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烁掐着他的腰顶了顶,顶向前去时又故意松手让他滑脱,把这变成了一次不得其意的撩拨,让他难受。他难受,他也不舒服,但是他不舒服也要让他难受。
杨烁手里有一层薄茧,握住他的脆弱撸动,太过用力捏疼了让他啜泣一声。
“你要不要看清楚一点。”杨烁把他拉起来,一条腿挽在臂弯,撑托住他的力量让他立在左脚尖上,暴露出相交处。何峻凌看不清楚,大致看见粗黑浓密的阴毛中有根比普通肤色更深的东西埋没在自己体内。
他挣扎了一下:“冷……”
毫无理智和尊严的娇媚。
杨烁不再为难他,从他体内退出来抱起,让他脚尖离了地,大脚趾上滴下一颗水珠。人趴在他肩头,又乖又软没了声音。
黏滑温热的润滑剂掺了另一人的前列腺液从股间流下来,何峻凌无法不去注意。
第117章
何峻凌扶着他的肩,粗大的阴茎顶在穴口,跪在床上慢慢往下坐。他不太敢,短短的指甲抠进杨烁肩膀上的皮肉,才吞进去一个头就开始发抖,脸涨红了,水盈盈的。
他抬眼看着杨烁,要他帮。杨烁不帮他。
他委屈,也只好继续勉强吞着那根东西,内壁酥酥麻麻,小腹发涨。进了一小半,突然碰到了内里不能碰的地方,一下子他就腿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腰沿着脊柱往上发酸。他环抱住杨烁的脖子,重量都撑在他身上。
“不行,不行了,”他身体剧烈抖着,在眼眶里打转儿的泪终于掉出来了,“帮我弄出来……”
杨烁狠心不捞他,私心喜欢他浑身上下软得出水。尤其是他头发湿着,长刘海卷曲着一缕一缕落在脸侧滴水,和汗水泪水都混在一起了。
“呜……”
身体控制不住地下坠,那根东西已经顶到头了,不能再往里进了,可是身体还在往下坠。
“进不去了……疼……”何峻凌已经顾不上颜面了,拿软弱的样子求他,“帮帮我。”他胳膊接连落下撑在身侧,想要阻止身体下坠,撑不住。
阴茎被裹在狭小炙热的甬道里进退不得,杨烁也忍不住了,翻身掐着他两腿腿弯压到胸前。被摔在床上,何峻凌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就着这个深度动了两下,那人就已经开始呻吟着咬手腕子了。
“怎么这么敏感。”
“唔……怪你。”
杨烁俯下身咬住他的乳头,阴茎又往里送了送。何峻凌身体扭着,快感上涌,呻吟变得尖细。
腿被抻得有点酸疼。下身酥麻舒服的感觉随着律动直接穿到头顶,欲哭的呻吟压也压不住,从他唇边逸散,挤碎了。湿发洇湿了枕头,沾染上他头皮的温度,一半凉一半热难受。
他想用些力气把杨烁抱紧,但是力气都被快感冲散了,手松松在他肩上抓了一把,滑落下来,腿也松了力气。他连呻吟都无力遮掩,声调高得不像他,过于媚气听得臊人。他想把呻吟咽回去,可是声音不听他的。
杨烁拽了个枕头给他垫着,臀部抬起来,露出大腿后侧被床单压出地一道道粉红褶印。他向前顶,把剩下那截也不留情地塞进去。
温软压抑的呻吟一下子变了声调,染上哭腔,一双手猛推他的胸口要他退出去。
双腿被粗暴地压着,抻得筋疼。白皙的臀部被啪啪撞击磨红了。
“我不行了……不行……”呻吟就这么完全变成了哭泣,挺立的下身跟着软下来一半。哭着哭着声调又染上了情欲,身体里逐渐产生了一种更激烈的快感,把他淹没了。
快感里好像有些受虐的成分。明知道肠道的长度和容受,他却觉得身体每次都被顶到了头,拿手去按住小腹,想隔着肚皮触摸他。
“啊啊——啊——”
从小腿顺着脚背,伴着脚尖儿抓了抓,一股浊液射了出来。
四肢好像软得连最后一丝力气也没了,他瘫软下来只想睡,但后穴里夹着的东西还是粗硬的。
何峻凌像做错了什么事情那样,抬眼偷偷看他。那眼神怯生生反倒撩人得很,他主动求吻,唇齿纠缠在一起。
那具身体落在他怀里,终于和他温度相同了。杨烁就着顶弄两下,弄得何峻凌腿一抽搐。
他知道刚刚发泄过后的身体多么经不起碰触,一手压制住他一手握住他疲软的阴茎,不顾他挣扎哭叫,硬是弄得他又起了反应。
杨烁要看着他哭,要亲吻他,要他软了再也动不了。他仗着一把好腰从正面一次次地硬来,借着吻吞了好多眼泪。
何峻凌哭得没力气,呜呜咽咽像朵花一样张着。柔嫩的花心翕张着把白浊往里咽,全都被看见。
你们还不了解我吗,更多少鸽多久的懒虾皮∠( ? 」∠)_所以我们下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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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身上有什么缺点?
何:易怒,作,黏人还懒,喝水都要喂。
(我看黏人在您那边不算缺点)
虾:怎么作法?
何:五月要吃橘子十月要吃草莓。看我给他操心他就开心。
杨:磨叽,退缩,特别爱哭,还有点娇。
何:没有爱哭!
虾:娇?
杨:对,要哄的。
何:你好意思说别人要哄?
第118章
与其说何峻凌醒得早,不如说他一夜将眠未眠。 他又记不得怎么收的场了,反正身体一次都没有同步。
疯了,等杨烁终于放过他,日历都翻页了。他大概从头哭到尾,被弄得疼了还要往坏人那里钻。
他们的性爱明明可以不用这么痛苦,可以像他习惯的那样热烈但体贴。小混蛋体贴的很,还记得他下床非要穿衣服的破习惯,抓了衬衣给他套上才抱他去洗澡。他把他抱在腿上吹头发,面对面。彻底没了力气也就没形象可言了,他趴在他肩头,被迫分开腿坐,下身光着贴上他大腿。
干嘛非要激怒这只早被驯化了的小野兽呢?他自找的,越是挣扎越是逼他发了狠,被掐着下巴摁进床里,被他绝对的力量优势羞辱。被快感和羞耻感折磨得神智飘到了天外,嗓子哭哑了,离昏过去也差不了多少了。
“没力气了还勾人呢。”
是了,身体的本能让他自己都害怕,不需要过脑子他就知道如何去勾引他刺激他,想让他把自己抽干了。
现实和幻觉搅和在一起,如同蒙了水的镜面一样扭曲。好好睡下不久后他有过一阵清醒,觉得有什么没洗干净从穴口往下流,摸摸发现是错觉,眯起眼隐隐看见天快亮了。
何峻凌觉得杨烁身上好热,结实的身体放松下来,软软的很有弹性。小臂下段磕出的淤青隐隐作痛,一点点小动作牵动他全身不适,每一块骨头都向身体的主人抗议昨夜的放纵。
杨烁闭着眼睛在他头顶出了口粗气,叫他:
“哥?”
“把你吵醒了?”
“没。对不起……”
“睡吧,还早。”
何峻凌声音有点沙哑,从他怀里钻出来,牵动浑身的酸痛。他把他的头搂在心口,呼吸间微微发颤。那副几乎能把他拆碎的尖牙在轻轻咬他胸口,发痒。
“唔……别再弄我了,我要被你弄死了,”他在他发顶亲了亲,“我想你了。”
杨烁头发厚,长了没来得及打理,有些蓬。凉爽的薄荷洗发水气味冲鼻,发丝间透着凉凉的潮气,头皮又热烘烘的。算起来一个多月了,何峻凌这才能确定身边人实实在在还活着。
“那天之前我做了一个梦——可能不是梦,因为没有剧情——好像你不在了……不是说看见你……死了,就是不在了,再也见不到了。也不知道是热醒了还是冻醒了,没几天就……”
杨烁听着他声音不太对,抬头眼睁睁看着何峻凌眼睛红了,湿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变成了湖泊。
“别哭别哭,我在呢,再哭瞎了。”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他细细吻着粗黑的发丝,一串言语渐渐变得激烈,眼泪也掉得厉害,“你根本不知道有多危险,现在好了活蹦乱跳的了——你个笨蛋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就差一点点。不管哪个环节差一丝你都没了……”
“好……”杨烁才说了一个字,脸被紧压在颤抖的硬板的胸脯上,断了声音,连呼吸都堵住了。发抖的手指几乎要把他头发揪下来。
“总有一天你就不需要我了。我是医生嘛,等你好了以后——现在就差不多好了——等你好了……”
“你在胡说什么!”杨烁伸到他大腿内侧拧了一把,让他叫疼,指望他疼了能听话一点。他乖乖听话了三秒,又哭起来:“你喜欢谁不好,你会被我害死的你知道吗?这回……”
情绪开了口子,抽刀断水堵不回去。杨烁赶紧把他拽下来塞回自己怀里:“峻凌,嘘——安静。宝贝儿你听我说,不是你害我,你你说反了,
“你知道当时我在想什么吗?一闪而过,就那么一下,我觉得我得再见你一次。真的,不然我可能就跟他拼了,我以前办案子从来不要命的。
“其实那天我想法特别幼稚,我就想,晾你一回出出气也行啊,等那么晚就为了晾你一回,你让我疼了我得还给你。我身上所有的伤加起来都没有你说分手疼,从来没觉得这么疼。”
怀里的身体因为怀抱温度和力量稍微平复了些,“觉得没有你我就不会碰上这事?如果我自己不改变,没有这次也会有下一次。如果你怕这个,千万别怕,事情完全是反过来的。”
“我好像什么都怕,”何峻凌拿头顶顶他的胸肌,腿在被子里勾住他的腿,“之前和你在一起,其实什么都没想过,只是一时冲动。只是开心,觉得喜欢。想要了以后才看见前途未卜。后来才发现,爱是会疼会苦的,一呼一吸,深入骨血,全都疼在心里。
“我怕失去——任何形式的失去,又怕拖累你,又恨不得把你拖在自己身边走不掉。可是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没有办法不去想你,”他把手放在杨烁心口,“我感觉随时都会完蛋,但就是回不去了。”
一口波澜不惊的枯井翻起巨浪,他在浪尖儿一会抛升一会儿跌坠。性也是,爱也是,对他来说都太多了。
“峻凌,你爱我吗?”
“嗯。”
轻轻的声音贴在他心口,从身体内部传到耳朵。杨烁忍不住笑了一声:“那就好,那我什么都不怕了。很多时候我都靠直觉,破案也是,追你也是。反正是回不去了,再试一回呗?”
“而且我看我这个伤好不了了,还留这么条白线,多影响美观啊。您得负责到底啊,”他把他抱紧换了个语气开玩笑,“哎哟不行,这个病人依从性不好,随访还得医生追着,不然就失访了。”
“失访了我打110报案,”何峻凌终于跟着他笑了,和他抱在一起,"回头一起去老师家走一趟吧,道谢。"
“跟你去老师家你怎么介绍啊,‘申老师好,这是我老公’……你别咬我!这个兔子有点凶啊!”杨烁蹦下床,跳了两下把裤子穿上。何峻凌要打他,身体抗议实在起不来,只好背对着躺了回去。
杨烁看见他背上大片吻痕和淤痕,宣纸一样光洁的身子被印满了。他脑子里轰一下炸开了,满脑子都是“性犯罪的伤痕特点”,位置性质全对得上。抓抓头发有点内疚,他把胳膊伸过去:“咬吧咬吧,咬狠一点。”
“呸,嫌你脏。”
"哥,"他咬他耳朵,"复合吧?"
"干嘛非得说出来……"
"不行,我要清清楚楚的答案,我有阴影。"
"……好,"何峻凌转过眼神看他,含了一丝浅笑,勾过他下巴一个单纯的亲吻,“我爱你。”
"老公"嘻嘻,小狗子在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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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吗?
杨:你看他像吵架的人吗?不如说我单方面吵他。
何:不是吵架,说分歧更准确吧,性格差异挺大的,不可能没有分歧。当场解决就好了。
虾:怎么解决?
杨:他当场给台阶我当场就下呗。我们两个分开就不行,在一起就没事。
虾:都有些什么台阶?
杨:我冷,我够不着东西(一米八多跟我说够不着),天快黑了挨到天黑跟我说看不清害怕,屡试不爽。
虾:原来你说他娇是说这个。
杨:其实我是说床上。
何:shut!up!
第119章 番外·百合(上)
受视角第一人称的一段日常生活,一颗看起来是玻璃的糖。时间是他们好好在一起之后不久,何医生抑郁情绪还很重
01
杨烁抱了一盆花回来,绿油油独一支,放在阳面的窗台上。
“这是什么?”我不懂花草,只觉得平行的叶脉显得叶子纤长,顶上嫩得掐出水来怪可爱。
“楼下有个阿姨推车卖,说是百合,”他戳了戳顶端的嫩叶片,“但是她也不知道开什么颜色。”
杨烁大概是想和我一起养些什么。只是凭我们两个日日不着家的,一个月不养死了就要给这盆花过生日庆祝。
他从后搂住我,鼓着腮帮子撒娇:“要是能养狗就好了。”
“养你一条我就很满足了。”
其实我怕狗。被狗咬的是他,有阴影的却是我。自从他进鬼门关走了一遭后,我看见狗就紧张。
“你养狗我就养兔宝宝。”小流氓一边说一边伸进衣服里摸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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