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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GL百合)——小妖子

时间:2020-06-10 09:46:42  作者:小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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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八 洞
 
  夏夜的星星,像无数只眼睛,盯着我和丽贝卡,吃力地将晕倒的男孩拖到大树跟前,捆绑在树上。
  “走吧。”丽贝卡说。她的侧脸和衣服上还有血渍。
  青草微微晃动,狼嚎阵阵。
  “就把他留在这里吗?晚上可能会有狼……”
  丽贝卡笑得天真灿烂:“正是想让他陪狼玩一玩呢!走吧,莉莉姐姐!”
  她拉着我的手,在河边洗身上的血渍。
  黑色曼陀罗静谧地盛开,甜腻的香气与铁锈的味道相互晕染,又逐渐被夜晚的雾气稀释。
  水花四溅,河面上荡起圈圈涟漪。
  小杰克掉进河水的时候,也荡起了圈圈涟漪。
  丽贝卡望着河对面,忽然对我说:“我看到你妈妈了。”
  我望过去,看到身穿白衣的母亲凯瑟琳正坐在河堤上。夜晚太暗,不知道她是在小睡,还是一直在看着我们。
  我赶紧拉着丽贝卡跑进丛林,惊恐地说:“天啊!她什么都知道!她一定都看见了!”
  “就算看到了,没有人相信她说的话。别怕!”
  说着说着,闷雷响起,雨水落在脸颊上,树叶哗哗作响。
  “下雨啦!”丽贝卡惊呼,“我们得赶紧找个避雨的地方,以前姥姥说,村里有条巨蛇,雷雨天爬出蛇洞,结果被雷击成七截!”
  “附近有个山洞,我们去那里!”
  还没跑进山洞,沉重的雨点就已经变成了瓢泼大雨。汹涌的雨水冲击着树林,闪电时不时划破苍穹,雷声阵阵。我们浑身湿透了,不多时就冷得瑟瑟发抖。
  她的湿发贴在额头上,鼻尖红红的。明明她自己也冷得厉害,还是抱着我:“这样就不冷啦!”
  我噗嗤一声笑了:“逞什么能,来,生火。”
  我们在山洞里捡了一些干木柴,从包里搜出火柴,点燃。
  迫不及待地把冰冷的手靠近火苗。
  火焰舞动中,我们俩黑色的影子在石壁上晃来晃去。有些可怕,又有些好笑。
  柴火噼里啪啦作响,丽贝卡脱掉了湿透的连衣百褶长裙,露出深色的贴身吊带衬裙,胸口大片白皙的皮肤露出来。
  我愣了一下,赶紧转移视线。
  她催促我:“莉莉姐姐也快把湿衣服脱掉吧!不然会生病的!”
  “我还好……”我笑着,却注意到她形状漂亮的腿。
  “莉莉姐姐不会是在害羞吧?”
  “没有。”
  “你害羞了。”
  “没有。”
  “那你看我。”
  “干嘛看你。”
  “哇,都不敢看我了……”
  我不甘心地看向她,没想到这家伙忽然朝我扑过来,伸手就扯去了我的腰带!
  我站起来,想跑开,她却已经解开了我背后的纽扣,连衣裙散落在地上。
  “你干嘛?!”我气恼地吼道。
  “这么好看的衬裙,你羞什么呀?”
  她蹲在地上,胆大包天地拾起我的裙角,在指间摩擦,“哇,摸着真舒服,还绣着图案呢,这是什么花?”
  “放开!还有……你站起来。”从这个角度,她的胸口一览无余。
  而她玩得开心,彻底无视我:“不过这裙子有点短就是了,就刚好遮住莉莉姐姐的屁屁。”
  “……你放不放开!”
  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声音拉长:“小——气——不过……”
  她忽然凑近,把头埋在我的裙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声音竟然非常陶醉:“哇,早就想试试了,真的好香啊!”
  “你、这、家、伙!”
  那天,胆大包天的她被我揍了,我气急败坏,而她特别开心。
  她完全不知道,我当时已经病得有多厉害——她的眼神,她的笑语,她的动作,她的玩笑,让我心脏乱跳,让我胡思乱想,让我蠢蠢欲动。
  她在一边抱怨:莉莉姐姐你好暴力哦!
  或者:还在生气吗?别生气啦!为什么莉莉姐姐总在生气呢!
  其实我根本没有生气,只是我必须装成在生气的样子,不然,幼稚的我,可能会变成无法沟通的兽类——啊,就像那个疯狂的男孩子一样,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夜里,篝火边。
  她躺在我的腿上,睡熟了,呼吸均匀。
  洞外的雨声渐渐小了,阵阵蛙声响起。
  我把衣裙盖在她的身上,望着她宁静的脸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睡着。
  我又做了美梦。
  令人脸红心跳的美梦。
  梦见只穿着衬裙的她,望着我,肩带滑下。她微微歪头,声音有些骄矜,又有些撒娇:“就这么喜欢我么?”
  我不甘心地用双手捏她的脸,软软的,像糯米团子。
  她一脸无辜:“哇,好疼!我错了我错了莉莉姐姐……”
  我心一横,凑过去,便啃上了她的嘴唇。
  ※ ※ ※
  “在想什么呢?这么专注。”丽贝卡问。
  她身穿黑色长裙走在我的前面,裙摆有着精美的深红色花边。黑发松松地盘于脑后,斜戴的银灰色小帽檐下,蔷薇花纹的蕾丝细网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让她那双紫色眼睛显得更为神秘。
  她在我家待的第三天,我们在小街小巷里闲逛,买了不少东西。
  “想起小时候在山洞避雨的事。”
  “那晚可真幸福啊,枕着你的腿入睡……”
  “你倒好,我那天晚上基本没睡着。”
  “还在记仇呢,今晚就免费让你枕着我的腿睡吧!”
  “我才不愿意!”
  丽贝卡钻进一家首饰店。各种各样的首饰琳琅满目,热情的店员介绍着。
  她拾起一枚蓝绿色的耳坠,观察了许久,然后摘下来,冲着我笑:“试一试?”
  我点点头。
  她将我的发拂到耳后,轻轻为我戴上,然后拿了一面镜子递给我。
  在略微模糊的镜面上,是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浅蓝的眼下有些微暗色,淡金色的发拢向脑后,几缕鬈发垂在耳侧,明明是自己的脸,却感觉有些陌生。
  稍稍侧头,这才发现耳坠实在是非常漂亮——泪滴状的孔雀羽翎,镶着绿边,犹如眼睛,又犹如行星,在用手指拨动时,一会儿呈现金色,一会儿蓝色,一会儿绿色。
  “和你的眼睛太配了!喜欢吗?”她说。
  “嗯。”
  “那我就买啦。”
  “会不会太贵了!”
  “不贵,给你的礼物!”
  她笑嘻嘻地付了钱,另外一边也替我戴上了。
  阳光下,她轻轻摆弄着耳坠,透过黑色蕾丝网看着我,道:“说起来,你的耳洞,是我帮忙穿的呢。”
  “明明是曼卡森老婆婆帮我穿的。”
  “我帮你止痛了,忘了吗?”她噘嘴。
  “啊……”
  确实是,曾经的回忆涌入脑海,又是一股热潮。
  为了不让她看见我脸上的红,我快步走向前去,却听到她轻轻的笑声。
  “耳朵都红透啦。”她说。
  ※
  之前提到被我们捆在树上的男孩,运气好,没有被狼群袭击,但淋了一整夜的雨,生病躺了整整一周。之后再也不敢跟我说话了。
  我和丽贝卡和好了,一起学习,一起玩耍。
  当时,我注意到她的左耳多了一枚银色耳环,十分好奇。
  她当时揉捏了几下我的耳垂,就拉着我去了曼卡森老婆婆的家。
  “怎么,想把右边也穿了?”老婆婆问。
  “不不,今天带朋友过来穿耳洞。”
  “多漂亮的小姑娘,你可别把人家带坏了!”
  “我自己想扎的。”我笑。
  确定了扎的位置后,丽贝卡兴奋地嚷嚷:“我来帮她按摩耳朵!”
  她帮我扎起头发,用冰块敷我的耳垂。冰冻的感觉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她又用黄豆揉搓我的耳朵,一点一点捻、捏。热度从耳垂开始燃烧,很快就蔓延了整只耳朵,顺着耳根攀爬在脸颊上。
  老婆婆口里哼着歌,接手。
  她穿针的时候,确实不疼,只是有些酥麻的感觉。
  而穿左耳显然没有右耳顺利,穿到半截稍微停顿了一下,再穿了过去。
  “斯……”
  “有点流血呢。”丽贝卡担心地说。
  “没事,舔舔就好了。”老婆婆道,多半是在开玩笑。
  而当时我和丽贝卡显然当真了。
  我郁闷道:“这可怎么舔……”
  丽贝卡认真道:“我来帮你。”
  “啊?”
  下一刻,丽贝卡便凑了过来,温热的鼻息扑向我。
  她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
  滚烫。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小喇叭:新文《阴婚》和《爸爸的爱》开预收了。《阴婚》中长篇,《爸爸的爱》短篇。文案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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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疯癫
 
  逛了一下午,去餐厅填饱了肚子,丽贝卡挽着我的手走进影院。经理在门口兜售爆米花瓜果点心,连连嚷着:“最美味的爆米花,来尝尝吧!你最亲爱的山姆制作的巧克力点心!快来买点吧!哎经济大萧条,不卖点这些根本过不下去呀!”
  我们舒服地坐在柔软的椅子上,一边吃爆米花,一边等电影开始。
  丽贝卡托着下颌斜斜地望着我:“这样太幸福了。”
  “是啊。”我点点头,打了个哈欠,“丽贝卡,你之前都去过哪些地方呀?”
  “大大小小的城镇,走到哪儿就是哪儿,有的在山上,有的在海边。”
  “都会待多长时间呢?”
  “看心情咯,长的话,半年,短的话,就一个星期。”
  “那……有交新朋友吗?”
  “哈,当然有了,老板娘养的狗算不算?”
  “就知道胡说。”我望着漆黑的荧幕,又问,“那你喜欢的那个人呢?跟他怎么样了?”
  我的声音非常正常,没有发抖,吐字清晰,我确认了三次。但我的表情可能有点奇怪,所以我不看她,只看荧幕。
  “喜欢的人?”
  她一脸疑惑,我却有些生气。
  这么明显的问题,到底在疑惑什么,只是不想说而已吧。
  忽然,全场漆黑,电影开始了。
  是个战争片,黑白的画面,嘈杂的声响。
  望着荧幕上影影幢幢的灰色人影,有些犯困了。
  不知不觉,那些灰色的影子变得熟悉起来,变成了我的父亲,我的母亲,高中时代的丽贝卡,她已经变成幽灵的母亲和姥姥,我们的同学,老师,街上的邻居……
  逐渐的,五彩的颜料洒了上去,让那些影子变得鲜活起来。
  ※ ※ ※
  一九二八年,我十六岁,丽贝卡十五岁。
  那年暑假,我们像小时候那样,穿着白色衣裙在秘密花园玩耍,爬树,掏鸟蛋,抓小鱼,追狐狸。有时,我们会尝试小小的冒险,追着狐狸去森林深处——那里到处都是宝藏,有时,是一小片绿水晶一样的湖水,有时是一大片蓝紫色的花。那里有成千上万的蝴蝶,有倒挂在山洞里的蝙蝠,还有金黄色的漂亮石头。
  有一次,我们一时兴起,穿过森林,钻进吉姆大叔的卡车,啃着红彤彤的苹果,睡了一个大觉,醒来以后,听见有节奏的哗啦声。
  那是我们第一次看海。
  赤脚踩在细腻温暖的沙子上,重重海浪涌来,带着精致的泡沫花边。我们在碧蓝之中奔跑,我们第一次尝到了大海的味道。
  那之后,我总会在绘画课上画海。
  画一望无尽的海,成群结队的海鸥,一轮红日,几棵椰子树,几栋精致的小房子。
  我总有一边画着画,一边遗憾地说:“真可惜啊,当时都没有捡个漂漂亮亮的大贝壳!现在想去却去不了了!”
  当时我父亲回来了,我就不敢到处玩了,每天上午写作业学绘画,下午弹钢琴,晚上要不跟父亲出去社交,要不就待在家里——当然没机会去看海了。
  每次我这么说,丽贝卡就会有些走神地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然后她忽然消失了好几天。
  之后,在我生日的那天清晨,敲响了我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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