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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欲乌托邦(无限流)——试亚铁灵

时间:2020-06-10 10:20:31  作者:试亚铁灵
  他的心不可遏制地提起,心情复杂至极。
  这两个盒子里的都是一模一样的药片,从外表看分不出有什么区别,两个都被拆封了,但是其中一瓶几乎见底。
  而这瓶子底下,用铅笔写着这瓶药的名字。
  秦愈捏紧了药瓶。
  这是毒药。
 
 
第73章 放纵之情
  秦愈偷偷调换了药,把那些和毒药长得一模一样的糖果,递给了爱弥雅。
  饱受病痛折磨,味觉退化严重,爱弥雅已经尝不出来味道了。
  夜晚来的很快。
  一大把黑色的,散发着苦味的“药”塞进嘴里,爱弥雅神色未变吞下一大杯水,就上楼回房间去了。
  家里一片狼藉,不知道哪里带出来的面粉被打翻,白色粉尘随处可见,脚印凌乱,分辨不出都有什么人来过这里。
  此前在爱弥雅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这姑娘闷声不语,直问肯定是得不到回答的。秦愈只得从别的地方入手。
  好在爱弥雅似乎也很厌恶身体里那个纠缠不休的寄生体,她虽然恐惧着葛鄞,但是还是给了一个信息。
  恶鬼很讨厌身上有稻草味道的人。
  葛鄞带着那张陶罐人牌,正是蓝帽子使用过的,也许这就是她发狂袭击葛鄞的原因。
  在他们满足了口腹之欲后,突然听到通往磨坊镇的那道上传来轰隆巨响,葛鄞的手微微一顿,看了爱弥雅一眼,然后推门出去。
  十分钟后,他便回来了。
  “去镇上的路面塌了,我试了试能不能绕路,但是情况不太乐观。除非从森林里穿过去,否则没有别的路能通向镇上。”葛鄞手里的东西扔道桌子上,滴溜溜转了几转停下来,那是一块小巧的螺母,是他在地面出现断裂的地方捡到的。“是碳钢磨的。”
  看来是非得留在这里不可了,秦愈操心的是既然后路被断了,那么其他人也肯定会往这里来。那就是时间的问题了,也许就在今晚。
  虽说双方约好了互不干扰,但难保爱弥雅身体里那个恶鬼会突然趁他们不备偷袭。
  于是秦愈和葛鄞商议了一下,决定两人轮流守在她门外,随时注意周围情况。上半夜葛鄞守,下半夜就由秦愈替他,这一晚倒是相安无事,爱弥雅在房间里也没有弄出其他动静。
  像这样过了四天,双方都相安无事。
  暴风雨来临前都是安静的,情况越是正常无异,秦愈心里越发没有底,不仅是蓝帽子没有再来惹事,还有就是爱弥雅最近有些奇怪。
  她不再画那些像是被辐射后变异的兔子,而是执着地画起其他东西来。秦愈观察力痕迹,但是那是在太过抽象,他压根认不出来是些什么东西。
  像朵花吧,又是灰扑扑的,说是乌云吧,这乌云尾巴有点长了,而且过于尖锐了一些。
  再一个棘手的问题就是,每天晚上给爱弥雅吃药时,秦愈心里承受着莫大的负担,为什么吉娜会帮着伊莲恩给爱弥雅下毒?
  鼻翼间飘起若有若无的苦味,那是手上的毒药融化后没有散去的味道,秦愈拿药的时候在箱子里还发现了一张被揉皱了的纸,上面写了一串数字。
  这张纸被压在最底下,秦愈不免起了疑心。如果是不想被人发现,那么应该会做的干净点,烧掉或者撕碎都比揉皱了好,而且这张纸看上去有不少的脏痕。
  被人扔过但是又被捡回来了?
  翻过来看,上面是用花体写的几句话,秦愈草草扫了几眼,大意上就是这种药不在市面上售卖,没有销售渠道,如有需要可以拨打下面那个号码。
  085-23651
  他把这串数字记下,然后又翻了翻其他的,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物了。
  闲暇时候,秦愈和葛鄞照着这个号码拨了一个过去,两人守着固话等了十多秒,通了。号码的确是存在的,但是没有人应答。
  “难道是有固定的供货时间?看起来还挺谨慎。”秦愈说道,他刚洗了澡出来,还没干的发梢还在不断滴水。
  把窗户打开,吹散了客厅里的烟雾,葛鄞放下那颗粗糙的螺母,给他让了个位置出来:“按照爱弥雅的用药量,最多一个星期,就吃完了。”
  “总不能跑的,那就等七天,给他打过去。”
  秦愈放松身体整个人向后躺下去,他望着那张皱皱巴巴的废纸,眉头锁紧,朝葛鄞伸出两根手指。“给我一根。”
  葛鄞瞥他一眼:“没火。”
  真的没火,那个打火机坏了,葛鄞擦了几次都打不燃,顺手就扔了垃圾桶。
  “你不是有么。”
  秦愈接过那根香烟叼在嘴里,抬起下巴,眼睛牢牢固在那张纸上。
  葛鄞看着他这副无赖模样,吸进肺腑里的烟慢慢浸润了整个肺部,他缓缓吐出来,烟灰抖落在了手背上,他却感觉不到痛。
  他凑过去,用给自己那根烟的火接燃了秦愈的。
  垂下眼盯着那抹火星从微弱到明亮,秦愈看清了葛鄞脸上的每一个毛孔,这副样貌真是他得天独厚的条件。
  秦愈追求了那样久的美,就在眼前。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对视了几秒,在秦愈眼里逐渐涌起笑意的时候,葛鄞一扬手,抽走了他嘴里那根烟,然后按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上去。
  不需要理由,他就想这么做,最为诚实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给出反应。如果世界上每一件事的发生都需要理由,那么就没有惊喜和自由追随者了。
  很显然秦愈也是这么想的。
  热情的火焰在年轻的身体上迸发出来,激烈不失忍耐,幻想乡在一步步给出指引,夜晚那么长,如果结局一定是死亡,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渴求全部释放出来?
  秦愈搂着葛鄞的背,顺着那脊柱摸上去,突出的骨骼一节一节嵌入他的指缝。肌肤贴合上去,是恰到好处的契合。
  天神手下完美的作品,现在在他的手里,再多一笔的雕刻已经无法再添半分美,每一道肌肉纹理,在眼下已经是属于秦愈的所有物。
  占有欲这种东西,秦愈从前不当回事,现在想想应该是那些可以抛却的东西从来没有真正属于过他。真正想要得到一个东西,他会付出所有来得到它,往往秦愈却忽略了这一点。
  秦愈用掌心去尽情感受这副躯体,给予还是承接,都无关紧要了。眼下这一刻,他是追逐烈日的伊卡洛斯,为了追求心目中的太阳,焚尽自身也在所不惜。灵感女神缪斯给了他提点,让那副空白的画作被补充完整。
  唇齿之间热度不减,每一个带着烟草味的摩擦,力度不亚于葛鄞紧紧抓着自己的掌心。
  “啧,宝贝你惊喜还挺多。”
  二人的唇齿分离,秦愈哑声道,葛鄞的舌头掠过他的唇角,一颗圆珠带着微凉扫着软肉,再与牙齿碰触。
  呼吸有些急促,葛鄞眼神却很清澈,他对待什么都很认真。
  肾上腺素给了秦愈一个放纵的理由,轻而易举就与葛鄞换了个位置,他俯下身去亲吻那脖子。白炽灯在头顶发出明光,葛鄞则咬住他的肩膀,尖锐的牙齿差一点就能贯穿这层皮肤,留下印记。
  从此谁也别想忘掉这一晚。
  但是纵使情难自已到如此地步,两人到底还是没有做到最后,在别人家里行周公之礼是在有些说不过去,更何况爱弥雅就在楼上。难保不会撞见这令人尴尬的一幕。
  而且现在也不是纵情自我的时候。
  秦愈仰着头笑了起来,葛鄞光着膀子斜斜靠在沙发上,眼神越过窗槛,看向屋外。
  “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洗澡,”葛鄞站了起来,他出了一身汗,皮带松松垮垮系在腰上,背部线条非常优美。“你先去睡一会。”
  秦愈点点头摁着眉心,不着痕迹地坐正,余光里的窗外,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两人照常在十一点后开始守夜,但是这一晚下半夜轮到秦愈的时候,事情出现了一些转变。
  这时大概是凌晨三点左右,夜深人静时分。
  秦愈先前睡了几个小时所以这时候没有睡意,屋内也没有什么异响,爱弥雅的房间窗户被安上了铁栏杆,他便想她总不能一点响动也没有就能跑出去。
  但是此时,他听到了一个陌生的,不属于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个脚步声。所到之处地板发出承受不住的“呻/吟”,秦愈稳住身体不动,眼睛缓缓睁开,往左边的走廊看去。
  吱呀吱呀。
  因为担心如果发生紧急情况,秦愈没有关掉所有的灯,楼梯拐角和大门口的壁灯都彻夜亮着,二楼的两个楼梯口的灯也各自开着,就是怕万一发生什么,慌不择路耽误时间。
  秦愈在琢磨一个问题,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晚上出手?
  躲是躲不过了,他便撑着头盘腿坐在地上,作假寐的模样。
  吱呀。
  脚步声十分沉重,在地面上拖行,在那曳行声中秦愈还听出来了别的,相对更加顺滑的杂音。
  没有看到身影,只有那种让人心紧的声音不断逼近。
  秦愈不着急去做什么,他安坐在原处,他知道对方既然没有现出实体,那么多半就是一记烟雾/弹。他的目的正是这薄薄的门板后,安睡在床上的爱弥雅。
  对方的响动很快就消失了,秦愈靠着门板,从身后缓缓抽出一米长的钢筋来。没有实体并不代表秦愈对他束手无策,眼睛并不是人类唯一获得外界信息的器官。
  他可以透过其他媒介感知,比如空气的流动,近乎密闭的室内,随便一阵风的路过就可以引起他的注意。
  更何况,那些面粉起了大作用。
  秦愈丝毫未有担心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他盯着地面上的白面,一个个脚印出现在上面,最终在距离他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在哪里?
  秦愈握着这根从院子里找到的钢筋,站起来,面向那个看不见的敌人。
  “原来就是你坏我的好事。”
  秦愈舔了一下后槽牙,皮笑肉不笑。
 
 
第74章 特斯耐
  黏腻的糖浆在身后拖出一道道暗影,这个熟人鬼鬼祟祟从另一端上楼。
  秦愈隐匿身影在黑暗中,他看着这个探头探脑的糖人,不禁想他到底是谁呢?
  左右不过是某个死在鬼影手下的人,无论是汤姆还是异乡人,他们的目的都是爱弥雅,而这点秦愈不会让他得逞。
  这几日里频繁出现,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有目的的举动,这一点本身就很可疑了。
  糖人悄无声息自以为没人发现,然而看见秦愈的那一刻,狠狠一抖,然后猛然回头想跑,不料秦愈早已先他截住退路。
  钢筋戳向他的身体,惯性力将粘稠的身体偏离方向,糖人“噗”地被钉在地板上,慢慢聚型时已经被秦愈追上。
  糖人被打得抱头鼠窜。
  秦愈不想惊动其他两人,他此刻想的是鬼影为什么还没出现?他们的目的十分不清晰,如果糖人只是试水而来,那么如果有要加害的人,为什么一直不出手?
  周旋间被逼入死路,最后糖人冲破了玻璃窗,从二楼跳了下去,秦愈追到窗口,看见那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跑向森林里。
  他回身看了看,钢筋在地板上划出不少划痕,糖浆泼得到处都是,若是不及时清理,会引来许多蚂蚁。
  “打扫起来还挺麻烦。”秦愈拿着抹布返回时,没有开灯,他余光里看见楼梯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东西。
  有人来过?秦愈手下动作停了下来,他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又是一张牌,上面沾满了糖人留下的糖浆,由此可见是在糖人来之前就放在了这里。牌面湿漉漉的,有被液体浸泡过的痕迹,秦愈本着探索精神放进鼻子下面闻了闻,是酒精的味道。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酒鬼。
  之后秦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意外地鬼影没有出现,糖人到底来干嘛的?还有那张明显是故意放在楼梯上的空白牌,真的是酒鬼留下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人也不容小觑,悄无声息潜入宅邸,并留下一个东西,居然一点没被就坐在楼梯不远处的秦愈发现。
  秦愈想去看看爱弥雅情况如何,在无人照看的房间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然而思忖几时,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爱弥雅不会轻易向着外人敞开心扉,更别说是进入隐私的空间。
  那晚的小插曲像是一个开关,从按下的那一刻,罪恶的前奏就已经开始奏响。秦愈没有办法阻止,他能做到的是尽量别让爱弥雅被抓走。
  蓝帽子和酒鬼的意图在她,这是为什么?是否有什么东西被他们遗漏了?
  又过了两天,秦愈去给爱弥雅拿药的时候,发现药盒子被人动过。
  “爱弥雅,你自己去拿了药?”
  在之前,为了避免混淆两个瓶子里的药和糖,也是为了等到那个供货商,确定是毒药。秦愈特地把两个盒子做了个记号,然后一上一下,放在药箱里。
  而这日例行公事,秦愈却发现装有糖的那个盒子空了。
  而相对的,装毒药的瓶子被填充了一部分,二者外形十分相似,这么一混合,秦愈已经完全不敢再随便给她吃了。
  爱弥雅摇摇头,抱着故事书坐在沙发上,埋着脑袋不语。
  这本书还是伊莲恩的车里那本,美好的童话,也许暂时能够安抚她的心。这几天爱弥雅的情绪很稳定,因此秦愈也就放松了对她的管制。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种糖的效用,厉鬼沉寂了几日,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爱弥雅表现十分乖巧,只是从不与人交谈,到底没有再发过病。想到这儿秦愈不免怀疑,伊莲恩所说的发病,会不会是爱弥雅身体里的厉鬼作祟,看她对待那些怪谈的态度,几乎是不信的,把厉鬼发狂当作发病也不是不可能。
  有了足够的理由,于是他们决定在这天傍晚再次拨通那个号码。
  “都钉好了?爱弥雅的房间呢?”见葛鄞挽着袖子将榔头扔进工具箱,秦愈侧身让他坐下,递了一杯水过去。
  葛鄞喝了两口,道:“敲门没应,她不让我进去。”
  “她一向不搭理人,那你就真没进去?”
  “从外墙。”葛鄞坦言。
  秦愈挑眉,没有说什么。
  这几天的夜晚他们睡得并不安稳,窗外似乎总有什么在默默窥视,然而秦愈走到窗户边往外看,又什么也没发现,头顶也看了,察觉不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所以把窗户钉起来,是最保险的方法,同时一道太阳下山的时候,秦愈就把所有的门都落锁,反正没什么必要他们不会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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