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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了才发现真爱是?(GL百合)——寿头

时间:2020-06-15 09:06:57  作者:寿头
  “比如太阳下山?”
  “过一段时间,一点点来好吗?有些事我们仍然需要谈一谈。”
  “其实我没有着急,我只是……”
  “唔,你只是……唔,难受。”
  “是难以置信,昨天你捂着我的嘴不让我说爱你。”
  “你哪天少说过?嘴上不说,眼睛眉毛头发全在说,顾之桥你从来不是个含蓄的人。”
  “是吗。我一向觉得自己含蓄内敛。”
  “含蓄内敛?比如你的那些我可以解释吗?还是每次哇哇叫,其实我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嗯?”想到这个,程充和就觉得郁闷。
  奸诈,狡猾,促狭。
  “看来我的解释不大合你的意呀,还以为你想听呢。”
  “实话说,不是很想听。”说这话时程充和仍心有余悸,她的解释每每让她提心吊胆又啼笑皆非,明知道这人睁着眼睛说瞎话,还不好说她,也许她就等着自己异议。
  顾之桥大笑。
  接吻是件过于消耗体力与水份的事,催顾之桥吃饭,程充和也觉得有些饿,两人就着冰箱里先有的食材,临时凑活一顿午饭,水煮西兰花、煎三文鱼和程充和准备的大份三明治与水果。
  吃饭间,说起那些解释,顾之桥透着小人得志的得意。
  那些解释,除了掩饰,除了不想让程充和拒绝,也有故意的成分在。每次她都很小心观察程充和的表情,好几次看到她错愕疑问,好像在说:是这样的嘛,怎么跟我想得不一样,我以为……我都准备好了你就给我看这个。在当时的情况下,有种难言的快感。
  “在发现自己爱上你之后,我想过很多。我知道会让你为难,可是又做不到为难自己。而且要割舍那种发自内心的吸引、来自灵魂深处的共鸣会遭天谴吧。后来我观察你一阵,很明显能感觉到你待我和对钱今什么的别人不一样。”
  程充和说:“你本来就和她不一样,她是下属,你是音音的朋友。”
  “只是她的朋友吗?”顾之桥对此有不同看法,“或许在大理的时候,我是她朋友的象征意义大一点。但是自从我们重逢,就不仅仅只是这样了吧。我觉得你应该是喜欢我的,把我当作一个朋友喜欢,而不是女儿的朋友、供应商或是小朋友那种简单纯粹的友谊。你想亲近我的,就像我想亲近你一样,是吗?”
  程充和微怔,回想平日往来,自己并未流露可疑之处,她一直都十分小心。“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种感觉?”
  “你做了很多让我感觉你不会讨厌我的事?”
  “我不讨厌你,我怎么会讨厌你,谁舍得讨厌你。”程充和叹气,“果然是我把你带坏。”
  “程女士,我已经三十岁,不是三岁或是十三岁会随随便便被人带坏。而且,喜欢怎么会是坏事。”
  程充和苦笑,“我们年纪差得很多,身份也尴尬。”
  “差再多,在有些人看来我们都属于老阿姨,一个区间的。”
  “我是说认真的,撇开音音不谈,我比你大近二十岁,我们之间有很多差异。是,我跟你聊得来,我们可以彼此理解,我也喜欢跟你相处,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开心,也很满足。”
  顾之桥握住她手,“那还有什么问题?”
  “有啊,你看,我马上就要五十岁了,很快会面临绝经、更年期,说不定喜怒无常。你现在所喜欢我的一切,可能那时候都不复存在。顾之桥,你才三十岁,找一个与你年龄相当的女性,你要很久之后才会经历这些。”不可谓不语重心长。
  “纠正一点,我早就经历过更年期女性了,在这方面有丰富经验。”
  “在音音之前?你有个年纪比我大的女朋友?”程充和简直不敢相信。
  “在认识林涵音之前,我一直和一个年纪比你大的更年期女性以及她的更年期丈夫生活在一起。她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亲妈王舒华女士。”
  “顾之桥!”程充和生气,重重捏了她一把。
  顾之桥继续讲:“为什么我有丰富经验呢?据王女士自称,她四十岁就迎来了更年期,四十五岁上年年攀登新高峰,老更老有,绵绵不休,预计会更到八十岁。”
  程充和忍不住笑。“你妈听到打你,不孝女。”
  “我是那种在亲妈背后说她坏话两面三刀的人嘛?不是,我是亲妈跟前、背后一样说她坏话的人,俗称表里如一。”
  笑了一会儿,程充和反握住她的手,认真说道:“被你妈妈知道会伤心的。我也是做母亲的人。坦白说,要是女儿找了个比她大二十岁对象,我很难接受。”
  “她不会伤心,只会生气。但是就算我找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回家她一样生气,或者说,我找女朋友,她就注定会生气,和对象的年纪无关。”
  一旦认真说话,顾之桥不好对付,万事皆有应对,程充和只好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正值青春,充满活力,而我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和兴趣,可能在某些方面无法满足你。”
  这个顾之桥倒是真没想过。她摸一摸下巴,匪夷所思地看着程充和。
  程充和被她看得有些窘,毕竟,某些方面的话题,她并不十分擅长。“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程女士,你在逗我吗?一顿饭功夫之前是什么?神话篇妖精打架吗?将来怎么样先不说,反正情侣早晚会床死,所以你不用太担心。世人的男神结婚十年一样lack of use,众生平等,大家一样。就说现在,从刚才你的表现你的反应来看,你精力旺盛,体力比我强,肺活量也比我大,至于性趣……”
  “好了,你闭嘴。”程充和不想听她掰着手指继续发挥下去。“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
  “嗯,我也很想。”顾之桥一本正经地接下去保证,“但是请放心,我会忍耐的,也会帮你一起忍耐的。”
  作者有话要说:程充和:不想忍耐,想打人。
 
 
第66章 前妻来了!
  挨骂那天没收到的礼物,如今挂在顾之桥的颈间,那个迷人的午后,程充和亲手为顾之桥戴上。铂金狗牌吊坠,狗骨头形状,看到的同事笑她怎么把狗脖子上的饰品抢过来戴。
  这两日顾之桥格外眉飞色舞,用王汪的话来说就是骨头轻、贱兮兮,整个人走路自带鲜花铺路。
  “小桥,你到底遇到什么好事?被富婆包养?接受巨额遗产?还是跟你前任复合了?”王汪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几日功夫,手下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人家加班憔悴头秃,她倒好,加班熬夜神清气爽。
  听到和前任复合,路轻舟偷笑。要真是这样,顾之桥该头秃了。即便是见识广博,阅人无数的王总,也绝对想不到顾之桥会跟她的前丈母娘情投意合。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两人明明没有太多避忌,也无法避忌,丝丝缕缕的牵扯跃然显现,没人在意,就算有人偶尔发觉,也不会放在心上往别处想。所有的关心照顾都可被视为长辈对晚辈的爱护。
  顾之桥否认与林涵音复合,其他任由领导猜想。
  她还给领导念诗:“我的心由于爱在燃烧,所有人都看见了它的火焰;我的因激情而跳动的心,就像大海上的波浪。”
  声情并茂,令人作呕。
  “顾之桥,你最近是不是屎吃多了天天念诗。谁爱你啊,哪个正常人受得了这个,你看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顾之桥笑嘻嘻,心想:程充和很受得了,也没觉得肉麻。情诗和情书一样,只适合有情人共赏。像王汪这样日理万机的人,和情诗八字不合。
  王汪半天问不出所以然来还忍住恶心听了点小酸诗,要不是多年情谊,她一定让顾之桥加班加到天荒地老,眼下只气得叫她请客下午茶,作为封口费。为什么是封口?因为吃人嘴软,吃过她的下午茶就不再追问。顾之桥当然没有二话。
  她拿了下午茶就走,剩下路轻舟啧啧有声,这几天,顾之桥碍眼得可怕。“诶,你说你戴个狗链,怎么就有了狗的神气。”
  顾之桥挺挺胸,把领口拉大点,故意露出项链说:“很神气嘛,还好吧,那是哪种狗呢。”
  “当然是哈士奇。你还想做泰迪?也不看看你那身胚,就你那体力、腕力,啧啧啧,我为程女士感到遗憾。”
  顾之桥翻个白眼,还拿脑袋顶她。
  其实那个短暂的甜蜜午后之后,她和程充和维持之前的状态,过着和那天之前差不多的生活,没有路轻舟想象中那么激烈。没有你来我往,滚作一团,两人均十分克制。
  不克制伤不起,老是摒摒摒谁吃得消,只能看不能吃。
  是,夹生饭能吃,但不那么好吃。
  因为程充和有所顾忌,其实顾之桥也有。在外面遛狗,比平常更小心谨慎,循规蹈矩,万一被林涵音撞见她俩的亲密互动,可以预见的车祸现场,触目惊心。住同一个小区,本来是方便,现在倒是有点糟糕。
  路轻舟听得直笑。“怎么感觉你们像是在偷情。不过也好,谈恋爱谈出偷情的感觉,足够刺激,能够长久。”
  “别的倒也算了,她有时会内疚,我比较担心这个。她有时候会想:如果不是她,林涵音不会在父亲的阴影下长大,也会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如果不是她,我可以堂堂正正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不必总在她跟前赔小心。她觉得我值得更好的人。”说到这一点,顾之桥苦恼,“究其原因,她认为自己是罪魁祸首。不过好在我们会把事情摊开来讲,会讨论、沟通,要是她一个人闷着不说,那才要命。”
  “沟通到现在也没啥效果嘛,有进展吗?”
  “历史遗留问题,哪有可能轻易解决。我倒是觉得现在纠结好过之后变卦。再说,沟通是交换意见,告诉对方她的想法不是唯一恒定,还有别的想法或可一听,所以沟通不是一劳永逸说服对方。人的观念想法,不会因为一番说辞就改变,需要时间和空间。”
  “你成竹在胸就好。”一听顾之桥讲道理,路轻舟就头疼。说得头头是道,一套一套,当初跟林涵音也没见她怎么敞开心扉,讨论沟通。
  新人胜旧人,大抵人和衣服一样,新一点,好一点。
  如果顾之桥听到她的新旧论一定反驳,新衣服疙疙瘩瘩,新人处处磨合,哪里会好。
  人和衣服都是半新半旧才舒服。
  无论新旧,程充和不一样。她们时常沟通,要放在别人那,很容易变成到底听谁的、你爱不爱我那种争执,以各不服气的吵架收场。但是程充和看她全神贯注,想尽一切办法陈述自己想法时会突然忍不住亲她,她发自内心觉得顾之桥傻气可爱。
  那种时刻,顾之桥深受震动,她发誓爱程充和到天荒地老,哪怕她们都不信天荒地老。
  周六下午两点半,大剧院有高清放映戏剧《弗兰肯斯坦》,顾之桥早早到程充和办公室里报到。两个人吃了个简单的午餐后,在办公室里小憩。放下百叶窗,隔去可能的窥探。程充和坐在沙发一头闭目养神,顾之桥枕在她的大腿上,一开始得瑟地哼小曲,没哼几句,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程充和感觉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拼命震动,刚醒过来,思维格外迟钝,直到她看清顾之桥手机屏幕不断跳出的信息。
  “你前妻来了!”
  “前妻警告!”
  “前妻!!!”
  前妻?
  办公室外,走廊里,钱今大声地说着话。“林小姐要喝下午茶嘛?林小姐要喝咖啡吗?程女士在干嘛?呵呵呵呵,我们怎么会知道领导在干嘛……”
  程充和猛然惊醒,心脏一缩,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
  林涵音敲开办公室的门时,顾之桥靠着沙发靠背,歪倒一边,嘟着嘴,半梦半醒地揉眼睛。
  办公室不过方寸空间,跟母亲打过招呼后,林涵音一眼就看到睡得迷迷糊糊的顾之桥。
  “小桥,你怎么会在这里?妈,她怎么在这?”对于顾之桥能在亲妈办公室睡午觉这种事,林涵音显然感到十分吃惊,那可是连亲生女儿都没享受过的待遇。
  全靠钱今大声提醒,程充和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从容,如实说:“两点半,我同她一起看戏。”
  林涵音一看手表,一点刚过。按照顾之桥以前跟她约会的习惯,一向提前十五分钟约定地点见。哪会提前那么久,在别人办公室里睡觉,顺便等人家一起过去。
  “妈,你怎么没说她要跟你一起看戏?”
  “我不知道你会来。我们看过很多次戏,早前问你,你总说没兴趣不爱看,所以后来我也没有再问。”
  “什么啊,那怎么变成你俩去看了,搞得好像她是你女儿一样。”
  顾之桥听着母女俩对话,心想也只有好脾气的妈会那么耐心地回答问题,碰到她妈——王舒华女士,一定会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出门去哪都会跟我讲吗?只听过子女跟父母报备,没听过父母要跟子女报备。哪有这种事情!问完噼里啪啦新账老账算一通。
  “我们去看《弗兰肯斯坦》,科学怪人,原著玛丽雪莱。鞋拔子脸神探夏洛克演弗兰肯斯坦的版本,你要看嘛?要看的话就让让你。”
  她一开口,林涵音总算有了方向,走到她面前说:“假惺惺,明知道我不会去。你小心啊,说不定我咬咬牙硬着头皮就答应了。”
  “答应就答应咯。你去看嘛,反正你妈没见识过你看电影看戏睡着大呼的名场面。”林涵音视看戏睡着为奇耻大辱,顾之桥不信她会硬这种头皮。
  “顾之桥,你找死。”
  顾之桥干脆继续歪在沙发上,这回连鞋脱了。“本人已死,有事招魂。”
  林涵音拿她没办法,只好找妈,“妈,你看她,快把她赶出去,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程充和笑一笑,给女儿递了一瓶矿泉水,问:“怎么突然来了?”
  不问还好,一问,林涵音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上午回林建学家,父女俩热热络络吃一顿饭,下午本来还要待的,毕竟最近林建学忙忙碌碌,很少有空和女儿碰面。林涵音问他在忙什么,他也没有说明,倒是告诉林涵音,下礼拜抽一个晚上出来相亲。说是亲戚介绍的,朋友的儿子,年纪和林涵音相当,身家清白,本科学历,工资不低,到了适婚年龄,没谈过恋爱,人比较单纯,希望她去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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