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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GL百合)——藏匿于人

时间:2020-06-13 09:43:05  作者:藏匿于人
  惊帆长鸣一声,迈开了马蹄。
  以惊帆脚程,鸣玉坊也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到。
  南宫碧落熟门熟路地进了风月楼,在庭园里找到了曲水。曲水和秦致远一起托着腮坐在石桌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南宫碧落一去就在她头上敲了一下。
  “哎呀,干嘛打我?”
  “你想什么鬼主意呢?”
  “在想灯会那天该怎么游玩。小姐,王爷不是灯会的负责人嘛,他会弄些什么花样?”
  “还能是什么,无非是放天灯、猜灯谜呗,年年都差不多。你还是关心你的吃来得实在,不过因为人皮纸扎一事堆积了很多纸偶,今年花灯应该会多很多,而且受惊的纸扎艺人解了禁应该也会弄些好彩头出来,还是有得玩的。”
  “那就好,这下热闹了。秀才,到时候好好表现啊。”
  秦致远苦咧咧扯了扯嘴角,南宫碧落同情地看了秦致远一眼,然后起身道:“我去找风老板。”
  曲水却拉住南宫碧落,“风老板正在谈生意呢,还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说来也奇怪,明明没有上门生意,最近风月楼却在装饰楼里的布置了?风老板也开始联络之前的酒楼、胭脂铺等等。”
  南宫碧落往三楼那间窗户看了看,“大概是又收到什么消息了吧。”
  “可能吧。小姐,你今天还忙吗?不忙就和我回家吧,我答应了五婶还要帮她做针线活,今天就不窝在这里。”
  “忙倒是不忙,就是——”南宫碧落又朝三楼看去。
  曲水却已经起身拖着她胳膊,“那走吧走吧。秀才,我们走了,别一天只念之乎者也,也多看看那些话本。要是不懂去请教秋英她们开开窍也行啊,她们都被我收编麾下,一起支持你追求秦嫣然。”
  “呵呵。”秦致远干笑了两声。
  南宫碧落被曲水拖着往家走,心里还是念着三楼,“水儿,灯会邀请风老板的事、”
  “放心吧,搞定了,风老板说那天风月楼里的人都可以自由安排。”曲水一边走一边回道。
  “我的意思是她也会去灯会吗?”
  “会呀,她还答应我把秦嫣然叫上。嘿嘿,有风老板当挡箭牌,秦嫣然绝对不会甩眼刀子。”
  “那就好。”
  “嗯?小姐,你老是问风老板干嘛?你才是,是不是那天先和我来风月楼一起接他们然后一起去会场?”
  “我不能和你一起来接他们,你们先玩你们的,到时候我会来和你们会合。”
  “小姐,你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我不卖药,流觞才卖药。”
  “对了,觞姐那天为什么不去啊?”
  “我想是因为王爷……”
  主仆俩说着话就离开了风月楼。
  风月楼,三楼上。
  风飘絮站在窗口看着南宫碧落她们离开,一身灰衣男装的竹无心坐在桌旁倒着茶。
  “你说她用谬空来保龙继两日命?”
  “嗯,看来灯会那天会很有意思。要不,我们俩换一换?”
  风飘絮并未回应竹无心的提议,而是问道:“谬空的下落知道吗?”
  “在查,都察院没有,南宫家也没有,那些南宫碧落常去的苍蝇馆子也没有,我想应该是在杏林堂。”
  “那便伺机把他带回来吧,小心别伤了南宫家的人。”
  “哼,我倒觉得谬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直接杀了就是,费那心干嘛。”竹无心说得轻描淡写,“有这样的下属,真让人心累。他一个赫连霸一个,要不是看着这么多年,他们对瑶姬忠心耿耿,早就踹开他们。”
  风飘絮眉头一皱,并未与竹无心继续讨论谬空他们,“我让人去青竹苑定制的疤面妆还没做好吗?”
  “这几天没心情,再说你不是还有面具吗?”
  “尽快做好。”
  “你这语气也不知是和谁学的!”竹无心白了风飘絮一眼,然后打开她房里的机关,去了密室。
  风飘絮回头看了一眼,轻轻叹气。
  两日后,太阳正昏黄,曲水便早早来了风月楼,今晚京城的夜注定热闹非凡。
 
 
第94章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
  灯树千光照,明月逐人来。
  京城花灯会可谓是人山人海,举城同欢,千光万灯如白昼,良宵美景寻良人。
  这花灯会又是佳人才子邂逅佳话的时候。小贩扯开了嗓子吆喝,撮合来到摊前的男女,花童拿着鲜花穿梭在人群,说着讨喜的词儿。这誉亲王朱洪彦难得大手笔,请了流光鱼龙舞,整条长安街都是流光飞舞,彩龙舞。
  有了美景,怎少得了美人,要说美人哪里有,又怎么比得上鸣玉坊的美人多,鸣玉坊里娇花艳蕊一朵朵,又当属风月楼里的姑娘艳绝京师。
  当秦致远和一众风情万种、颠倒众生的姑娘们一起来到灯会会场的时候,全然成了焦点。凝烟、凤舞倾国倾城,琳琅、怜心色艺双绝,秋英、采春媚入骨髓,还有瑶红、泉儿、晚晴……
  就算是不属于风月楼的曲水,也是娇俏可人、姿容出众,这万花丛中一点绿的秦致远自然成了人人艳羡和议论的人物,羞得秀才满面通红,红过了街边的红灯笼。
  还是风飘絮体谅秀才脸皮薄,一句话就遣散了一只只‘祸国殃民’的妖精,把人都分散了,也好过挤在一起扎堆,不然容易引起街道堵塞。人多是非多,何况为了争夺美人青睐的是非从来就不少,好在风月楼里都是训练出来的人精,在这灯会上游刃有余。
  秋英原本还想赖着曲水让她买遍灯会上的摊贩,被曲水好言好语加上琳琅的提拎给带走了,一大帮人这才剩下了曲水、凝烟、秦致远和风飘絮四个人结伴同游。
  曲水擦着凤舞在她脸上留下的红唇印,心有余悸。先不说当着这么多人,这瑶红还在旁边,凤舞就敢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上,引人围观不说,边上还有跟着起哄的,当真是过节让人头脑不正常。
  “风老板,你说你也不管管她们,无论大小,她们都欺负我。”曲水哭丧着脸诉苦。
  风飘絮也不说话,柔柔一笑,就将曲水拉到面前,拿起手绢帮她擦掉脸上的印子。光映着金面具,勾勒着风飘絮的轮廓,美好得虚幻。曲水一下子就热了脸,说话都不利索了,“风、风老板,我自己来。”
  “好。”风飘絮也不废话,将手绢递给曲水,可是晚风一吹,递过去的手帕就被吹走,淹没在人群里。
  “哎呀!”曲水叫了一声,踢了旁边木着的秦秀才一脚,“你傻愣着干嘛,你个大男人不去人堆里面挤,还要我们过去拣吗?”
  “哦哦!”秦致远一下子就扎进了人堆。
  风飘絮笑起来,“不过是条手帕,一会儿看到中意的再买一张就是了,何必让秦公子去与人挤堆推搡。”
  “这秀才木头脑袋,这时候不在女孩子面前表现,什么时候表现?你说对不对,秦、凝烟。”曲水用胳膊肘推了推一直不说话的凝烟,在外面曲水没叫她本名,“不过啊,这木讷不懂讨好女孩子也不算坏事,起码不会有花花肠子,喜欢上一个人也必定是一心一意的。”
  风飘絮看着拐着弯儿帮秦致远说好话的曲水笑而不语,凝烟心思却一点都不在秦致远身上。她冷漠地扫了扫摩肩接踵的灯街不为热闹所动,看见维护治安的巡街捕快,反而向曲水问起了南宫碧落,“你不用陪着你家小姐吗?今天她应该也被委派了任务吧。”
  “呵,你还会关心一下我家小姐啊,难得难得。说起我家那位尽职尽责的小姐,王大人没有奴役她,她还是穿着身公服早早出了门,不知道在忙什么。她说会来和我们会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我们还是玩我们的吧。”曲水直接将自家小姐抛在了脑后,冲人群里面喊道:“欸,秀才!捡个手帕罢了,你要磨蹭多久?”
  秦致远从人群里退出来,衣服都歪了,一脸窘迫,“风老板,对不起,手帕没找到。”
  曲水立马就翻了个白眼,风飘絮则摇了摇头,“今晚这里摊贩很多,一会儿看到合适的再买一条便是,走吧我们进去逛逛。”
  “嘿,风老板说得对!难得南宫家没人来凑热闹,小姐也不在,现在我是彻底的自由身,当然得玩个痛快。走走走,风老板我们走。”曲水给风飘絮使了个眼色,就拉着她走在了前面,让秦致远和凝烟一起。
  风飘絮会意,只回头提点了凝烟一声‘小心人多,别走丢。’就随着曲水游走在各个摊位前。
  灯会上新鲜玩意儿不少,花灯也精致,饰品更是琳琅满目。曲水是看了这个也喜欢,看了那个也满意,奈何囊中羞涩是一样都不敢下手。还是风飘絮大气,见曲水买东西犹豫不决难以取舍,二话不说就掏了钱,理由都想好了,谢谢曲水前段时间对风月楼的照顾。那阔绰又温柔的样子,看得曲水是心动不已,都想抛弃自家抠门的小姐,投入风飘絮手下。
  “风老板,你人真好,比我家小姐还好。”曲水吃着风飘絮替她买的玲珑酥一脸满足。
  “你这样说不怕你家小姐生气?”风飘絮好笑地为曲水擦下了脸上的碎屑。
  “不怕,当着她面我也这样说。以后你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句话的事,赴汤蹈火。”曲水豪气地拍了拍贫瘠的胸脯还咳嗽出来。
  风飘絮还没说什么,曲水一眼又看中了小摊上的一支珠钗,这一次她没有让风飘絮掏钱,而是自掏腰包买了下来,当作回礼送给了风飘絮。“风姐姐,这支钗特别配你。不,应该是你要是戴上这支钗,这支钗也能增色不少。”
  “那就戴上吧。”风飘絮也没有拒绝,还直接将头上的金钗取下来,拿过曲水送她的头钗戴上。
  曲水立即眉开眼笑,亲昵地挽上了风飘絮的胳膊,“风姐姐,我要是做你的丫鬟也挺不错。”
  “那我向南宫捕头把你讨过来。”风飘絮任由曲水粘着她,顺着她的话交谈起来。
  “好呀好呀,你就去和她把我讨过来,免得和小姐吃不饱睡不好,总喝西北风。你是不知道和小姐四处奔波……”曲水和风飘絮说起了这些年与南宫碧落走南闯北的事。
  风飘絮就听着曲水不停絮叨,丝毫不嫌烦,时不时恰到好处接话,相处极度融洽,身后的秦致远和凝烟则一路沉默地跟着。
  而被曲水不停编排的自家小姐——南宫捕头。
  此时的她正在会场的高楼上向她最不愿低头的宦官刘福通苦口劝诫。
  花灯会连通四坊八街十六巷可谓极其壮大,而钟鼓楼正好可以将这一片盛宴尽览,主办方朱洪彦将钟鼓楼装点得十分绚丽,不仅作为花灯会上斗智斗才斗武的最后终点,也是颁奖的地方。
  他将刘福通当特邀嘉宾请来正在楼上享用美酒佳肴,一旁作陪的是刘福通的几个义子,守卫的是沈杨二人和火器营校尉四名,助兴的则是飘香阁请来的乐师名伶,飘香阁的老板柳易枝也得特别礼遇入座为刘福通斟酒。
  “公公,今年端午灯会参加的人空前的多,这钟楼上的防卫显然太过薄弱了,我提议再加派点人手上来。”南宫碧落冷着脸向刘福通提议。
  “你都说了很多遍,咱家也回了很多遍。不用,用不着!”刘福通已经被南宫碧落烦得翻了脸。
  朱洪彦打圆场,“哎呀南宫,你怕什么,沈义和平儿的武功与你不相上下,刘公公也身怀绝技,还有薛、韩二位在,爷看哪个敢不长眼来闹事!”
  “可是、”
  “可是可是,可是什么!”刘福通怒道:“你给我滚,烦都烦死了,滚得越远越好,看着你那张死人脸,什么兴致都没了!”
  薛丁倒酒,“干爹息怒。”
  南宫碧落又看向韩业,“韩大人。”
  韩业看了南宫碧落一眼,低声向刘福通劝道:“干爹,要不听听南宫碧落的意见,再调几个人来?”他说话的嗓子有些哑与平日里不同。
  “你是风寒烧了嗓子还是烧了头,帮她说什么话!没听见王爷的话吗?出不了事,让南宫碧落赶紧给我滚!我不想看到她。”刘福通呼喝韩业,一旁的薛丁只是冷笑。
  南宫碧落皱眉道:“我有义务保证公公安全,哪儿也不去。”
  “你放屁,不就是担心自己脑袋不保吗?滚!不然现在我就要你的命!”刘福通拍了桌子,吓得旁边的柳易枝一个哆嗦倒翻了酒杯,她战战兢兢看向刘福通生怕责怪。刘福通瞪着南宫碧落没留意,反倒是韩业朝柳易枝使了眼色示意她不用紧张。
  南宫碧落此时也来了脾气,“我是好话也说了劝也劝了,如果公公还是一意孤行,出了事也就怨不得谁!”
  “我怕什么,死也拉着你陪葬!”
  “陪葬?南宫碧落至死都是尽忠职守,也算死得其所,死就死吧!不奉陪了!”南宫碧落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饮尽,放下空杯就走。在她离开后,那酒杯啪的一声四分五裂,吓得钟楼上的人都一个哆嗦。
  “扫兴!”刘福通气道。
  “干爹息怒。”薛丁劝道,喝了一杯酒后,他又道:“我还是去看看,南宫捕头也是为了尽忠。”
  刘福通暗自与薛丁对了眼色,嘴上却还是说道:“滚滚滚!王爷,你说那个固执的南宫碧落可气不可气?”
  朱洪彦与刘福通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神情,笑道:“哈哈,她说到底也是个女人,女人就是麻烦,来来来喝酒。”
  “女人也分很多种,像柳老板手底下的人就不会那么不识相。柳老板你说对不对?咱家已经收了风,等斩了朱大富那个鸣玉坊行凶的人,禁娼令也会撤了,少了鸣玉坊那个欢乐窝,终究不是个事儿,我看以后柳老板会独霸鸣玉坊。”
  “呵呵,承公公贵言,来呀,换首小曲儿,我亲自给公公唱一个。”
  钟楼上充满了污言秽语的调笑和酒杯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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