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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原来是个断袖(古代架空)——匪君

时间:2020-06-17 10:07:05  作者:匪君
  伤口经过缝合,没有皮肉外翻,瞧着少了些狰狞,但也确实如荆长安说的,愈合的并不好,且有感染化脓迹象。
  “这是余毒没清干净吧,虽然要不了命,对伤口却危害极大。”太医看完后道:“不过问题不大,针灸排毒几次就好了,至于伤,我这有宫里上好的金疮药,先用几次试试。”
  既然已经脱衣看伤了,也就没讲究,没有回马车,魏延祯就地盘腿坐了下来,让太医往身上扎针。
  轩辕礼看了眼满脸心疼的荆长安,叹了口气:“伤成这样也不说,得亏长安说了,不然铁定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朕还要给你们赐婚,你这副模样,怎么跟长安成亲,不是耽误事么?”
  “让陛下担心了,不过不碍事,伤的肩甲,也不影响腿脚利索,一样可以成亲。”魏延祯去勾荆长安的手指,一副沉迷儿女情长的没出息姿态。
  轩辕礼看在眼里,笑容更甚:“你呀,无需在朕面前做这些姿态,朕还不了解你?”随即正色道:“不过福王一案,回头还得你来负责审讯。”
  知道推不掉,魏延祯点了点头:“臣义不容辞。”
  嘴上这么应着,却暗搓搓跟荆长安交换了个眼神。心里暗骂,这轩辕皇族,还真个个都是抛烫手山芋的好能手。
  不过仔细想想,轩辕礼继位不久,轩辕墨又情况特殊,有先皇遗诏在那摆着,轩辕礼不好经手,交给他确实合适些。
  所幸的是,轩辕礼礼贤下士,心思有却不昏聩,是个明君。
  就是轩辕墨这个……
  算了,食君俸禄为君分忧,这个恶人,做就做吧。再且轩辕墨谋反罪不可赦,顶多到时候背个无视先皇遗诏的骂名。
 
 
第89章 赐婚
  越往京城走,天气就越冷,赶上大雪封路,行程硬生生被拖延了月余,回到京城,已是冬日近尾腊月开头。
  册封的事宜早早就定下了,只待正式封赏,但消息确实早就递回京城传到了工造司,镇国公府邸老早就动工,因着是前朝一个王爷的废旧府邸修葺改造,竣工比较快,只等主人入住。
  倒是顺安侯府因为择址新建的原因,反而慢了些,竣工少说得等到年后去了。
  不过不管竣工与否,在正式册封之前,都不能入住。两人本可以回瑞王府,但都没有。
  魏延祯的意思是住客栈,但被荆长安否决了。
  “之前京城的生意虽然处理掉了,但宅子还在,我们可以先住那边。”当初何广义留下宅子,也是考虑到荆长安找完人还会回来,所以才给留下的,倒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就是久不住人,少了人气,宅子可能会朽,住的可能没那么自在。”
  “没事,有的住就行,先过去看了再说,该拾掇的拾掇,该清扫清扫,收拾好了一样。”魏延祯道:“怎么也比住客栈自在。”
  “可你其实可以回瑞王府……”
  “你在哪我就在哪。”魏延祯打断荆长安:“回去也肯定是要回去的,但不是现在,等赐婚一事尘埃落定再说。”
  说到底,还是当初瑞王个荆长安下毒给魏延祯留下了阴影,再不敢冒险把人带回去,自己也不敢分开,怕这期间出什么意外,毕竟他回来的事,瑞王府那边肯定是一早就得到消息的。
  荆长安见他坚持,便没再多说什么,点点头,便给车夫指了路,直接带人去了那处宅子。
  如荆长安所料,宅子空置缺乏人气,确实朽的厉害,虽然不至于荒宅那般蛛网遍布杂草丛生,但也充斥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儿。好几处还被积雪压断了檐角,瓦片松动,有点漏雨,也就是雪压的厚,不然指不定还真就杂草丛生了。
  左右都要自立门户的,魏延祯看过后出门,直接去牙行买了几个仆人回来,大家帮忙着,该收拾的收拾,该铲雪清道的铲雪清道,厨房也清理出来,锅碗瓢盆的再一置办,倒是很快就拾掇出了个模样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荆长安有个想法,就提了出来:“往后这宅子怕也是闲置,若姐姐姐夫想要留在京城过日子,住这就不错。”
  不过江盈玥跟楚桓都拒绝了荆长安这份心意。
  楚桓是过惯了乡下日子,江盈玥却是厌倦了京城繁华,想过粗茶淡饭你耕我织的平凡日子。京城这个地方,承载了太多好与不好的回忆,每当想起来,都是痛,没什么好留恋的。
  “冶州到京城,虽然路途遥远,但都是大路,车马便宜,姐要想你了,给你姐夫过来看你也方便,你呀,就好好过日子,别操心我们了。”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江盈玥嘱咐道:“你们此番虽荣华加身,但京城不比外面,当万事小心,多多保重才是。”
  “我们省的,姐,你放心吧。”荆长安点点头道。
  这哪里是说放心就能放心的,但荆长安既然跟了魏延祯,就注定不可能去过普普通通的平凡日子。再者男儿志在四方,江盈玥也不能因为自己向往平凡,就限制弟弟的抱负和前途,便也就没再多说。
  册封一事很快下来,魏延祯荣升一品镇国公,可以搬去国公府。但荆长安的顺安侯府还未建成所以不能入住,可也没再继续住宅子那边,直接被打包带去了国公府。
  虽然赐婚圣旨还没下,但两人的夫夫关系毋庸置疑,没必要做那套表面功夫,分开来住。魏延祯就大大方方把新晋顺安侯捎家去,全然不顾满朝文武的异样眼光和闲言碎语。
  荆长安同样不是在意这些的人,跟魏延祯去的心安理得,小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就是江盈玥夫妇没有跟着过去,坚持留在了宅子那边。
  尽管没有住一块,但两边距离不远,来往串门很方便,倒是没什么影响。
  这边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有条不紊,瑞王府那边却是连日来的低气压。
  要说魏延祯被封镇国公,对于瑞王府来说是无上荣光,是天大的喜事,但瑞王夫妇却高兴不起来,非但高兴不起来,反而愁闷不堪,尤其有人巴结道喜时尤甚。原因无他,只因魏延祯回京这些天,连瑞王府大门都没跨过,情愿住在外头也不回家,这态度,跟决裂也差不多了。
  瑞王妃整日以泪洗面:“都怪你当初做事太绝,儿子才不回家,这是不要咱们这父母了呀,我,我的祯儿啊!”
  “他敢!”瑞王吹胡子瞪眼,啪地把茶盏拍桌上:“就为了个男人,家都不回,如此不孝子,本王真是白养了他!”
  “祯儿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当初都说了要慢慢来不要急躁,你非得弄那一出,把他给惹急了,他能不闹么?”瑞王妃抹着眼泪:“一个男人,还真能宝贝一辈子不成,等他过了新鲜,总有厌弃的时候,到时候自然迷途知返,人都不免逆根,越是不让就非要拧着,咱们顺其自然什么也不做,多让他接触女人,他兴许没多久就过了那兴头,你这么一弄,反倒让他起了逆反心,更加宝贝当眼珠子护着,现在倒好,那贱人枕头风一吹,人直接过家门不入,我……”
  瑞王妃越说越委屈,话没说完就又哭了起来。
  瑞王被哭的心烦,干脆不再搭理,起身去了小妾院子,留下瑞王妃,哭的更凄惨了。
  瑞王气的其实不光是魏延祯不回家,还有当初的胳膊肘往外拐,但事到如今,他也知道大势已去,再翻浪无疑找死,憋屈也只能憋在心里。但对魏延祯,却不可能不埋怨,别人都来巴结恭喜他儿子荣升镇国公,殊不知他一点也没觉得高兴,反而听的越多,心里越烦。
  瑞王本来想着朝会见了找魏延祯好好说叨,但魏延祯有伤在身,打从回来就一直养伤根本没来上过朝。心里憋着实在不得劲,这天下了早朝,他就特地绕道去了镇国公府,然而人却出门了不在,不得不打道回府。
  魏延祯两人确实不在,一大早就去了宅子那边。
  因着考虑到婚后夫妇两就要回冶州,到时候天遥地远不定猴年马月能见上一面,所以特别珍惜这段相处的日子,能聚在一块儿都会聚。再者,江盈玥夫妇每次到镇国公府都不太自在,夫妇两嘴上不说,但魏延祯两人都看在眼里,也就干脆他们过来,左右在哪聚都一样,无外乎一家人坐下吃饭,姐弟俩再交心说一些叮嘱的体己话。
  不过大多还是三个男人坐一块儿聊天的多,江盈玥则时不时带着仆人出去置办些东西。
  “姐就是闲不住,这宅子你们走了也是空置,要我说差不多凑合就行了,不然东西置办回来,也是放着。”荆长安这几天光看着江盈玥为自己这宅子忙进忙出,心里颇不是滋味。
  “随她去吧,咱们这一走,回头再见不定什么时候去了,你一个人在这边她不放心,这样忙活能买她安心也挺好。”楚桓提起自家娘子,满眼都是柔情。
  荆长安挺高兴楚桓这么宠着江盈玥的,闻言笑了笑,没再继续说这个,转头看向魏延祯,欲言又止。
  “嗯?”魏延祯倒茶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你……”荆长安还是说了出来:“当真要拖到赐婚圣旨下来才回瑞王府么?”
  “我不是说过了?”魏延祯倒好茶水,将茶壶放到托盘里。
  “其实,你现在回去也没什么。”荆长安还是觉得,魏延祯回来照面都不去瑞王府打不太好,百善孝为先,这样容易落人口实:“我现在虽就一虚衔并无实权,但怎么也是个侯爵,跟以前不一样了,瑞王再不喜,也不会再冒然对我出手,你这时候回去不影响什么,左右不久圣旨下来,瑞王反对也没用,倒是你这样不好,会被人说三道四,那毕竟是你父母,还是该早些回去看看的好。”
  魏延祯本来还是想等赐婚下来,但想想荆长安的话是这个理,再者他也挺挂记瑞王妃,便点了点头,没再坚持。
  “成,那我明儿过去一趟。”魏延祯没有提带荆长安,主要是不舍得他跟着去受白眼委屈。
  然而没等魏延祯去瑞王府,当天傍晚回去国公府,轩辕礼的赐婚圣旨就到了。
  这事传到瑞王府,瑞王妃哭的不行,瑞王则气得砸了一堆东西,气得瘫坐椅子上,好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瑞王喘着粗气:“他这是要我魏家断子绝孙啊!什么一品镇国公,哈哈哈……好狠,真狠呐!也就那孽子沾沾自喜,不孝子,不孝子啊!我死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我恨呐!哭哭哭,就知道哭,看看,都是你生养的好儿子!”
  不管瑞王如何大发雷霆,圣旨一下,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容不得他忤逆,这婚事,便是捏着鼻子也只能认下。
  “事已至此,再反对也没用。”瑞王妃哭够了,终于冷静下来,一边捏着手帕拭泪一边道:“祯儿这是铁了心要定江家这小子了,别说有圣旨,就是没有,他也不会听我们分了,一个男人,能有几年青春,也就占着年轻,等过两年年老色衰,祯儿自然会浪子回头,休妻不行,到时候纳几房小妾,也不至于真绝后断了香火。”
  瑞王虽然生气,但也不得不承认,瑞王妃这话在理。要是他儿子多倒也罢,偏偏妻妾成群,也就魏延祯这么一根独苗苗,除了缓兵之计先把人稳住,别无他法。
  于是夫妻俩一合计,决定另辟蹊径,假装接受荆长安,对荆长安好,以此瓦解魏延祯的逆反心,没了逆反心做这感情催化,喜新厌旧便是迟早的事。
  夫妻俩商量了半天,一拍即合,且说干就干,没等第二天,趁着天色还不是太晚,便让方管家亲自去那国公府叫人。一面又吩咐厨房,张罗了一桌丰盛酒菜,只等魏延祯跟荆长安过来。
  魏延祯跟荆长安刚回国公府不久,瑞王府的方管家就到了。待道明来意后,两人面面相觑,满脸惊讶。
  介于前车之鉴,魏延祯并不太信瑞王真的会接受荆长安,下意识把人护住,目光警惕地看向方管家:“你确定父王是说的让我带长安回去?”
  “千真万确,瑞王亲口给老奴说的,王妃也在呢。”方管家忙点头哈腰道。
  即便方管家回答的言之凿凿,魏延祯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他没有立即答应下来,而是转头去看荆长安,征询他的意见。
  “去么?”不等荆长安表态,魏延祯又忙补充道:“你若不想过去,就在家待着,我过去看看就回来。”
  荆长安看了方管家一眼,淡淡道:“一起吧。”
 
 
第90章 意外之喜
  两人跟着房管家到瑞王府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天空又开始飘起鹅毛大雪,从马车上下来,既然毛帽裹脸,依旧齁冷。
  而就在三人步上台阶的当口,紧闭的大门打开,一名小厮搬了木梯出来,点亮了门口挂着的两盏仕女宫纱灯笼。
  小厮从木梯上下来看到魏延祯一愣,旋即惊喜道:“世,不,国公爷,国公爷您回来了?”
  “杵着作甚,还不快去通报王爷王妃?”方管家斥了小厮一声。
  那小厮这才如梦初醒,掉头冲进门去,一边跑一边扯开嗓门儿大喊:“王爷王妃,国公爷回来了!”
  消息一个传一个,很快就传到了瑞王夫妇耳里。
  夫妇两本就等的心焦,听到人来了哪里还坐的住,以至于,魏延祯几人才刚过前院,夫妇俩便迫不及待迎了出来。
  明明盼儿心切,可看到荆长安,又生生给憋了一肚子气,脚步便一个急刹,生生停在了十步开外。
  魏延祯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并不觉得意外,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是拉着荆长安走了过去,态度明确不容置喙。
  “父王,母妃。”在夫妇两身前站定,魏延祯这才松开荆长安的手,行礼问安:“孩儿给父王母妃请安。”
  荆长安倒是给以前没什么变化,依旧清清淡淡,毕恭毕敬的拱手行礼:“长安见过瑞王,瑞王妃。”
  瑞王下意识就要开斥,舌尖一绕想起来之前商量好的,生生打滚儿咽了回去,僵硬地扯出个自认为温和亲切的笑容来。
  “好好好,回来就好!”瑞王忍了又忍,终归还是没忍住,半玩笑半责怪道:“你们也是,回来这么多天也不回家看看,若不是我让管家去叫,你们是不是打定主意永远不回来啦?”
  瑞王话音未落,瑞王妃就抹起泪来。她也不说话,就在那哭。
  瑞王瞥妻子一眼,配合着叹了口气:“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母妃日念晚念,整日以泪洗面,好不容易回来了,却情愿住外头也不回家,父王当初确实有错,可你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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