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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想让我怀孕(古代架空)——太紫重玄

时间:2020-06-13 09:33:38  作者:太紫重玄
  官帽冲着夏纪脚边滴溜儿滚过去,夏焉双手按住摇摇欲坠的发顶躬身就追,夏纪匪夷所思,躲疯子一般起身躲开,好在官帽被他那富贵木椅的一条腿阻住了去路,总算停下。
  夏焉松了口气地“哎呀”一声,蹲下将官帽抱在怀里,前后左右认真地拍拍吹吹,而后重新按在脑顶,退后数步,理好官服,吸气肃然道:“下官见过王爷。”
  夏纪鼻孔一嗤,甩袖坐回椅上,道:“你耍什么把戏?”
  “没有耍把戏!”夏焉垂目,在心中将要说的话捋了捋,道,“下官抓了个人回来,王爷的侍妾很有可能就是被他拐走的,结果才刚开始审讯,王爷就来了,下官忙着来见,故而尚未问出关键。不如请王爷耐心等待片刻,让下官回去把那人审完?或是直接提人上堂,在王爷面前审?”
  夏纪既以找寻侍妾作为借口,不让他审嫌犯便站不住脚,但所谓放他回去审案明显是个逃脱的说辞,夏纪自然不会情愿,那就只剩将人提上堂来这唯一的选择了。
  如此一来,夏纪若当真与辛老板勾结,一照面多少会露出马甲;若并无勾结,那么此举对夏纪不仅毫无益处,还很有可能暴露出侍妾失踪一事是子虚乌有。
  夏焉觉得自己近来越来越聪明了,暗自得意间,果见夏纪面露犹豫,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文士,文士低声向他说了些什么,他约略犹豫后神色一定,道:“宣梧县令,本王有些机密公务要同你说分说。”
  这是打算撕破脸了。
  夏焉琢磨着能不牵扯县衙里的大伙儿就是最好,当即让众人退下。
  四周门窗关闭,再与夏纪相对时,他站姿挺拔面容冷峻,先前伪装出的所有属于小县县令的恭敬谨慎尽数消失不见。
  夏纪眼中的仇恨亦更深了,高傲道:“夏焉,你别以为耍几句嘴皮子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夏焉懒得与他搭话,没听见似地沉默着。
  夏纪再道:“听说你抓了个在湖州横行霸道无人敢惹的生意人?能耐啊。但小心能耐不足,功劳没立上,反倒把自己给赔进去了。到时本王不能亲手杀你,亦是一件憾事。”
  夏焉冷冷道:“王爷多虑了。”
  夏纪低头,交叠的双手转动着一枚宝石扳指,不紧不慢道:“今日你能让我回去,但明日呢?后日呢?要么是被自己的狂妄自大反噬,要么就是被我治罪,夏焉,你没有活路了。”
  “所以王爷为何要来提醒我?”夏焉毫不在意地扬眉一笑,“果真如你所言,你难道不是该安安心心呆在郡王府中拍手称快?如今上赶着跑到我这儿来,我怎么瞧着倒有点像是巴不得我死,我却怎么都死不了,你狗急跳墙了呢?”
  “你!”夏纪勃然大怒,起身抽出身后保镖的佩剑,向夏焉一扬!
  夏焉连忙后退,与此同时只听“嗖”地一声风响,一枚墨玉飞蝗石精准地敲上夏纪手中的剑柄,夏纪手一抖,松开,长剑“哐当”落地,嗡嗡震荡。
  夏焉倒吸一口凉气,吃惊地扭头,只见侧门打开,程熙负手走了出来。
  “程熙?”夏纪眼中充满意外,甚至还有一丝恐惧,连声音都弱了一些,“你不是……傻了吗?”
  程熙向夏纪礼貌地一躬身,不亢不卑道:“回王爷的话,臣已经好了。”
  夏纪退了一步,“……说好就好了?”
  程熙淡薄一笑,“可以说傻就傻,自然也能说好就好。”
  夏纪微怔,一时拿不准此话中是否还有深意。
  夏焉迅速跑到程熙身边,与他并肩站在一处,暗中拉了下他的衣袖,低声说:“不是不让你出来吗?怎么不听话?我都解决了!”
  程熙温柔地看向他,道:“还差一点。”
  夏焉:“???”
  程熙走向夏纪,道:“听说王爷为侍妾失踪一事极为焦心,下了三日期限,臣便也帮着县令大人找了找,幸不辱命。”
  夏纪即时大惊,“你、你什么意思?!”
  程熙肃下神色,“意思就是,臣已找到了那位夫人,需要的话,随时都能送至王爷面前。”
  夏纪一脸不可置信,咬牙切齿道:“程熙你、你莫要胡言乱语!”
  程熙微笑,“王爷不信尽可试试。”
  夏纪双目睁大,面色倏忽变化。身后的文士拉了他一下,他勉强镇定,想了想,甩袖道:“今日算了!我们走!”转身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夏焉:“??????”
  跑到门口张嘴探头来回张望,确定夏纪他们走干净了,回来惊讶地瞧着程熙,问:“你们方才在打什么机锋?”
  他本来觉得自己已经挺聪明的了,但每次都会被程熙更胜一筹!不,是胜很多筹!让他又爱又恨!
  夏焉眼巴巴地期待着答案,程熙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会儿,却道:“先不说这了。”转身走向一边。
  “啊?!”夏焉意外,跑去牵住程熙的衣袖围着他转,“说嘛!我想听!”
  “无趣得很。”程熙按住在面前蹦跶的人,哄道,“我不想同你聊这些,把他吓跑就可以了。”
  夏焉垂头抿嘴,一脸失望道:“为什么不啊……”
  明明穿着官服,却顶着一头堆成小山般的乱发,挂着一张残存着脂粉香气的脸,又作出这等委屈依赖的神情,活像个偷穿了大人衣裳的小孩。
  程熙瞧得心中激动,认真道:“爹爹与父亲结缘至今二十五载,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除非必要从不聊公务,我觉得这很好。”
  程熙又久违地开始类比了。
  如今的夏焉已不会像曾经那样手足无措,他仔细地思索着程熙的这句话,道:“你是说在家里的时候吧?可现在是在堂上,而且正说着公务呢。”
  “可是只有你我。”程熙看着夏焉,目光笃定,语气郑重。
  夏焉一愣:说一半留一半,什么意思啊?
  只有你我,便不是在堂上?
  还是说……
  只有你我,便等于在家里?
  想到这里,夏焉呼吸一滞,脸颊缓缓缓缓地红了。
  他抬起眼眸,视线与始终注视着他的程熙的目光一碰,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突然砸中,他下意识扭头看别处,只用余光涵括着程熙的身影。
  心怦怦怦怦地狂跳,在这空旷寂静的公堂上简直是震耳欲聋的声响,好像下一刻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他这才真切地意识到,如今距离程熙病愈不辞而别虽只有不到十日,但距离程熙从青州调职归来后那段他们在宫中一起进学的日子,已过去了将近一年,而距离他们和离分别则是三年,再往远处说,距离暮春时节晴溪河上捡拾金钗的初次相遇,满打满算已快四年了。
  时日流去,他们数度相聚分离又重逢,他们不断变化着,可有个东西一直没变,而且还越来越深。
  夏焉搅着双手垂头站着,双脚不安分地轻动,他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对程熙说,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可却不知该从哪句开始。
  越纠结就越沉默,越沉默就越纠结!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发疯了!
  他使劲儿苦思冥想,突然头上“嘭”地一声,他吓了一跳,以为脑袋真地被想破了,连忙双手抱住,又急慌慌地在身上一通乱抓,抓到了再次掉落的官帽,才反应过来是头发彻底散了。
  就在程熙面前,好丢脸!
  他红着脖子掉头冲入侧门往小院跑,唯留一句崩溃的“不要跟过来”在公堂上飘。
  然而终究还是要相对。
  深夜卧房,二人先后沐浴更衣,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榻上。
  桌上晕黄的灯光与屋角盆中的白芍药亦相映生辉,笼罩出温柔美好的光泽。
  夏焉莹白的双脚搭在一起,眼角低垂,反复思索——
  该说点儿什么?
  你最近去哪里了?
  留书上的“很混乱”是什么意思?
  不早了睡吧?
  过来一起睡?
  这样会不会太主动了?
  可他们已经……应当就是水到渠成的那种关系了吧?
  但是否还是要说点关键的话确认一下?
  程熙是君子,一定很在意这些。
  其实自己也很在意,毕竟如果、如果能听到程熙亲口对他说那两个字,甚至那一个字……
  就真地太幸福了。
  小灯静燃,烛火哔剥。
  夏焉不上不下漫天胡地地想着,忽听前方传来一声低而又低却又响彻寰宇的呼唤——
  “焉儿。”
  “……啊、啊?!”他怔怔地抬眼,只见程熙坐在灯下,仿佛沐浴着这个世上最美好的光芒,英俊的眉眼极尽温柔。
  他的心顿时就化了,腿也软了,浑身再次冒汗,嘴唇哆哆嗦嗦上下碰着,结巴道:“怎、怎怎么了……”
  程熙起身向他走来,目光深情而执着,夏焉呼吸一滞,觉得就是这一刻了!
  ……
  突然,门板被啪啪啪地疯狂敲响!
  二人大愣,程熙走去将门打开一条小缝,刚问了句“哪位”,门扇便“哗”地一下被强行推开,板凳、阿玉、木料场东家并几个工人、私塾先生并几名学生同时冲进来,合力按住程熙,将他往外拉!
  “大个儿你终于回来了!”板凳哭诉道。
  “有救了有救了!我手头上将近一百张单呢!”阿玉喜不自胜!
  “我急一些!后日就要开新课了!课本还未抄好!”私塾先生拉扯着。
  “我明日就要交账!不交账,所有工钱都发不了!”木料场东家道。工人们一听,立刻往前一挤,占据关键位置!
  “喂你们!”夏焉光脚着跟出去,一脸吃惊地看着穿着中衣的程熙被他们拉拉扯扯,这就要拽出小院了!
  “喂!”他着急地左看右看,竟不知是该先穿鞋还是先追。
  程熙在七手八脚的人群中挣扎着朝他喊,“先、先这样吧!事情总要有个结束!明日,最多后日,北城门口见……我有话对你说!”
  “程熙——!”
  小院重新安静,程熙没了,夏焉简直不敢相信!
  喘了好一会儿气,顶着心中巨大的起伏强行让自己接受,但仍是接受不了,便去使劲儿踢了一会儿墙,踢得脚面都发青了怒气还是丝毫没消,他双手叉腰头顶冒烟,哼哧哼哧地站着想:原来乱拳真地可以打死老师傅,路人也真地可以抢走准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在今晚9点!感谢读者大大只喝鱼汤的喵酱灌溉营养液X5、蠢萌菌灌溉营养液X12,感谢大家订阅!
 
 
第54章 开始度蜜月
  程熙走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明日或后日就能相见,结果没想到他和夏焉一下竟都极为忙碌,一连过了十日,夏焉将辛老板的案子审完,将人与卷宗交付上级衙门,程熙也彻底了结了阿玉、木料场与私塾的活计,这才终于誊出了闲暇。
  期间夏焉内心焦躁,每日火急火燎,嘴上都起泡了,不过亦算有一件好事——
  先前任期未满就提前跑掉的前任县令突然被查,上头要求他回来把那近一个月的县令做完,然后再论处罚。
  这样一来,夏焉就有了一段好长的时间,能尽情与程熙相聚!
  仍是北门外见,看样子是要出城,说不定还有惊喜。
  夏焉这么想着,喜滋滋地将柜里所有的衣裳全部翻出来铺到床上,一件一件看去,来来回回挑选,始终决定不了穿哪身,头发也不知是该全部束起,还是留下一半,还是像惯常那样束成高马尾。
  他穿着中衣,散发光脚,无数次往返于衣裳与铜镜之间,眼看约定的时候就要到了,他急躁地大吼一声,闭上眼扑上床随意一抓,心想烦死了不管了就这件!程熙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一炷香后,他穿着在宫中湖水木廊上爬杆被大伙儿撞见,即是与程熙重逢那日所穿的靛蓝银叶锦袍,蹬一双翘头银线靴,顶着月色小冠高马尾与数根呆毛,看似平静实则极其紧张地出门了。
  途中遇到板凳,板凳将他上下一扫,嘿嘿笑道:“大人,您今天穿得真好看!是去相亲?哦不对,您是去见大个儿……是了大人,您和大个儿……”
  “不是不是!什么都不是!不要乱说乱想!”
  近来有不少人开始猜测程熙的身份以及他与程熙的关系,他考虑到两人的关系的确尚未确定,身份更不宜暴露,便先否认了。
  一脸严肃地叮嘱过板凳,他晃晃脑袋,脚步轻快地走了。
  程熙早已在约定处等候。
  穿着一身暖黄公子袍,外罩暖黄软纱,腰上大带束得恰恰刚好,一侧挂着玉佩丝绦。
  往上看,头发黑长而顺滑,面庞温润雅致,头顶鎏金簪冠贵气,实在是端如诗、美如英、静如画。
  夏焉顿觉自己被比下去了,撇撇嘴,略不情愿地走过去。
  正微笑期待着的程熙一愣,关切问道:“你怎么了?不开心?”
  夏焉低着头,抬手出拳敲了程熙胸口一下,嘟囔道:“买新衣裳了?”
  程熙看看自己,点头一“嗯。”
  夏焉心想我还穿着旧衣裳呢,一时间,好多压抑的委屈滚滚而来,他跑到一边的大石头上坐下,双手捧起脸,神情恹恹。
  程熙连忙迎上来,疑惑道:“究竟怎么了?”
  夏焉皱眉,无理取闹道:“先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不跟你走。”
  程熙失笑:“什么问题?你尽管问。”
  夏焉一扬眉,“你那天在堂上同二皇子打的机锋到底是什么?”
  你不喜欢私下说公事,我就偏要气你!
  而且这几日来一直想着这个事,谜题解不开,觉都睡不好!
  程熙没想到他仍在纠结,笑容一收,妥协道:“二皇子曾有位很是受宠的侍妾,在其他侍妾入府后地位渐低,数次争宠不成,最后恼羞成怒与二皇子决裂,还偷偷跑了。他手中握有不少二皇子作恶的证据,二皇子一直在找他,同样的,太子殿下那边也一直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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