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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今天疯了吗(玄幻灵异)——云深情浅

时间:2020-06-08 19:24:05  作者:云深情浅
  花黎则是与宗沛一起奔向离魂天的正殿,花黎思乡情切,第一个冲了进去,正殿内的金银细软大多数都被匆忙逃窜的宫人们卷走,花黎抬头看着这个已经被改头换面的正殿,心中不免一阵悲凉。
  炽天魔尊本体为黑蛇,竟然将整座大殿的柱子上雕满了蛇纹,花黎刚进来的时候还以为进了蛇窟。也不知他是心虚还是嫉妒,炽天魔尊费尽全力将花黎父王留下来的印记一一消除,只为了证明他才是魔界唯一的至尊。
  花黎伸手抚摸着圆柱,他的父王,生前最爱的是凶兽饕餮,原是因为欣赏这凶兽的贪婪与暴食,可如今那些饕餮纹被黑蛇覆盖,一点也找不到原来的踪迹。
  花黎气愤至极,伸手运气,黑色的地砖纷纷飞起,化作刀刃,手起刀落,如同旋风刀斩,将那些恶心的蛇纹统统削了个干净。
  地上散落一堆木屑和破碎的瓷器,花黎踩着那些碎渣一步一步走到了王座之上。
  他知道的,很久以前父王就告诉过花黎,他总会接过魔尊之位,统领整个魔界。
  可花黎不想当魔尊,从来都不想。他喜欢呼朋引伴,喜欢醉倒华台,喜欢看花赏景,但唯独不想担责任。还好之前他有个无所不能的爹,像个巨灵神一样守在自己面前,可现在一觉醒来,旁人告诉他他爹没了。
  连个招呼都不打,花黎庆幸自己心脏好,不然早就给吓死了。
  可这跪了满朝堂的臣民,无不在告诉花黎,放浪形骸的日子结束了,他得学着他爹那样,当一个无所不能的魔尊,去保护他的臣子。
  他从不觉得自己有本事统领魔界,除了他投胎投得好,成了父王的独子。
  满朝堂的军队是步惜雪笼络来的,炽天魔尊是殷九制服的,军内调度都是云弈做的,这魔界的民心是他父王博得的,和他这个叫“花黎”的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是如今的魔界需要一个魔尊,而花黎是最好的人选。
  花黎知道,这一次自己逃不过了。
  正殿之外突然传来剑啸声,似是有人御剑飞行,众人纷纷回头看来人是谁,一身白衣的男人收了剑走了进来。
  是殷九。
  殷九走到宗沛身旁,和他一样,跪了下来。
  花黎知道,他肩上的责任还有一份,属于殷九。
  他坐上曾属于父王的王座,看着群臣来朝,看着士兵将那些拥护炽天魔尊的乱臣贼子押入殿中。
  “炽天魔尊,越俎代庖,侵占我魔尊之位一共百年,”花黎道,“如今我再度归来,蚕我山河者,夺我之位者,杀无赦。”
  这是当年花黎的父亲教会他的第一课,为君者,绝不对敌人手软。
  大殿之上的横梁木化作刀刃,向下蜿蜒,一道血光而过,那些被押进来的乱臣贼子全都被削掉了脑袋。
  “我知道,你们当中必然有人觉得我不堪此位,”花黎一步一步走下台阶,“但是我会告诉你们,到底谁才是魔界真正的魔尊。”
  花黎在一阵欢呼声中离开了正殿,找了个偏僻的角落。
  他靠着墙壁喘气,这一幕刚好被前来找他的殷九看到。
  “你......”殷九有些懵,这人刚才站在台子上不是还挺猛的吗?怎么背地里又变成了这副模样。
  花黎捂着胸口喘气,他还不太习惯现在这个身份,刚才在朝堂上学着父王的样子处理事务,已经快要耗尽他所有的精力。
  殷九正准备出口安慰,却没想到花黎自己开口说道:“我现在还不习惯,日后我会当好这个魔尊的。”
  殷九默不作声地跪了下来,他抬头看着花黎,“那我就当好你的将军,做你手里最尖锐的剑,为你守土开疆。”
  “殷九......”花黎正准备开口问,殷九愿不愿意留在魔界陪着他,结果云弈刚好接到消息赶来,通知花黎去大殿主事。
  花黎黑着脸跟在云弈身后,问云弈:“魔尊是不是在魔界拥有一切杀伐决断的权利?”
  “有啊,”云弈回答。
  花黎现在真的很想削了云弈。
  第二次了啊!!!!
  你为什么每次找我都那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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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六界分为佛界、仙界抑或称为天界、人界、妖界、鬼界和魔界,而这其中人界与妖界生活在同一空间里。 佛界由佛尊统帅,仙界由天帝治理,人界有人界帝王,妖界有妖盟盟主,鬼界有冥府之主管理魂魄转生,魔界......新任魔尊花黎在处于崩溃的边缘。
  花黎刚刚即位,要处理的事务实在是太多,大到如何恢复旧制,小到修离魂天的房顶,整个魔界都指望着他。花黎耐着性子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了下来,他当年确实顽劣不堪,但是父王教导过的事情,花黎从不曾忘记。不过他终究不是他父王,处理事务没有那么尽善尽美,另外就是,他娘的炽天魔尊真是个会制造烂摊子的混球啊!
  炽天魔尊原本是妖界一条黑蛇,这本来就已经够荒谬的了,更荒谬的事他居然在魔界玩起了人界那套,吸干了八都的财政,供养他一人。闹得现在魔界的财政也好,制度也好都是一团糟,因而在魔界干了这么多年,魔界的子民想念的还是花黎的父王。花黎照搬了父王的制度,分权八都,该打打该杀杀,该挖矿的挖矿,该种地的种地。魔界原本就与仙界差不多,魔尊与天帝就是个偶像摆设,只在仙界魔界对抗时起个作用。
  不过说得轻巧,真正分权下去,花黎还有得忙活,他这几日与云弈、宗沛都是住在正殿里,困得不行就趴在书案上打个盹。
  而此时离魂天里最悠闲的人就是殷九了,他自知自己不好插手魔界政务,只在需要自己动手打架的时候出手,大多数时候殷九都在睡觉,有时醒来就跟个幽灵一样,一会儿这里晃一晃,一会儿那里晃一晃,偶尔帮着修离魂天的工人搬砖。无聊的时候告个假回鬼界看一看当铺,查一查承欢的功课,然后在冥府之主正准备来当铺抓自己有没有查七宝转魂铃的时候,脚底一滑跑回魔界。
  冥府之主的脸更黑了,殷九觉得更有意思了。
  闲着没事干殷九还跑到魔界王都的大街上,买点火烘肉馋花黎,看着花黎一边咽口水一边处理政务的样子,然后自己在旁边大口大口吃肉。等到花黎的忍耐力到了极限,殷九就大发慈悲赏他一口,然后看着花黎满眼放星星、摇晃着不存在的尾巴的样子,殷句觉得自己的变态趣味终于得到了满足。
  不过这么玩了几次之后殷九就失去了兴趣,也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花黎还是他厌了这种玩法。
  他开始改给花黎送饭了。
  “你来给我送饭来了?”花黎嗅到肉味就知道是殷九来了,他撂下笔接了殷九手里的食盒,“这几日要不是你给我送饭,我都不记得要吃东西......”
  “嗯,”殷九打开食盒,把里面放着的菜一碟一碟拿出来摆在桌上,递来一双筷子给花黎,“吃吧。”
  冷漠又没有情绪,花黎还以为谁又不怕死招惹这位大爷了。
  “今日云弈摔倒时不小心打翻了砚台,你猜怎么着,墨汁撒了他一脸,简直比冥府之主的脸还要黑!”花黎绘声绘色地分享着今日的趣事,“还有还有,我见到步惜雪那个奶娃娃了,几日不见好看了许多,她刚出生的时候我还觉得像猴子来着......”
  可殷九面无表情地听着。
  听烦了就打个哈欠装作自己很困的样子。
  花黎闷头扒饭,心里咒骂着那个把殷九惹生气了的混蛋。
  却根本不知自己就是那个混蛋。
  “我吃完了,”殷九放下筷子,他胃口不佳,饭是一点儿都没动,菜跟品尝大会一样,一个样式咬了一口。
  花黎赶紧放了筷子,殷勤地收拾桌上的碗筷。
  “谁欺负你了吗?”花黎讨好似的凑到殷九面前,“是不是又有人嘴贱说你......”
  这还真不是花黎无端揣测,魔界对殷九一直没什么好感,毕竟当年殷九是作为花黎父王的后妃嫁入了离魂天来着,如今又和花黎牵扯不清,私底下有些嘴碎的人把殷九描绘成了不知廉耻的狐媚子,更有甚者说他那天将的地位都是一路睡上去的。
  花黎素来没什么规矩,来来往往也不讲究个阵仗,身边没什么下人跟着,也不需像人界帝王那般来来往往还让个太监在那里喊“皇上驾到”,魔尊花黎总是一个人随心所欲地在离魂天穿梭。
  也正是因为他无拘无束,好几次撞破几个宫女嘴碎念叨着殷九,什么低俗污秽的词语都说了出来,无意间听到的花黎气得手都在抖。
  从来好脾气的花黎那次发了火,将那几个宫女赶了出去。
  “没有,”殷九对这些外来的名声看得很淡,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更何况殷九要是发火,他自会把嘴碎之人的眼睛挖出来塞进他嘴里。
  毕竟殷九处事就是这么干净利落。
  “可你确实是在生气,”花黎捕捉到了殷九的话外意,“和我说说好不好?”
  殷九抬头看了眼花黎,“我想回鬼界。”
  “你回呗,晚饭前记得回来就行了。”花黎漫不经心地说。
  “不回了,这里没什么意思。”殷九道。
  “嗯?”花黎一听这话就急了,“不行不行,我......我这边事情还没处理完,你得留下来帮我,你在鬼界见多识广的,能帮上我不少忙,你可不能走。”
  “离魂天我住着不舒服,”殷九倒了杯茶,“茶也不好喝。”
  “明天我就让人去仙界弄批茶叶过来,给你润润嗓子,”花黎承诺道,“可是离魂天我......”
  也难怪殷九不舒服,花黎知道在殷九之前住在离魂天的日子里,要么被后妃欺负,要么被“自己”欺负。估计午夜梦回,殷九又该被吓得面色惨白了。
  花黎一拍脑袋,自己这个蠢货,这几天花黎都睡在正殿,殷九晚上没人陪,又住在离魂天里,恐怕又想起了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
  “我这几天忙忘了,今日我陪着你睡怎么样?”花黎献宝似的给殷九的茶杯里添水。
  “不劳您大驾,”殷九喝了口水,“我回鬼界住着舒坦。”
  “可......”花黎的脑子迅速转着,“你看七宝转魂铃你也没找到,回去了冥府之主还得怪罪你,你待在我这儿有吃有喝的,又不用给别人跑腿,顺便还能查一下当年的隐情,可比在鬼界待着舒坦。”
  殷九吹了下滚烫的茶水,没有作声。
  “你是我复生归来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看怎么说都说不通,花黎开始跟他打起了感情牌。
  “你见到的是书兰,”殷九冷漠地纠正。
  “啊不是,其实我在玉佩里面早就醒了,”花黎没过脑子,把什么话都倒了出来,“我天天在玉佩里看你换衣服......啊不是!”
  殷九捏碎了手里的白瓷茶碗,翠绿色的茶汤湿了他一手。
  花黎扶额,这下真是越说越乱了。
  “偷窥我换衣服?”殷九看着花黎手忙脚乱地拿着抹布给自己擦手,“魔尊,你是不是想我废了你的身体,然后把你的灵魂塞进那个玉】势的边角料里。”
  “不不不,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花黎连忙保证,“要不你看我换衣服,看回来?”
  殷九白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发觉自己说错话的花黎现在只想着撞墙。
  “哎等等!殷九,你到底回不回鬼界啊!你还没告诉我啊!”
  可花黎不知道,殷九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他根本不想回鬼界,只是稍稍地用了点手段,暗示花黎多陪陪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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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花黎死缠烂打了一段时间,殷九最终没有离开魔界。
  又过了将近一个月左右,魔界开始一步一步走向正轨,花黎处理手上的政务也越来越得心应手起来。很快花黎复活的消息、再加上花黎如今是魔界魔尊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六界。当年花黎的那群好朋友也争相结伴而来,打着探望的名义,实则是来套近乎想和新魔尊打好关系。毕竟如今花黎可是实打实的魔界至尊,号令着魔界臣民,掌管着大片山河。
  不过其中也有不少人和花黎是老相识,是正儿八经的朋友。他们得知花黎复生的消息后,赶紧结伴来了离魂天。
  甚至忘记提前通知花黎一声。
  所以当离魂天的主管怀敬来报客人到时,花黎还在和云弈商量西北三都矿藏开采过度的问题,花黎没反应过来,那哥几个就勾肩搭背地走了进来。
  妖界的狼王,龙宫的三太子,青丘的山主,天帝的七皇子,说起来当年都是各家各爹的心头大患,各家夫子私塾里的混世魔王,如今看来都成熟了不少。
  “哟,”走在前面的狼王先和花黎打了个招呼,“来让哥几个看看,当上魔尊这个气度都不一样了啊。”
  花黎嘱咐了云弈几句,让他先行离开。
  然后对着昔日的伙伴说了句:“好久不见。”
  这话倒是引人伤感,素来虎头虎脑的龙宫三太子冲上来拉着花黎的手,“你小子到底跑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百年前我们全当你......死了,偏生还寻不到尸体,我们几个只能给你搞了个衣冠冢。”
  处理了约莫一个月的政务,花黎倒是长了个心眼,打了个马虎眼没提这事,只说如今能再聚就好,过往如云烟他不愿再提。
  几人都不是傻子,知道花黎刻意隐瞒也没再继续问,而是互相寒暄遮掩了刚才的尴尬。花黎和他们一一谈过之后,才注意到了青丘山主怀里抱着的孩子。
  是个女娃娃。
  花黎知道当年青丘山主是他们几个中过的最放荡的一个,处处留情,厌了倦了就踹了找下一个,花黎他们几个为了给他收拾残局,连带着自己的名声都被混差了。也不知道这些年青丘山主经历了什么,弃了那一身色彩斑澜的锦绣,那双勾人的狐狸眼也没了神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游离于世俗之外的淡漠。他穿着最朴素的白衣,腰上绑着逗小孩的拨浪鼓,似乎是一门心思全放在了照顾小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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