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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原来是个断袖(古代架空)——匪君

时间:2020-06-17 10:07:05  作者:匪君
  “话是没错。”轩辕礼道:“可眼下太子和二皇子身陷囹圄,我又……几乎无人能与之抗衡,想要扭转,势必还得父皇醒来才行。”
  荆长安却并不信这鬼话,众人皆陷泥潭,唯独他六皇子事不关己置身事外,就不可能是个废物,之所以抛着饵,不过是为了去繁留简罢了。荆长安毫不怀疑,若皇帝就这么死了,六皇子也定不会让三皇子如愿登上皇位,这人到现在还泰然自若,就足以说明,已经做好了刀剑相向拼力一战的打算。
  心里清楚这点,但轩辕礼既然提了,荆长安也不能装傻。不过就算轩辕礼不提,他心里其实亦有打算。
  江家含冤灭门,仇人凭什么恣意活着?那些人,有一算一,一个也别想好过,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皇帝,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了!
  “陛下病太久,太医院那边用药皆以温和为主,其实温吞点没什么不好,只是平日里人醒着还好,如今深陷昏迷,药效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荆长安言外之意再明白不过,既然温和药效的不行,那就下虎狼猛药好了。
  轩辕礼会意,当即接了一句:“大理寺卿常戎,今儿特地来找过我。”
  别的,便不用说的太明白了,有些话点到即止即可,懂自懂。
  可怜常戎想找垫脚石,掉头却成了他人脚下毡。
  听了爱妾耳旁风,正是愁眉不展的他豁然开朗,二话不说就买通了太医院一个不上不下的小太医暗中给安排了下去。
  然而,即便是虎狼猛药,也不是一次见效的。
  这药用了好几天,原本气若游丝只差断气的老皇帝便突然犹如回光返照一般,红光满面的醒了过来。
  只是对他而言,醒来还不如昏睡着。
  睁眼来听罢昏睡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情,就让他不得不想起江家那案子翻出来的丢人过往,想到几个儿子做的那些荒唐事,张嘴就是一口老血。
  “皇上,皇上您可要保重龙体啊!”太监宫女被吓得跪了一地。
  “都,都起来吧。”老皇帝喘着粗气,胸腔里呼噜呼噜发出拉风箱似的声音,好半晌接上话:“外头,外头怎么样啦?”
  老太监抹了把眼泪:“回陛下,外头,外头有三皇子镇着,没人敢乱说话,都还算安分,太子跟二皇子还关在牢里,等着陛下醒来发落,三皇子自知当年年幼荒唐,一念之差犯了错事,自打陛下昏睡起,就跪在殿外请罪,谁劝都不起……”
  原本缓过来些的老皇帝一听到三皇子,当即又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殿外的方向,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老太监怕他又给气厥过去,忙端茶送水拍背安抚,好不容易才让老皇帝情绪平稳下来。
  老皇帝听都不能听到人提三皇子几个字,一提就气得哆嗦,所有人都揣度君心,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天子震怒,都觉着这三皇子的气运怕是走到头了,也猜测着太子跟二皇子接下来会怎么样,然而左等右等,该来的却迟迟不来。
  都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却不知是老皇帝心软犯了难。
  老皇帝这一生,算不得好人,心狠手辣残害手足,猜忌良臣提拔奸佞,于社稷有功,却并未心系百姓,看重的从来都是权势地位,薄情寡义从不心软,无论是对臣民还是妻儿。早年的四皇子和五皇子犯事,一样该赐毒酒赐毒酒该贬庶贬庶,反正他儿子多,折损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处置起来眼皮都不抬,可是如今却做不到了。
  他儿子不少,可堪当大用的却一个接一个折在了贪婪之下,如今留在眼前的就那么几个,却全都裹足泥潭,犯的,还都是掉脑袋的大罪。若是以前,这几个该这么判怎么判,一个也别想独善其身,他现在被丢尽脸面,还是恨不得砍了那几个不争气的崽子,只是幡然意识到,他身边除了个不起眼的六皇子,已经没有能堪当大用的继承人了。
  也或许是晚年尽头,心也跟着软了,午夜梦回也会向往儿孙满堂天伦之乐,可他一个佳丽成群儿女众多的皇帝,却生生成了个孑然一身的孤家寡人。
  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这三个儿子,再不争气那也是儿子,是皇家血脉,倘若没了,剩下个六皇子,没准被啃的骨头都不剩,这江山,只能是他们轩辕家的江山,绝不能旁落他人之手。
  老皇帝气也气过,骂也骂过,便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这些儿子的出路,废太子立三皇子,将皇位交给三皇子继承,太子和另两位皇子划地封王,只是他想的好,却又哪能如了他意?
  这是荆长安进太医院以来,第一次去老皇帝寝宫,也是第一次面圣。
  小时候没机会,光是坊间听闻就觉得威武不可侵犯,江家惨变时,觉得那是一只面目狰狞的巨兽,时隔多年真正见得,却不过一个瘦脱相的枯槁老人罢了,一个,只能每日靠他虎狼之药才能保持红光满面吊着口气的该死鬼。
  “你是谁?陆廷章为何没来?”老皇帝将喝过的药碗递给床前伺候的老太监,一边手帕捂嘴咳嗽一边问旁边低头袖手的荆长安。
  不想问完却得来荆长安一声轻笑,老皇帝眉头一皱,正欲发怒,就被突然跌撞摔进门来的宫人打断。
  “陛下不好了,太子和二皇子,他们,他们畏罪***啦!”宫人喊完没敢起来,就着摔趴的姿势跪了起来,双手撑地,伏低身体瑟瑟发抖。
  “什么?!”老皇帝骇然大惊,身形一晃,双耳嗡嗡作响,差点又给厥过去。
  不过没等他再问究竟,轩辕礼就带着人冲了进来,旋即跪到床前,朗声道:“儿臣救驾来迟,还望父皇恕罪!”
  根本不等老皇帝回神,他带来的人就迅速将在场的宫人控制了起来,老太监亦是如此,原想出去给三皇子通风报信,溜到门口险些被削掉一只耳朵,愣是吓得僵硬原地不敢造次。
  至此包括老皇帝在内的众人这才发现,向来低调毫无存在感的六皇子,远不是他们以为的那般无害。要知道,这宫里宫外都是三皇子的势力,能迅速控住局势被占据利点,其能力可见一斑。
  “三皇子算计毒害皇子,囚禁皇上,罪不可赦,传父皇口谕,即刻将其拿下!”轩辕礼一声令下,立即便有人挟持着老太监出去了,从头到尾雷霆手段,没给人反应的机会。
  “你,你……”老皇帝直到这时才回过神来。
  轩辕礼却打断老皇帝:“父皇,儿臣有一物要上呈父皇过目!”
  话是这样,呈上东西的,却是一旁的荆长安。呈上的是一封信,正是当初匿名送给瑞王和轩辕礼的大礼。
  老皇帝气的脸色涨红,怒瞪他们一眼,却还是抖手拆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看了起来,却越看,脸色越难看。
  “这是三皇子与赤邬往来的书信,即,通敌卖国的证据。”荆长安不急不缓地道。
  老皇子震骇中抬头,再次眯眼看向荆长安:“你到底是谁?”
  荆长安这次没有迟疑,一字一顿:“已故刑部尚书江尚卿之子,江勉。”
  闻言,老皇帝如见恶鬼,噗地喷出一口鲜血,终于还是不堪打击,再次昏厥过去。
 
 
第67章 溧阳公主
  荆长安从老皇帝寝宫出来,天色已晚。
  一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魏延祯。
  荆长安理了理衣袖,走了过去。
  “怎么样?”魏延祯不知从哪里拿的樱桃,见荆长安过来,捻了一颗又红又圆的喂他嘴边。
  荆长安摇了摇头,他不爱吃这个,但魏延祯坚持,他还是张嘴吃了:“昏过去了,扎了几针,暂时死不了。”
  “回家吧。”魏延祯点点头,遂转身就走。
  “嗯。”荆长安跟上。
  ……
  六皇子扭转局势不过短短三天,就让老皇帝下了传位诏书。也是这时,所有人才醒过神来,真正看到六皇子的势力。
  老皇帝这诏书虽有被胁迫不得不为的无奈,但也没什么抗拒心里,因为他终于意识到,纵然儿子不少,但死的死关的关,真正能继承皇位的,除了身边这个,再无第二个。只可笑的是,他一直看不上这个儿子的愚钝老实,却不想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他这双招子眼,自认阅人无数,却一直在看走眼。
  事到如今,老皇帝别无他求,唯一的愿望就是六皇子能绕三皇子一命。
  六皇子答应了,给了一块贫瘠封地,一杆子把人支去了偏远苦寒之地。
  老皇帝那口气,一直撑到六皇子登基称帝,当了几天太上煌,确定三皇子无恙,这才放心撒手人寰。
  一切看似尘埃落定,却并不太平。
  瑞王近日早出晚归,看魏延祯跟荆长安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连带着瑞王妃都遭了白眼,可见六皇子这横插一杠搅局,让他有多愤慨。他跟其他人一样,都未真正将六皇子放在眼里,自认为黄毛小儿不成气候,谁知道竟会出了自家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自己儿子不能怎么样,但荆长安,他却已是动了杀念。
  不过,瑞王这念头刚起,还未成行,就被魏延祯找上了门。
  “父王,儿子想与您谈谈。”魏延祯堵到书房,开门见山道明来意。
  “谈什么?”瑞王没好气。
  “父王当真觉得,以瑞王府势力,能够将轩辕一脉取而代之?”魏延祯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委婉,自然是怎么直接怎么来。
  瑞王啪地就将拿起的镇纸拍在了案上,抬眼怒瞪魏延祯:“这就是你轻信奸人吃里扒外的理由?”
  “父王应该庆幸……”魏延祯道:“儿子与六皇子的交情匪浅,否则,瑞王府绝不可能安然无恙,父王,您太小看六皇子了,纵观全局,六皇子韬光养晦运筹帷幄,且步步为营,如此大智之人,生来就是天子命,与这种人为敌,不会有好下场,何况如今大局已定,父王又何必执迷不悟?”
  魏延祯话音刚落,就差点被飞来的镇纸砸了头,侧身躲开,只闻咚嚓一声,镇纸落地,摔了个四分五裂,可见瑞王有多怒不可遏。
  “你这是在教训本王?”瑞王双目充血,在魏延祯印象中,父亲一直温和儒雅,笑的跟尊弥勒佛似的,却是第一次见他露出如此狰狞之相。
  “儿子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瑞王气的直喘粗气:“被个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看看你像个什么样?亲疏不分,意志消沉活像个废物,吹你几句枕头风,就姓甚名谁都忘了,我当初就不该……”
  “父王!”魏延祯脸色一变:“跟长安无关,就算没有他,儿子也断不会看着父王误入迷障,以卵击石与六皇子为敌,将瑞王府置于危险境地,魏家几代忠烈,最难的时候都没起过谋反心思,父王如此执迷不悟,可还记得祖宗家训?”
  “放肆!”瑞王脸色铁青:“你给我滚!滚出去!”
  “儿子确实放肆了。”魏延祯不卑不亢:“但也只是出于一片孝心,不想父王将来事败后悔,愧对列祖列宗,若父王一意孤行,身为儿子,自不能置身事外,只求父王能给母妃一纸休书,这话说来虽然大逆不道,但比起一同赴死,我更希望母妃好好活着。”说罢不等瑞王再发怒,魏延祯转身便出了书房。
  魏延祯回去小院,荆长安正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翻阅医书,见他回来,便抬眸看去一眼。
  “回来了?”见魏延祯面色不对,荆长安合上医书站起身来:“出什么事了?”
  魏延祯却不答反问:“长安,事情已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是继续留在太医院么?”
  他感觉得到,荆长安从始至终,并没有长留太医院的打算,对朝廷更是有着很深的厌恶。
  “以后……”荆长安跟着魏延祯进屋,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其实一直想给你说来着,我想离开太医院,去找我姐。”
  听到这话,魏延祯并没有太意外,他只是问道:“何时回来?”
  这一次,荆长安沉默得更久:“不知道。”
  这得看什么时候把人找到了,荆长安现在说了不算,运气好几个月,运气不好几年,又或者……谁知道呢?
  魏延祯也沉默了,一直到两人进屋,走到桌前倒水,才叹息道:“也好。”
  居然半点挽留之意也无,这倒教荆长安意外了,他原本以为,魏延祯是绝不会同意自己离开的,就是因为这个,才迟迟开不了口,没想到,竟是对方主动提了出来,这让他不禁多看了魏延祯好几眼。
  “我以为你会留我。”荆长安过了一会儿,笑了笑道。
  “我留你你就不走了吗?”魏延祯将倒好的水递给荆长安,拉着他一起坐下来:“想好何时动身了么?”
  “你似乎很着急送我离开?”荆长安接过水杯放回桌上,低头的样子让人看不到脸上的情绪,过了许久才叹气道:“是,瑞王府出了什么变故么?”
  魏延祯倒也不隐瞒:“父王始终没打消念头,近来是越来越不安分了。”
  “怕我受到牵连,所以,打算与我一撇两清?”荆长安捏了块糕点喂魏延祯。
  魏延祯张嘴咬了一小口:“左右都是要走的么,早走晚走都一样。”咽下后道:“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着手准备起来吧。”
  “哥……”荆长安心里堵的慌,原本是决定尽快离开的,跟魏延祯这么一聊,反而不想这时候走了,拉过魏延祯狠狠咬了喉结一口:“我会回来的。”
  “嗯。”魏延祯紧紧抱住荆长安,却没说什么等你回来的话。
  荆长安却道:“我是要走,不过不是现在,我决定,等事情彻底了了再走。”
  “犯什么傻呢?”魏延祯当即皱起了眉头。
  “才不是。”荆长安侧头亲亲魏延祯耳根:“我姐得找,可哥也是我心头肉,我得宝贝护着。”
  “你能做什么?”魏延祯又是感动又是无奈。
  “我能陪着你。”荆长安别的并不多说,只情话不要钱的往外冒。
  魏延祯确实听得很是熨帖,但这并不影响他坚持送走荆长安的决定,第二天,便着手为荆长安张罗置办起远行事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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