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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遮(古代架空)——翠色和烟老

时间:2020-06-10 09:48:52  作者:翠色和烟老
  傅崧看着他骄傲的神色,心中忽地一动:“你今年也十九了,考完从京都回来,家里该要给你说一门亲了吧。”
  话音刚落,傅崧的头便被猛地一拍:“你这小孩儿,年龄小,懂得还挺多。居然还操心起我的事儿了。”林云涣的语气凶巴巴的,傅崧却眼尖地发现他的耳根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他又白,这点儿粉红就更加明显。
  “他这是害羞了?”傅崧心中奇道:“这没脸没皮惯了的居然还会害羞?”
  他又想,平时总是他逗我,这回可算轮到我逗一逗他了。于是他难得多话地连番追问道:“你是有心悦的女子了吗?多大年纪啊?长得怎么样?”
  林云涣被他问的头疼不已:“是是是。我有心悦的人了,年纪与我一般大小,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他正说着,忽听见后面一道熟悉的声音:“你们在说什么呢?”听见这声音,林云涣像个受惊地蚌似的瞬间闭拢了嘴,不再开口了。
  傅崧转过身,对着那人恭敬地作了个揖:“温公子。”
  温恭又问了一遍:“你们方才在说什么呢?”
  傅崧看了一眼林云涣,发现他这会儿已是满脸通红。傅崧以为他是觉得多了一个人,所以更加不好意思,心中不由得好笑,也不帮他遮拦,直接对着温恭道:“哥哥在和我说,自己心中已经有了心仪的人,年纪和他一般大小,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他在别人面前还是挺给林云涣面子的,管他叫哥哥。
  温恭看着眼神躲闪的林云涣,轻轻一笑:“玉卿,那你可要赶紧去向人家表明心意啊。依我看,不如待你从京都回来后便去人家家里提亲罢。”
  傅崧亦附和:“温公子说得对。你若老拖着,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怎么办?”
  林云涣看着他俩这一唱一和的样子,又气又羞,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得一甩袖子转身便走。温恭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摇头笑笑,又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二人离开了,傅崧却还在原地站着。他回想起林云涣的那两个香囊,他说那是他爹娘求来保佑他高中的......
  虽然林云涣已经有了两个香囊了,虽然林云涣说他不需要香囊也能高中,但是傅崧还是想去城外的庙里再为他求一个。林云涣对他的好他都是知道的,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去报答他,只能为他求这样的一道符,和他爹娘的那两道符一起随着他去京都。佑他高中,佑他前程似锦,仕途坦荡,一生顺遂喜乐。
 
 
第9章 
  傅崧第二天早早地就出了林府,准备去城外的庙里求符。谁料他出城后不久,刚走到一处荒僻的小林子里时,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这不是从我家跑了的小美人吗?怎么今天一个人出来了?你说这巧不巧,还刚好叫我给撞上了。”傅崧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去,来人正是赵禄。
  赵禄上下打量眼前的傅崧,只觉多日不见,这小美人似乎比原先还要美了几分,心中的淫虫便又蠢蠢欲动起来。他又看傅崧身边没了那个瘟神林云涣,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当即就要动手掳人。
  傅崧一见他就暗道不好,现下见他带着几个仆从就朝自己走来,心更是凉了半截。他心中焦急,但仍然面色不改的与赵禄周旋:“赵禄,你敢动我,就不怕林云涣饶不了你?”
  没想到赵禄非但没有被吓住,反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他饶不了我?他要怎么饶不了我?”他敛了笑容,冷哼一声:“实话告诉你吧,就算林云涣现在站在这里,我也不怕他。”
  “哦?是吗?几日未见,你狂成这样了?”
  傅崧闻声面上一喜,赵禄得意的表情却有一瞬间的凝固,他没想到林云涣来的这样快!他有几分忐忑,但余光瞄了一眼自己旁边的黑衣男子后,底气又足了起来:“林云涣,我如今可不怕你了,你识相的就少掺和这事儿,让我把人带走。咱们俩井水不犯河水。”
  林云涣笑了一声,走过去一把揽住了傅崧:“我还就要掺和了。这个人,今天你带不走,以后也别想。”
  “不识好歹!”赵禄骂了一句,又对着身边的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黑衣男子说:“李兄,今天这事儿就麻烦你了。帮我教训教训那个人,夺过那小美人,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那男子微微一颔首,便猛的提剑向林云涣攻了去,林云涣亦拔剑迎战。二人剑术皆是不凡,你来我往间,已过了数招。林云涣的剑术毕竟不是徒有虚名,渐渐地那男子便有些不敌,逐渐显出些惫态来。林云涣乘势而上,直接攻向那男子的腹部,直接划出了一道不浅的伤口。那男子见了血,神情倏然一变。攻击之势不弱反增,招招凌厉地袭向林云涣的要害,但林云涣每次都能躲避开来。
  忽然,男子出手向林云涣洒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林云涣躲闪不及,那粉末扬了他一脸。他先是闻得一股异香,慢慢的便觉得手脚失了力气,不得不跪倒在地。
  傅崧见林云涣跪倒在地,心中焦急不已,但他此时已经被赵禄的仆从制住,挣扎不得。赵禄见林云涣着了自己的道,如此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傅崧也被自己捉住了,自然是得意不已,只觉把往日林云涣揍自己的仇都给报了个干净。美人当前,他也不欲在此多做停留,带上傅崧,丢下林云涣就要走。
  但那男子却没能如了赵禄的愿,他阴沉地盯着倒在地上林云涣,冷冷地对赵禄说:“他刚刚一只手伤了我,我要废他一只手。”
  “啊?!你说什么?”赵禄大惊,他虽素来和林云涣不合,但林家在平城的地位极高,哪怕是在京都都占有一席之地,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伤林云涣的。
  男子瞟了一眼他这个怂样,嗤笑道:“你怕什么?又不是要你动手,将来就算找麻烦,也找不到你的身上。”
  “可你是我府上的人……”男子打断他:“我可不是你的人,你给钱,我办事儿,我们这叫各取所需。现在我也不要你的钱了,你把这人留给我就行。”赵禄现在真是骑虎难下,但他也打不过那黑衣男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向林云涣走去。
  男子并没有选择一剑砍下林云涣的右手。他使了巧劲,让剑一寸一寸的破开皮肉,往筋骨里入,这样才能将那如凌迟一般的痛苦延长。
  一旁的傅崧听着林云涣低弱的呻吟声,痛苦到了极点,语无伦次的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伤他的手。他马上就要去参加武举了,他的剑术是最出群的,没有几个人能及的上他。他是要拿武状元的,他不能没有了手……你不要伤害他,你冲我来好不好,我的手给你,命也可以给你,你放过他……”
  他娘死时他没有哭,父亲将他作为一个货品般卖出时他也没有哭,此刻却是哭喊的声音嘶哑,几欲昏厥。他不是生在富贵堆里,又在脏污的人心中走过了十二年,所见皆是黑暗,所闻皆是恶臭。本以为要这样苟活一辈子,却没想到遇见了一个真心待他,愿意将他视为亲人的人。他待他这样好,他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他,反正他的命本就不值钱,一条贱命换他一条手臂,又有何不值?傅崧是存了替林云涣去死的心的,但那男子对他毫无兴趣,任他如何苦苦哀求,也无济于事。
  林云涣本就中了迷药意识不清,又经受了这般断筋折骨的疼痛,最终还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男子见他昏了,也没了那个折磨他的趣味,刚要手下使劲儿将林云涣的整条手臂砍下来时,就听见刚刚赵禄掳来的那小美人惊叫了一声:“温公子!”
  瞬间一道杀气腾腾的剑气便从自己身后袭来。
  打斗场面太难写了我尽力了。
  今天看见了大家的评论,哈哈哈虽然一共就三个小可爱写的评论,但我还是特别开心哈哈哈。因为之前一直感觉没人在看,都有点灰心了,所以要谢谢小可爱的评论,帮我重拾信心哈哈哈哈。
  还有就是,我的文笔不是特别的好,表达也表达的不是特别好,然后我记性也不是特别的好,所以一些内容可能不是特别是严谨,如果小可爱们发现了并且愿意告诉我的话,我会很感谢你们的。
  最后想说这个文发展的比较慢,但是按照大纲,我觉得后面剧情还可以。(请允许我自夸一下)所以我后面会更加努力的!
 
 
第10章 
  黑衣男子匆忙转身去挡,温恭的剑术本就与林云涣不相上下,这会儿又看见满身血污昏倒在地的林云涣,痛惜与怒火都被一股脑的激了起来。他出剑更快、更猛,招招刺向黑衣男子的命门。那男子先前就受了林云涣一剑,腹部的伤并不浅。如今温恭猛攻至此,他的迷药也早已用完,渐渐地便落了下风,抵挡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温恭看准时机,迅速出剑一刺,便刺穿了他的右肩膀。
  男子肩上一痛,剑应声而落。他捂着受伤的肩膀往后退几步,皱眉打量着眼前的温恭,温恭的剑沾了血,血顺着剑身往下滴落。他拿着那把沾血的剑,平日里翩翩佳公子的形象也不复,一双眼睛里似酝酿着滔天怒火。
  男子见他这副样子,哪里还有断林云涣一双手臂的想法,就连与温恭缠斗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只想着赶紧脱身。他转身便要跑,温恭怎么肯轻易放过他,立马提剑追了上去,又一剑刺穿了男子的小腿。男子彻底跑不了了,也没了力气挣扎,只能仰倒在地看着温恭越走越近,然后他看见温恭举起了剑,是准备一剑取自己性命的模样。他心中道了句:“今日吾命休矣。”后,就闭上了眼睛。但想象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他疑惑的睁开眼,发现温恭已经把剑收了起来,此刻正目光沉沉地盯着自己。男子敏锐的感到了他眼中的杀意,也知道他绝对是起了杀心的。但不知道为何,温恭最终还是转身离去了。
  温恭快步走向昏倒在地的林云涣,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来后,又看向了赵禄一众人。赵禄此时已经被吓傻了,他从没看见过温恭拔剑,更没想到他的剑法居然也如此卓越。他觉得自己这次肯定完了,温家与林家素来交好,自己这次间接的伤了林云涣,温林两家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想到这里他不禁悲惧交加,后悔不已。   温恭对着赵禄道:“把人放了。”赵禄迅速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此刻仍然被家仆制住的傅崧,忙不迭的让家仆赶紧放人。傅崧没了束缚,立马跑向温恭,看着他怀里面色苍白的林云涣,不禁又心间一痛。温恭见他无事,又对着赵禄说:“把那人送至官府,交由官府发落。还有,你以后再也不许纠缠于傅崧。”赵禄满头虚汗的应了,温恭也不再做停留,抱着林云涣就走。傅崧紧跟在他身后,忧心无比的问:“温公子,哥哥他的手……”温恭少有的无礼地打断了他的话:“没事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馆,他会没事的。”傅崧便不再说话了,只顾着与温恭一起往医馆赶。
  林云涣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林府,他的床边正围着他爹他娘温恭傅崧等一众人,无一不正在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他想对他们笑笑,让他们不要担心他,从小到大他因练武受的伤多了去了,不就是被砍了一剑而已,算得了什么?但他越笑,越是安慰他们,众人脸上的表情就越难看,他娘甚至落了泪。
  看他们这样,林云涣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念头,他那条受伤的手臂也骤然疼痛起来。他笑不出来了,皱起眉头:“我的手,怎么这般疼?”闻言,他娘哭的更厉害了,伏在他爹的怀里,他爹的脸色难看至极,傅崧也埋头静静地站着,两只手握成拳,指甲死死的掐着掌心,几乎要掐下一块皮肉来。所有人都沉默着,没有人应他的话。   最后还是温恭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对着林远道:“父执,可否先让众人回避,这件事,就由我来与玉卿说吧。”林远知道林云涣从小与他亲近,便面色沉重地点点头,扶着姜氏,带着傅崧等人出去了。谁知姜氏伤心过度,一出门便昏了过去,林远忙抱着她到另一间房去,并派人速去请大夫。众人忙散开来,一时之间,林云涣的房前就剩了傅崧一个人。
  他实在担心,不知道温恭该如何告诉林云涣这个噩耗,也不知道林云涣知道后又该如何。纠结了半天,他还是慢慢走到林云涣房外的窗户旁,悄声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窗户缝空间有限,他只能看见温恭坐在林云涣床边的侧影。他听见温恭的声音:“玉卿,伤你的那个人已经被送到官府去了。”林云涣没有答温恭的话,他语气平淡的问:“翰宁,我到底怎么了?”温恭不说话了,傅崧看见他伸手似乎在林云涣的颊边抚了一抚。傅崧一惊,怀疑自己看错了。温恭这般的君子,怎么会对另一个男子做出这种唐突又有些暧昧的举动。但下一刻,林云涣略带惊诧的声音证实了他并没有看错:“翰、翰宁,你、你这是做什么?”
  温恭道:“玉卿,你右臂的伤,伤及了筋骨。大夫说休养以后,平日里生活不会有什么影响。但你要是想拿剑去战场上杀敌,恐怕……恐怕是不能了。”
  林云涣愣住了。他感觉自己如坠寒潭,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后背一层一层的发虚汗。往日那个平城里最最骄傲自信的少年郎,在此刻却是满脸的无措与茫然,他没有落泪,但眼角通红,他喃喃道:“翰宁,我的手不能拿剑了?那我以后怎么上战场?峪谷的那些百姓,又该如何。”
  窗外的傅崧看见温恭俯下身,避过林云涣的伤口,轻轻地抱住了他,他说:“没事的玉卿,没事的。你会好的,峪谷的百姓也会无恙。你信我。”
  傅崧听着温恭无比温柔的声音,脑中忽然想起了很多之前他不甚在意的事情:温恭对林云涣的维护、谈论亲事时林云涣看见温恭后通红的脸、两人在树下品茶时的相视一笑,还有温恭对那黑衣男子的杀意……傅崧此刻终于恍然大悟。
  原以为是微不足道,现在细细想来,竟是早已情深根种,非卿不可。
 
 
第11章 
  自谢氏王朝建朝起,西契一族便一直是这个王朝的一个巨大威胁。西契一族自古便居住在西北边塞,边塞苦寒,千里荒芜,粮食产出不高,仅靠耕种西契一族是无法生活的。而西契以南之地有一名为峪谷的地方,峪谷离西契族居住之地不远,却是土地肥沃,良田千亩。总之这两地,真的是应了那句话: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看着隔壁家的富小子,天天的吃香喝辣,自己却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西契能不羡慕吗?但羡慕也没办法,因为峪谷向来都是被历代中原地区的王朝所控制。
  在此种境遇下,为了保证西契一脉的延续,西契人不得不屡犯峪谷一带,抢粮劫财。当然峪谷的老百姓也不是死人,遇见抢东西的,肯定会反抗,于是争执中又难免会发生伤人之事。但西契好歹还算是有底线的,虽然抢东西的过程中不得已伤了人,但他们并不会杀人。西契人是抢痛快了,可中原地区的王朝就不痛快了,好歹峪谷也是自己家罩着的地界。西契这又是抢粮又是劫财的,也忒不给面子了。中原王朝不爽了,准备荡平西契族。但是西契族极为善战,马术也极佳。因此历代中原王朝都有过荡平西契族的豪情壮志,也都与之有过数战,但最后都以豪情消散,壮志难酬,战争失败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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