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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近代现代)——舍木氓生

时间:2020-06-08 19:27:09  作者:舍木氓生
  唐雪不解,但还是含羞带臊地问闫乱:“谢什么?”
  “谢谢你带我来这个酒店。”闫乱说。
  唐雪说得没错,这个酒店是会员制,而且在半山腰,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跟过来,即使跟过来了,也进不了酒店,闫乱住的任何豪华型酒店都没办法避免粉丝跟住,他很多粉丝是富二代富三代,住上千上万一晚的酒店跟玩儿似的,除非是会员制酒店。
  “啊?不用谢。”唐雪觉得闫乱太客气了。
  “嗯,我也想办个会员,需要出示存款证明吗?”闫乱问。
  唐雪点了下头,又摇摇头:“我帮你说一下就好,不用这么麻烦。”
  “好,那现在办可以吗?”
  唐雪一头雾水?什么?!这大半夜的?办会员?你不是跟我过来办事儿的吗?!
  但唐雪还是在闫乱的要求下,带他跟酒店管理人员一起走完了会员手续。
  “晚安。”闫乱站在以自己会员身份新开的套房门口,对站在门外,目瞪口呆的唐雪说:“我让管家给你的房间送了一瓶拉塔什,祝你喝得开心。”
  说完,闫乱礼貌地关上了自己地房门。
  直到这时唐雪才醍醐灌顶,这人压根不是来跟自己开房的!而是利用自己找了个清静的地儿休息的!
  进了房间的闫乱心想,本来说的就是品红酒,我可没跟你说要做什么别的事。
  大约也是喝了点酒,闫乱有些不清醒、也有些不理智。
  他有四年没有碰过别人的身体,每次难受的时候他想着褚时雨、喊着褚时雨的名字释放出来,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了。
  闫乱知道褚时雨在G城,也大约猜到他来G城是为了过年,所以他此刻肯定还在这座城市。
  小仲以前是干狗仔的,所以自有一套方法能搞到明星名人的联系方式,那次小仲跟踪褚时雨之余,还拿到了他的电话号码,一并给了闫乱。
  这天晚上,闫乱坐在卧室的阳台里,山里空气很好,星星也都明亮清晰,闫乱拨通了褚时雨的电话。
  电话通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似乎已经睡了。
  “哪位?”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困意。
  “我。”闫乱说,语气自然。
  那边的情绪反应大约有些激烈,没能及时回答上来。
  “我在柠谷公馆,你过来吗?”闫乱没等人回答,直接问,透着些决绝和强撑的骄傲。
  “我等你到十二点。”那边还是没说话,闫乱径直下了死线,然后挂了电话。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的,直到十一点半,被自己知会过的管家来敲了闫乱套房的门,闫乱打开门,褚时雨穿着白衬衫,裹着件风衣外套站在管家身后。
  “谢谢。”闫乱对管家说,然后往外踏出一把,攥住褚时雨的手腕把人拉了进来。
  褚时雨闻到了闫乱身上的酒味,他的“闫”还没说出一半,嘴唇就被闫乱死死堵住。
  “别说话。”狠狠吻了几秒后,闫乱松开褚时雨,眼神透着命令:“这不代表什么,我只是想.上.你了。”
  接下来的褚时雨完全在闫乱的主导和强势之下,他被闫乱迅速扒.光了衣服,四年没有使用过的地方被闫乱粗暴而猛烈地冲入,褚时雨疼得完全缩在闫乱怀里,闫乱没什么怜惜之情,他顾着自己的舒服、顾着自己发泄囤积了那么多年的欲望,把褚时雨贯.穿,然后弄坏。
  「有四百字车,见微博@家里有十七亩田」<
 
 
第89章 
  褚时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又疼又迟钝,但这次他几乎不需要回想,就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闫乱让他过来,他过来了;他也知道闫乱让他过来的原因,可褚时雨并没有太多犹豫,他难得把理智抛掉,义无反顾地来找闫乱。
  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找手机,褚时雨发现手机并不在身边,而此刻被窝里的自己依然赤.裸着。
  褚时雨深吸一口气,他坐起来,刹那间房间里的窗帘自动拉开,阳光瞬间铺满整个房间,褚时雨下意识眯起眼睛,这才发现房间里还坐着一个人。
  这个卧室很大,靠近窗户的地方放置着一套雾蓝的皮质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手里拿着窗帘遥控器。
  两人隔着阳光对视,阳光里跃动着平时看不到的细小尘埃,像是两人分开的四年光阴。
  “闫乱。”褚时雨声音沙哑到有些失声,闫乱盯着他,没说话。
  “我的衣服......和手机。”褚时雨艰难地继续说。闫乱点了点头,起身,走出卧室,很快手里拿了已经洗净叠好的衣服和手机进来,放到褚时雨跟前。
  手机刚放下就开始震动,褚时雨看了眼来电很快接起来,即使没有开扩音,刚走了两步的闫乱还是听到了那边小孩哭闹的声音。
  “枇杷,爸爸在。”褚时雨忍着嗓子的疼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正常:“爸爸出来有事,你乖乖听阿姨的话,爸爸很快就回去,好吗?”
  ......褚时雨光着身子拿着手机哄了半天才把枇杷哄好,挂了电话。
  “你什么时候走?”闫乱声音有些冷,显得不在意。
  “闫乱,我们聊一聊,可以吗?”褚时雨眼神透着哀求,闫乱看向他,大而亮的眼睛里此刻透着防备:“聊什么?”
  褚时雨自知理亏,也知道闫乱现在对他浓烈的怨恨,抓着床单的手渐渐收紧,褚时雨的喉结动了动,做了不知道多久的心理准备后,他才下定决心,看着闫乱道:“我想知道,我们是不是还有继续的可能。”
  短短一句话褚时雨说得眼眶泛泪,说完后他紧紧咬住牙,等待闫乱的审判。
  闫乱盯着他,目光从无谓变得深沉、再若有所思,却又透着股轻佻。
  “聊吧。”闫乱站起来,走过窗前,撇了眼褚时雨瓷白的、带着红印的身体:“我在客厅等你。”
  五分钟后,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的褚时雨慢慢从卧室走出来,他竭力想要保持姿势正常,可后面疼得厉害,每走一步几乎都会撕扯到伤口,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往外挪着,闫乱手里端着今天的第二杯咖啡,看着褚时雨慢慢坐在了自己对面的位置。
  “喝吗?”闫乱举着咖啡问褚时雨,褚时雨摇了摇头,只拿了边上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白开水抿了一口。
  “你先......听我说,我这四年的事好吗?”褚时雨润了润嗓子后开口,语气透着央求。
  闫乱淡淡眨了眨眼,开口:“好。”
  ......
  褚时雨去了美国之后第一时间被安排进了褚爷爷住的疗养院,其实爷爷的身体很好,都是些老年人常见的小问题,但那疗养院规格很高,住的也都是在政商界的重要人物,所以长期陪同人员是不被允许用电子设备的,除非是短暂探望;也因为这样,疗养院里照顾老人的大部分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护士和佣人,几乎没有亲人长期陪同。
  但褚时雨是个意外,他进了疗养院才知道家人打的是什么算盘,他没办法经常接触到手机和电脑,而在这个地方进出都需要层层报备和登记,对于老人们来说是颐养天年的天堂,对于褚时雨来是监狱。
  褚时雨的父母、家族里的长辈们,都希望他接受家里的安排,娶一个大家闺秀、生活在上流社会,其实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同性恋,或者说玩男人的不少,但没有人会当真,没有哪个人说,要和男人在一起一辈子的,这很丢人。
  褚时雨就这样带着渺茫的希望,在疗养院陪着褚爷爷,陪了快半年,褚父六十大寿,直到这时,褚时雨才陪着褚爷爷出了疗养院,去洛杉矶参加褚父的六十大寿。
  当然,褚爷爷除了褚时雨,还有一个长期照顾他的护士也一同去了洛杉矶。
  意外就发生在褚父六十大寿的第三天晚上。
  那晚的庆祝没有前两天那么隆重,长辈们都不参加,适合小辈们凑在一起玩。
  褚时雨其实和褚家亲戚朋友们的小辈大多不太熟,仅有几个熟的几个也都没来,于是褚时雨便独自呆在一边,和照顾褚爷爷的小护士在休息室里坐着。
  这次从疗养院出来,他没能拿到自己的手机,褚爷爷的助理另给了一部手机褚时雨,那部手机只能打美国的电话、也无法使用国内的社交软件。
  当时的褚时雨其实已经有点绝望了,他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好像被软禁了。
  那晚褚时雨喝了酒,喝得不多,但断片很快,他意识到不大对劲,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他躺在床上,衣服穿得好好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可褚时雨总觉得有些不对,但他说不上来。
  直到褚父的六十大寿办完,褚时雨又陪着褚爷爷回了疗养院,不到三个月原先的小护士被换走了,褚时雨没注意这件事,他只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联系得上闫乱,好让他等得不要太无望。
  可他没有办法,他们甚至不让自己见褚悠和苏缅,褚时雨自从来了美国,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褚爷爷突然说要住回家,不住疗养院了,这对于褚时雨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于是不出一个月两人就回了褚家在洛杉矶的房子,等待着褚时雨的,是房子里的父母,和一个圆圆的、在襁褓里的刚出生的孩子。
  “是你的孩子,那晚你爸过六十岁生日,你喝多了,跟那小护士那次,让小护士怀上了。”母亲对褚时雨说。
  “发现她怀孕的时候我们就把她调出疗养院了,她不可能嫁进我们家,但这个孩子我们要。”父亲说。
  那时满心欢喜回到家想着终于可以有机会联系上闫乱但褚时雨像是在听一个和自己完全无关的故事,父母一脸严肃却认真地说着这件事,褚时雨却觉得陌生。
  就好像当年他们对大众编造柏旭的故事那样,在某种逻辑下是成立的,可那是假的。
  褚时雨反应了整整一晚上,隔天凌晨敲开父母的房门,说要去做亲子鉴定。
  全家人都同意了褚时雨的这个要求,看到每个人脸上的自信和信誓旦旦时,褚时雨觉得很不安。
  他带着那刚睁开眼的孩子,和家里安排的一位保镖,去了洛杉矶本土的一家医院。
  一星期后的比对结果也是褚时雨自己去拿的,这一个星期里他也在观察那奶娃娃,从婴儿期还不明显的五官来分析,可越分析、越觉得和自己长得像。
  比对结果毫无悬念,检查报告上明晃晃地写着父子关系成立。
  “你不用说得这么详细。”闫乱越听牙咬得越紧:“我不关心你和你儿子的DNA重合率有多高。”
  褚时雨抿了抿唇:“后来,我被允许独自带着枇杷住出去,他们给我准备了一套房子。”
  不得不说,褚家人对褚时雨十分了解,有了一个生命的羁绊,褚时雨是不可能再冲动或是不顾后果地去找闫乱的。
  事实也是这样,褚时雨每次想到闫乱的时候心情复杂又痛苦,他想给闫乱打电话、想去找他,可每次要这么做了,枇杷的身影就钻进自己脑中,他挥不开。
  他不知道要怎么跟闫乱解释这个孩子,他不愿意让闫乱勉强接受这个孩子、他觉得对不起闫乱、也对不起枇杷。
  打蛇打七寸,对付褚时雨,也只需要让他陷入极端的两难境地就可以,他并不是不能做出选择,而是无法过自己那关,他考虑得太多太多,导致到最后,像热锅上的蚂蚁那样,活活被熬死。
  闫乱垂了垂眼:“嗯,所以你觉得我还有可能接受你吗?”
  褚时雨在这四年里,几乎所有的棱角和锐气都被生活磨平,他不再有锋芒、也把勇气和骄傲都收敛了起来。
  所以闫乱问完这个问题之后,褚时雨显得有些木讷,闫乱直视他:“我今年22岁,国内三十岁以内身价最高的演员,追我的人你数一天都数不过来;你觉得我凭什么还愿意和你在一起?你马上三十岁了吧?还带着个拖油瓶,你最能拿得出手的是你的背景吧?可你觉得我现在稀罕那玩意儿吗?”闫乱话说得又毒又讽刺:“你毕竟让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所以我一直惦记你的身体,可是也快老了。”
  褚时雨被闫乱说得无地自容,几乎想钻进地缝,但他还是撑住了,除了耳廓有些红,其他地方还是苍白的,他觉得又很口干,勉强舔了舔嘴唇刚准备开口承认自己的自不量力,闫乱却先他出声了。
  “你追我。”闫乱盯着褚时雨,眼睛一眨不眨,空气安静了几秒,闫乱却站起身,他走到褚时雨跟前,声音低了几分:“如果你让我感受到,你很爱我,我就继续跟你谈恋爱。”
 
 
第90章 
  闫乱的情绪很复杂,他的恨毋庸置疑,他想要变成褚时雨的男人,让褚时雨时刻感受到他的存在。可褚时雨好像依然把他当成学生,那个青涩又依赖他的学生。
  闫乱已经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褚时雨不顾一切地、什么都不害怕地站到自己身边。
  他过去想着,自己要赚很多很多钱,赚够让自己和褚时雨余生无忧的钱,这样即使再被迫害,他们也能去到天涯海角相伴着度过一生。
  可现在不行了,褚时雨多了一个孩子,一个他和别的女人生的,让闫乱感到非常痛恨的孩子。
  可他也逃不开褚时雨,当知道褚时雨去医院看他的时候,他欣喜若狂,即使伤口还有很大的可能性再裂开流血,他还是要去找褚时雨,想到会再次见到他,闫乱只会觉得漫漫长夜终于结束,他看见亮光了。
  可恨意抵不住长达四年的思念,现在褚时雨回来了,闫乱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他可以恨褚时雨、可以埋怨他、甚至可以折磨他,但唯独不能的,是放开他。
  “可我还是想问问你,之前不是很坚定吗?还骗我结了婚,可为什么你现在又要来争取我?”闫乱注视着褚时雨,目光沉沉地压住他,又因为闫乱站着褚时雨坐着,所以闫乱带给褚时雨很大一股压迫感。
  “我怕后悔。”褚时雨抬头望着闫乱:“我下过很多次决心,也说服过自己无数次;可每次想到未来真的没有你了......”
  褚时雨盯着闫乱:“我会难过很久,会觉得......好像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褚时雨说得很无力,他眼眶微红:“对不起啊,闫乱,我......我应该找机会联系你,应该跟你坦白,不应该当缩头乌龟的。”
  闫乱沉默地听着,他凝视了褚时雨几秒,而后转过身,褚时雨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他声音低哑道:“那我给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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