醒了,甚至从心底涌上几分凉意。
  年少时的颜问白,也像颜悦清一般喜哭,这不,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没一会儿就发出哽咽声,虽然他惊才艳艳,名满都城,到底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
  沈易章想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泪水,踌躇着却又不敢,怕颜问白更加厌恶他,只能苦苦哀求,“问白,我错了,虽然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但起因一定在我,我向你认错,你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十八年来,我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但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我这辈子就要你了,今天的事,我一定对你负责。”
  “你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若实在难受,不妨打我一顿来出气,我绝不还手,好问白,你莫要哭了。”
  “你一哭,我心就疼。”
  “我想回去。”颜问白带着哭腔,细下想想沈易章所说也并无道理,冲他刚刚揪自己头发那股狠劲来,就可得出他不知情,可刚刚自己又气又恼,才一时昏了头。
  沈易章见颜问白终于收敛哭声开口说话,跪在地上的腿瞬间伸直了些,弯着的背也不禁跟着一起挺直,立即道:“我送你回去。”
  颜问白沉默,算是应允,沈易章见此站起身想要伸手去抱颜问白,却不曾想被颜问白一巴掌拍开,沈易章捂着自己的手,比刚刚被打脸还来得委屈,低低唤了一句:“问白。”
  颜问白裹着被子,一脸没好气地瞪着沈易章,“衣服。”
  沈易章一拍自己脑袋,“该打,该打,我马上去找,可这里只有我的衣物,问白你可介意?”也不是寻不到合身的衣服,只是怕传人过来后会把事情闹大,明天都城就会流出太子沈易章夜宿男子的传言。
  颜问白并不介意这些,只想早点回去,穿好衣服后沈易章把他从床上一把捞起,突然被人抱至半空,着实把颜问白吓了一跳。
  “别怕。”沈易章似看出他的惊恐,安慰道,温热的气息洒在颜问白脖颈间,痒痒的。
  被沈厉宸这样堂而皇之抱出去也没被任何人发现,一路走下来竟连半个下人都没瞧见,到偏门时才看见一辆马车,只有一个马夫坐在最前面,昏暗的灯光下头埋得很低。
  不过半刻沈易章便将颜问白安全送回,分离时颜问白侧过头朝他抱歉一笑,烛火下美的惊心动魄,“抱歉,不该打你。”
  颜问白身上还穿着沈易章的衣服,刹那间,沈易章眼前开出繁星点点,眼热得紧,心里想着若再被打上几下,他也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  沈易章:问白,再打我一下!
  颜问白:你是不是傻了!
  ☆、番外三
  伏仲被沈易章单方面揍了一顿后都没想明白,他把人送到沈易章面前,太子殿下还真做得柳下惠,明明喜欢,却要克制,枉他白费一番功夫,事情败露后还被打了一顿,得不偿失。
  虽然不明白沈易章在盘算什么,但有一点被伏仲彻底牢记,太子是真心喜欢颜问白,绝无玩笑,到头来可怜的还是只有自己。
  自上次意外后,已过有半月,沈易章每天掐着时辰等在宫道上,蹲一个放学回家的颜问白,起初颜问白见着他还有些躲闪,但耐不住沈易章不顾形象厚着脸皮贴上来,众目睽睽之下,面对沈易章的邀请,颜问白不好下他面子,只能答应。
  次数多了便成习惯,颜问白每天都能在宫道上遇见沈易章,两人并肩同行,一路走着也能说上几句话,渐渐地大家也就见怪不怪,认为两人关系非同一般,连以往瞧不起颜问白出身的官宦子弟也纷纷跑来巴结他,只为能在沈易章面前说几句话。
  年少时的颜问白对人都很和善,任谁来搭理都会礼貌回应,加上他性格好,样貌佳,越来越多人想要亲近他,最近甚至有几个大胆的千金悄悄塞情诗给他,弄得颜问白十分尴尬。
  沈易章眼里可谓是容不得半点沙子,见到这些事情又气又恼,恨不得打个金屋把颜问白藏起来,只供他一人看,这就是书上说的“金屋藏娇”。
  看来要加紧了,沈易章若有所思。
  恰逢御书院休假,沈易章废了诸多口舌才把颜问白约(骗)出来,一起去泛舟,今天沈易章破天荒穿了一件浅色的衣服,站在铜镜前看了许久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若是跟颜问白站在一起,倒也算配对。
  颜问白见到沈易章时确实有一瞬间失神,平静如潭水的心里划过一阵涟漪,明明是他先看到沈易章的,可沈易章总能比他先开口。
  “问白。”阳光下,沈易章似乎在发光,在人群中过分耀眼。
  两人汇合,颜问白左看右看,终是问道:“伏仲呢?他为何没来?”沈易章笑了笑,面不改色,扯谎道:“他今天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所以我们两人去吧!”
  此刻在府中听曲儿的伏仲打了一个喷嚏,背后隐隐透出几分凉意。
  颜问白有些犹豫,也有些奇怪,明明之前说好三个人一起去泛舟,现在突然变成两个人,有些不妥,若换做旁人颜问白倒觉得没什么,但对象是沈易章就不行了,那夜他听得真切,太子亲口说喜欢自己,再加上这些时日他的种种行为,简直坐实了这份喜欢。
  颜问白知道后并没有抵触沈易章,甚至偶尔也会像刚刚那般浅浅心动,他有些高兴,又有些难受,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不知道这叫不叫喜欢,若喜欢,又是不是错?
  “想什么呢?走了!”沈易章见颜问白在走神,顺势拉过他的手,把人拖走了,颜问白的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软,微凉,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颜问白愣愣地被沈易章拉走,一双眼睛落在两人紧紧拉住的手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平时才思如泉涌,现下脑子里却一片空片,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直到坐上小舟,身体随着水晃了一下才回过神,而沈易章就坐在他对面,手中拿着船桨,正缓缓往湖中心划去,今天湖面上人很少,甚至给颜问白一种错觉,就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问白,你以后想做什么?”沈易章开口,打破两人间沉默的氛围,颜问白偏头,认真想着,他这副认真的模样落入沈易章眼中,叫人好生喜欢,好想把他揽入怀中,抱一抱,亲一亲,沈易章及时打住,不再想下去。
  “我想当丞相。”颜问白声音轻飘飘地,但脸上的神情却很坚定,“你这么厉害,以后一定能做丞相。”沈易章毫不怀疑颜问白的能力,甚至认为他能做到最好。
  颜问白听到沈易章的话后,眼睛瞬间变得很亮,以前很多人都笑过他,无非因为他出身不好,说他就算是再怎么努力也坐不到丞相的位置,老老实实接手他父亲的官位就好。
  可颜问白不信命,他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去争取,哪怕最后得不到。
  “我还想看江南落花,去西湖泛舟,北川看雪。”颜问白又补道。
  “那我以后带你去,带你去看江南落花,去西湖泛舟,北川看雪。”沈易章欢喜得紧,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双眸子,炽热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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