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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法则(近代现代)——秦三见

时间:2020-06-14 10:07:16  作者:秦三见
  又是一局,沈徽明已经三连胜,他都不忍心了,无奈地笑了笑说:“那我就问……你想问我什么?”
  索炀因为连输了几回,有点憋屈,正喝酒消愁,听沈徽明这么一问,本来想让对方不用迁就自己,但转念一想,没必要那么计较。
  “我问最后一个问题。”索炀面前已经空了三个杯子四个酒瓶,喝得不少了,“周末生日那天,你掉在我这里的袖扣,是不是故意放进去的?”
  沈徽明笑了:“你还记得那个袖扣?”
  “是你故意的吧?”索炀其实不仅记得,还很在意。
  如果不是因为这枚袖扣,他跟沈徽明或许不会有后来的见面,那么他们俩的故事很可能就会结束在那天。
  沈徽明喝了口酒,轻笑着说:“如果我说是,会不会影响你对我的判断?”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索炀托着下巴笑着看他。
  “不会。”索炀说,“但你如果说不是,那就会了。”
  其实这件事再明显不过,他之所以一定要问出来,就是想知道沈徽明会不会为了维护那所谓的“爱情宿命论”而欺骗他。
  好在,沈徽明不仅聪明,还很适时地磊落。
  “当时趁机耍了个小把戏,给自己创造机会。”沈徽明说,“你也知道,想约你见面有多难。”
  索炀双眼含笑地望着他,对沈徽明的回答很满意。
  “最后来一次吧,玩个刺激的。”沈徽明重新拿起骰子提议说,“敢和我玩吗?”
  索炀坐直身子,听见他说“玩个刺激的”,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玩什么?”
  “最后一次,不说真心话了。”沈徽明看着他,带着点儿狡黠的笑,“我们玩大冒险。”
  大冒险吗?索炀当然不怕,因为他已经在冒险了。
  “好。”索炀拿起骰子,跟着沈徽明一起摇晃起来。
  当两人最后一局的结果尘埃落定,索炀看着桌上的骰子呼吸都乱了,因为他输了。
  那种既紧张又有些期待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躁动起来。
  索炀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过这种感觉,他向来冷静克制,却在今天濒临失态。
  沈徽明很满意这个结果,他的骰子点数只比索炀的大了一点,但只是这么一点,对方就需要服从他的命令,进行一场“大冒险”。
  “需要我做什么?”愿赌服输,索炀抬头问他。
  沈徽明看着他笑了笑,然后起身,走到了他旁边。
  索炀的视线一直黏在对方身上,看着那人起身,看着那人走近,看着那人停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坐在那里仰头跟沈徽明对视,正疑惑对方要干嘛时,一个吻落在了他的脸上。
  一个简单到如同盖章生效一样的吻,他的脸上被印了沈徽明的名字。
  或许,如果没有音乐声,索炀的心跳会被在场的所有人听到。但好在,音乐始终没停,他还没有暴露。
  沈徽明呼出的淡淡酒气扑在索炀的皮肤上,顺着毛孔就那么渗透进了他的身体里,融进了他翻腾着的血液里。就这么一瞬间而已,索炀有了种醉酒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他的“大冒险”。
  沈徽明直起身子的时候十分绅士地说:“谢谢。”
  他说得太真诚,让索炀差点儿误以为自己真的为对方做了什么慷慨的贡献。
  索炀怔怔地望着他,被亲过的地方像是正燃烧着一团火。
  不远处的百年钟楼竟然真的还能发出声响,那深沉厚重的钟声甚至不会被酒吧里的音乐盖过,就这么传了过来。
  当……当……当……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下都好像撞击的不是古钟,而是索炀的心脏。
  当钟响结束,沈徽明对索炀说:“我们还有十小时。”
  他刚说完,一直坐在那里仰头看他的索炀突然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人拉向自己,吻了上去。
  原本只停留在脸颊上的那团火实在不满足禁足于此,彻底蔓延开来。
  这是沈徽明没想到的。
  也是完全不在索炀自己计划之内的。
  这不是gay吧,来这里的人或许老友叙旧或许同事相聚,两个男人接吻的动作招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但索炀几乎算是成年后第一回 如此不顾路人的眼光,他甚至抬起了另一只手,双手环抱着沈徽明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沈徽明是惊讶的,但很快就回应起来。
  没什么比此刻更适合一个缠绵长久的吻了。
  索炀的羞耻感是在一吻结束之后才姗姗来迟,他一直觉得在公开场合做亲密举动不合时宜,对其他人也不够尊重,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也做了这种事。
  他双颊泛着红,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刚刚的吻。
  但尽管觉得羞耻,他也只是无法看周围的人,面对沈徽明,他依旧可以坦然对视。
  他的吻,三分之二靠本能,余下的三分之一还是有理智在的。
  这是他主动的,也是他想要的,他表现出来的就是他想表达的。
  “喝醉了?”沈徽明蹲在他身边,手轻轻搭在他的腿上,仰头看着坐在那里的人。
  索炀笑了:“你觉得我是因为喝醉了才吻你?”
  他拿起桌上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时甚至顺手拿起浸足了酒的樱桃。
  他把樱桃送到沈徽明嘴边,看着对方张开嘴吃下。
  “我是因为想吻你,所以才吻你。”
 
 
第39章 
  索炀跟在沈徽明身后走出酒吧的时候,有一种脚踩海绵的感觉,像是酒泡的樱桃吃多了,把自己给彻底吃醉了。
  推门出去,秋夜的风一点儿没有给他们留情面,微微扫过就激得索炀打了个寒颤。
  沈徽明转头看他,直接拉着他的手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虽然是晚上,但这条街人也不少,两个男人牵着手走在人群里还是过分惹眼。
  沈徽明不在意,此刻的索炀也不在意。
  索炀只是看着沈徽明,看着对方被风吹起来的发梢,想着这个人之前说过的那句“只要你一出现,我就看不到其他人了。所以,只能是你。”
  只能是你。
  索炀记住了这句话。
  他们就这样穿行在夜晚里,路过一家店,门口的音响正在放索炀上学那会儿很喜欢的一首歌。
  想带上你私奔,奔向最遥远城镇。
  想带上你私奔,去做最幸福的人。
  他突然有种自己跟沈徽明私奔的错觉,那种离经叛道的快感让他飘飘欲仙。
  他这二十几年来都太守规矩了,唯一没有按照父母的意思发展的,似乎就是性取向。
  一直以来他不喜欢刺激,不喜欢冒险,把自己装在一个安全的壳子里,现在沈徽明走过来,敲碎了他的蛋壳,把他拉了出来。
  连晚风都是酒味儿的,樱桃口味的果酒,跟沈徽明嘴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索炀笑着被对方牵手,快步找到了停在那里的车。
  沈徽明只打开了后排座椅的车门,索炀看了他一眼,两人对视的时候,像是有什么别人悟不到的暗号在里面。
  索炀坐了进去,沈徽明紧随其后也上了车。
  车门一关,索炀还没来得及转身已经被凑上来的沈徽明托着后脑吻了起来。
  车内空间狭小,但接吻足够了。
  沈徽明在索炀耳边轻声问:“跟我走吗?”
  索炀用十指紧扣代替了回答。
  沈徽明轻声一笑,掏出手机,打电话找代驾,在等待代驾抵达的这段时间里,两人就那么牵着手一直接吻。
  原来接吻是件这么舒压的事。
  好像吻不够,不想停下来,在这种时候大脑可以完全放空,只享受接吻本身。
  一直到代驾的电话打了过来,沈徽明不得不用手指抵在索炀的嘴唇上。
  “等我一下。”沈徽明带着笑意看着眼神有些迷离的索炀,手指在他嘴唇上轻轻蹭了蹭。
  索炀乖乖地坐在那里看着他,等着他,听着他跟代驾打电话。
  电话挂断,沈徽明凑过去吻了他一下。
  “等我。”沈徽明转身下车,跟代驾碰面。
  等到沈徽明回来,代驾坐上了驾驶座,索炀已经稍微清醒了点儿,把车窗开了个缝隙,端坐在后排座位上。
  沈徽明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腿:“还好吗?”
  索炀笑笑,算作是回应。
  冷静了这么几分钟,索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
  在这种事情上他还是不太放得开,当下昏头涨脑地享受着,事后开始羞耻心爆棚。
  代驾又跟沈徽明确认了一下地址,然后打开了导航。
  索炀中学之后就再没去过别人家,哪怕是小时候也极少会跟着父母串门,他爸妈就不是那种喜欢走亲访友的人,他更是不愿意打扰别人也不愿意被打扰。
  “家”是个很私密的地方,可以暴露一个人最本质的那些部分。
  现在,索炀正跟着沈徽明通往回家的路上,他很快就要知道沈徽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车行至半路,沈徽明突然让代驾靠边停一下车,说是要去便利店买点东西。
  代驾不知道他要买什么,但索炀心里清楚。
  他看了一眼沈徽明,对方只是冲他一笑,轻声跟他说:“我很快回来。”
  沈徽明下了车,快步走进了路边的便利店。
  就像他说的那样,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个袋子,看不出里面装着什么。
  回到车上,沈徽明跟代驾道谢,告诉对方可以走了。
  索炀几乎不敢用力呼吸,此刻的他仿佛回到了第一天飞行的时候,紧张却又期待。
  他并不确定接下来的发展究竟会不会让这场冒险变得更奇妙,但他可以确定的是,他的决定至少是正确的。
  无论是否更奇妙,他都应该并且想去体验。
  沈徽明是他选择的人,至少情感上他是获得了满足的。
  剩下的半途,沈徽明始终牵着索炀的手,两人没再过多交流,也不需要再交流,这样安静地等待迎接接下来的时光就够了。
  车驶进了小区,停在了地下停车库。
  付钱,送别代驾。
  两个人站在车库里对视,然后拥吻到了一起。
  他们不需要故作矜持,那对他们来说太多余。
  沈徽明带着索炀回了家,三百平米的平层住宅,电梯门一开直接就进了家门。
  在玄关,沈徽明解开索炀腰带之前又问了一遍:“喝醉了吗?”
  索炀在黑暗中看着他,回答说:“很清醒。”
  很清醒,索炀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
  两人拥吻在一起,沈徽明的舌尖毫不客气地顶进了索炀的口腔。
  带着酒气的吻各位浓烈,连喘息都很催情。
  索炀被沈徽明带进了卧室,躺倒在床上前,配合着对方脱掉了衣服。
  在这种时候,羞耻感是不应该出现的,为了不被这种不合时宜的感觉追上,索炀甚至主动抓住了自己的裤子,退了下去。
  当他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沈徽明直接将人抱住,爱抚着他的身体问:“冷不冷?”
  索炀不回答,却凑上去吻他。
  在过去的这27年里,索炀从来没如此主动过。
  两人纠缠相拥,他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沈徽明滚烫的皮肤,两人连彼此最后一丝遮挡也去掉了。一丝不挂。
  索炀不好意思看他。
  没开灯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洒进来月光,清冷的月光照得索炀像是一块通灵美玉,是稀世珍宝。
  沈徽明的吻从嘴角到喉结,又一路向下,舌尖在肚脐打转。
  索炀躺在那里紧闭着眼睛,双手抓住了床单。
  当沈徽明吻上他那根早就有了反应的器官,索炀整个人都下意识发抖,这前所未有的感觉陌生到让他仿佛成了浩瀚海洋漂浮的一片树叶。
  他是树叶,而那海就是沈徽明。
  他的沉浮,他的生死,都由了对方。
  沈徽明是温柔的。
  他温柔地含住,温柔地吞吐,温柔地抚摸和吮吸。
  索炀只觉得自己一点点下沉,最后终于沉入了海底。
  他被卷入了海浪,成为了大海的一部分。
  他可以很坦率地承认自己曾经不止一次自慰过,甚至有一次还是被沈徽明挑起的性欲,但当他真的在对方面前射精,羞愧到只能慌张地去给对方擦拭黏在嘴边的精液。
  他来不及问对方为什么不躲开,那人已经拉着他,分开了他的双腿。
  索炀很紧张,但依旧迎接了对方。
  沈徽明是疼惜他的,连扩张都做得极尽耐心。
  索炀明明已经做好了疼痛的准备,但沈徽明并没有给他带来那种撕裂般的疼。
  对方很小心,全心全意地在照顾他的感受。
  被打开,被进入,被一点点填满。
  这场性爱没有带给他一丝一毫的不适,反倒让他彻底在沈徽明的怀里沉迷。
  整个过程,他们鲜少有语言上的交流,他们扭动腰肢,不间断地交合,他们缠绵相拥,但凡可以就激烈地亲吻。
  索炀曾经在书中看过各种关于性爱的比喻,但此刻,当他身处性爱之中,他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性爱不需要任何比喻任何具象化的形容。
  因为它已经浪漫到了极致,没什么可以形容它。
  当沈徽明抱着他突然开始猛力地抽插,他耳边充斥着对方因他而起的急促喘息,他爱这个性感的男人,以及这个男人带给他的性爱。
  传说,情侣同时而来的高潮可遇不可求。
  索炀觉得,那他跟沈徽明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甚至连汹涌的高潮都能同步到达。
  黏腻的液体再次喷溅,弄得两人小腹满是精液。
  那是索炀的,至于沈徽明,当他半软下来的分身从索炀身体里滑出,摘掉那黏湿的套子,里面已经灌得满满当当。
  没人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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