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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当戏精皇子掉马以后(古代架空)——晏灼

时间:2020-06-19 15:23:03  作者:晏灼
  云安把心一横,把凌朝卖了出去,“世子莫怪,是殿下不叫咱们暴露身份的,若不是世子察觉出来奴才还得装着不与世子相熟。”
  云安故作轻松的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咧开嘴笑了起来,“奴才与世子也算旧相识了,福海没跟在世子身边伺候,奴才愿为世子鞍前马后。”
  季禹挑眉睨了他一眼冲着他伸了伸手,捏住他的后脖颈,问道:“旧相识?行吧,看在你家殿下的面子上我也不为难你,照实了说清楚。”
  云安缩了缩脖子在心里道了句,“殿下,奴才对不起您了。”
  等云安把事情交待个底掉后,季洵也到了。
  季洵一来就瞧见季禹阴沉着张脸,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俩虽说也是兄弟但并不亲厚,年少时季禹意气风发,季洵做为兄长处处都落于下风自然有些不甘心。
  长大后季禹跌落谷地,季洵更是再不拿正眼瞧他,不过多数时间他们到也遇不上,季洵整日和安南王在大营里待着与季禹相处的时间还不如季靖扬多。
  他们见面的地方是片树林,四处杂草丛生再加上季禹这副模样像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逃兵,季洵见状心里莫明的又倨傲几分。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最后先是季洵不自然的移开目光,以拳抵在嘴上轻咳了两声。
  “这一路挺辛苦的吧?”季洵问道。
  季洵没话找话为了打破这个尴尬,季禹倒是自然而然的摊开手示意季洵拉自己一把,说道:“尚可,有三殿下相助也只是时间上赶了些。”
  季洵看着他的手,踌躇片刻后将人拉了起来。
  “叫你的人换上常服,我想办法带你们入城,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说着季洵就从护卫手里接过两个大包袱扔到众人面前。
  他话音刚落,感觉腕上一紧。
  “怎么?”季洵眉目一凝。
  “父王和我母亲现下如何?”季禹松开手,直言问道:“你又是如何摆脱季靖扬出来的?”
  安南王在骊川的军队分成几个分支,骊川军只是外人对他们的叫法罢了,兵权一直都是掌握在安南王手里,安南王出事后季靖扬把持军队自然也就能控制住季洵的部下。
  很多事情确实没法避过季靖扬,但季洵带兵多年他的部下自然更信服听命于自己。
  虽然季靖扬囚禁安南王的事在军中早有传闻,但安南王的老部下同季靖扬要个说法却反被镇压,杀一儆百的事季靖扬做的顺手,也成功的让所有人都识趣的闭上了嘴。
  饶是他明白季禹对自己的怀疑是在情理之中,面上不免也有些难堪,甩开季禹的手后,厉声质问道:“你怀疑我?”
  正午阳光十足,空气里泛着燥热。
  季禹顶着闷热吞咽口水,突然就觉得骊川这种四季不分的地方让他厌倦起来。
  “为什么帮我?”季禹抬眸,一双眼睛干净又纯粹,“我总该知道你想要些什么,才能安心。”
  季禹的话突然就让季洵陷入回忆,昔年里那些不堪的回忆从脑子里蹦出来,如今再想起的感觉仍如当年一样,像极是被人扒\\光了被围观似的,偏出来救你的人却是你最讨厌的人,最不想看见的人。
  半晌后他绷了绷身体,说道:“没想到时隔多年,换你来问我这句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谁能想到好好的睡一晚上,第二天起来就落枕了!
  作者君歪着脖子忍着疼痛的码下这两千字,还请各位看官不要嫌弃短小。
  最后,谢谢观看。
 
 
第47章 
  季禹这句话本是无心,他自认为以季洵同自己的交情自然不值得他这般付出。
  随后,季禹挑着眉笑了笑,说道:“我可没想戳你的心,只是碰巧罢了,至于原因还是要问的。”
  季洵的脑子里还停留在过去的记忆中,听到季禹的话又抬头看了看他,从前季禹的模样和现在映在一起,竟这么多年都没有变化,所有人都以为他从登高跌重又居在宅院里,自然从性格上有要些变化。
  可季洵心里清楚的紧,他从来都不曾变过。
  “故意不故意谁说的准,”想到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季洵说道:“你母亲现在很安全只是和父王被关在一处不得自由,但父王的情况并不很好,被季靖扬用药物控制着已经不大能起身了。”
  季禹担忧的皱了皱眉,说道:“季靖扬疑心甚重......”
  “是,他确实疑心甚重,但我这么多年在他身边半分也不能分了他的风头,他自是不会将我这个兄长视为威胁,”季洵往季禹身上睨了一眼,嗤道:“毕竟安南王府里唯一值得他努力的就只有安南王这个爵位。”
  季禹沉默不语。
  季靖扬这么多年视自己为劲敌最根本的原因也就在于此。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信我,不过你信与不信我也并不在乎,”季洵抬手指了指季禹身后这些人,挑眉道:“但你没有选择,就只凭这百余人能赢季靖扬?”
  季洵小觑自己,季禹也不多做解释,他的人确实少但他对付季靖扬自己有法子,人多有人多的办法,人少有人少的伎俩,他唯一不好做的就是如何能混进骊川城。
  季洵来帮自己,他自然也不会拒绝。
  季洵见他面无波动,心里又沉闷的别扭起来。
  他不愿意说那些矫情的话,像个女人似的恩情长短的挂在嘴边,同时他又觉得季禹说的没错,换作是自己也得要个承诺才能安心。
  季洵说道:“我小娘没的早,少时多亏你母亲的庇护才能平安长大,她虽未与我有生恩却有养恩,这么多年不管我与你再如何生分,母亲待我却一如从前。”
  说到此处,季洵有些赧然。
  心里也有些不知滋味,同人家嫡亲的儿了较着劲却在人家生母那里盛了许多还不尽的恩情。
  垂下的眸子再抬起时,眼底蓄着光亮,沉声道:“我再如何淡薄寡恩也不至于去弑父杀母,从前在军功之上我确有不敌他,但他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抛开诸多恩情不谈,一直以来季洵对于父王的要求都是无有不依的,事事以父王为尊。
  听了他这些话,季禹也不同他矫情,拱了拱手道了句:“多谢。”
  季洵闭了闭眼,只觉得这两个字他不该应着,他要说的都说完了,剩下的就只看季禹如何选择。
  季禹沉默着,却是翻身上马带着一队人整装完毕。
  一阵风吹过,树林中沙沙作响,季洵上马与季禹并行,从怀中掏出块小令丢到季禹面前,仰头说道:“这个你拿着,我若有做什么手脚,你拿着它我就是想抵赖也无从辩解。”
  季禹接住后才看清那是什么,符令是父王亲制的令牌,代表着骊川军将领的身份,曾经他也有一块。这样的令在外人眼里或许不算什么,可于他们而言却是比身份更重要的东西。
  季禹一时伤怀,握着小令在手中,郑重的对季洵道了句:“兄长!”
  季洵骑马在前,面上未动,可握着手的缰绳却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栗起来,他手握兵器与敌人厮杀时都不曾颤栗,却在季禹的一句兄长中土崩瓦解,就像是压在心中多年的大石突然崩裂,终于消散,无比轻松。
  他想,或许这一次,他能堂堂正正的做一回兄长,带着他回家。
  ——
  守城的人都认得季洵,方才他出去时就有印像,这会从城外带了人进来不免多看两眼,心里忌惮着小心盘问道:“小人记得将军出去时只有一个,怎么回来时带了这些好兄弟?”
  季洵坐在马上睥睨着城卫,端着将军的款儿,嗤道:“废什么话!怎么本将军还要事无巨细的向你说明?”
  被呵斥后的城卫连忙赔着笑将关卡挪开,让他们过去,临了时还堆着笑脸赔罪。
  季洵出城时就已经安排好了他们的住处,只是现在才同季禹提及道:“此时,骊川城里到处都是季靖扬的耳目,这些人四处散开反倒不好照应。”
  季禹抬手擦了擦额前的汗,笑道:“想必兄长已经有了主意,直说无妨。”
  季洵眼睛转了转,扯了扯嘴角算是笑过,应声道:“确实如此,我想着将他们都编在我军中,这样既能掩人耳目,行事也更方便些,只是不知道这些人愿不愿意?”
  毕竟他们都是华京城的编军,有些事情自然是不那么好办的。
  季禹沉默半晌,扭头去看这些人,开口询问张统领的意思,若是他们不愿那寻个机会将人安全的送出城。
  张统领本是不愿,但随即想到三殿下交待的话,卡在喉咙间的不字又吞了回去,转而说道:“单凭季世子做主,但为着这些兄弟的性命着想,若是回华京城时还望世子和殿下护咱们一遭。”
  他如今是抢着天子的兵占来私用,将来真的追究起责任来恐怕自己都护不得自己,但这一路赶来并未听到华京城传来什么消息,想来皇帝是默许了此事。
  “张统领带着自己的士兵只管在兄长军中暂住,并不受骊川军管制,”季禹想了想又说:“若是功成而归季禹定当为诸位请命,若有意外,季禹也会提早准备让诸位能顺利出城。”
  季洵盯着季禹看了半天,再听到他的这些话并不意外,随后向众人保证道:“若有那日,我自会提前安排。”
  将这些人刚刚安顿好,季靖扬那里就派人来请季洵。
  屋内的季禹和季洵两对视一眼,季洵对着外面沉声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回了将军说我即刻就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日别怪我短小啊,唉,好疼,眼泛泪意的那种疼。
 
 
第48章 
  季洵正想同季禹交待几句,就听到外面的人又催促起来,季洵只得做罢,皱着眉推开房门道:“我刚从外面回来,收拾一下就去,耽误不了多少时辰。”
  说完转身又将门阖上,外面的人影映在门窗上,晃了晃少顷后才离开。
  季洵回到屋内将放在桌上的剑提在手里,对着季禹说道:“你无需担心,季靖扬再谨慎也还不至于敢来我府里搜人,我去去便回,”提脚走了两步又有些不放心道:“这时间若有什么紧要的事尽量等我回来,切记不可露面。”
  季靖扬不会派人来他的府里,但一定会在四周安排眼线,近身伺候的这些人哪个不认识季世子,季洵自然担心。
  季禹点点头,目光落到他手中的剑上,静了片刻问道:“你去见他还需佩剑?”
  季洵的拇指在剑柄上摩挲着,一摆手道:“我若不佩剑而去,他反而是要多心的。”
  待季洵走后,云安立在门前轻轻叩了叩门,唤道:“世子,奴才来给世子送茶。”
  云安跟在季禹身边,季洵也未多想,只以为是跟着伺候他的人便将这六个人一道都安排在府里继续跟在季禹身边。
  云安说来送茶必定有别的意思,季禹心思一转怕是有凌朝的消息,立刻叫人进来。
  云安一进来,眼珠子一转咧着笑,讨好道:“殿下来信说叫奴才务必照顾好世子,季将军歪打正着到是将咱们都留在府里了。”
  季禹坐在椅子上侧了侧身,见云安当真手里奉着茶,将信将疑道:“你来就只是来送茶的?”
  目光落在自己的桌前,先前下人送来的茶还温着,季禹抬手饮了口茶,继续看他,“这无旁人,有话直说。”
  这时,云安才收起自己嬉笑的模样,正色道:“世子,华京传来消息,说是陛下派了魏将军前来护送世子,叫世子准备着好好用着人。”
  “护送?”季禹向后一坐,后背抵在实处心里也跟着落了底,“魏将军人在康南,我已然在骊川,何来的护送之说?殿下可还说了些其他的?”
  云安摇了摇头,回道:“殿下只传了这些消息来。”
  只怕眼下的凌朝华京城里也是如履薄冰,不知他是如何游说陛下将魏承继派过来的。
  康南离骊川距离尚可,魏承继过来费不了多少时日,或许可以打着陛下的名号大摇大摆的进入骊川城。
  季禹骤然抬眸,看着云安问询道:“你和殿下如何传递消息?可方便安全?”
  这些事情旁人若问起,云安自然不能说实话,但他深知殿下和世子的关系,这会倒也未瞒着,只照实说道:“傀门向来都用鸟语传信,整个门派里听的懂的也不过十人,奴才便是其中一个,外人不明自然也不会也寻思不到这上面来,倒也称的上安全。”
  “方才奴才存了私心,对世子的兄长虽是不疑但私心里并不想将此事在他面前言明,也省得扰了世子的谋算。”
  云安说的体面,但季禹心里明白这些都是门派内部的机密,自然不愿外露。
  不过这事却还是季禹颇为意外,从前只听过传言有别国的细作潜入敌对国家善以鸟语传递消息,被抓到后因无法破译又不想打草惊蛇只能将细作困着杀之不得,竟没想到这样的传言竟确有其事。
  季禹知道傀门这两个字时,还是因为钱岳的事才打听出来的,可凌朝一个从前连宫门都未踏出过的皇子是如何和这傀门有联系的?
  这倒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从钱岳被废到凌煜被截,再倒那些和凌煜作对的官员被杀害,种种事情竟都是凌朝在背后运作的,他所费心周旋的事凌朝却都在暗地里就帮他解决了。
  原本千思万绪纠缠不清的事实,此时倒都摸清了脉落,他原以为是自己一直护着凌朝,却不知从何时起,竟反过来是凌朝在护着自己。
  “那你也帮我给殿下传个消息,”季禹停顿片刻,说道:“擅自珍重,不必挂心。”
  ——
  季洵来的稍晚些,季靖扬等的有些不耐烦,正想再叫人去催的时候,就见着季洵蹙着眉跨步进来,握着佩剑的手顿了片刻后,把剑扔给门口守着的护卫。
  季靖扬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被季洵认同,见他过来倒是热络的上前招呼起来:“兄长这是去哪了?叫我好找。”
  季洵带着些火气过来,见他热络也仍旧冷着脸,摆了摆手,沉声道:“大将军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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