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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王朝(古代架空)——叶遍华

时间:2020-06-14 09:58:59  作者:叶遍华

   《禽兽王朝》叶遍华

  文案:
  卫映乃公主之子,官拜正三品煌昭将军,年纪轻轻便号令数十万兵马,仗着军功和疼他如眼珠的摄政王舅舅行事嚣张跋扈,连皇帝也从未放在眼里。可惜啊,将他笼在羽翼下重重保护的摄政王一夜之间身死人手后,他曾经得罪的仇家,便纷纷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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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兽王朝是历史上北齐的别称,这里其实没有历史上那么变态,只是这群人脑子有病且爱吃窝边草,令其中虽然爱吃窝边草但脑子正常的人感到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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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空南北朝,过程np,结尾1v1v1等边三角,慵懒权臣大美人and雄才大略野男人and嚣张美貌小将军,兄弟/舅甥骨科,含丧心病狂贵乱神经病强制爱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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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进展到虐身虐心NP阶段,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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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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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闭合三角绿帽ntr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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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虐渣了
 
 
第1章 
  那是张嚣张的脸。
  那是张漂亮的脸。
  那是张嚣张、漂亮,且又惹人厌恶的脸。
  楼晃膝盖如锥心之痛,跪倒在地上无法起来,他面前的车驾饰以明黄垂穗,是天子才能用的仪仗,而那人立在车驾一侧俯视他狼狈形状,手中马鞭狠狠一扬,他背上又添了一道血痕,那人似乎犹嫌不够,一鞭又抽向他脸上:“下次见到我舅舅还不跪,我挖了你的膝盖骨!”
  极致的艳丽,极致的嚣张。楼晃捂住脸,想起几日前的事:他带着家仆浩浩荡荡出行,却遇到了摄政王舅甥一行,他不肯让道,更不肯依礼对摄政王下跪,当场闹得很不愉快,回头摄政王没有发作,他外甥留朔侯倒寻上门来兴师问罪了。
  家仆将他扶起来,他恨恨凝视着远去的车驾,咬牙切齿道:“传话给陛下!本侯要陛下给我做主!”
  他母亲荣国大长公主与先帝一母同胞,他和当今圣上也素来感情亲厚。他被留朔侯欺负成这样,陛下定然是会为他做主的。
  果不其然,一个时辰后宫里就来信,说陛下亲自去摄政王府兴师问罪了。
  ,
  上朝时,高桓听见高珩的名字便百般畏惧、不敢多话;下朝后,他在宫殿里搂着千娇百媚的美人,心里却尽是对高珩的肖想。
  高珩是他叔叔,北齐当朝摄政王。他论起出身委实卑贱,生母连姓氏都没有留下来,封王时去的也是苦寒之地,时时刻刻要防备着突厥人。可高珩委实又是有本事的,为祸多年的突厥人遇上他竟然溃不成军,再不敢侵犯北齐,强邻北周来犯,亦被他领兵击退,不得不与北齐缔结和约,满朝文武再看不起他出身,也不得不承认,北齐的江山,一半是靠高珩顶着。
  他手握重兵,又礼贤下士,是以十年前逼宫弑君、立高桓为新帝后,朝野上下也噤若寒蝉。按理说对着这么个叔叔,高桓该日夜忧虑他会不会取而代之,可他生来色胆包天,但凡不在朝堂上、不用面对他不过是高珩案上鱼肉的现实,他脑海里便只剩下那副温柔款款的美人皮相,低吟浅笑间万物失色,风华绝代莫过如此。
  高珩生的好看,倾国倾城的好看------若不是美到极致了,他祖父如何会临幸一个卑贱得不能见诸史书的女子,还允她生下两个孩子呢?
  成帝好美色,因为军功注意到高珩这个孩子后便对他万分宠爱,改封琅琊王不说,还将他同母妹妹承徽公主赐婚给随同太祖开国的名门卫家,若不是他母亲出身实在微贱,只怕皇位也是要传给他的。他父亲高徽对此早已满腹怨气,登基后立即以承徽长公主封号触犯他名讳命禁卫去公主府诛杀公主夫妇,又亲自去琅琊王府问罪。
  可恨父皇一时心软没有杀了他。一年之后,被幽禁王府的高珩被死忠救出,而后起兵逼宫,弑君立太子。
  惊变之日他正在东宫玩乐,忽得兵戈之声盖过丝竹管弦,他吓得躲到柜子里,却被高珩的人拖出来,他大声叫嚷他们无礼,看见殿前的人后却噤若寒蝉。
  那人一身戎装,剑上沾满鲜血,脸上带着一副青铜面具,如恶鬼般可怖。确信他是太子后,高珩才摘下面具。
  他戴着鬼面具时如同地狱修罗般可怖,摘下面具后那秀丽眉目却在周身杀气的映衬下,有种森然的美。那一刻,高桓竟忘了他对这个没怎么见过面的叔叔应有的畏惧,而高珩只是漫不经心地看了高桓一眼,率先跪下:“恭请太子登基。”
  那是高珩唯一一次对他下跪。第二日,他便自立摄政王,见了皇帝,亦免跪礼。
  他后来才知道,高珩少时因容貌过于秀美,屡屡为突厥人嘲笑,后来才在杀伐之时以鬼面慑人。此后几年,高珩时常出入宫禁,对他的课业也十分关心,他起先还肯听他的话好好读书,奈何本性过于顽劣,不多时便忍不下来。高珩起先还会管教他,后来却连过问也懒得了。
  他是失望了,那他便要更荒唐,才能令他再注意到他。
  可惜这几年高珩愈发深居简出,一年到头竟是连面都见不到几回------是以他嫡亲姑姑的儿子,如今的乐昌侯楼晃向他哭诉留朔侯如何仗着摄政王之势横行霸道,当街打断他膝盖骨后,他心中还生了几分喜意,当即命人起驾摄政王府。
  留朔侯卫映是承徽长公主独子,高珩唯一的亲生外甥,当年事变时他才两岁,正好被叔伯接去府上逃过一劫,等高珩自立摄政王后便将他接到身边亲自抚养,当真是疼他疼得如珠如宝、千依百顺,养出一副嚣张跋扈、不知进退的性子,受不了别人对他轻慢,更受不了别人对他舅舅轻慢。
  可偏偏他又是个极有嚣张资本的人:他十四岁从军,直教突厥人闻风丧胆,威名尤胜他舅舅当年,如今不过十七岁,却已统领二十万兵马,列侯之位,实打实是靠军功挣来的。北齐的江山一半靠高珩,另一半就是靠高珩的外甥,他贵为帝王,都不得不忍耐卫映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去摄政王府的路上他听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愈发坚定了要借题发挥的决心。等见了高珩当即便兴师问罪道:“留朔侯当街打伤与他同为列侯的乐昌侯,委实是胆大包天,不知皇叔打算如何处置他啊?”
  此时正值三月,院中梨花盛开,而面对帝王高珩甚至懒得抬起眼睛,只拭着一把长剑,不咸不淡道:“孤已经申斥过他了。”
  高珩乃皇叔摄政王,仪仗礼遇一如帝王,在高桓面前,也不必行礼与自称“臣”。高桓心中恼火,又不依不饶:“留朔侯可是打碎了乐昌侯的膝盖骨,晃弟至少要养上三月半载的,皇叔以为只是申斥几句就好了么?”
  “那陛下以为当如何?也要打碎阿映的膝盖骨吗?”高珩问。
  高桓一怔,以为高珩真打算如此,便大喜过望:“那自是合度。不过朕以为,若是直接挖掉,才更能震慑群臣------煌昭将军是一直太嚣张了,此番正好好好管教。”
  煌昭将军是卫映的官衔。他从军之时循例拜正六品,本该是昭武校尉,高珩嫌这官衔平平无奇,便独为卫映创了“煌昭校尉”一职,待到大胜归来,便改称煌昭将军了。而听见“管教”二字后,高珩才终于抬起眼眸正视着高桓,瞳仁极黑,几如沉静古潭,他将剑收回鞘中,闲闲道:“乐昌侯的膝盖骨,原来比阿映的还金贵啊。”
  楼晃再如何也是他嫡亲表弟,自是要强过卫映千万倍的,只是在高珩面前,高桓还是决定给他外甥留些颜面:“他们同为公主之子、列侯之尊,谁比谁金贵了?”
  高珩忽然笑了。
  他是惯有笑容的,只是笑意鲜少进入眼中,便也显得冷冽,此时他却像是当真觉得好笑一般,眉眼弯弯笑色盈盈,教高桓一时只觉骨头都酥了。高珩起身,拂去了身上的落花,一身白衣春衫在风中飘摇宛若谪仙,一言一语间却蕴着冷意,森然如金石:“陛下此言差矣,阿映的膝盖骨,是帮我大齐攘除外敌、安邦定国的,可比乐昌侯的金贵多了。陛下不说孤倒不觉得,与乐昌侯这等人物同列,是阿映委屈了。”
  高桓没想到他竟如此偏心,当下便按捺不住:“皇叔行事莫太......”
  他的话生生顿在喉头,便一个字也不敢再说,电光火石间高珩的剑锋出鞘,高桓吓得连忙后退,可那剑不过是接住了几片落花。似乎是极惋惜般,高珩将落花拢到袖间,睨视着高桓惊惧的脸色:“此事之前,是乐昌侯先对孤的车驾不敬,后又对阿映辱及父母,他才打碎了他的膝盖骨。于情于法,皆无过错,就算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大概便是不该私自行刑,应交由大理寺罢。”他郁郁叹道,似乎很是遗憾,“对摄政王不敬,等同对天子不敬,交给大理寺仲裁,可就不是一对膝盖骨的事了。至少还该削了侯爵吧,也省得阿映见了他,还要行平礼了......陛下来替乐昌侯委屈,是觉得冒犯孤的车驾,两度作践孤的脸面,称不上大不敬吗?”
  “朕,朕没有替乐昌侯委屈。”高桓讷讷道,而高珩一拂袖,显然也不欲再同他多说了,“既如此,陛下便请回吧。孤的外甥,孤自会好好管教,也只能教孤管教。”
  高珩到后院时,他吩咐守着卫映的两个仆役还兢兢业业地履行职责,却自觉地不回头看已经跪了两个时辰的小侯爷一眼。他心里有点啼笑皆非,开金口允了他们两个逃离折磨:“行,可以下去了。”
  仆役二人如蒙大赦地谢恩离开。高珩信步走到他面前,柔声道:“阿映,回房了。”
  卫映看了他一眼,又埋下头。高珩无奈,只得亲自把他扶起来,认错请罪道:“是舅舅不好,跟陛下耽搁了那么长时间。你多跪了半刻钟,今天允你多快活会儿。”
  卫映这才听话地站起来。他跪得太久,一时间走不动路,高珩便把他一把扛在肩上背进房中放到床上,而后替他脱下靴子。
  从皇帝亲王到宗亲贵族,见到摄政王无不诚惶诚恐,万万想不到摄政王在府里竟然还会亲自替外甥脱鞋解衣。待到他卸下卫映的蹀躞带,开始脱他下身的衣物时,卫映终于嘶啦一声喊出来:“疼!”
  他方才脱下他的裤子,露出红肿的膝盖,那里血肉模糊,有些地方甚至同衣料粘在一起:他当然舍不得也打碎了卫映的膝盖骨,却也不觉得申斥一顿便足够教训,罚他在鹅卵石上跪了两个时辰,也算是惩戒了。
  “知道疼了,那知道错了吗?”他拿来药盅,抬头看了卫映一眼。
  卫映垂下眼睛,有气无力道:“嗯,知错了。”
  下一刻他漂亮的脸就立刻疼得扭曲起来:高珩将药直接抖到了他膝盖上,那疼简直锥心刺骨,他下意识伸手想拨开他,高珩反而欺身上前,抓住他另一只脚踝,毫不细致地用另一只手把药也撒上去。
  “你这哪里是知错了?”高珩轻叹一声,用绢布包好他的膝盖,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扫过他因为疼痛刺激出的泪水,而后将他翻转过来,不顾他挣扎将他手腕绑在背后,“我在陛下面前说你无错,是不在旁人面前下了你的脸面,可你当真没有错了?”
  “你没听到他说的话多难听。”卫映将脸埋在被褥里,满心都是委屈,“他也不想想他是个什么东西,无官无职只知道欺男霸女的,还敢在摄政王面前扬脸。我只打断他的腿,是便宜他了。”
  “哦,那你说说,楼晃分明知道我是摄政王,还敢在我面前得意,是因为什么吗?”高珩拉上帘幕,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因为......”卫映想明白原因,脸上不由有些白,高珩失笑,欺身上前吻着他的脸颊,“陛下也看不惯舅舅啊,楼晃是陛下的嫡亲表弟,能不想着同陛下一起做个实打实的皇帝吗?故意惊扰我的车驾,又惹你去寻仇,这次被我压了下来,来日可就是给我定罪的由头。”他拍了拍卫映因为紧张涨红起来的脸颊,口吻含了薄责,“这下知错了吗?”
  “......”卫映许久才低低问,“那他们能给你定罪吗?”
  “北齐七十万军队,二十万在你手里,三十万听我号令,他们怎么定我的罪,最多是给几个勋贵怂恿了,想先斩后奏吧。”他漫不经心道,“我要你认错,是要你少给我惹几个蠢货,有的人太蠢了,疯起来就不好办------要是你这次真把楼晃打残了,他下次见了你不要命冲上来,你不也得受点苦头?回头还不是在舅舅面前哭。”
  “我才不哭.......”卫映低声嚷嚷道,抬手想拍高珩手却因为被绑着使不上劲。他仰起头,拿下颌蹭了蹭高珩,“阿映知错了,舅舅解开好不好?”
  “这是罚你的,哪能说解开就解开?”高珩说,口中气息贴着卫映耳根,手指游走到他大腿内侧,“你今天有伤,舅舅本来就要瞻前顾后的,还不许舅舅在别的地方寻回场子?”
 
 
第2章 
  一条白绫覆住了卫映的眼睛,早春清冷的阳光透过窗纱与帘幕,落在眼前便只有浅浅一层。他目不能视,手被捆着又使不上劲,心烦意乱间,只能感受到高珩在亲吻他,冰凉的手指探进他穴中,慢慢被他的体液浸透温暖,而后肆无忌惮地探进去扩张,隐隐他察觉他手指划过的地方竟更加灼热与瘙痒,不由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你弄了什么东西?”
  “从西域传过来的玩意儿,隔着个北周,不知费了多少功夫。”高珩闲闲道,摘下卫映蒙眼的白绫,注视着他绯红的脸颊和满眼的春情,“你做错事在先,还不准舅舅欺负你?”
  他边说便又划了些新的软膏在手上,冰凉的膏体刺激得火热敏感的内壁一个愈发难耐。卫映想勾住什么,手却被束缚不得行动,只得将双腿搭在高珩细韧的腰间,视线早已被刺激出的泪水弄得模糊,口中溢出的不知是呻吟还是抱怨:“尽整这些见不得人的.......”
  “那些真正见不得人的技法,你这辈子都别见到。”高珩抽出手指,描画着他们相似的眉眼,眼神闪过一丝难言的阴郁,他吻了吻他被泪水浸透的眼睫,复而更加温柔地抱着他,喃喃道,“永远不要见到那些.......”
  他将他双腿分开,握住他肩头插入,被刺激调教得温软火热的穴口热情地吸纳着熟悉器物的挺近,那张总是倨傲张扬的脸此刻全为情欲支配,满眼都是他-------他是他养大的孩子,因他才骄纵不可一世,他尖锐的傲气是对着别人的,讨人喜欢的可爱样子才是对着他的。
  这么一个晃神的关口,卫映已经更加难耐地贴了上来。他小腿被高珩握着,便只能勉强用拳头撑在床上,支撑着靠高珩更近一些。高珩没想到他这么会儿就受不了了,一边寻思着自己是不是把好东西用多了,一边状若失落地叹惋道:“是不是最近求着舅舅的时候多了,才这么会儿没管你就忍不了.......也是舅舅的错,把你好好一个列侯将军折腾得跟倌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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