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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炮灰义父(穿越重生)——张地

时间:2020-06-19 15:22:12  作者:张地
  一红一黑阵营拔出兵刃,哼哼呛呛地对打起来,混战中,两名东厂锦衣卫突破重围杀入后方。
  柴凌泰在船舱内盖完全部黑布。
  舱门外,嗖嗖两箭,射倒舱门旁两名西厂锦衣卫。
  一名东厂红衣背着弓箭,一名拿着长剑点了火把走在前,进入船舱,船舱内安静得很,只有进入者的脚步声。柴凌泰躲在篮筐木架子后,待东厂锦衣卫走到架另一端,他侧身猛撞,数排木架像多米诺骨牌一个接一个倒下,火把丢在地上灭掉了,两名东厂红衣困于木架堆中央。
  被困的弓箭手对柴凌泰的背影喊道:“站住!”
  柴凌泰闪身出舱门,回头立刻关上门,舱内伸手不见五指,两名红衣不找人了,大声呼救。
  “来人啊!来人啊!”
  突破重围的红衣卫越来越多,九名红衣登上船只,听见呼声转向往船舱底层走。
  柴凌泰锁好舱门,外面来人了。
  原主使用的是两把银蛇剑,双剑犹如蛇身般软柔,环在腰间,旁人不知注入灵力方法,夺取了兵器,也用不了,像面条一样软,使用时抽出注入灵力,剑身变】坚】挺】且削铁如泥。
  放在现代,就是两把要输入密码的枪,不知道密码怎么用。柴凌泰试过运用自身灵力,顶多能弹弹碎石,在湖面上扔石子飞得老远,他处于督主的位置,出门备保镖就够了,没有深究。
  几名红衣卫下了楼梯,直冲声音来源。
  打不过就跑。柴凌泰看了后面一眼,往船舱逃生侧门跑,打开门的一瞬,寒风涌入,掠起黑斗篷,一名红衣卫飞刀掷出,钉死黑斗篷在地上,人马上就追上去。
  柴凌泰披风一甩,黑绒斗篷尾部撕裂挣脱了飞刀,不经意间迸发出灵力,后面追来的红衣卫们,纷纷向后飞倒,轰隆隆一片倒下,柴凌泰回头呆住了。
  厄............是我干的吗?好像没有别人了。
  倒地一红衣卫一息尚存,抓起刀飞掷,飞来的刀剑仿佛逐桢慢动作,就要擦肩而过时,柴凌泰比个OK兰花指,灵力一弹,飞刀断裂成数截,他夹住一片碎刀飞射,掷刀的红衣卫肩膀穿孔,捂着肩膀呜咽不已。
  能打还跑个鬼!不过,等等,是不是每次都能发击灵力的?蜘蛛侠尚且吐几次丝才敢飞檐走壁。
  柴凌泰不急着出去,抽出腰间的银蛇剑,果然软趴趴。他右手双指触碰剑身,向上一抹注入灵力,剑身散发淡蓝色光芒,不再软绵绵了!
  往舱门一劈。
  逃生舱门飞了。
  一排水花炸裂!!!!
  靠!敢情不是光剑!简直是光炮啊!!!!!
  他满意转身,倒地的红衣卫起来了三个,见他手甩剑招极其厉害,立刻又倒地不起。
  不管是装晕还是吓晕,柴凌泰都没打算揪着他们杀个不放。
  说实话,大家都是打工的,放别人一条生路罗。你不追我,我当看不见。
  柴凌泰手持双剑走出船舱,甲板寥寥几个红衣卫自知功夫不如西厂督主,一红衣卫吹了一声口哨,其他红衣狗闻声转头,不再搜寻所在船只,转向柴凌泰所在的货船。
  柴凌泰无疑是苦海明灯,西厂头儿在的船能没有干货吗?!
  最有嫌疑,最应该搜的就是西厂督主站的船!
  数十名拿着刀剑的红衣卫冲上甲板,你眼望我眼,想冲又不敢先冲。
  清冷月色下,柴凌泰一双惺忪的丹凤眼斜睨,打斗溅在脸上的血迹,给他增添几丝血气芬芳,黑瞳仿佛染上暗红色,阴柔凌厉且压迫感十足。
  哎,看你们畏畏缩缩的,真是怕了你们,免得说是我先动得手。
  柴凌泰收回左手灵力,一柄银蛇剑环回腰间,只用一把银蛇剑对战。
  众红衣卫以为柴凌泰体力不支或者灵力有损,竟然面对数十名红衣卫档头收剑!
  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众红衣卫啊啊大叫,手持兵刃毫不犹豫前冲进攻。
  柴凌泰负手在后,原地旋转,披风一甩,数十名红衣卫的兵刃被灵力震去,兵刃批零乓啷地摔向后方,有些兵刃飞到海里。
  其中三名红衣卫的兵刃尚未震去,唰唰地使出剑招逼进,三名红衣卫包围黑衣柴凌泰,柴凌泰单手掌剑格挡,另一只手负在身后,众人剑招虽多,攻击距离也近,三剑同时刺向柴凌泰,柴凌泰举手则变,形如风车旋转,银蛇剑绕身一搅,两名红衣卫敌不过银蛇剑爆发灵力,一交摔在甲板,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一名红衣卫闪避及时,仍被银蛇剑边缘扫中,手臂割了一掌宽的口子流血不止。
  银蛇剑剑尖滴血。
  柴凌泰没有赶尽杀绝的癖好,因为第一次伤人,不忍直视抬头望天。
  他未穿书前,就只有上学打篮球的时候,动作激烈一点,肢体冲突猛烈一点,其他时候不是带着黑框眼镜去自习室就是去上课的路上。
  甲板上,哀嚎遍地。
  他收回银蛇剑,两手空空正欲离去,一名红衣卫吊在货船身侧,攀望栏杆处,箭袖射出一枚飞镖,飞镖带着铁丝,铁丝钢韧无比,绕住柴凌泰右脚踝,红衣卫松开手直坠入海,另一端拉着柴凌泰的铁丝,卡拉一声,拉断白袜,勒出血痕。
  柴凌泰在甲板噗通摔倒,脚踝的铁丝拉得火辣辣生疼,顾不上抽剑,铁丝越拖越急,整个身体一半被拉出船外!他拼命拉住栏杆,不让自己掉下去,铁丝另一端的红衣卫拼死也要拉着西厂督主一起死。
  被柴凌泰伤了手臂的红衣卫,伺机拖着身体,扛着刀缓慢走近。
  情急之下,柴凌泰念出剑诀,召出银蛇剑。
  银光一闪。
  托刀红衣卫喉咙割裂。
  他抽出另一把银蛇剑,挥刀斩下,脚踝铁丝嘣的一声断开,铁丝另一端的红衣卫落水。
  柴凌泰刚刚断铁丝时,用力过猛,自己伤了自己,脚踝不停有鲜血溢出。
  这些人看到的是西厂督主的壳子。只要他是西厂督主一天,他便是东厂的眼中钉,朝中百官的肉中刺。
  这不是电脑游戏,也不是电影,没有重来的机会。
  脚踝上的伤提醒着他,他被逼到这种地步,即便他不伤人,其他人也会伺机杀他。
  放过他们,就是给自己留后患。
  后患无穷。
  柴凌泰撕下一片黑袍布料,扎紧伤口。
  以后再也不告密自己了!艹!爱谁管谁管去!
  天亮就把段飞羽赶回去守皇陵!
  作者有话要说:  加】是为了不屏蔽
 
 
第4章 祭天剧本
  一片黑袍中混入一抹红。
  一抹红正是身宽两人,身高比姚明的东厂锦衣卫卫茂才。两名名少年西厂黑衣卫合力抱住卫茂才的腰,两名青年黑衣伏地锁住卫茂才的脚,卫茂才犹如陷入人堆流沙,出不得,动不了,只好不断用手掌劈打少年黑衣,不消几掌,少年黑衣口吐白沫混杂鲜血,体力不支倒地,卫茂才不顾锁脚黑衣,弯腰拾起倒地的口吐白沫的两个少年黑衣,一手抓一个头,宛如手里是两个大西瓜。
  噗!
  两名少年黑衣卫头颅相互撞击,头骨碎裂,头部变成一摊血泥死水,只剩身体四肢健全。
  卫茂才丢掉两个烂娃娃。
  不自量力的玩意儿。
  卫茂才提起地上两个锁脚的黑衣卫,没把手上的人当人,往前面一扎黑衣卫后脑勺堆一丢,受人冲击厉害的黑衣卫眼冒金星倒地,被扔的黑衣卫颈椎挫裂,死了。
  黑衣卫被逼得边拿刀边倒退。
  黑影一闪。
  没有灵力的银蛇剑绕上卫茂才粗脖子。
  “督主。”“督主?!”“督主!.....”
  一众黑衣卫见到救世主,不再瑟缩,拿着剑站起。
  银蛇剑的主人柴凌泰站在他背后,轻轻拉紧,再稍稍用力,便会割破他的脖子动脉:“让你的人离开!”
  “哼!区区一个阉人,只会耍阴招。”卫茂才抓住脖间的银蛇剑,十指生生拉开剑锋和脖子的空隙,粗壮十指都被割裂。
  “啊!!!!”
  卫茂才手掌鲜血横流,青筋暴起,像拔河一般拉着银蛇剑身,柴凌泰迅速放开手,向后几个后空翻,离开一段距离。
  近身力搏是卫茂才的强项,不是他的。
  一记白羽箭向柴凌泰心脏位置袭来。箭尖落地
  戳得我好疼啊。柴凌泰捂着胸口,后方一红衣卫趁机杀上来,用尽全力劈下。
  红衣卫“怎么会?....”
  柴凌泰丝毫无伤,的官帽被砍成两半,黑绸流光的官服破裂,松松垮垮地滑落在腰间,衣服还剩下袖子相连黑皮箭袖挂在手腕,露出两个雪白的肩头和两条瓷白的臂膀。
  里衬是高领紧身飞鱼黑软甲背心。刀枪不入,妥妥的防弹衣。
  柴凌泰醒来第一天就穿着,觉得挺舒服的,好像人的第二层皮肤,没有脱,睡觉也穿着,下雪天出门发现竟然有防寒功能,别人披皮草,他披个黑披风,还以为是什么保暖内衣。没想到今天这件衣服救了他一命。
  柴凌泰起身,摘掉破烂的黑披风,向天一丢,黑披风随风飘向海面。
  靠,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叮当猫。
  柴凌泰灵力充沛,从刚刚上阵杀敌时,已经到达随心所欲的使用状态。
  这是卫茂才第一回 见西厂督主柴凌泰,东厂督主季德水过往不会劳动他这名大档头,这回特意要他出动,东厂上下还以为对付是位高手,没想到是个娘娘腔,身姿瘦长,没有肌肉,风一吹就倒。
  “啊!!!!!”
  卫茂才冲向柴凌泰,一拳挥向他左脸。
  柴凌泰稳稳单手接住他拳头,握紧。卫茂才拉回右手,拉不出,挥左拳,又被接住了。
  柴凌泰双手握住他双拳,双拳|交叉,卡啦一声,卫茂才两边手肘脱臼。
  卫茂才闷哼一声,脱个臼怎么了,更大的痛楚他都试过,向个娘娘腔服输,没门儿。
  如果柴凌泰听见对方称自己是娘娘腔,一定当场踢断他腿中间。神尼妹的娘娘腔,我高傲伟岸的灵魂,你能看见?
  心慈手软是停止不了这场争斗。黑衣卫伤亡近百人,剩下的都疲惫不堪,天将要黎明。
  柴凌泰抓起他后衣领,往码头的船只拖去。
  卫茂才屁股辣疼辣疼,像袋土豆被柴凌泰拖一路。
  柴凌泰松手道:“叫你的人停手。”
  卫茂才喘了口气,脱臼的两只手用不到力,靠腿站不起,身子颠左颠右,放弃道:“我们有密令,西厂徇私枉法,我们是奉旨来搜查,当然要搜出东西,你识相就交出来。”
  废话多说无益。
  柴凌泰抓紧卫茂才的脖子,让他整个人凌空在船外,脚下是海,柴凌泰站在船头宣道:“全部人停手!东厂大档头握在我手里!”
  打斗声对骂声渐渐减少。
  码头西厂黑衣卫基本停手,有几位红衣卫本来被打趴,对战的黑衣卫停手后,红衣卫爬起反手刺刀,双方又杀了一阵子,才陆陆续续真正安静。
  卫茂才脖子青筋突起,脸色红一阵青一阵,手也抬不起,脚无望地踢来踢去。
  柴凌泰黑发早已散开,披在后背,警告道:“东厂的,我命你们......”
  话还没说完,一口烟黄牙的东厂档头剑指柴凌泰道:“把我们大档头给放了!要不然我们回去禀告督主,西厂滥用私刑。”
  柴凌泰手一松,扑通一声,卫茂才掉进水,腿脚胡乱提,手脱臼划不得水,一张嘴呼救,就先咽下几口水。
  东厂三名红衣卫马上跳下水救大档头,柴凌泰抓起三颗石子,弹晕三名红衣卫。
  烟黄牙的档头,气得手发抖道:“你!....”
  换柴凌泰截住他话头:“东厂的,识相的马上滚回去狗窝里面好好待着,不然就下去陪你们的大档头。”
  东厂一片红愣在原地,看大档头噗噗地打水。
  柴凌泰越下船,踩在溺水的东厂档头头顶,点了一下,飞越靠岸,拔起黑衣卫尸体上扎着的白羽箭,徒手掷出箭,直射向烟黄牙。
  烟黄牙红衣卫抱头趴下,柴凌泰面若玄冰走近,踢了他一下。
  一觉醒来,看见床头有沙僧孙悟空猪八戒是什么感觉?
  就是见到厉鬼的感觉。
  烟黄牙红衣卫屁滚尿流地爬上马,把原本在马背上的红衣卫退下马,大声骂道:“回头再收拾你们!”
  码头工人收拾好地方,装载货物,起航出货。
  东厂有三十六分卫,而西厂只有八分卫。三十六比八多,任柴凌泰八分卫本事再高,昨晚面对人多且装备十足的东厂锦衣卫,体力不支慢慢节节败退。
  唯有杀掉领头者韦茂才才能震慑住对方。方有出路。
  经历过一次真枪实弹的血战,虽然是第一次见皇上,入朝堂,但心中镇定许多。
  李公公领路,柴凌泰进入内殿,恭恭敬敬地对皇帝行礼,嫖了一眼东厂督主季德水。
  季德水,东厂督主,面如死灰白,毫无生气,横眉怒目,脸上法令纹的折子都能夹死苍蝇。
  重点是,这位坑男主的季boss活到最后。
  柴凌泰为自己抹了一把冷汗。虽然都是男主的暗黑系导师,待遇和结局怎么差这么多?!
  段飞羽,好歹我没打你,断你妹手指,我怎么就被强行降智了呢?!
  不由得想起,自己告密自己,脚腕上的伤还隐隐作痛,为了不让皇帝发现昨晚西厂偷运军火,在码头有过争斗,且杀了东厂的人,柴凌泰故意不拄拐杖。
  忒憋屈了,为男主作嫁衣。
  柴凌泰气不打一处来问好道:“哦?季公公也来了?柴凌泰见过季公公。”
  季公公乃是同辈份的称呼,一般只有皇帝叫,其他人称季德水为季督主或者季大人。
  区区新官上任就敢称我为季公公?你个黄毛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季德水转身恭参见皇上:“禀告陛下,西厂越权,昨夜臣接到密报,城内贾员外私运军火,我命人前去搜查,”尾音拖长,特别意有所指地盯着柴凌泰讲下半句,“谁知西厂的人也在,不但不遵从皇命,还多加阻拦,柴凌泰,你知法犯法纵容下属,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密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家接到的密报是我写的好吗。
  衡元帝梁奕身穿黄色天香绢衫子,站在比他们略高的台阶上,背手而立,撑起宽袍的身姿结实有力,脸庞棱角分明的冷俊,登基短短一年,青涩之气荡然无存,黑眸深邃犀利,威严似海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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