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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垓龙吟(玄幻灵异)——如雷灌耳

时间:2020-06-11 10:27:19  作者:如雷灌耳
  “我偷偷教你,你也别叫我师父,别让别人发现了,特别是你师父。”鹤迎天神秘兮兮地说。
  君向若不明所以,却还是点头了。
  每天晚上等大家都睡了,他就偷偷跑出去找到鹤迎天学习布阵。然后被打得鼻青脸肿地又回来睡觉。第二天又照常上早课,照常修炼。
  纸是包不住火的,后来霍清允还是发现了。把鹤迎天骂了一顿,“他还没筑基你就教他布阵,伤到精神力了怎么办!”
  鹤迎天对着霍清允是支唔不出一个字了,回来就拿君向若出气。
  君向若就莫名其妙地被打成了猪头。
  但是鹤迎天依旧偷偷地教着君向若,只是比以前更加小心了。
  君向若无语地看着十分夸张的贼兮兮的鹤迎天,十分想回去了。
  霍清允经常去天竺宗参加宗派大会。每一次去,鹤迎天都要求带上她,然后又被无情拒绝。
  “你又要去那个剑谷!见那个顾戚行!”鹤迎天拉着霍清允不要她走,“我不准你去见他!”
  “你胡说八道!”霍清允用剑鞘抽她的脸。
  “你居然为了那个瘪三打我!”鹤迎天更加不依不饶了。
  霍清允忍无可忍地走了。
  然后鹤迎天就开始愤怒地拆房子了,一边拆一边骂着:“老子迟早要杀了那个姓顾的!”
  君向若听说鹤前辈在练武,便开心地端了杯茶前去观看,结果发现那动作和后山上的熊差不多,实在学不到什么,便又灰溜溜地端着茶走了。
  后来,鹤迎天去闭了死关。
  再后来的某一天,霍清允要外出,带上了所有的长老和上一辈的弟子,在最年轻的一辈里只带上了他。
  温行舟也高高兴兴地来给他送行。
  他那时完全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一场怎样的血雨腥风。
  从黄泉林回来,一切都变了样。
  爱笑的师弟再也不对着他笑了,哦不,对着他笑也是阴测测的。而且一笑就没好事。
  毒酒毒蛇都少不了他的份。
  他在后山养伤修炼十年时间里,他想过了。
  师弟想当宗主。
  他知道自己是异类,从前能在败魂宗站稳脚不过是因为师父。如果他交出了宗主玉,在这封派的四十年他还能安生吗?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抹去宗主玉上的魂印,除非他死。
  所以,这宗主位他硬着头皮也得上。
  各种威胁恐吓,可算是站稳了。可是却安生不了。
  一日,一个弟子跑进来告诉他,七品的食魂兽跑出来了!
  食魂兽顾名思义,专门啃食人的灵魂。外形颇似猩猩却生着四只手,满嘴獠牙,极其凶猛好斗。
  这只食魂兽关在败魂宗的天牢里,由霍清允亲自布的结界,怎么可能跑出来?
  君向若看向了温行舟。果然,爱笑的师弟又在对他阴测测地笑。毫不掩饰对他的敌意。
  “宗主,它已经吃了很多弟子了!要快点收服啊!”那名弟子有些急了。
  “你去吧。”君向若看向温行舟。
  “师兄好欺负人。”温行舟作出苦恼的样子,“七品食魂兽相当于一个分神初期的修士了,我才元婴中期而已。”
  “你放出来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呢?”君向若假笑。
  “师兄冤枉啊。无凭无据,不能乱说。”温行舟笑得更假,“师兄现在是出窍巅峰,是最可能与它一战的人。它破坏力很强,要快些制度,不能拖的。”
  “去吧。”君向若的语气肯定,毫无商量的余地。
  温行舟拽紧了手,转身去了。
  元婴中期的对上分神初期的,只有被吊打的份,对上凶猛异常的七品食魂兽更是毫无还手之力。不到一刻钟,温行舟已经快不行了。
  最后君向若还是没有狠下心来。为温行舟挡下了攻击,和食魂兽大战了一场将其击毙。
  差了一个境界,君向若自然一身是伤,魂魄还被啃了一口,撑着最后一口气遁去了后山,布下结界——总是得防着后院起火。
  他昏死了过去。
 
 
第22章 醉解千愁酩酊万事
  当他再醒来时,他残缺的魂魄居然被修补上了!身上的伤也被处理过了。旁边有一堆火,和两只烤鱼。
  是谁?
  君向若环顾四周,他身处一个山洞里,山壁包裹着黑暗,只有火光在摇曳着,没有其他人影。
  灵力告罄,他有些饿。他看向那两条鱼。如果这个人要杀他,他早死了。想着,就拿过来吃了。
  刚吃完,一个声音响起了。
  “你怎么把我那份也吃了?”一个带着黑色面具,身材修长的年轻男人出现在洞里。
  君向若立刻戒备起来。
  看不清这个男人的面容,却能感觉到他沉稳内敛的气度,又带着几分潇洒随意,当是个人物。
  “你睡了一个月。”那人完全不在意君向若的戒备,径直走了过来,坐在火堆旁。
  “是你救的我?”
  那人摊了摊手。
  “多谢,”君向若稍微放松了些警惕,“你居然可以修补魂魄。”
  “你的魂魄只是被咬了,没有被吃掉。”那人往火里添了点柴火,“是食魂兽吧?”
  “嗯。”
  那人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那人一眼。他记得那双眼睛颜色好像很浅——他忘了。
  那人用木棍戳着火里的木柴,没有再多问了。
  “你在后山做什么?”君向若看着他。
  “呃……无家可归,借你们后山修炼。”那人摸了一下鼻子。
  “你想进败魂宗吗?”君向若莫名觉得有点好笑。怎么三天两头总有人来败魂宗后山修炼,这是什么宝地啊?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可能。”那人拍去手上的灰,“你们败魂宗连七品食魂兽都能故意放出来咬同门,我怎么敢进。”
  君向若皱眉,“你怎么知道是故意放出来的?”
  “我看见了。”那人抱着手臂看着他。
  这种事也能看见……
  “……所以你来后山干什么的……”
  “……修炼。”
  君向若:“……”
  “我觉得尸海那人是你。”君向若肯定道。
  “什……什么?不是我。”那人摸了摸鼻子。
  君向若不说话,只是盯着他。
  好吧。那人屈服了,还明知故问地加了一句,“那天也是你啊?
  你们宗主没有找你麻烦吗?”
  “没有。”君向若想着,看来这人不知道他是宗主?
  可惜君向若不知道,他的家底都被眼前的人摸得一清二楚了。
  那人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是我?”
  “因为爱多管闲事。”
  那人:“……”
  “怎么说我也救了你吧,这位少侠,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点吗?”
  “其实这就是我最好的态度了。”
  那人:“……”感人?
  火里的木柴噼里啪啦地爆着响,火光在山洞里摇晃着。
  “既然你醒了,是要回去了吗?”那人又发问了。
  “不回。还没痊愈。”君向若一腿伸直,一腿曲着,两条腿长长的,一手肘支在膝盖上,望着火出神。
  现在回去指不定又遇到七品八品的什么妖兽“出逃”了,死路一条。还不如在后山清闲。
  “所以你要抢我的地了?”
  君向若一脸莫名地看向那人,“这是我的后山吧?你怎么还在这?”
  那人:“……”寄人篱下,大丈夫能屈能伸。
  “你不是鬼修,那日你在尸海也不是在炼化怨气。我说的对吗?”君向若难得好奇。
  那人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反击的机会,“与你何干。”
  “那后山于你无益,你走吧。”君向若不看他了,又看向了火。
  “……”
  那人突然笑了起来,“我说你就不怕我恼羞成怒趁现在杀了你吗?”
  君向若直直地看着他,“你当我的空间囊是摆设?”拿出所有法器还不信抡不死你。
  那人:“……”
  最后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再说话。特别是戴着面具的那人,紧闭着嘴。因为他能感觉到君向
  若心情不好。
  木柴的爆裂声在这山洞里格外地响亮。
  *
  第二日,面具兄弟——行吧,寒云深,一进山洞就感觉大事不妙,因为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到里面一看,果不其然!他酿的百坛灵酒全部化为乌有,坛子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可谓一片狼藉,而罪魁祸首此刻正抱着手臂,靠着石头,坐着打盹。
  这……这也太能喝了吧!闻所未闻!
  寒云深气得发抖。山洪在脑海里爆发,几乎要淹没他所有的理智。
  君!向!若!
  他有一个冲动,想提着剑过去了结这人。可是他不能。
  寒云深走过去蹲在君向若的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若有所感,君向若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桃花眼里水光潋滟,醉醺醺地冲他笑了一下。
  寒云深一愣,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其……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一百坛灵酒吗……
  他摸了摸鼻梁,把又睡过去的人放平了,给他搭了一件衣服,过去收拾酒坛子。
  越收拾越心痛,真是一坛不剩!
  寒云深酸溜溜地叹了口气。
  身后突然传来动静,回头一看,君向若竟然坐在了他身旁,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身酒气扑面而来, “背我喝丑……”
  背你喝丑?什么意思?……哦——陪你喝酒。
  你还能喝?
  某人大为震惊。您是酒仙吗?
  “酒仙”又从自己的空间囊里提出了两坛酒,推了一坛给对面的人,“喝!”说着自己提着另一坛开始给自己灌了。
  “停!”寒云深抢下他的酒坛子,“你不能再喝了,再喝真成仙了。”
  君向若伸手去抢。寒云深就举得高高的。
  君向若够不着,晃荡着就扑进了寒云深怀里。
  想支撑起来,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在寒云深怀里拱了又拱。
  寒云深:“……”
  他无奈地放下酒坛,把人扶了起来。
  那双朦朦胧胧的桃花眼又看向了他。
  借着暖暖的火光,他看见自己就映在这双眼里。
  喝了斗酒泛着红晕的俊脸离他很近,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人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悬胆似的鼻下薄唇泛着水光。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擦了擦君向若嘴边的酒。
  君向若挥开他的手,又去拿酒。
  寒云深赶紧按住坛子,“不能再喝了。”
  僵持了一会儿,君向若终于又摔进他怀里,睡了过去。
  寒云深松了一口气,将人再次放平。提着那壶酒品了一口。
  好酒。
  *
  君向若足足醉了一个月,再次醒来,神清气爽,魂魄的伤、经脉的伤都好得七七八八了,那人的灵酒真是不错。
  再看里面,又酿上了百坛灵酒,这次居然还加上了结界。
  君向若:“……”这人是要在这里待多久啊。
  此时,冬季已悄然而来,天上飘扬着鹅绒大雪,纷纷扰扰,哀乐几何;悠悠扬扬,天地从容。
  积雪把灵植都封印了,留给大地的是又一个千年的旧梦。不远处,如宫殿般雄伟壮丽的败魂宗负雪而立,竟有了点翩然出尘的意味——如果无视那里面的暗度陈仓。
  那人戴着面具坐在洞口,望着漫天的雪。听到动静,回头看去,“哟,酒仙醒了?”
  君向若走过来,“我欠你一百坛灵酒,他日定当双倍奉还。”
  听说送酒,寒云深来者不拒,“可以。”
  君向若挑了个离他远点的地方坐下,“败魂宗最近发生了什么?”
  寒云深一脸莫名其妙地看过去,“问我做什么?我怎么知道?”
  “哦,我以为你又去管闲事了。”
  寒云深:“……”
  寒云深看了他一眼,起身抖了抖衣袍,“我要出去一趟。”说着,他飞身跃下,身影消失在茫茫风雪中。
  君向若仍然坐在那里,望着雪出神。
  远山在灰色的天幕里淡成一个剪影。
  天地一白,仿佛只剩他一人。
  久违的寂寞感莫名地将他裹得紧紧的。
  *
  当天夜里,寒云深戴着面具回到山洞,手里提着一只野鸡、一只野兔。
  把它们剥皮拔毛后,烤上了。
  擦干净手,又从空间囊里拿出锅、铲、桌子、腊肉、各种瓜果蔬菜。
  君向若:“……”空间囊是这么用的?
  寒云深挽起袖子开始了一番折腾。君向若都要睡着了,他才忙完,摆了一桌子的菜。
  最后从空间囊里拿出了两个灯笼挂上,取出了红蜡烛点上。
  一直冷眼旁观的君向若忍不住皱着眉开口了:“做什么?你要和我拜堂吗?”
  寒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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