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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他的长发(古代架空)——叶柠乐的热柠乐

时间:2020-06-08 19:20:41  作者:叶柠乐的热柠乐
  “我被人掳去了西域,后来有明教中人买了我...”苏茗烟紧紧握住苏亦的手,“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两人正说着,陆妃妃进来了,她看见苏亦醒来,高兴异常,吩咐侍女里里外外收拾一番,再做些滋补的膳食送过来。
  陆妃妃心里高兴着,又突地想到什么,招来杨青,在她耳边私语几句,杨青点点头走出院子。
  晚上三个人坐在院子凉亭里,石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木头许久没见过如此热闹的场面,它仿佛也感受到了喜悦的气氛,跳到苏亦膝上,摇晃着小脑袋喵喵地叫着,苏亦只得拿了一根鸡腿放到一旁喂给它吃。
  “师哥,多吃点,把身体养回来。”陆妃妃把一大盅参汤搁到苏亦面前,又给他夹了鸡腿,虾肉。
  苏茗烟用手抚摸着苏亦的长发,说:“我哥的头发怎么剩这么点了?我记得之前很浓密来着。”
  陆妃妃把筷子一扔,道:“定是洛子宴那混帐东西干的!”
  苏亦听罢,连忙说:“与他无关,是自然脱落。”
  苏茗烟睁大眼睛,满脸诧异,道:“哥哥,你中毒之时,可知道旁人在干什么?”
  “自然是知道的。”苏亦道。
  神魔殿内
  洛南天正在殿内来回踱步,一侍从走近,略施一礼,道:“教主,杨青姑娘来话,说那人三天前已经出发前往东海,教主你看....”
  “派三十个死士前去。”
  “是!”
  三人正吃着,杨青急匆匆地走进来,道:“教主,殿外聚满了武林各派,说是为了神魔令而来,我们是否要即刻启程回明教?”
  陆妃妃不紧不慢地吃着,道:“神魔令又不在我们身上,慌什么?”
  苏亦脸色微微一变,道:“有多少人”
  杨青道:“约摸三百人。”
  苏茗烟一锤打在桌子上,“真是欺人太甚!”
  洛子宴驾着马在山路上飞奔着,衣衫湿透,又被吹干。他身上,脸上全是汗迹,水迹,还有飞扬的尘土,他顾不上擦一擦,他只想要更快。耳边听不见鸟语花香,有的只是呼哨而过的风声。
  快到了,快到了,已经能看见神魔山了。
  洛子宴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无比的剧烈。
  突然,从草丛里跳出二三十个黑衣人,蒙着面巾,把洛子宴团团围住。
  洛子宴手心里捏了一把汗,但他又很快地镇定下来,他抽出腰间的佩剑,迅速在剑刃上抹了烈性毒药。
  黑衣人一涌而上,挥刀对着洛子宴一顿砍,又快又准,招招致命,不一会,洛子宴手臂上,腿上尽是伤口。
  洛子宴暗叫不好,再打下去必死无疑。这些个都是死士,丝毫不畏惧生死,勇往直前,不死不休!
  洛子宴在明教待了一年,跟陆妃妃学了三个月驭毒术也略有所成,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毒气弹,朝人群里一扔,顿时毒气四散,近身的黑衣人猝不及防吸入毒气,顿时倒了七八个。
  洛子宴旋转着手中的佩剑,把自己转成一个风车,刮中三四个黑衣人,染上剑刃上的剧毒又倒下了。
  黑衣人越来越少,洛子宴也伤得越来越重,他手上脚上的伤口不停流淌着滚烫的鲜血,但他无暇顾及,他不能停下,一停下就让敌人有机可乘。他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剑,刮中的黑衣人越来越多...
  突然,洛子宴感觉到肋下一阵剧痛。一把剑从他后背穿刺而过.又拔了出去,顿时血流如注!洛子宴痛得失声大叫,两眼发黑,正要倒下去。
  不行,师傅还在等着我,我不能死!
  洛子宴又睁开眼睛,怒吼一声,朝众人炸出一个□□,顿时天地间一片灰蒙。
  洛子宴跳上马背,扬长而去。
  洛子宴撕下衣衫,把肋下伤口随意包扎一下,又吞下一颗护心丸。手臂上,腿上尽是伤口,有的伤口还在流血,他也顾不上许多,朝着山上拼命赶着。心里想到床上躺着的那人,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洛子宴回到神魔教,发现教外聚满了武林各派。他悄悄从偏门进去,经过大殿门外,洛南天正好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他回来一脸的愕然。他攥住洛子宴,说:“侄儿,带好神魔令和藏宝图快从秘道逃吧!”说完塞给洛子宴一张秘道图纸。
  “叔父,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就到。"洛子宴接过图纸看了看,正要走,洛南天又拉住他问道:“你父母留给你的遗物,你可都带好了?”
  “带好了,叔父。”洛子宴掰开他的手就走,他一心只想着快点回到听竹院,那里还有个人在等着他。
  外面的吵杂声,呐喊声,越来越大了,神魔教就要被攻陷。
  陆妃妃焦急地走到苏亦跟前,拉住他的手,说:“师哥,你快跟我出去,外面要打进来了。”说完正要走,却被一阵风似的冲进来的洛子宴撞个正着。
  洛子宴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人,不敢相信般张了张嘴,又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觉喉咙处泛起一丝丝苦涩,别扭难忍。他神色复杂地看向两人紧紧交握的手,踉跄几步,颤抖着双唇 ,把回魂草跟图纸举到他眼前,哽咽着说:“原来你没事呀?可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棵草差点连命都没了?”说完扔下草药跟图纸正要走,苏亦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说:“龟息丹带上罢。”
  洛子宴瞟了一眼盒子,略微一怔,随即冷冷道:“惺惺作态!”说罢手一挥,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盒子被打落在地,黑呦呦的药丸从盒里弹跳出来,滚到地上,沾染了灰尘。
  “师哥,快跟我走罢!再晚了就来不及了。”陆妃妃在一旁催促道。
  苏亦看着洛子宴离去的方向,头也没回,“好,那你去叫上茗烟,一起走。”
 
  ☆、陪葬
 
  第二十六章
  洛子宴走出院子,蒙上面巾,正准备朝秘道走去,后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瞬间,十多个黑衣人从他周遭跳下来。
  “真是阴魂不散!”
  洛子宴狠狠地暗骂着,昨日的伤口还在淌着血,周身剧痛,不止不休地赶了几天路,他疲惫至极,根本没有体力再纠缠厮杀下去。他抖着手,再次从怀里掏出烟-雾-弹,往地上一扔,趁着一片灰蒙之间连忙躲进暗处。
  杀手没有离去,他们在原地细细搜寻着。
  “仔细搜,他伤得那么重绝对跑不了!”
  洛子宴捂住伤口,痛得痉挛卷缩在地,此时,一个和他一样穿着玄色紧身长衫蒙着面巾的人影在眼前掠过。
  “在这边,追!”杀手追着人影往左边走了。洛子宴从怀里拿出一颗转神丹吞下,稍稍感觉好了些,起身慢慢走向秘道的入口。
  陆妃妃带着苏茗烟回到房中,哪还有苏亦半个人影?她看了看那秘道图纸,暗叫了声不好,便冲出门去。
  洛子宴在黑暗中默默走着,秘道里静悄悄的,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秘道很狭小,仅容两人并身走过,洛子宴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仿佛走过很多遍。约摸走了两刻钟,眼前有一丝光亮,往前再走几步,阔然开朗,原来已到了秘道外面。洛子宴走出秘道,眼前却是一片断崖,断崖足有万丈高,深不见底。他站在断崖上往下看,顿感头晕目眩,胸口发闷不适。
  “嘚--嘚…”秘道里传来一阵凌乱急速的脚步声,洛子宴心里咯噔一下,环视了四周,发现断崖旁有一处小石洞。洛子宴赶紧藏身于石洞里,他摒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听到有人跌倒的声音。
  洛子宴悄悄探出头看外面的情形,只见地面上躺着一个人,装束打扮皆与他十分相像,脸还蒙着面巾。
  这人是谁?
  洛子宴心里正纳闷着,又见洛南天带着几人从秘道出来,他走到那人跟前站定道: “洛子宴,你身中数刀,已是插翅难逃!乖乖把东西交出来,别像你那不识相的爹娘,宁愿跳崖也不愿意把东西交给我。”
  藏身于石洞处的洛子宴此刻听得再清楚不过,如此诛心的话,竟是出自打心底敬重倚仗的叔父口中,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顿时惊愕得张大了嘴巴,面色霎时变得灰白,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刚从梦中惊醒,整个人愣怔住了。
  “教主,他身上没有神魔令和藏宝图。”侍从道。
  “怎么可能!他明明说带在身上了!再给我仔细搜!”洛南天蹙眉怒道。
  “教主,此人不是洛子宴!”侍从扯下那人的面巾,露出一张雪白无暇的脸,死者正是苏亦。
  看到此处,洛子宴灰白的脸燃起熊熊怒火,握剑的手不可抑止地哆嗦起来,他忍着伤口带来的剧痛,缓缓起身走了出去……
  “哼!竟敢戏弄本座?把他给我扔到悬崖下去,对外面的武林人说,就说洛子宴带着神魔令和藏宝图堕入山崖,尸骨无存!
  “慢着!”
  声音未落,就见陆妃妃冲冲赶来,她走到那尸体跟前,伸手探了探鼻息,紧跟着发出一声痛苦嘶喊“啊-啊”
  “赔我师哥命来!”只见她双手蓄力,快速对着洛南天使出一掌,洛南天踉跄两步,擦掉嘴边的血迹,道:“陆教主,你这是何意?我并不知他是苏公子啊!”
  “无耻小人!今天我就要取你狗命,为我师哥陪葬!”陆妃妃说完又要朝洛南天打去,洛南天正要发招应对却突然口喷鲜血,一柄利剑从背后穿透过来。他张大嘴巴,双目圆瞪,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却说不出半句话来,躯体缓缓倒下,露出不知何时站至他身后的洛子宴,只见洛子宴双手紧握剑柄.双眸透出骇人的杀意.....
  “这一剑报我爹娘之仇。”洛子宴说完,抽出剑又刺进一剑,“这一剑,洗刷我师傅不白之冤。”洛子宴狠狠地抽出剑又插入,他忘了他抽了多少回,又插入多少回,只知洛南天已摊倒在地,血肉模糊,混着地上的泥土,变成一潭血水。
  周围的侍从看完这一幕,早已吓得两腿发软,纷纷跪下道:“誓死追随少主!”
  洛子宴从怀中掏出神魔令和藏宝图抛自空中,举起佩剑利落挥动几下,两物已化为碎片,扬扬洒洒飘落下来。曾经执念的,用心追逐的最终都将跟这碎片一样,化为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今往后,没有神魔令,也没有藏宝图。”
  洛子宴扔下佩剑,痴痴走到那具尸体旁跪下,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躯体已经没了温度,冰冷僵硬。洛子宴双肩颤抖着泣不成声,他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熟悉的眉眼,拂过那长长的睫毛,拭去嘴角的血迹,任由自己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上、唇上....
  “他因你而死,你也不必苟活!”陆妃妃说完用尽全力对洛子宴使出一掌。
  刹那间,他感到背后有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正将自己推落悬崖,他闭上双眼,双手死死抱住怀里那人,耳边呼呼的风声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只觉师傅的话又响彻在耳际——
  你在我在,你死我亡。
  “不要!”苏茗烟跪在悬崖边上,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陆妃妃突感后背一阵剧痛,似是被利器穿透。她缓缓转过身,只见苏茗烟站在她身后,眼睛里透出阴鸷的凶光。
  “你也下去陪他们罢!”苏茗烟握住匕首的手柄,重重拔出,又插入,一字一句道。
  “我、我......”陆妃妃嘴巴一张一合终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说什么呢?
  她觉得自己的一生就像是个笑话,想紧紧地抓住一个人、一颗心,却怎么也抓不住.....一辈子就这么浪荡轻浮,却又那么的情深意重。
  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染湿了襟前艳丽的红衣,像一朵绚丽夺目的花。瞳孔开始涣散,突然又亮起一丝光彩;嘴角含着一丝丝笑意,她仿佛看见了心爱的师哥在向自己招手.....猛地,她倒了下去,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已没了气息。
  苏茗烟抽出插在陆妃妃身上的匕首,用袖子细细抹干净上面的血迹,插回腰间,头也不回地向着明教的方向走去.....
  
 
  ☆、如愿以偿
 
     一年后  
  高耸入云的高山脚下,一座修整得十分雅致的小木屋正炊烟袅袅,屋里幽幽飘出一阵阵饭菜的清香。木屋外的小院子里坐着两个人,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青年男子,两人年岁相差二十上下,眉目颇为相似。中年男子玉树临风,神采奕奕。青年男子风华正茂,俊逸出尘,嘴角时常挂着一丝邪魅的笑意。两人跟前的木桌上放着两坛酒,酒香温醇,入口甘甜正是自家酿的槐花酒。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谈笑风生,不知说到哪处,青年男子突然捂住肚子笑得前仰后翻,笑得厉害了,直接趴在木桌上,看不见脸面,只剩抖动的双肩。
  “聊什么啦?把你乐成这样?”苏亦从屋里出来,怀里抱着木头。
  洛子宴听到声音,抬起头,停住了笑声,伸手把木头抱到自己怀里,“我们在说,如果山崖下不是一片深湖,那天我们会不会被摔成肉饼;还说要不是我爹那天刚好去湖里捞鱼,我们会不会泡成两条死鱼哈哈哈...师傅你说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他说完忍不住又要笑。
  苏亦也跟着笑。
  “或是命不该绝罢!你叔父也绝对想不到,十二年前我没死,现在甚至还一家团聚。”洛啸天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脸的云淡风轻,或许正如他说的——一个人在深山住久了,整日与那鱼虫飞鸟作伴,什么仇恨都烟消云散了,久而久之也就放下了。
  洛子宴抽出一只手牵住苏亦的手,问他:“师傅,那天,你为什么会吃下龟息丹,又为什么会扮成我的样子?”
  苏亦被握住的手抖了抖,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进去罢,天嫂说可以用晚膳了。”
  三人进了屋,天嫂已经把菜布好,碗筷上齐。
  虽是在深山中之中,吃的可不少。天叔白天在山上猎回来了兔子,山鸡,还有天嫂挖的鲜笋,种的南瓜。天嫂把山鸡用山药,枸杞煨了一大煲汤。苏亦一如往常,吃得非常少,只喝了一碗鸡汤,便放下了碗筷。大家熟知他修炼辟谷之术,也不劝他多吃。
  晚饭过后,洛子宴帮天嫂收拾了碗筷,准备拿起衣衫去沐浴。天嫂拿着一大包东西进来,“亦儿,宴儿你们这趟回苏灵山,路途遥远,可得小心着些,我给你们做了些饼,带着路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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