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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艳冠六宫(古代架空)——雕虫琢玉

时间:2020-06-18 09:37:06  作者:雕虫琢玉
  “陛下英明。”
  讽刺。
  裴子西充耳不闻。
  “那事不宜迟,开始吧。”
  “现在?”裴子西一僵。
  “不然呢,等到陛下再次想退缩的时候?”
  陈末年确实说得很对,若是不逼一逼他,拖久了他又要开始逃避,裴子西自己也知道。
  今日陈末年雷厉风行步步紧逼,是要他逃无可逃。
  陈末年让人送上来一个小巧的琉璃瓶子,有些像觚,但是裴子西看着那个透明的瓶子就觉得淫/邪可怕。
  陈末年还端端然坐着,他没打算出去,指了指床:“陛下若是害羞,就去床上吧。”
  裴子西不自在,总觉得陈末年留下来是别有用心,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更不敢让人离开,怕适得其反。
  裴子西去了床上,宫女替他落下了床帏,他僵坐了许久才一点点地开始,但是动作始终不敢太大,也不敢出声。
  帐子影影绰绰,隐约可以看到里面那人的背影,他衣冠整齐,但是在里面做的事情却引人浮想,那单薄的肩头一颤一颤的,腰肢似乎也在不堪承受般的颤动。
  隐忍的喘息像是从咬紧的齿缝中挤,陈末年闭上眼,就像是那晚听他弹琵琶一样细细听着殿内的,任何一点微小动静。
  拨弄琵琶的技巧,轻拢慢捻,衣料的摩擦,生涩的动作,咬出印子的唇,湿红的眼尾……都在那些细微的声音里一一浮现。
  许久,陈末年才听到里面传出一声崩溃的呜咽声,裴子西歪着身子倒在锦衾里,不断发出来不及掩饰的喘息。
  缓缓踱步过去站在床边,陈末年掀了帐子,暖香浮出,裴子西还在轻轻发颤的身体在眼前变得清晰。
  “可以了。”站了一会之后陈末年才伸手去碰了碰裴子西的肩,但是裴子西却反应颇大的抖了一下,又发出一声似哭的呻/吟,好像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他都承受不起。
  陈末年看着双目仍旧有些涣散的他,指尖顿了顿终究是收回:“陛下真有趣。”
  他又转身坐了回去,一直等到裴子西恢复之后整理好衣裳从床上下来,裴子西看也不肯多看一眼,就把那个琉璃瓶子放在了宫女捧着的漆金托盘上。
  陈末年瞥了一眼:“足够了。”
  又叮嘱宫女:“送到凤仪宫去,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龙精,雨露难求,让皇后仔细点用。”
  女恍若得到圣旨一样诚惶诚恐地退了出去,裴子西却脸色一阵难堪,漂亮的琉璃瓶子里装着脏东西,也是罪恶,还有陈末年看他的眼神,都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第14章 皇后有孕
  “陛下的事完了,现在好好休息吧,咱们等着皇后那边的消息。”陈末年还没打算走,让裴子西坐下之后又让宫女送了补身的参汤来,“陛下用些吧,别损了精元。”
  裴子西捏着调羹默默喝汤,又觉得坐立难安,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脑中一片混沌空白,许久之后参汤都冷了还没喝到一半。
  “陛下不想喝便撤了吧。”
  这句话蓦然拉回了裴子西的神思,宫女刚把东西收下去,徐公公就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捧着一张托盘,上面盖着一方绸子。
  “陛下,丞相,事情办好了。”
  陈末年抬了抬下巴,徐公公就把东西捧过去,掀开了上面的绸子,下面是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白帕,帕子上染着一抹刺目的红。
  是处红。
  陈末年只瞥了一眼,就往裴子西那边示意,徐公公便把东西又捧到了裴子西面前。
  他停在陈末年面前的时候裴子西已经瞥见里面东西,不敢置信,整个人都僵硬了,此刻徐公公到了自己面前他反倒别开眼,眼瞳发颤分明带着愧疚的痛苦。
  皇后被破身了。
  他不敢去想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而皇后又是什么反应。这藏污纳垢的宫闱,这样对付后妃的法子多得是,也残忍得很。
  “皇后今日承了陛下的雨露,凤仪宫那边会有人好好照看的,陛下这些日子可以去看看。”陈末年倒是十分自若,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陛下这些日子也要好好休息,调理好身子,为了能够让皇后及早有孕,此事不可能就此一次,五日之后臣会再过来。”
  五日,裴子西不曾出过太和宫,他没勇气再去凤仪宫。
  不过陈秾月倒是来过,她也是偷偷来的,据说这段日子是被陈末年禁足了——没有原由,陈末年想让谁禁足也不需要理由,所以这次她也是没机会待多久就走了。
  陈末年又带着那个琉璃瓶子来了。
  裴子西又重复做那天那样的事情,将琉璃瓶子拿出来的时候陈末年瞥了一眼却说不够,要他再弄一次。
  只僵着身子站了一会,他就又照着做了一次。
  这座帝王寝殿,见证了他最难堪的所有,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装着所有的肮脏,还有他那点所剩无几的尊严。
  “这是皇家血脉,是江山社稷的未来,千金不可求的甘霖。”陈末年说。
  五日又五日,过了一月。
  “这些日子实在是累了陛下,陛下龙体要紧,想来次数也够了,皇后龙精入体想必不久便能有孕,陛下这边的事便先停了吧。”
  如此,得了陈末年的首肯,裴子西才总算是能够喘口气,不用再每隔五日就受一次羞辱。
  他也让人去打听了凤仪宫那边的事,皇后那边有太医一日三诊,若是有孕能在第一时间瞧出来。
  裴子西一面痛苦,一面也在盼着。
  又一月后,凤仪宫终于传出了消息,皇后有喜了。
  “恭喜陛下。”陈末年自然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他给裴子西报喜,但是裴子西却想,自己应该恭喜他,如愿以偿。
  这天裴子西去了凤仪宫,不过他专门挑了晌午过后去,那个时候宋云华正好在午憩,他待了一会问了宫人几句话,得知皇后一切安好之后便离开了。
  他还是不敢去面对宋云华,那是他愧疚的人,这样的勇气如何也积蓄不起来,以至于直到九月他才再次去凤仪宫。
  是陈末年要他去看看皇后,并让陈秾月陪他一道。
  到凤仪宫外的时候裴子西还有些踟蹰,也是陈秾月带着他进去的,他要面对的人是他的皇后,他们关系微妙,现在她腹中怀着他的孩子已经快六个月了,怎么想都觉得不真实,又荒诞。
  “娘娘身子重了,近日嗜睡,刚歇下,皇上可要奴婢……”
  “不用。”裴子西赶紧拒绝,他甚至松了一口气,“没事,你们都下去吧,朕进去看看皇后就好。”
  他和陈秾月一道进去,里面的人果然在侧卧熟睡,宋云华原本是很纤柔的人,如今丰盈了不少,肚子也大了很多,不过她面色红润睡得很沉,倒不似裴子西担忧的那样郁结清减。
  “子西看过便不用担心,我看皇后现在身子不错,应该没什么大碍,一定能给子西生下一个健康漂亮的小皇子。”说到此处,她叹了一口气,复又一笑,“再过不久子西就要有孩子了……在我眼里,子西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裴子西神思不属地对陈秾月仓促地笑了笑,暗暗在心里祈祷,希望是个皇子。
  希望折磨只这一次,就此结束。
  至于三九隆冬,皇后诞下一位皇子。
  婴孩的啼哭声格外响亮,好像在昭示着什么东西结束了,又有新的悲哀即将到来。
  这天雪下得很大,整个皇宫都是欢腾热闹,人人尽道恭喜,一片喜气洋洋。
  凤仪宫寝殿里,生产过后力竭的皇后已经累晕了过去,凌乱的鬓发贴着侧脸,浑然不知外头的那份喜悦。
  帝王得子,昭告天下,普天同庆。
  但也就是在这天,天都与北川接壤的北方发生了一起平民暴动,虽然这事很快被镇压,但是暗地里操控这一切的背后势力却未根除,陈末年取虎符增派了五万大军过去防止此事再发。
  皇宫里,诞下的皇长子满月时陈末年给他起了名,单字“烨”,便唤作裴烨。
  陈末年说,他是天都未来的光明。
  生产的时候皇后出了不少血,生了皇子之后身体便一直不好,所以裴烨一直由乳母带着,等满了百日之后陈末年又让人送到了广翊宫去让太后养。
  裴子西很少见到裴烨,倒也不是陈末年不让他见,是他自己不想见,只有偶尔陈秾月抱着孩子到太和宫来的时候他会看一眼。
  “小殿下这眉眼,可真像皇上。”
  这日陈末年也在,他看着乳母怀里的孩子对裴子西说。
  虽然知道孩子以后也不过是陈末年手里可悲的掌权傀儡,但是不得不承认陈末年对裴烨是极好的,但是也看得出他保留的距离——他从来没有抱过裴烨。
  裴子西还曾偶然见他一次望着小婴孩出神,像在纠结什么为难的事,这与他寻常大不相同。
  正想到这里,陈秾月便借故出去了,殿内只有抱着孩子的乳母跟裴子西和陈末年。
  陈末年在看孩子,孩子生得白净、唇红杏目,十分招人喜欢,裴子西自坐在一旁不声不响。
  “臣看着小殿下又胖了些,陛下说呢?”
  “是……有些。”
  他的走神和冷淡陈末年不以为意,乐此不疲地和他谈论孩子,裴子西只能不断应和,其实心思一直不在这边。
  “陛下有什么心事。”没有再去逗小殿下。
  “嗯?”反应过来陈末年的话,裴子西惊了一下,又沉默了一会才在陈末年的目光里说,“你什么时候废我?”
  “陛下为什么这么想。”
  他往裴烨那边看了一眼,陈末年便说:“殿下还小。”
  他会在乎这个?越年幼岂不是越好控制,那不是更好。
  不过陈末年还是没有废他,裴烨一直被养在广翊宫,照顾得很好,偶尔陈秾月带到太和宫来见一见的时候,每次裴子西都觉得他又长大了不少。
  “皇后一直病着,可曾见过孩子?”自那深冬之后,他也再没见过宋云华。
  她的身体似乎一直没有养好,从未出过凤仪宫的门,裴子西也怕打扰到她,或许她不想见自己……或许她不想见孩子?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陈秾月摇头:“皇后生产之后一直没有养回来,听说现在日日卧床,凤仪宫那边没有人送消息说皇后想见孩子,我也怕带过去吵到她养病,算来……自出生到如今,她还未见过小殿下一面。”
  已经大半年,宋云华都没有见过孩子,或许是真的不想见吧。
  裴子西心里也有些难受,等到陈秾月回去之后,犹豫了一会之后,他还是让人准备了些东西去凤仪宫看宋云华。
  是他害她如今的,他就算懦弱,就算逃避,无论如何也还是该去看一看她的。
  他去得不是时候,宫女说皇后犯病了,太医在里面诊治不方便让人进去,还同他告了罪,让他不必多担心,可先回去。
  裴子西当然不放心,何况他这也是好不容易来一次,要是这样走了未免有些太无情,又让宋云华怎么想?
  “无事,朕就在这里等便是了。”
  两宫女互相对视一眼,到底没有多说什么,退了出去。
  等了许久,寝殿那边还没动静,裴子西也没唤人带路,自己一个人寻了过去。
  “娘娘!娘娘您快下来吧,上面危险!”
  刚到寝殿外,裴子西就听到里面的动静,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有些吵闹。
  裴子西脚步顿了一顿,若是真的如宫女所言皇后现在正在看病,那里面绝对不该是这番动静才对,养病不都应该静养吗。
  完全不像。
  心头有些异样的预感,他走到窗边,从半开的窗户里往里面看。
  一个宫女正神色焦急地站在殿内,对其他人说:“快把娘娘弄下来啊,皇上还在外头呢,不能让皇上知道。”
  裴子西听声音辨出来了,这是之前劝他回去的那两个宫女中的一个,她的话刚落下,一群男男女女的宫人就往里围了过去,裴子西把窗户往里压了压,这才看清里面的全貌。
  人没怎么变,裴子西一眼就认出那个站在高脚花几上的女子是宋云华。
  她神色有些恍惚,站在上头痴笑,好像也不知道危险,任下面围了一圈人如何担忧劝说也充耳不闻,只一心去抓头顶宫灯上垂下的流苏,像个痴儿似的。
  到底怎么回事?裴子西又忽然觉得里面的宋云华很陌生。
  他在外面僵立了许久,听着里面人仰马翻地把人弄下来,宋云华要闹,就有人喊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怕她惊动了皇上。
  为什么不要他知道?
  裴子西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测。
 
 
第15章 裴虞
  最后他也没有进去,还是回到了前殿里去等着,一直等到有宫女进来说:“皇后娘娘已经睡下了,陛下要去看看她吗?”
  睡下?像是触到了他心里某根弦,裴子西这才恍然。
  为什么这几次他每次来看皇后她都是睡着?
  皇后到底是什么时候疯的?
  “皇后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宫女不明所以,思考了一下才说:“皇后自生产后……”
  深吸一口气,裴子西才问出口:“朕是问,皇后是什么时候痴傻的。”
  宫女呆了一呆,而后面色大变:“皇上您……”
  “朕知道你一直是凤仪宫里当差的宫女,那你应该知道一年前发生的事,皇后她为何变成如今这样,最早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告诉朕。”
  宫女大惊失色的脸,明显昭示着这一切的秘密有多肮脏,裴子西的眼前忽然又闪现出那日那一抹刺目的红,挥之不去。
  他答应陈末年各退一步的那天,也是皇后被破身羞辱的那天,凤仪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逃避真的不可能把一切当做没发生,兜兜转转拖到如今,他以更痛的方式,在鲜血淋漓的事实面前找到真相。
  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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