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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老父亲写书日常(综漫同人)——拌葱白菜

时间:2020-06-17 09:49:59  作者:拌葱白菜
  “你的部下真的很幸福。我有一点羡慕。”
  “是吗。”
  他们进行了相当无趣的对话。
  最后织田作之助用情报交换了一份心仪的报酬,是咖喱。
  有如此前缘在,才是他后来没怎么纠结,就一口答应加入武侦的理由。
  并且在加入之后,他立刻就向社长求证了:“那个时候轻松揭露了事情真相的小鬼,就是江户川乱步吗?”
  福泽谕吉回答:“是的。”
  “后来你问我要情报,试图拯救的人,也是他?”
  福泽谕吉再次回答:“是的。”
  “真好。”织田作之助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唇角扬起了一丁点弧度。
  就算自己没有什么才能,感觉这份工作或许并不适宜自己,他也愿意在侦探社长久的待下去了,因为喜欢。
  要说工作本身,其实也就那样子,忙忙碌碌,杂七杂八,琐碎又不值一提,但同事和上司都是很好的人,他很喜欢他们。
  自从加入了侦探社,他的生活就变得朴素、简单而有序。抚养孤儿,喝点咖啡,夜里写会儿,是绝对没法向谁夸耀的心满意足的生活。
  有时候他会想,自己究竟何德何能,竟然拥有了这样的幸福呢?
  要感谢谁的话,真是一下子就能列出一份长长的感谢名单来,比如带给他写作梦想的夏目濑石先生,比如带给他美好工作体验的福泽谕吉先生,比如……
  他想感谢很多人,因为太多了所以不知该如何谢起。
  如果特意选在感恩节送什么礼物的话,感觉太过形式主义,他即觉得不好意思,也觉得算不上有诚意。
  所以最后还是没有特别的表达过感谢,只是工作起来更努力,写作起来更认真。
  他记下了乱步最喜欢的六种点心和四家零食店,每次在路上遇到就会买一些带给乱步,虽然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却得到了乱步的高度赞赏和喜爱。
  他发现了福泽社长喜欢猫咪但是不太有动物缘,决定体贴的假装不知道,只是心里反而越来越在意,老是忍不住偷偷观察,最后只能强迫自己减少跟社长共同出行的情况。
  后来侦探社加入了新人,有太过看重计划的国木田,还有社会经验不足的谷崎,他都作为前辈给出了一些建议,虽然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处。
  比较特别的是与谢野医生,他很敬佩与谢野医生在治病救人方面的才能和追求,但他觉得一生当中被与谢野医生救治一次便非常足够了,再多一次定然是生活的磨难。
  侦探社是个温暖的地方,他相信在侦探社工作一辈子,是件很值得期待的事情。
 
 
第80章 在我这里
  当织田作之助收养的孤儿数量激增到十个以上时,西餐馆的二楼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在西餐馆店主为难的目光中,搬家变得势在必行。
  可是要搬去哪里呢?这件事光是想一想就很头疼。
  或许他是真的在走好远吧,西餐馆旁边的二层长屋突然就空置出来,再没有比那里更适合当新家的地方了。
  当时正是孩子们互相磨合的重要时期,搬家大作战无疑催化了这个进程,为此织田作之助特意和侦探社请假,专心致志来操办这件事。
  搬过家的人都明白那是多么劳累的事情,尤其是家里还有一帮孩子,搬家的难度就呈指数倍激增。
  满地画纸、长长短短的蜡笔、缺胳膊少腿的玩具、开裂的笛子、裹着一层油污的棒球、被藏起来又忘记而在角落发霉的蛋糕……
  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和每个孩子再三确认,因为一旦丢错了什么,就算只是一张半途而废的画,也会招致令人头痛欲裂的哭闹。
  他一度怀疑自己要因为搬家而过劳死,事后回想起来还觉得羞愧。
  但他相信将来如果还要再次面临搬家的情况,他一定能做得更好。
  也就是在这个时期,他得知了“出货”。
  当他在电话里和装修公司反复就一个问题拉扯时,口中聊到了“出货”这个词语。明明只是很普通的词而已,他却注意到雷斯理惊惧得扯断了一根曼陀铃琴弦。
  曼陀铃是雷斯理最珍惜的乐器,保养起来一丝不苟,能让这孩子连爱惜心爱的东西都顾不上的,一定是更加害怕的事物。
  他按掉电话,将雷斯理抱入怀中:“我在。雷斯理,我在。”
  一直都很坚强的男孩一下子哭得一塌糊涂。
  虽然没有认真问过,但隐隐约约的,他大致搞懂了雷斯理的遭遇。
  脖子上的编号,出货,鬼,死亡。
  将这些词语联系起来之后,很容易就能串出令人细思恐极的真相。
  人类孩童竟成为了鬼的牲畜。
  这件事织田作之助最终压在了心里,他没有什么可以倾诉的对象,所以差点憋出内伤。
  其实这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因为他此前从不觉得没有倾诉对象有什么不好,他也没有什么倾诉的念头。他确信自己的生活不值一提,就和天下大多数无趣的男人一样,实在没有讲出去的价值。
  有很多人误解他的沉闷,认为他总在保守秘密。其实并不是,他只是单纯觉得自己是个很无聊的人。
  现在他心里多了件有聊的事,却没法聊。原来养育孩子真的会增加烦恼。
  而这样的烦恼他是绝不会推拒的。
  当孩子数量快要到达二十个时,他已经确认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鬼的了。
  但如果不存在鬼,他的孩子们对于鬼的共同恐惧又从何而来呢?光是从古到今口口相传的鬼故事可吓不到自家胆大包天的小屁孩。
  他开始进行各种各样的设想。
  比如说,会不会是某种异能造成的?
  但往这个方向调查下去依然一无所获。
  反而是新收养的孩子们给了他很大惊喜,那就是精妙到能出潮水特效的神奇剑术。
  如果只有一个孩子能用剑挥出特效来,他大概还要思考一下是不是异能力。但好几个孩子都会,总不能是量产型异能吧?
  最后,他被逼无奈,开始琢磨有没有可能存在着异世界。
  这样的科幻思考对他来说一点都不容易,因为他非常不善于想象没见过、没经验的事物。
  但强行这么思考下去后,他反而发觉一切都能说通了。
  他逐渐产生了想去异世界调查的疯狂念头。
  或许人真的不能在幸福安宁里浸泡太久,否则就要逐渐丧失对未知应有的敬畏之心,变成天不怕地不怕的莽夫。
  总之他为这个疯狂的念头展开了秘密行动。
  首先当然是要最大化的保密,他完全不想把任何人牵连进来,包括孩子们和侦探社他都会统统隐瞒,白天出行也不会有任何轻举妄动,夜晚才偷偷摸摸出去。
  他进行了变装,穿着和自己风格完全不搭调的紧身衣,佩戴黑色假发和头套,口罩之下还有口罩,在鞋子里增加鞋垫来调整身高,虽然决心不发出任何动静,但还是配备了变声器以防万一。
  有一句名言是: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他觉得如果真存在异世界,并且两边存在着某种连通情况,有三个地方会是最有可能掌握相关线索的。一是黑市,二是异能特务科,三是正在急速扩张的港黑。
  他把自己的第一站定在黑市。
  夜晚的黑市十分热闹,聚集了各种藏头遮面的怪人,他混在里面瞎转悠一圈,没有取得任何情报,便准备回家睡觉。
  回程路上看到了一队港黑的人在追赶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身体孱弱,行动却非常机敏,在双方武力值差距悬殊的情况下利用环境轻松摆脱了追捕,而丢失了目标的港黑群众毫无头绪,只能留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
  在织田作之助准备收回视线,换条路回家的时候,他却看到那年轻人倒在了地上。
  好奇的心思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他一步一步走过去,俯身查看,发现对方并没有陷入昏迷,只是很虚弱。
  年轻人有一双紫红色的眸子,眼底挂着一看就是休息不好造成的黑眼圈,黑色发丝又柔又细,头上戴了顶白绒绒的毡绒帽,似乎是个外国人。
  “能听懂日语么?”变声器让织田作之助的声音毫无温度。
  “能的。”年轻人轻声回应,并抬起眼望着他,眸中鲜艳的紫红色像是会发光,毫无警惕之类落难者应有的情绪。
  这是个很善于隐藏自身想法、敏锐又聪慧的人,完全不需要他人多余的关心,自己就能很好地处理问题。
  他想了想,还是把随身携带的药品留给了年轻人,哪怕知道自己是多此一举:“都是些伤药,如果你哪里受伤了可以试着用用。”
  年轻人抬起手来,却不是拿过药品,而是试图抓住他的胳膊。
  这是求助者祈求帮助的信号,肢体接触意味着安慰和信任。这时候如果给出正面回应,一定能让年轻人的心情轻松许多。
  他却撤开手,谨慎地后退了一步,与年轻人保持安全距离。
  年轻人露出了些受伤的表情,大概没想到好心人对自己警惕心这么大。
  但这样的示弱表演完全无法触动到他。
  “谢谢您,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他闭口不言。
  “那么能告诉我您是做什么的吗?”
  他回答:“家。”说完就打算抬脚离开。
  年轻人露出了几分意外的神色,接着又有些好笑的样子:“请稍等,好心的家先生。送您一份情报作为我对您的感谢吧,关于横滨藏匿着【书】……”
  年轻人三言两语讲了讲一本神奇的【书】,听上去不像是什么情报,倒更像是现编出来的故事。
  “如果今后还能见面,希望能与您互通姓名。”最后年轻人提出了这样一个美好的愿景。
  而他什么也没有回应,满心都是早点回家好多睡会儿觉。
  当织田作之助收养了自己的第二十个孩子,他在旧书店里遇到了把他带上写作之路的夏目濑石。
  夏目濑石仍然是记忆中精神矍铄的模样,头上戴着圆檐帽子,对着他玩笑道:“你还是那么喜欢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啊。”
  “没办法,这已经是宿命一般的癖好了。”他毫无挣扎地回应。
  “啊,看来是不打算改,那么,你已经下定决心要成为了不起的家了?”
  他为夏目濑石话语中的抬举感到几分不自在,因为他觉得自己就算写书成功了,也没法冠上“了不起”这种前缀。
  但是竟能从夏目濑石这里得到支持,也真是意外之喜,他感觉自己心里一下子暖洋洋的,有种飘飘忽忽的欢欣。
  “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总共没说两句话,他就被夏目濑石撵回家了。
  他待在家里思来想去,还是希望能再得到他人的建议,所以难得一次想起自己是个有手机的人,把电话打给了乱步:“如果我的生活中存在着一件想不通的事情,我要不要追究呢?”
  “明天给我两大箱零食。”乱步毫不客气地提出要求。
  “成交。”
  “答案是当然要追究啦!你可是侦探社的一员,不要忘记侦探的职责呀。”
  的确,应该好好追究才对。
  关于如何前往异世界的事情怎么调查都没有收获,这还情有可原。但关于自己的事情如果也一头雾水,就太不像样了。
  他将多年来断断续续写下的练笔作品全部集中到一起,装进一个铁盆里,掏出打火机进行烧毁,然后将灰烬冲入厕所,洗刷铁盆,消除掉全部痕迹。
  他这不是要封笔,而是确信自己一直以来在写的东西通通都没用了,之后也没必要再保留。
  他终于回想起来,早在三年前他就曾捡到一个空无一字的本子,那是他初次尝试着要在纸张上描绘一个故事。
  后来那个本子不见了。连同本子一起不见的,还有一小段自己究竟如何搞丢了本子的非常重要的记忆。
  从那之后他就隐约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只是他一直把握不住那种感觉。他长期用深夜书写的方式整理思路,但收效甚微。
  此刻,就像是顿悟一样,他突然全明白了。
  他其实从未搞丢过,他只是忘记了、忽略了。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让他别在意,用一张薄薄的纸页阻隔了他的意识。
  现在他将那张纸页戳出了一个破洞。
  他看到了自己曾经因为在空本子上点了个点而支离破碎。
  也记起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书】在我这里。”
 
 
第81章 是变态吗
  红发男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在了蝶屋的病床上,而且还是和上次完全相同的位置。
  稍有不同的地方在于,这次太宰趴在他旁边睡得很沉,呼吸清浅。
  再次见到太宰的感觉真是恍如隔世,他一下子多出整整26年记忆,而26年都与太宰未谋一面,感觉自己真是亏大了。
  他不知道太宰究竟付出了多少,才最终造就了他拥有的幸福侦探社生活。
  但他知道太宰从头到尾都没有现身,没有参与。
  他感觉到了后怕。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阴差阳错和【书】产生交集,他是不是就一辈子都把太宰当成一个陌生人看待呢?是不是一旦见到了身为港黑首领的太宰,还会提高警惕甚至拔出枪来呢?
  当他安安稳稳地写着,当着侦探,养着孩子,享受着平淡的理想生活时,太宰只在远处孤独地待着,不眠不休去经营港黑,算计如何保护这易碎的可能性世界。
  他虽然早就知道是这么回事,但取回了记忆的现在体会尤其深刻。
  他很生气。但他不是气太宰,而是气自己。
  为什么发现的这样晚?为什么让太宰背负了这样久?最重到的是,为什么没有得到太宰的信任?
  “信任”这个词,放在不同的情境下有着不同的解读方式。有时是指信任一个人不会做坏事,有时则是指信任一个人不会做错事。
  沉睡着的太宰治缓缓苏醒过来,眨巴了一下雾蒙蒙的眼睛,先是有些茫然地看着红发男人,然后才回过神开心地笑了:“织田作醒来了呀,你又睡了三天哦,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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