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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原来是个断袖(古代架空)——匪君

时间:2020-06-17 10:07:05  作者:匪君
  这可把魏延祯给愁坏了,之前吃不下瘦了愁,如今太难吃也愁,就愁他这么大个肚子,到时候要生产的时候怎么办。
  这个陆廷章也没辙,没经手过,古籍上倒是有记载,可顺产存活的几率太低,那还是得有生产通道的情况,虽然畸形发育成熟,顺产艰难,好歹是有,但问题是荆长安身体外观看着跟一般男子无异,根本就没有生产通道,顺产自然是行不通的。其次就是剖腹,这也是男人生产最常见的法子,可,且不说剖腹后感染死亡的风险高,就是这剖腹术,找遍整个太医院也没有擅长的,荆长安倒是那手,可他不能自己动手。
  荆长安反而不急,还安慰魏延祯:“剖腹传统的大夫自然不行,一般动刀的都是殇医。”
  话是没错,问题是殇医不入流,跟赤脚医生差不多,水平参差不齐,真正有荆长安这般好手法的不多,想要从中找个靠谱的,同样难上加难。
  荆长安摸着顶锅似的肚子,也不禁跟着有些犯愁。这孩子揣地意外,没想到取出来也是一大麻烦。
  怎么办?总不能真自己动手吧,那一尸两命也没跑了?
  荆长安叹气,本来挺香的小鱼干,突然就不好吃了。
  “你别太担心,这事儿我会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就去求陛下,让他帮忙想想法子。”不想因为这个惹得荆长安焦虑不安,魏延祯忙出言安抚:“再不行,大不了就挂榜,重金行赏赐,就不信这样还找不到个能接生的人。”
  荆长安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但殇术精到的人哪里那么好找,即便重金一时半会儿也寻不到。
  这也不奇怪,殇术不算正经医道,有这手艺的,没有门道人脉,一辈子就跟畜生打交道,有点关系的,大多都入了仵作行。也有荆长安这样的,但把殇术学到精的却寥寥无几,能谋生计就行,很少有人认真钻研此道,就算是当年传授殇术给荆长安的老师傅,也不如荆长安的手艺。
  眼看着月份越来越大,接生的人还没找到,不说荆长安心里着急,魏延祯就急出一嘴燎泡。无奈之下求到轩辕礼那,最后竟是老太后那边的一名老嬷嬷给介绍了个人。
  原来老嬷嬷介绍的,正是她族里的一房远亲的娘家人。族里世代稳婆行道,代代相传下来的手艺,其中就有一不外传的手艺,那就是替孕夫接生。
  不仅如此,这支族人自己有人男人生子的。只是太过隐匿低调,极少被外人所知。
  而老嬷嬷给魏延祯介绍的,就是那个族的族长,一个年仅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这里的族长也不叫族长,而叫圣女。
  姑娘名叫易兰馨,生得清丽出尘,眉间一点朱砂衬得一袭白衣胜雪,眉黛远山美如花仙。
  魏延祯一看到人就皱紧了眉头,这易兰馨的长相超出了他对稳婆的认知,本以为都是长相普通身材粗壮的中年老妇,谁知竟是个年轻姑娘,关键还生的如此漂亮。他不太想要这样的女人给荆长安接生,有心想换一个年纪大点的,结果老嬷嬷却说圣女不仅在族里德高望重,也是手艺最精到的,到嘴的话便硬生生咽了下去。
  不过凡事都没有荆长安父子平安重要,知道易兰馨是手艺最好的一个,魏延祯顾不上挑剔,直接就把人带回国公府安置了下来。如此一来,不仅荆长安这边有了着落,连带着江盈玥那边稳婆也不用找了,这姐弟俩一前一后,正好错开接生,不怕撞上忙不开。
  然而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荆长安竟是提前了一两个月,赶在江盈玥前头早产了。因着来的突然,很是让人措手不及,所幸之前一直都有慢慢准备,需要的东西都能拿出来,倒也不至于太过手忙脚乱。
  从荆长安进产房起,一家人就守在房门外面寸步不离。就连瑞王夫妇闻讯,都连夜赶了过来。
  “怎么这么安静,不会有什么事吧?”别人进了产房都喊的撕心裂肺,这荆长安进去这么久,却一点哼哼都没漏出来,里面安静的,不像是正在生孩子,可也正因为太安静,反而让大家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厉害,瑞王个男人没那么讲究,心里担忧就直接说了出来。
  话音刚落,就被瑞王妃瞪了,此时的瑞王妃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站不住,哪里还见平时的端庄,听到瑞王那话,当即就帮他呸了三声:“呸呸呸!坏话呸掉,菩萨保佑,里面一定父子平安,我孙子一定要平平安安的,阿弥陀佛!”
  江盈玥也在祷告,同样撑着个大肚子走来走去,楚桓小心翼翼的护着,就怕她一个不稳给摔了。
  唯有魏延祯,安静的像个雕塑,荆长安进去多久,他就站了多久,目光紧紧盯着紧闭的房门,一动不动。
  “这易姑娘进去有半柱香了吧,怎么就一点动静也没有呢?”江盈玥停下来,一颗心高高悬起,担心的眼含热泪,就怕真有个好歹。
  好在这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了,里面的丫鬟端着一盆血水出来,又快速的换了一盆干净的热水进去。就这么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忙活了没一会儿,里面突然响起一道婴儿的啼哭,起初声音不大,随后不知道里面做了什么,声音响亮起来。
  虽然不足月,但听着声音却是中气十足。
  可就是这样,孩子的哭声一声接一声,也没听到里面荆长安哼唧一声。
  房门再次打开,丫鬟将婴儿裹在襁褓里抱了出来,开口便带了喜色:“恭喜王爷王妃国公爷,是个男孩儿,父子平安,圣女说,小世子虽然没有足月,但个头却不比足月的小,而且非常健康。”
  瑞王妃一颗心落了地,一把就将孩子接了过去,一家人凑在一起看。
  魏延祯没看孩子,提步就要往房里冲,被丫鬟给拦了下来。
  “侯爷还在缝合伤口,不便国公爷现在进去,还请稍作等候,国公爷放心,圣女用了秘药,侯爷就是伤口看着吓人,没怎么受痛。”丫鬟说完就进去了。
  魏延祯知道开刀这种事不便太多人围观,做的准备也多,只好停了下来,直到易兰馨也出来,说了一声可以了,他才旋风一阵冲进门去。
  看到荆长安脸色青白的躺在床上昏睡不醒,闻着满室浓郁的血腥,魏延祯手脚都抑制不住地发抖,给心疼坏了。
  有易兰馨的精心调养,荆长安的伤口愈合的很快,不过七天就拆了线,养了个把月,除了明显的一条白线,连疤都没留下。
  “你体质不错,这会儿没留疤,以后也不会有,等再过些时日,伤口养老一些,新皮肤颜色跟老皮肤一样,几乎就看不出什么来了。”话是这么说,易兰馨还是给荆长安用了去疤的药。
  荆长安这边还没出月子,江盈玥临盆了。大早上进的产房,到晚上都没出来,竟是比荆长安还费劲许多。
  那一声一声的惨叫,叫得人心肝发颤。
  这才是正常的生产方式。
  不知道为何,大家第一反应想到的居然是这个。
  不过也是跟着从白天担心到晚上,又从晚上担心到天亮,直到孩子生了母子平安,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江盈玥也生的个男孩儿,个头比荆长安那个早产儿还小的,但也身体健康劲头十足。
  两个孩子一前一后满月,前后就差了半个月,干脆便把满月酒凑到一起办了。不过并没有大肆宴请,就家里人和那几个知情的凑两桌就算热闹过了。
  原本是要请何广义兄弟两家过来的,但考虑到路途遥远,时间上来不及,便只捎了书信和红鸡蛋报喜。
  何家兄弟没赶上两个小家伙的满月酒,但是赶上了周岁宴。提前几个月就动身,赶到的时候,时间上刚刚好。
  这一次没有再藏着掖着,两个小娃的周岁宴大办特办,摆了几十桌,不仅不少官员前来道贺,连轩辕礼都备了厚礼。
  没有人特地宣扬国公爷世子的身世,来的宾客也都识趣,没有打听孩子的生母是谁,该吃吃该喝喝,吉祥话一箩筐的往外倒,宾主尽欢。
  宾客散尽,一家人这才得空坐下来歇歇。
  “哥哥,他们叫什么名字呀?”一年多未见,何宝宁猛窜了个个头,轮廓也张开了些,已经有个小少年模样了,但还是很黏荆长安,对两个孩子更是稀罕的不得了,见天围着转。
  荆长安摸摸何宝宁的头,笑的眉眼温和:“大的叫魏豆豆,小的叫楚二狗。”
  何宝宁懵了:“啊?他们名字好难听,为什么要叫豆豆狗狗呢?”
  江盈玥正好也在,笑着接话道:“因为贱命好养活啊!”
  何宝宁似懂非懂,他想起来自己就没贱名,难怪小时候经常生病,原来是名字没取好。不过小家伙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两名字叫着太难听,小时候还好,要是以后上学了可咋整?
  他这么想,便问了出来。
  “那是小名,上学自然用大名了。”不等何宝宁问,荆长安就道:“大的叫魏承安,小的叫楚沅琛,宁儿是小叔叔了呢!”
  听到这话,何宝宁顾不上计较两孩子大名,高兴得直蹦:“耶!我是小叔叔咯!我是小叔叔咯!”
  孩子一岁半时,江盈玥夫妇给荆长安两人辞了行,终于决定带孩子动身回冶州。
  荆长安舍不得,但尊重他们夫妇的决定,没有阻拦。只是不放心他们一家就这么远行,除了置办的一车东西,还特地安排了一队人马护送。
  离开那天,魏延祯跟荆长安带着孩子亲自将一家人送出城门,依依惜别时都温温和和面带笑容的荆长安,却在马车离开后红了眼睛。
  “别难受了,过段时间你要是想他们了,咱们去看他们就是,时间虽然久一点,但来往还是方便的。”魏延祯从荆长安怀里接过孩子,替他擦了擦眼角:“外头风大,回去吧。”
  “爹爹不哭。”魏承安歪头看看魏延祯,又看看眼角红红的荆长安,小嘴瘪了瘪,够着小手也去给荆长安擦眼角:“爹爹不哭呀。”
  “爹爹没哭。”荆长安被儿子的举动给暖的心都软成一片,惆怅伤感也随之烟消云散,转身跟着父子俩往城门里走:“咱们豆豆真乖。”
  “不乖。”小家伙绷着肉嘟嘟的小脸,一本正经的皱了皱鼻子。
  “嗯?”
  荆长安跟魏延祯对视一眼,都朝孩子看去。
  就听小家伙带着哭腔,奶声奶气的道:“豆豆想哭。”
  荆长安:“……”
  魏延祯:“……”
  两人一句为什么还没来得及问出来,小家伙金豆子就啪嗒啪嗒掉了起来,顿时把两个父亲慌的不行。
  魏延祯忙安慰道:“不哭不哭啊,豆豆乖,你看爹爹都不哭……”
  “弟弟走了。”小家伙抹着眼泪,哭得可伤心了:“弟弟还不会说话,都没叫我哥哥就走了。”
  “弟弟小嘛,等下次见面,他就会喊咱们豆豆哥哥啦。”荆长安也哄道。
  小家伙撅噘嘴,摇头并不赞同:“弟弟不小,就小豆豆半个月,豆豆都会说话啦,弟弟都不会,是他懒,不肯叫我哥哥,才不学说话的,就知道笑,弟弟不乖。”
  这……
  小家伙伶牙俐齿,也太能掰扯了,也不知道随了谁。两个父亲抱着孩子心情复杂,一时间又是骄傲,又是无奈。
  不过提到另一个小家伙,就更无奈了。
  两个小家伙说话都早,就是走路迟,到现在都不太稳当。
  两个孩子一前一后出生,也就相差半月,但性子却是天差地别,一个伶牙俐齿口齿清晰。一个少言寡语,怎么逗都不肯开腔,实在是急了才会一两个字的往外蹦,不想开口的时候任凭你怎么逗,就是屁股对你不搭理。
  大人常常开玩笑说小的那个懒,谁知竟是被大的那个听进去记在了心里。平时也没见计较,今儿分别都没得到一声哥哥,这小心灵就意难平了,竟是委屈的哭起了鼻子。
  夫夫俩看着小孩儿抽抽搭搭,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偏偏小孩儿鬼精鬼精不好哄,最后还是抱着去戏园子看戏,被敲敲打打吹啦弹唱的热闹转移了注意力,这才不哭了。
  小孩儿精力有限,又哭了一通,半场戏都没看完,就睡了过去。
  两人没在外头多呆,直接带着孩子去了瑞王府。
  自从有了孩子,瑞王夫妇心里那点芥蒂便彻底散了,真心实意接纳了荆长安。
  夫夫俩虽然没和老人住一起,但经常会带孩子回去小住。原本今儿是不准备去的,但江盈玥一家突然走了,偌大个国公府空空落落的,回去也是触景伤情,便干脆去了瑞王府。
  难得清闲,两人从戏园出来也没有上马车,就那么并肩闲逛着往瑞王府方向走。
  清晨的阳光落在一家三口身上,暖融融的像是镀了一层金纱,便是任由市井繁华,也扰不乱的岁月静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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