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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了才发现真爱是?(GL百合)——寿头

时间:2020-06-15 09:06:57  作者:寿头
  昨天笑眯眯,今天冷冰冰,加上一个亲女儿的变数,她始终担心会变化。
  骨肉亲情,谁敢轻忽。
  这不,耳光辣火火刮过来了,没打到脸,但心口刺痛,一阵痛过一阵。
  程充和从没觉得顾之桥那么雷厉风行过,平常嘴上说要走,磨磨蹭蹭又半天。今天倒好,说完先走拎着袋子即刻就走,她连一句有事都来不及讲。
  走出两步又回来给她把门关好。什么意思?好好待在里面别出来?
  门外是钱今的惊讶声。
  “咦,你怎么那么快就走了,不像你啊,平时不到非走不可绝对不走。今天怎么回事?”
  顾之桥的回答含含糊糊,不复平日清亮,程充和在办公室里竟听不清楚。
  “喂喂喂,你该不是哭了吧。”
  程充和一下子立起来。
  “哭你妹哭,我又不是孟姜女。昨晚没睡好,办公室空气太干,我过敏,所以就走了。拜拜不送用。”
  “没睡好跟过敏有什么关系,我们办公室湿度挺高的……喂,喂,神经。”
  捏紧手里的酱红色小纸袋,程充和颓然坐下,脑海中出现顾之桥怆然逃离的画面。
  小纸袋里有一只方盒子,盒子里是一根项链加狗牌吊坠,昨天借去洗手间的名义买来的。刚才说完话她就想给顾之桥,可是那人就这样走了。
  程充和叹气。
  晚上程充和坐在床上搂着马克吐温发呆,手机总算响了一下。
  顾之桥:【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比没消息进来更让她难过。
  回复的话写了删,删了写,气叹了十几回,断断续续的话却不成文。
  那边忽然发来语音邀请,程充和马上接起来。
  “对不起,我反省过了。是我不好,这些话不该跟林涵音讲,不该让她做传话筒。是我太轻狂了,万一以后我们……”顾之桥沉默了一会儿,没有以后下去。
  也是,连现在都没有,谈什么以后。
  “要是以后林涵音晓得了认为我在利用她,她会更伤心的。总之,是我做错了。”
  “顾之桥。”
  “对不起啊,让你难做了。”
  今天的顾之桥像是复读机,来来回回她错了、对不起、以后不会。
  挂断电话,程充和一点没有达成共识的高兴,反而更加难过了。那人在电话里始终不敢让她多说,是怕她说出绝情拗断的话吧。
  作者有话要说:顾之桥:宝宝有小心机,但是宝宝也委屈
  /(ㄒoㄒ)/~~
 
 
第63章 马克吐温会想我吗?
  之后工作日,顾之桥同路轻舟一道吃饭,两人叫了外卖在办公室座位上吃,照例是路轻舟跑来顾之桥。对于熟悉顾之桥的人来说,她的心情再好猜不过,一看今日一改平时的喜气洋洋,就知有事,且必定与程充和有关。
  等问清楚事情始末,路轻舟笑她:“可怜的小桥,再下去你可就变成中年维特了。为她欢笑,为她忧愁。”
  “去你的。”
  “诶,那你故意跟林涵音讲那些,是希望她能提醒她妈别中了老男人奸计?”路轻舟好奇。
  “也不是,不是故意为之,但可能想过她会跟她妈讲。”
  “你是对你前丈母娘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两者都是。比起来对自己更没信心一点,山高水远在眼前,她有太多顾虑,太多难处,我就时常会显得尴尬,要顾忌很多。”顾之桥大发兴叹,“爱情真是磨人,横也不好竖也不好。”
  路轻舟纠正她:“是单恋。”
  今次顾之桥倒是不再强调程充和也是喜欢她的。
  过一会儿,路轻舟再次补充:“还是不伦之恋。”
  顾之桥生气,夹起她饭盒里的鸡腿大咬一口才还给她。
  路轻舟冷不防她会来这么一个贱招,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咬完那口鸡腿,顾之桥高兴起来,得意洋洋地问:“鸡腿你还要不要?不要我吃得下。”
  “我也吃得下。”平日闹成一团,也没少用过对方的杯子,吃过对方的东西。路轻舟白她一眼,狠狠掐她一记大腿方解气。
  “唉,还是你好。”
  突然的感叹叫人喷饭。
  “怎么,吃你啃过的鸡腿就是好了?”
  “说明你不嫌弃我。”
  “可惜晚了,罗敷有妇,我已有了江真。”
  “我们认识在前,你把她蹬了吧。”
  路轻舟半真半假考虑了一会儿,“不行,我还是爱她。”
  现代女性,谁会说爱情是生活全部,要是没有朋友,哪里去找彼此体谅的安慰。
  “吃什么那么香。”王汪从外面回来,就被饭香吸引,探头去看,原来是千秋膳房的鸡腿饭。本来没打算吃午饭,眼下不吃是不行了。“帮我也叫一份。哎呀,我的减肥大计。”进办公室后又出来,顾之桥已为她点好单,中午外卖最繁忙的时间,送来会晚一点。
  王汪却是来说另一件事:“小桥,你最近不对头。”
  顾之桥故作惊悚状,托着自己的脑袋说:“是哪里位置没卡好,歪了吗,歪了吗?糟糕,要被发现其实我没有头怎么办。”
  “呵呵呵。”
  “呵呵呵。”
  顾之桥垂头。
  “忙点就不会老想你前妻了,最近跟对面合作做教材的事情,你跟进吧。”王汪以为她还想着林涵音。
  路轻舟一忍再忍,拼命忍才没大笑出声。
  领导以为她想前妻和领导知道她爱上前妻的妈,不晓得哪个更令人吃惊。考虑到前阵子“联系客户”次数多了点,未免领导认为她假公济私,顾之桥没有反驳。
  “谢王总爱护。”明明为多出来的公事暗自捶胸顿足,还要请“知心贴心”的领导喝下午茶,顾之桥肉痛。
  与此同时,钱今也在问程充和怎么没看到顾之桥。礼拜天顾之桥含着眼泪落荒而逃的样子令她太过震惊,以至于昨天到今天钱今都不敢跟程充和提那一幕,生怕一问问到最隐私的隐私,比如表白不成反被痛斥。
  可是按照平时两人的来往又不至于如此,直觉甚至告诉她,程充和喜欢顾之桥,不说和顾之桥一起总是笑,就连看顾之桥的眼神也不一样。
  这两天,钱今暗暗观察,程充和会笑但不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欢喜,对于顾之桥没出现也没有多问,但时刻流露出对外面的关注,不时看手机有无信息。就连没谈过恋爱的人也晓得,要么是顾之桥欠她很多钱,要么就是她喜欢顾之桥。
  哎哟,老板在谈恋爱或者说老板在谈恋爱的边缘,而且是旷世绝恋。身为老员工的钱今表示,她一点都不羡慕,光想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钱今的问题,程充和要怎么回答,难道她要说因为顾之桥生她的气感觉到委屈吗?还是该说她的助理不该明知故问。
  于是她只是说:“你该问她。”
  钱今真打算去问,借着老板的名义。顺手点开朋友圈,最新一条是顾之桥说她请同事喝下午茶,附图是两个大美人。
  好了,答案有了。
  “怪不得没空,啧啧啧啧啧啧。”钱今拿给程充和看,很有些告状的意思。
  程充和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那是她的同事,她的领导。你不是都见过嘛,这就忘记了?”还觉得助理没头脑。
  如此缺根弦又没法领会精神的老板,钱今不想管她。
  这时候,顾之桥的外卖来了,零零总总好几杯,咖啡是程充和的,其他奶茶一样,大家分。
  钱今大致晓得奶茶要分给谁,笑眯眯地谢老板。“谢谢程姐。”
  程充和拿着咖啡,总觉有些烫手,闻言说道:“谢我干什么,谢她,谢她领导。”
  之后顾之桥依旧没有出现,无论是遛狗还是平时返点下班以后。程充和问她就只说工作忙有临时增加的事情,跟她女儿一样,想出现就是得空,不想出现就是工作忙。
  工作倒是真的很忙。
  过了两天,七点半左右的光景,程充和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有人敲门,她随口应了声请进。
  那人探头探脑进来,有点谨慎,有点小心,好像她的办公室是什么万丈深渊。
  “忙完了?”欢喜之余又有些生气,话一出口就有些讽刺。
  顾之桥无措。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程充和反倒冷静下来,“饭吃过了?”她问。
  “吃过了。”顾之桥走到她跟前,贪婪地注视她。一日不见不至于隔三秋,但三天没见倒真像是一个世纪。把对方在脑海里临摹千百遍,眼睛一闭就好像能看到对方的笑、对方的怒,但站在真人面前就知道自己的想象尚有欠缺。哪怕是世上最好的相机、最好的计算机,也无妨将人完全展现。
  她的目光如此眷恋、渴望,程充和哪还会有什么脾气,冲她招一招手,“过来坐啊。”声音不自觉地轻柔。
  那人居然还问:“坐哪里?”
  难道还要坐自己身上嘛。程充和一指对面的椅子。“那里,沙发也可以。”
  顾之桥一坐下就对着她笑,笑着笑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一直想来找你,怕你骂我。你凶起来还蛮凶的,可爱是可爱,也叫人害怕。”说话就说话,还拍拍胸,像是真的受到了惊吓。“所以,前两天我避避风头,躲起来了。”
  听听这说的人话,避风头,躲起来。“噢,我要是骂你,你就不来了?”
  “来啊,这不就来了嘛,打断腿爬也爬过来。”
  由得她耍嘴皮子,程充和倒觉得她没之前那么精神,白色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怎么脸色那么不好?”
  那人脱口而出,“防晒涂的蜡。”
  “啊?”
  “防晒霜吧。”顾之桥揩揩脸,没觉得自己有多不好。
  见她找来找去,左看右看舔嘴唇,程充和把自己的杯子推过去。
  顾之桥咕嘟咕嘟几口喝了,又去饮水机那接水,喝了三杯才说,“干死我了,一整天严重脱水。”
  “怎么?”
  “昨晚和Y传媒联谊。”说到Y传媒,顾之桥偷看程充和的表情,见她没有表示,继续说道,“Y传媒的秦总,那女人要命,太会闹了,被闹得喝了好多,不喝不行。所以今天整个人像是被酒精榨干了。”
  和Y传媒联谊的事,昨天在朋友圈里看到了。王汪发的,一群人男男女女,尤以女性居多,各个把酒言欢,顾之桥就在那群人中间。一直听说传媒公司的活动多,果不其然。怪不得这家伙脸色那么难看,昨晚一定喝醉了。程充和说:“喝点果汁比较好。”
  “哪有空啊,等下还要回去加班呢。其实这两天蛮忙的,跟Y传媒合作。王总以为我惦念旧情,求而不得,特意给我加了工作量,美其名曰免得我东想西想。”
  “你们王总是个妙人。忙你还过来?”
  “怕你觉得我小气,经不住打击,怕你觉得我半途而废,光嘴上说得好听,一点点挫折都经受不住。也怕你觉得我耍阴谋诡计,估计发脾气不出现。最主要的是——”顾之桥顿在那里,挤眉弄眼作为难状,“哎呀,糟糕,还是属于不能告诉你,你会叫我别说的范围。怎么办?”
  怎么办?程充和没好气,“那就别说。省得又来个:啊,其实我不是这一个,其实我的意思是……”
  她故意学顾之桥的语气,顾之桥哈哈笑。“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唔,你问。”程充和坐直身体。
  顾之桥见状又笑,“别紧张,我不会为难你,问你要命问题的。”
  她真是小看自己,哪个问题不要命,哪个问题不叫人为难,最要命的是因为喜欢所以更为难了。
  “那个,这两天我没出现,马克吐温会想我吗?它会开心吗?还是会松口气啊?”
  程充和只觉心脏一阵刺痛。
  那人又说:“应该不会是松口气吧。”语气小心,姿态卑微,更令人心痛。
  程充和说:“马克吐温的事,你自己去问它。”
  “怎么这样,你是它主人。”顾之桥抗议。
  “是它主人又不是它蛔虫。我只知道它主人不会开心,也不会觉得松口气。”
  “啊?”那它的主人……顾之桥眼前一亮。
  “我每天都在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顾之桥:我死了,我死了,我可以倒地不起嘛。
 
 
第64章 出人意表程女士
  说出想你的话,程充和感觉到自己的心砰砰乱跳。
  她不是那种很善于直接表达情感的人,起码和顾之桥比起来,不及对方万一。
  可顾之桥的反应,让她哭笑不得,像是什么也没听到那样,呆愣愣的足有一分钟。要不是平常蕴藏无限浓情的双眼瞬间透出惊讶、喜悦和泪意,程充和真要以为她没有听见。
  “你确定你说的不是想到,不是想过,而是想?”
  “我说的我当然确定,是想,想你。”说到想你,程充和仍觉不好意思。
  五十岁的人,心情一如十几二十岁的怀春少女般起起伏伏,要是被别人听见,一定会骂她是个老不正经的十三点。在世人眼中,五十岁早该加入广场舞的队伍,相亲节目里属于夕阳红组,不谈恋爱只论老来相伴。这个年纪的恋爱、喜欢,仿佛是外国女人的特权。
  而顾之桥眼底的泪意像是在诉说她的“想”是那么弥足珍贵,对顾之桥来讲是那么重要,重要到她一时手足无措。
  她一下子站起来,差点掀翻椅子,嘴唇开合又没有声音发出。她有很多很多话要说,那些话在大脑里奔腾,在嘴边拥堵,终于顾之桥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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